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登頂第一
陳征沒回話：「……」
這個交集不多的女人怎麼認出自己來了？
陳征可是戴著口罩，戴著頭巾，熟人都不好認。
「你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味道，很好聞。」
「……」
「一年前的聯考，我又輸給你。我哭了，你借給我一個肩膀。」
「……」
「那時候我就記住了你的味道。」
「……」
「我不是狗鼻子，我只是善於利用罷了。」
陳征長嘆一口氣：「那還要打嗎？」
不經意的對話間，沈未央已經走到陳征跟前。
她惆悵苦笑：「我才5.9級肉身，怎麼可能……」
嗖~！
話音未落，她突然偷襲。
陳征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身體向後跌倒。
緊接著沈未央戰魂顯現，她身體浮現淡淡虛影。
竟然是一棵樹苗。
樹藤從她雙手伸出，抓起陳征就把他給甩出擂台。
她是想利用規則漏洞，只要陳征被拋出擂台，那也是輸。
沈未央看著被拋飛上半空的陳征，認為自己贏定了。
她得意道：「沒人告訴過你，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嗎？」
可是，陳征沒慌。
他拔出腰間碳鋼刀，轉身對著地面凝神靜氣。
儘管他在下跌，他還不會飛。
他會跌出擂台，規則下他會失去第一名。
但他不會當無冕之王。
他要當之無愧地創造清水市的最強三年級生的武道紀錄。
「他要做什麼？」學生們都好奇。
這個404號，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落敗？
「哎呀，這樣輸了要憋屈一輩子啊。」
「沈未央這樣的絕色用美人計，輸了也不虧吧。」
「快看，他拔刀了。」
「這刀看著有點眼熟？」
「大家有沒有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刀法？」
「什麼？」
「萬物皆虛，萬物皆允，歸墟之刃。」
「那不是陳征的成名絕技嗎？」
……
眼看陳征就要跌落地面，他猛然張開眼。
歸墟之刃！
失去戰魂後，第一次施展成名絕技。
這是依託窮奇戰魂，來達到超越自身數倍力量爆發的招式。
越級挑戰的絕技。
一個大刀虛影斬出，並且體因為撞擊處的巨大熱量釋放。
這導致別人看他的身影是扭曲的，仿佛虛化了。
轟~！
整個演武場地抖了一抖。
地上被陳征斬出了深達五米的刀痕坑。
而陳征憑藉衝擊的反作用力，他又飛回去了擂台了。
偏偏這時，他的頭巾飛了，口罩皮筋承受不了戰鬥的強度，斷了。
陳征的容貌徹底暴露了。
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滴滴滴~！
場地的面板上，智能電腦估算了陳征剛才一擊的戰鬥力。
【戰鬥力：666】
顯然，經過一天的聯考比試，陳征進步了。
這個戰鬥力也超越了老師們的估算。
這個數值將會呈遞上九星聯盟，記錄在所有武道高中的紀錄板上，等待下一個破紀錄者。
在此前，所有學子都需要仰望陳征此刻的高度。
而被陳征破掉的戰鬥力紀錄，僅僅只有470而已。
陳征，此刻他便是無敵的。
全體起立！
不僅是為了看真一點。
站了起來更是因為震驚。
陳征，從他的戰鬥力被記錄以來，便是全市第一。
如今失去戰魂，依舊強勢回歸。
連特等席的老師們也不例外，被他的強大震驚到了。
「怎、怎麼會是他？」一中的趙校長表情麻木，不解、疑惑，後悔等情緒湧上心頭。
擂台上。
陳征緩緩回頭，看向沈未央。
沈未央無語地眯著眼，用手捂著臉，心道：「嘖，啊……」
陳征問道：「還打嗎？」
沈未央舉起雙手：「我投降，不打了。第二名也不錯嘛。」
不過，沈未央臨走前卻對著柳如煙的方向道：
「這麼優秀的男人你不要？哦，忘了，剛才身份未公開時你過去搭訕了，還主動貼貼。賤不賤啊。」
這話隱喻誰？不言而喻。
原來，剛才陳征被搭訕，沈未央一直都看著。
因為，沈未央早就猜到陳征身份，自然會多看幾眼。
此刻的柳如煙呆若木雞。
她內心是慌亂的。
「張浩二，你搞什麼鬼？」
「你個爛蛆，你居然騙我？」
不是，陳征失去戰魂為何還這麼厲害？
這不科學。
武者失去戰魂，實力會大跌。
這是無數個先例已經證實的事。
否則柳如煙不會那麼果斷跟陳征分手。
