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飛機上的病人,緊急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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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說來不大。

  他們早上來劇組準備拍攝,剛準備好,就有一行人闖進藝人化妝間,說要先試戲。

  楊真和導演當然不願意,但那些人報出自己的名號,投資方和部分主演都是童家的人,地頭蛇的名號,在入鄉隨俗之初就得有所了解,只好選擇讓步。

  林安皺了皺眉。

  見他不說話,楊真忙道:「林先生,不過是耽誤些時間,沒事的,這些事在圈內都是正常的,我們習慣了,只能先拍夜戲。」

  楊真知道林安跟項家關係很好,卻並不想麻煩林安照拂。

  再者,項家在童家面前也不是大爺,何必多此一舉。

  林安點點頭,楊真說完,識趣地說先去現場看看。

  譚薇薇等楊真走遠,才道:「農科院那邊沒什麼事吧?」

  「沒事,男人的事就交給男人處理,你呢,拍好你的戲,我希望我的女人能早日成為我的女主角。」

  猝不及防的甜蜜,譚薇薇低下頭,還好是黑夜,很好地隱藏了她的羞。

  「上車坐會兒吧。」

  「你不用走戲嗎?」

  「楊姐已經去交涉了,等她回來再說。」

  譚薇薇拉著林安上了房車。

  他們都沒注意到,遠處正閃過一抹亮光。

  「我訂好了明天的機票回去。」

  譚薇薇有些失落,也有些傷感,弱弱應了聲:「哦。」

  和林安在一起,她不能太戀愛腦,加上有工作分心,暫別的事實已經不那麼難受了。

  「我可能不能去送你了,你到家了給我個電話。」譚薇薇強顏歡笑。

  林安陪著她一直待到楊真回來,和楊真一起過來的還有那「一行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個保鏢,隨即一群人簇擁著走在中間的一對男女。

  女人戴著墨鏡,神色高傲。

  旁邊的男人正跟她說話,臉上帶著輕鬆的笑,關係看起來挺曖昧。

  擦肩而過之際,林安聽到有人在喊:「張導,童小姐……」

  張,童。

  怎麼又有一個童小姐?

  次日一早。

  譚薇薇和楊真昨晚回來得很晚,因為上午場地無法使用,導演決定改到下午拍攝。

  林安沒有吵醒她們,拿好為數不多的行李包,準備出門。

  一開門,就看到別墅外停著一輛車,車裡有兩人。

  「林先生,知道你今天要走,雲卿一定要來送你,我便帶著她來了。」

  項東麒坐在駕駛座上朝他揮手。

  項雲卿坐在副駕駛座上,朝他微笑,女孩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也有了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活潑和開朗。

  能在豪門中遇到這樣的有心的人,也是林安的運氣。

  車子到達機場,項東麒從後備箱拿出幾個盒子。

  林安剛要開口拒絕就被他打斷:「這是給你家人準備的,林先生就不要推辭了,你救了雲卿,就是我們項家的恩人,得人恩果千年記,以後但凡林先生有什麼需要,只要我項家能做到,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項東麒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安再拒絕就是矯情了,怕是項東麒會以為他想要的是更好的。

  林安將目光落到項雲卿臉上:「這段時間把身體調養好,再去我家鄉玩,到時也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項雲卿的眼睛裡有亮光,也有失落:「好,有機會一定去林先生的家鄉看看。」

  看著林安遠去的身影,項雲卿嘀咕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林先生。」

  項東麒笑了笑,意味深長:「或許不會很久。」

  「先生,這是您的咖啡。」

  商務艙內,空姐將一杯咖啡遞給林安。

  林安頷首,環視一圈,商務艙沒有坐滿,除去他,還有兩個年輕人和兩個老人,四人像是一起的。

  年輕人偶爾回頭詢問老人,態度恭敬。

  飛機平穩飛行中。

  林安閉上眼睛休息,沒一會兒,耳邊突然傳來痛苦的呻吟。


  他睜眼看過去,坐在過道旁的一位老人捂住胸口,面色痛苦。

  「爺爺。」

  年輕人立刻跑到老人身邊,另一個年輕人拿出一瓶藥倒出兩顆餵到老人嘴裡。

  藥入口,老人面上的痛苦卻不見減。

  「怎麼回事?藥怎麼不管用了?」

  另一位老人立刻搭上老友的脈搏,神色嚴肅:「把他放躺下來,我要施針。」

  「爺爺。」

  另一個年輕人大驚:「這是在飛機上。」

  老人面色苦澀:「再不施針,老莊的命就保不住了。」

  幾名空乘人員趕過來,幫忙將老人的身體放平,短短几秒之間,人已經陷入半昏迷。

  面色痛苦難抑。

  艙內需要安靜,時祁已經守到商務艙門口,防止有人進來打擾了自家爺爺施針。

  「時爺爺,請您一定救救我爺爺。」

  莊深守在自家爺爺身邊,神色緊張地看著施針的老人。

  「我會盡力。」

  時家爺爺心下沉重,老友近來突發意外,已經是危機四伏,如果他還年輕,有把握用銀針為老友緩解痛苦。

  但奈何他也老了,下針已經無法快狠准。

  「沒事的,我爺爺一定會沒事的。」

  莊深聲音悲痛,

  時家爺爺手執銀針,以林安的視角正好看到銀針質地極好,一針下去,林安微微皺眉。

  又是一針,一連三針下去。

  時家爺爺的手腕已經抖得不成樣。

  眼看他還要下針,林安坐不住了:「老先生,且慢。」

  一時間,三道視線看向他。

  時家爺爺面露疑惑:「你是在跟我說話?」

  林安點頭:「老先生之前得過神經上的病症吧?」

  時家爺爺眼神微變:「你是學醫的?」

  不怪他這麼問,實在是林安看著太年輕,很像一個大學生。

  林安笑了笑:「我已出師。」

  時家爺爺沒理他,老友的病可不是一個剛出師的年輕人能奈何的。

  林安看到老人一閃而過的不屑,又道:「老先生,以您現在的手下針,根本做不到萬無一失,並且,你前三針已有偏差。」

  林安一針見血,沒給老人留面子。

  時家爺爺大驚,目光灼灼:「你會銀針?師承誰?」

  林安道:「若是老先生信我,我可以為這位老先生下針。」

  時家爺爺有些猶豫,但他現在的狀態確實不適合下針。

  但就這麼把老友交給一個陌生人,他很不放心。

  「老先生,這位老先生的情況已經很不好了,如果我沒把握,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林安提醒,他一個旁觀者,要不是能力所及,實在犯不著給自己找麻煩。

  這話狠狠震住面前還在疑惑的老人,老人起身,當機立斷:「你來吧。」

  莊深一愣:「時爺爺?」

  「別問,我救不了你爺爺,我們只能相信他。」

  時祁皺著眉頭看著林安,警惕又戒備。

  林安接過時老的銀針,開始下針。

  只是一針,就讓時老心頭一震。

  這一針太准了!沒有絲毫偏差,也只有他年輕時才能比擬。

  又是一針。

  林安下針如有神助,一針接著一針,隨著銀針入體,莊家爺爺面上的鐵青漸漸褪去。

  最後一針落下,昏迷的老人睜開了眼。

  「爺爺,您醒了?」

  莊深立刻撲上去,扶起老人。

  「我這是……發病了?」

  莊老張了張嘴,一抬頭,正好看到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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