第138章 照顧好自己
姚雪國的經歷讓我大跌眼鏡，落寞的感覺似乎鑽進了我的心中，開始生根發芽，那晚我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昏昏沉沉地趴在一側的茶几上，隱約的聽到他還在催酒。
「人....呢？？」
「我說怎麼找不到了....原來是趴下了....啊。」
「哈哈哈哈！」
我只能勉強地維持著快要消失的意識，任由他嘲諷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意識馬上要消失時，聽到一道有些埋怨的語氣傳來。
「姚雪國！」
「你看看你們兩個喝的！」
「下次再讓姚遠喝這麼多，跟你沒完！」
「哈哈哈！心疼....了?」
「....嘔！！」
...........
夜晚時分，兩側路燈的餘暉布滿街道，兩排茂密整齊叫不上名字的樹木都鍍上一層暖色調的光暈。
「說吧，大晚上非要叫我出來做什麼？」
我和曹雪並肩蹲在路邊，各自手中拿著一罐起開的啤酒，此時的曹雪向口中猛灌一大口酒，臉上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望向我。
在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屬於活潑、陽光的樣子，突然被她這副狀態弄得有些不自然。
「姚遠，我早上和你說的話....是認真的，我養你！」
「我可以陪你在東山再起的，就算.....失敗我也願意一直陪著你。」
我能夠從曹雪的目光中看出她所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她飽含真摯的話語讓我的身體仿佛變得凝固起來，直到嘴裡打出酒嗝才緩緩鬆懈下來，對她輕聲解釋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只適合做朋友，況且我的未來在哪裡都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沒有值得你付出的。」
曹雪聽到我拒絕了她像是失去全身的力氣一樣，絕望地坐在地上，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過後，她並沒有抬起頭看我，失落地說道：「你發生的點點滴滴都烙印在內心深處，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了。」
然後她抬起頭來望向我，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不舍，緩緩開口道：「很高興能夠與你相識走過一段路，聽到你拒絕我.....這次我就徹底死心了，明天我就離開了。」
看到曹雪明明很難過，卻非要裝出一副釋懷的表情，我也開始產生了心痛感。
「你為什麼....要走啊？」
曹雪並沒有和我解釋原因，她的眼睛裡瞬間升起一團霧氣，用力抿著嘴，哽咽道：「姚遠.....以後沒有我的陪伴....你要堅強起來，少喝點酒。」
「今後沒有我的日子裡.....希望你能過得好起來，就忘記我吧。」
隨著曹雪的話語一字一句的說出口，她的眼淚也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她痛苦的樣子，情緒崩塌的聲音再清楚不過地傳進我的耳中，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在這寂靜的街道上顯得分外難過。
她並沒有等我的回答，拿起手中的啤酒一口氣喝光，站起身子深吸一口氣後，深深地望向不知所措的我，仿佛要將我的樣子永遠存在腦海中。
曹雪本就生得眉眼如畫，但此時她的唇沒有一點血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蒼白，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被打碎的美玉，淒涼又脆弱。
她的面容上勉強露出一些笑容，然後輕聲對我說道：「姚遠.....我走了，要照顧好自己啊.....」
我努力地抑制住內心的悲傷，牽動嘴角勉強笑道：「你也是....照顧好自己。」
我望著她決然轉身離去的背影，微風輕輕地吹動起她的長髮，身影顯得越發落寞，直到在視線中越來越模糊，自己本就殘破不堪的內心終究還是被這結局....捏碎成粉末。
忽然，我的心臟傳來劇烈的刺痛感久久不能呼吸，我用力地捂著心臟處，死死地咬緊牙關，腦海中想到許多人的名字，趙霆、念安、老錢.....還有姚雪國！
然後看到左手的手腕處龍鐲在隱隱發光，這才明白過來是在夢境裡，心臟的刺痛感也漸漸消退。
我大口地喘著粗氣，茫然地望著四周，空蕩蕩的街道上一個人沒有，就連一輛共享單車也找不到，只剩下滿地的落葉在隨風零落地飄動著。
「他奶奶的....」
「又開始了嗎？」
「你在哪？！」
「給我出來！」
我站了起來對著空蕩的大街聲嘶力竭地大吼道。
可許久過去也沒有看到....「我」，就連一聲回應也沒有。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過去的...記憶？」
我漸漸地也冷靜了下來，自己小聲喃喃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身旁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我向後倒退兩步，驚慌失措地望向「我」，他這次穿的衣服和現在的我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我覺得...他比我還要像自己。
「現在你想起什麼來了嗎？」
久而久之我已經被他搞得身心疲憊了，癱坐在地上，無力道：「我是精神分裂了嗎？」
「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自嘲地笑了笑，說道：「這種離奇的夢境還能保持清醒的狀態...和另一個自己聊天，這不是精神分裂嗎？」
他也坐到了我的身旁，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我的問題，片刻後他搖了搖頭道：「你可以理解為....我是你的另一面。」
「只不過...我保留著過去的記憶，被你鎖起來了。」
「打個比方，人在遇到巨大的痛苦和危機時，會潛意識地封鎖起來痛苦的事情。」
「現在的狀態就是這樣的。」
「那你就不要和我打啞謎了，你直接將過去告訴我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這件事要你自己探索，自己打開，我也幫不了你。」
緊接著他又冷笑一聲，讓我感覺自己像是掉進冰凍里一般寒冷刺骨。
「要不然....你早就...消失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真是命大啊！」
「不過，早晚有一天.....你會撐不住的。」
「人....呢？？」
「我說怎麼找不到了....原來是趴下了....啊。」
「哈哈哈哈！」
我只能勉強地維持著快要消失的意識，任由他嘲諷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意識馬上要消失時，聽到一道有些埋怨的語氣傳來。
「姚雪國！」
「你看看你們兩個喝的！」
「下次再讓姚遠喝這麼多，跟你沒完！」
「哈哈哈！心疼....了?」
「....嘔！！」
...........