可結果，陳征不僅好好的，還更強了？
「為什麼會這樣？」柳如煙內心瘋崩潰咆哮：
「以前說愛我，我就拋棄你而已，你還要來找我復仇？逼我厭男是吧。」
忽然，柳如煙被無數道目光注視著。
耳邊都是他們的竊竊私語，議論著她過去，懷疑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她突然意識到不好了。
她下意識地拉住一旁的凌心。
只要凌心這傻白甜還相信她，那就沒問題。
國立慶華武道大學的這柳老師和張薇薇，跟她很對味，也會幫她說話的。
她的前途無憂。
忽然，凌心掙脫了柳如煙的手。
「凌心？」柳如煙疑惑道。
凌心嚴肅地問：「柳如煙，請你還原真相。當日真正救我的人是誰？」
柳如煙心頭巨震。
凌心也懷疑了嗎？
柳如煙厚著臉皮道：「是我啊。凌心你為什麼這麼說？」
凌心較真道：「當日我昏迷前，我清楚看見陳征的必殺技，歸墟之刃。
當時他在場！他替我抵擋了2階凶獸的致命一擊。
而你，卻說一切都是你做的。
你，撒謊了。
你為什麼要隱瞞？」
面對質問柳如煙汗流浹背。
謊言兜不住了。
忽然，她感受到肩膀被人用手一放。
國立慶華武道大學的柳老師，站在她身邊道：
「好了，聯考已經結束了，都散了吧。」
「柳如煙，你已經收到了我校的直邀函，你被錄取了的事實就不會改變。」
「成長啊，伴隨著捨棄。」
有這句話保證，柳如煙內心狂喜。
「柳老師、張學姐謝謝你們支持我。」柳如煙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她們與她是一路人。
女人幫女人才對，哪管那麼多公理正義呢？
凌心大聲道：「柳如煙，說話！」
柳如煙突然拉下臉，陰鴆道：「啊？你說什麼？我沒空跟你這種傻白甜玩大小姐遊戲。滾！」
柳如煙一把推開凌心。
她肆意嘲諷：「反正我已經加入慶華武道大學了，已經不需要你了。」
凌心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難以想像，之前還溫柔知性的大姐姐人設的柳如煙。
此刻竟然如此粗暴。
她那一臉嫌棄的表情，讓凌心陌生。
陳征看到特等席上的這一幕，訕笑搖頭。
他的反擊，也該開始了。
「等一下，我有話說。」
這個交集不多的女人怎麼認出自己來了？
陳征可是戴著口罩，戴著頭巾，熟人都不好認。
「你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味道，很好聞。」
「……」
「一年前的聯考，我又輸給你。我哭了，你借給我一個肩膀。」
「……」
「那時候我就記住了你的味道。」
「……」
「我不是狗鼻子，我只是善於利用罷了。」
陳征長嘆一口氣：「那還要打嗎？」
不經意的對話間，沈未央已經走到陳征跟前。
她惆悵苦笑：「我才5.9級肉身，怎麼可能……」
嗖~！
話音未落，她突然偷襲。
陳征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身體向後跌倒。
緊接著沈未央戰魂顯現，她身體浮現淡淡虛影。
竟然是一棵樹苗。
樹藤從她雙手伸出，抓起陳征就把他給甩出擂台。
她是想利用規則漏洞，只要陳征被拋出擂台，那也是輸。
沈未央看著被拋飛上半空的陳征，認為自己贏定了。
她得意道：「沒人告訴過你，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嗎？」
可是，陳征沒慌。
他拔出腰間碳鋼刀，轉身對著地面凝神靜氣。
儘管他在下跌，他還不會飛。
他會跌出擂台，規則下他會失去第一名。
但他不會當無冕之王。
他要當之無愧地創造清水市的最強三年級生的武道紀錄。
「他要做什麼？」學生們都好奇。
這個404號，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落敗？
「哎呀，這樣輸了要憋屈一輩子啊。」
「沈未央這樣的絕色用美人計，輸了也不虧吧。」
「快看，他拔刀了。」
「這刀看著有點眼熟？」
「大家有沒有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刀法？」
「什麼？」
「萬物皆虛，萬物皆允，歸墟之刃。」
「那不是陳征的成名絕技嗎？」
……
眼看陳征就要跌落地面，他猛然張開眼。
歸墟之刃！
失去戰魂後，第一次施展成名絕技。
這是依託窮奇戰魂，來達到超越自身數倍力量爆發的招式。
