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來自方教授的留言（2/2，求訂閱）
清晨，
太陽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了某酒店頂樓的套房裡。
縮在某人懷裡的於倩倩從睡夢中甦醒，睜開雙眼變看到張冷峻的臉龐，有時候幸福就是這麼的簡單...能夠第一時間看到自己愛的人，遠比一句『我愛你』還要令人感動。
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於倩倩忍不住伸手環上了他的腰，俏柔的臉龐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處，一邊感受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一邊聽著他微微地鼾聲。
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人，但大多數都是自己的匆匆過客，唯獨一人...他會留下來陪著自己經歷很多很多事情。
真的好意外...
從未想過能夠遇到你，卻偏偏讓我遇到了，遇上你...愛上你，冥冥中的天意，自己從來沒後悔過，雖然有時候你的確很磨人，恨不得把你給打到半死，但就是沒想過和你分離，因為你已然成為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
此時，
於倩倩的少女之心開始萌發，各種感性的聲音從腦海中不斷湧現，那種超越了現實與肉體的精神依戀，讓這個已經快要二十八歲的大齡女人，渾身都已經癱軟了。
話說...
過年自己要帶他去京城，那麼就意味著提前要在父母面前公開和他的關係，其實爸媽倒是還好說，兩人對他的喜愛程度堪比他們的親生女兒，包括奶奶...唯獨倔強的小老頭有點難搞。
要是爺爺知道了我和方晧在一起後，會不會高血壓突發，直接躺進ICU病房？
一時間，
於倩倩的內心有點惆悵，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邊想迫不及待地在家人面前公布和方晧的戀情，一邊是自己的爺爺...有可能會因為自己與方晧的戀情，從而半隻腳跨進棺材板。
不過也難說的。
臭男人跟爺爺提兼職數學系副教授這事，不就非常的順利嘛，相信聽到自己的大孫女和自己最得意的門生在一起後，應該...應該會高興的。
實在不行...
就讓以後自己和方晧的孩子，從事物理工作得了，這就沒事了吧？
這怕不是要開心到合不攏嘴。
呃？
我...我怎麼突然想到孩子？
剎那間，
於倩倩的俏臉變得潤紅不堪，甚至還有點發燙，這莫名其妙的怎麼突然聯想到孩子了？連結婚證都沒有領呢，居然已經想到孩子的事情，不過既然有了孩子，那是不是意味著懷孕的時候，自己的胸又會變大不少？
忽然，
腦海中回想起昨晚他在耳邊的那句話，頓時惹得於倩倩的心裡一陣的發顫，一股強烈的羞澀席捲全身。
哼！
我才不給他吃呢...一天天的就知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萬一被他給吃空了，孩子豈不是要被餓死？再說...他估計也吃不下去，記得嫂子曾經在私下底講過，大表哥以前也是哭著喊著要吃點，沒辦法...給他嘗了口，然後他直接就吐了。
可話又說回來，
聽聞懷孕的時候會很難受，到那時...自己該怎麼辦啊？
想到這，
於倩倩抬起腦袋瞥了眼睡夢中的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某個場面，頃刻間...便是面紅耳赤，急忙搖了搖頭腦袋，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拋之腦後。
就在這時，
方晧睜開自己睡意朦朧的雙眼，接著就看到滿臉緋紅的小傲嬌，半睡半醒地問道：「幾點了？」
「不知道...」
「算了。」
「既然已經醒了，那就不睡了。」方晧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接著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時間，感情才六點多而已，怪不得這天有點蒙蒙亮的。
「寶貝？」
「要不要一起看個日出？」方晧問道。
「嗯。」
於倩倩糯糯地應了聲，下一秒...她被方晧給整個身子抱了起來，引得她一陣驚呼，雙臂猛地摟住他的脖子，嬌怒道：「喂！你...你下次抱我的時候，能不能吱一聲？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通知了還叫驚喜嗎？」方晧抱著她，慢慢地朝著陽台走去。
「哼！」
「只有驚...哪有什麼喜。」於倩倩嘟著小嘴，氣鼓鼓地道。
「你不喜歡嗎？」方晧看著懷裡的小傲嬌，壞壞地說道：「那我把你放下來了。」
「不要！」
於倩倩急忙將他的脖子摟得更加緊了，撅著豐潤朱紅的小嘴，氣呼呼地道：「不准你放我下來！」
話音一落，
便發現他那不懷好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氣急敗壞地張開小口，啊嗚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很輕很柔的那種咬法。
「臭男人！」於倩倩鬆口小嘴，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羞怒地道。
「嘿嘿...兵不厭詐。」方晧笑著道：「小姑娘有空多學學兵法。」
「學你個頭啊！」
於倩倩面露媚態地瞪了眼，氣呼呼地道。
片許，
方晧抱著於倩倩來到陽台，默默地彎下腰將她給放了下來，很快小傲嬌又撲進他的懷裡，兩個人看著太陽慢慢升起。
日出尤其溫暖，人間皆是浪漫。
...
...