夜晚時分，兩側路燈的餘暉布滿街道，兩排茂密整齊叫不上名字的樹木都鍍上一層暖色調的光暈。
「說吧，大晚上非要叫我出來做什麼？」
我和曹雪並肩蹲在路邊，各自手中拿著一罐起開的啤酒，此時的曹雪向口中猛灌一大口酒，臉上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望向我。
在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屬於活潑、陽光的樣子，突然被她這副狀態弄得有些不自然。
「姚遠，我早上和你說的話....是認真的，我養你！」
「我可以陪你在東山再起的，就算.....失敗我也願意一直陪著你。」
我能夠從曹雪的目光中看出她所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她飽含真摯的話語讓我的身體仿佛變得凝固起來，直到嘴裡打出酒嗝才緩緩鬆懈下來，對她輕聲解釋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只適合做朋友，況且我的未來在哪裡都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沒有值得你付出的。」
曹雪聽到我拒絕了她像是失去全身的力氣一樣，絕望地坐在地上，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過後，她並沒有抬起頭看我，失落地說道：「你發生的點點滴滴都烙印在內心深處，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了。」
然後她抬起頭來望向我，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不舍，緩緩開口道：「很高興能夠與你相識走過一段路，聽到你拒絕我.....這次我就徹底死心了，明天我就離開了。」
看到曹雪明明很難過，卻非要裝出一副釋懷的表情，我也開始產生了心痛感。
「你為什麼....要走啊？」
曹雪並沒有和我解釋原因，她的眼睛裡瞬間升起一團霧氣，用力抿著嘴，哽咽道：「姚遠.....以後沒有我的陪伴....你要堅強起來，少喝點酒。」
「今後沒有我的日子裡.....希望你能過得好起來，就忘記我吧。」
隨著曹雪的話語一字一句的說出口，她的眼淚也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她痛苦的樣子，情緒崩塌的聲音再清楚不過地傳進我的耳中，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在這寂靜的街道上顯得分外難過。
她並沒有等我的回答，拿起手中的啤酒一口氣喝光，站起身子深吸一口氣後，深深地望向不知所措的我，仿佛要將我的樣子永遠存在腦海中。
曹雪本就生得眉眼如畫，但此時她的唇沒有一點血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蒼白，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被打碎的美玉，淒涼又脆弱。
她的面容上勉強露出一些笑容，然後輕聲對我說道：「姚遠.....我走了，要照顧好自己啊.....」
我努力地抑制住內心的悲傷，牽動嘴角勉強笑道：「你也是....照顧好自己。」
我望著她決然轉身離去的背影，微風輕輕地吹動起她的長髮，身影顯得越發落寞，直到在視線中越來越模糊，自己本就殘破不堪的內心終究還是被這結局....捏碎成粉末。
忽然，我的心臟傳來劇烈的刺痛感久久不能呼吸，我用力地捂著心臟處，死死地咬緊牙關，腦海中想到許多人的名字，趙霆、念安、老錢.....還有姚雪國！
然後看到左手的手腕處龍鐲在隱隱發光，這才明白過來是在夢境裡，心臟的刺痛感也漸漸消退。
我大口地喘著粗氣，茫然地望著四周，空蕩蕩的街道上一個人沒有，就連一輛共享單車也找不到，只剩下滿地的落葉在隨風零落地飄動著。
「他奶奶的....」
「又開始了嗎？」
「你在哪？！」
「給我出來！」
我站了起來對著空蕩的大街聲嘶力竭地大吼道。
可許久過去也沒有看到....「我」，就連一聲回應也沒有。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過去的...記憶？」
我漸漸地也冷靜了下來，自己小聲喃喃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身旁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我向後倒退兩步，驚慌失措地望向「我」，他這次穿的衣服和現在的我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我覺得...他比我還要像自己。
「現在你想起什麼來了嗎？」
久而久之我已經被他搞得身心疲憊了，癱坐在地上，無力道：「我是精神分裂了嗎？」
「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自嘲地笑了笑，說道：「這種離奇的夢境還能保持清醒的狀態...和另一個自己聊天，這不是精神分裂嗎？」
他也坐到了我的身旁，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我的問題，片刻後他搖了搖頭道：「你可以理解為....我是你的另一面。」
「只不過...我保留著過去的記憶，被你鎖起來了。」
「打個比方，人在遇到巨大的痛苦和危機時，會潛意識地封鎖起來痛苦的事情。」
「現在的狀態就是這樣的。」
「那你就不要和我打啞謎了，你直接將過去告訴我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這件事要你自己探索，自己打開，我也幫不了你。」
緊接著他又冷笑一聲，讓我感覺自己像是掉進冰凍里一般寒冷刺骨。
「要不然....你早就...消失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真是命大啊！」
「不過，早晚有一天.....你會撐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