越級挑戰的絕技。
一個大刀虛影斬出，並且體因為撞擊處的巨大熱量釋放。
這導致別人看他的身影是扭曲的，仿佛虛化了。
轟~！
整個演武場地抖了一抖。
地上被陳征斬出了深達五米的刀痕坑。
而陳征憑藉衝擊的反作用力，他又飛回去了擂台了。
偏偏這時，他的頭巾飛了，口罩皮筋承受不了戰鬥的強度，斷了。
陳征的容貌徹底暴露了。
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滴滴滴~！
場地的面板上，智能電腦估算了陳征剛才一擊的戰鬥力。
【戰鬥力：666】
顯然，經過一天的聯考比試，陳征進步了。
這個戰鬥力也超越了老師們的估算。
這個數值將會呈遞上九星聯盟，記錄在所有武道高中的紀錄板上，等待下一個破紀錄者。
在此前，所有學子都需要仰望陳征此刻的高度。
而被陳征破掉的戰鬥力紀錄，僅僅只有470而已。
陳征，此刻他便是無敵的。
全體起立！
不僅是為了看真一點。
站了起來更是因為震驚。
陳征，從他的戰鬥力被記錄以來，便是全市第一。
如今失去戰魂，依舊強勢回歸。
連特等席的老師們也不例外，被他的強大震驚到了。
「怎、怎麼會是他？」一中的趙校長表情麻木，不解、疑惑，後悔等情緒湧上心頭。
擂台上。
陳征緩緩回頭，看向沈未央。
沈未央無語地眯著眼，用手捂著臉，心道：「嘖，啊……」
陳征問道：「還打嗎？」
沈未央舉起雙手：「我投降，不打了。第二名也不錯嘛。」
不過，沈未央臨走前卻對著柳如煙的方向道：
「這麼優秀的男人你不要？哦，忘了，剛才身份未公開時你過去搭訕了，還主動貼貼。賤不賤啊。」
這話隱喻誰？不言而喻。
原來，剛才陳征被搭訕，沈未央一直都看著。
因為，沈未央早就猜到陳征身份，自然會多看幾眼。
此刻的柳如煙呆若木雞。
她內心是慌亂的。
「張浩二，你搞什麼鬼？」
「你個爛蛆，你居然騙我？」
不是，陳征失去戰魂為何還這麼厲害？
這不科學。
武者失去戰魂，實力會大跌。
這是無數個先例已經證實的事。
否則柳如煙不會那麼果斷跟陳征分手。
可結果，陳征不僅好好的，還更強了？
「為什麼會這樣？」柳如煙內心瘋崩潰咆哮：
「以前說愛我，我就拋棄你而已，你還要來找我復仇？逼我厭男是吧。」
忽然，柳如煙被無數道目光注視著。
耳邊都是他們的竊竊私語，議論著她過去，懷疑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她突然意識到不好了。
她下意識地拉住一旁的凌心。
只要凌心這傻白甜還相信她，那就沒問題。
國立慶華武道大學的這柳老師和張薇薇，跟她很對味，也會幫她說話的。
她的前途無憂。
忽然，凌心掙脫了柳如煙的手。
「凌心？」柳如煙疑惑道。
凌心嚴肅地問：「柳如煙，請你還原真相。當日真正救我的人是誰？」
柳如煙心頭巨震。
凌心也懷疑了嗎？
柳如煙厚著臉皮道：「是我啊。凌心你為什麼這麼說？」
凌心較真道：「當日我昏迷前，我清楚看見陳征的必殺技，歸墟之刃。
當時他在場！他替我抵擋了2階凶獸的致命一擊。
而你，卻說一切都是你做的。
你，撒謊了。
你為什麼要隱瞞？」
面對質問柳如煙汗流浹背。
謊言兜不住了。
忽然，她感受到肩膀被人用手一放。
國立慶華武道大學的柳老師，站在她身邊道：
「好了，聯考已經結束了，都散了吧。」
「柳如煙，你已經收到了我校的直邀函，你被錄取了的事實就不會改變。」
「成長啊，伴隨著捨棄。」
有這句話保證，柳如煙內心狂喜。
「柳老師、張學姐謝謝你們支持我。」柳如煙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她們與她是一路人。
女人幫女人才對，哪管那麼多公理正義呢？
凌心大聲道：「柳如煙，說話！」
柳如煙突然拉下臉，陰鴆道：「啊？你說什麼？我沒空跟你這種傻白甜玩大小姐遊戲。滾！」
柳如煙一把推開凌心。
她肆意嘲諷：「反正我已經加入慶華武道大學了，已經不需要你了。」
凌心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難以想像，之前還溫柔知性的大姐姐人設的柳如煙。
此刻竟然如此粗暴。
她那一臉嫌棄的表情，讓凌心陌生。
陳征看到特等席上的這一幕，訕笑搖頭。
他的反擊，也該開始了。
「等一下，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