吃過午飯，
於倩倩在他的要求下，把方晧送到學校，來到單位的他發現周日居然還有不少人在加班工作，幾乎全是實習研究員...這大概率是背後的老闆要求的，想想也是挺悲催。
拿著最低的工資，干著最多最重的活，背著最黑最硬的鍋，這就是如今科研的環境，當然了...國內外都差不多，與西方相比只有水平差異，而非模式上的差異。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方晧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論文發到《Nature Physics》的投稿郵箱裡，當然...他早就把文章發到了arXiv作為預收錄，畢竟這年頭人心叵測，誰知道會不會被某些人給剽竊了。
方晧繼續潤色自己的下個計劃方案，結果剛剛打開文檔，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何文衛打過來的。
「姨丈？」
「嘿嘿嘿...」電話里的何文衛不懷好意地笑著，賤兮兮地問道：「昨天和我倩倩阿姨在一起...有沒有盡興啊？」
方晧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給我打電話就問這個？」
「哎呀...大外甥關心你嘛。」何文衛笑著說道：「怎麼樣？這房間還不錯吧？夠不夠浪漫？夠不夠刺激？這兩萬多一個晚呢，我和麗麗也就住過一次。」
憑心而論，真的還不錯，幾乎除了貴，沒有任何缺點，當然了...貴可能是自己的缺點，跟酒店的房間沒有任何關係。
「還不錯。」
「這次到沒忽悠我。」方晧認真地說道：「話說你那材料研發公司有沒有去註冊？」
「正要和你說呢。」
「公司我已經註冊好了，下一步該怎麼辦？」何文衛疑惑地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方晧頓時哭笑不得，無奈地說道：「我又沒開過公司。」
「呃...」
「那我去問我爸，順便拿點錢過來創業。」何文衛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姨丈？初這期投資大概要多少錢？你覺得要多少錢？就設備研發什麼的...」
「不要！」
「資本的進入會破壞公司的整體發展。」何文衛說道：「資本更加在乎利益，而我更加在乎成果。」
這番話倒是說到方晧的心坎里，的確他也不希望看到裡面有資本的影子，一但有資本涉及到技術研發，有可能會急功近利，可話又說回來，沒錢...還怎麼研究？研究怎么喝西北風嗎？
「呃...」
「姨丈你放心吧，錢...我會搞定的，到時候我會一個個去上門討要。」何文衛笑呵呵地道：「我大表舅和二表舅有的是錢，讓他們過來投資咱們，關鍵他們也無所謂，屬於甩手掌柜。」
「別忘記你倩倩阿姨的媽媽，你應該叫她外婆吧？」方晧想到了自己未來的丈母娘。
「放心吧！」
「外婆肯定有份的。」何文衛認真地道。
之後，
兩人又聊了會其他的，便匆匆掛斷電話。
方晧繼續就下個計劃進行潤色處理，目前主要的問題在於模型的設計上。
眾所周知，
電子結構方法在理解低維磁體和制定新預測方面發揮了主導作用，然而...柔性磁學中的應用仍處於起步階段，那麼密度泛函理論的框架似乎不是那麼的合理了，因為曲率打破了平移對稱性。
從原則上講需要大型周期性超晶胞，裡面起碼要包含數百個原子，如何提供這樣的平台呢？
方晧陷入兩難中，設計出這樣的模型倒沒有什麼困難，困難在於設計出來的模型，怎麼在現實中找到平台。
「哎...」
「難道要讓周天宇和趙菲，一個個測試過去嗎？」方晧抿了抿嘴，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直接被他否決掉了，先不說累不累吧，這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
算了，
明天再說吧。
方晧保存了下文檔，然後逛了下學校的論壇，從前方晧也會逛逛學校的論壇，看看學生們在聊什麼，但最近就不怎麼看了，因為不少帖子的內容都是要和自己表白。
逛遍了物理版塊，並沒有看到值得讓自己點擊的帖子，接著他來到數學版塊，沒一會兒他看到有個求助和吐槽的帖子，瞬間引起方晧的注意力。
《好慘...六位博士研究生和三位碩士研究生，被這個問題整整卡了四個月。》
四個月？
有點意思...看看！
方晧迫不及待地點了進去，前面都是這位帖主的辛酸史，九位有志青年組成科研團隊，準備攻破一個數學領域的難關，起初是一路的高歌猛進，然後...在最後出現了巨大的錯誤。
九個人，四個月，毫無進展。
後面，
便是這個研究課題的一些書面內容。
方晧仔細看了下，這大概是關於高維數的收縮定理，看起來很高大上的樣子，實際只要換個角度思考，將其轉化為歐幾里得空間，便能夠理解到其中的奧秘。
方晧看了很久，眉宇間略帶一絲失望，雖然從隻言片語的內容中能夠獲取到的信息太少，但已經足夠讓他理解到幾位研究生的用意，有些許的亮點，但更多是槽點。
這不得不讓方晧懷疑起整個江大數學系的研究水平，當然...不包括倩倩和於叔這父女倆。
如此簡單的問題，卻搞得那麼的複雜，如果讓自己來做的話，這根本不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只要兩個小時，最多兩個小時，就足夠完成了。
看了眼底下的評論，
大部分都是『看不懂』『牛逼』『臥槽』等字眼，沒有任何數學方面的探討內容，不過讓這些在校學生們去理解上面的那個問題，這多少有點強人所難，這並不是他們目前可以接觸到的內容。
沉思片許，
方晧決定在底下發表了自己的留言。
【知網是個什麼東西：這位同學你好，首先...你們假設平均曲率處非零且自收縮器具有多項式體積增長，那麼無跡第二基本形式的滿足對於正常數，是不是就應該取決於尺寸呢？】
【知網是個什麼東西：其次...在平均曲率向量的問題上，如果你們以這種的假設去滿足各個點，對於正常數來言，在向量空間上會出現很大的偏差，不知道這位同學有沒有考到？】
【知網是個什麼東西：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n+P）維的歐式幾何里，你們怎麼會出現那麼多的定義？這非常不合符常理！】
【知網是個什麼東西：由於你所給的篇幅內容有限，我能夠看到的問題只有這些，如果你想更加深入地了解到自己的問題，請到數學系大樓的四樓，最左邊的那間辦公室。（周二上午有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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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於倩倩忍不住伸手環上了他的腰，俏柔的臉龐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處，一邊感受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一邊聽著他微微地鼾聲。
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人，但大多數都是自己的匆匆過客，唯獨一人...他會留下來陪著自己經歷很多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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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想過能夠遇到你，卻偏偏讓我遇到了，遇上你...愛上你，冥冥中的天意，自己從來沒後悔過，雖然有時候你的確很磨人，恨不得把你給打到半死，但就是沒想過和你分離，因為你已然成為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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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倩倩的少女之心開始萌發，各種感性的聲音從腦海中不斷湧現，那種超越了現實與肉體的精神依戀，讓這個已經快要二十八歲的大齡女人，渾身都已經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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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倩倩的內心有點惆悵，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邊想迫不及待地在家人面前公布和方晧的戀情，一邊是自己的爺爺...有可能會因為自己與方晧的戀情，從而半隻腳跨進棺材板。
不過也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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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麼突然想到孩子？
剎那間，
於倩倩的俏臉變得潤紅不堪，甚至還有點發燙，這莫名其妙的怎麼突然聯想到孩子了？連結婚證都沒有領呢，居然已經想到孩子的事情，不過既然有了孩子，那是不是意味著懷孕的時候，自己的胸又會變大不少？
忽然，
腦海中回想起昨晚他在耳邊的那句話，頓時惹得於倩倩的心裡一陣的發顫，一股強烈的羞澀席捲全身。
哼！
我才不給他吃呢...一天天的就知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萬一被他給吃空了，孩子豈不是要被餓死？再說...他估計也吃不下去，記得嫂子曾經在私下底講過，大表哥以前也是哭著喊著要吃點，沒辦法...給他嘗了口，然後他直接就吐了。
可話又說回來，
聽聞懷孕的時候會很難受，到那時...自己該怎麼辦啊？
想到這，
於倩倩抬起腦袋瞥了眼睡夢中的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某個場面，頃刻間...便是面紅耳赤，急忙搖了搖頭腦袋，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拋之腦後。
就在這時，
方晧睜開自己睡意朦朧的雙眼，接著就看到滿臉緋紅的小傲嬌，半睡半醒地問道：「幾點了？」
「不知道...」
「算了。」
「既然已經醒了，那就不睡了。」方晧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接著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時間，感情才六點多而已，怪不得這天有點蒙蒙亮的。
「寶貝？」
「要不要一起看個日出？」方晧問道。
「嗯。」
於倩倩糯糯地應了聲，下一秒...她被方晧給整個身子抱了起來，引得她一陣驚呼，雙臂猛地摟住他的脖子，嬌怒道：「喂！你...你下次抱我的時候，能不能吱一聲？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通知了還叫驚喜嗎？」方晧抱著她，慢慢地朝著陽台走去。
「哼！」
「只有驚...哪有什麼喜。」於倩倩嘟著小嘴，氣鼓鼓地道。
「你不喜歡嗎？」方晧看著懷裡的小傲嬌，壞壞地說道：「那我把你放下來了。」
「不要！」
於倩倩急忙將他的脖子摟得更加緊了，撅著豐潤朱紅的小嘴，氣呼呼地道：「不准你放我下來！」
話音一落，
便發現他那不懷好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氣急敗壞地張開小口，啊嗚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很輕很柔的那種咬法。
「臭男人！」於倩倩鬆口小嘴，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羞怒地道。
「嘿嘿...兵不厭詐。」方晧笑著道：「小姑娘有空多學學兵法。」
「學你個頭啊！」
於倩倩面露媚態地瞪了眼，氣呼呼地道。
片許，
方晧抱著於倩倩來到陽台，默默地彎下腰將她給放了下來，很快小傲嬌又撲進他的懷裡，兩個人看著太陽慢慢升起。
日出尤其溫暖，人間皆是浪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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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
於倩倩在他的要求下，把方晧送到學校，來到單位的他發現周日居然還有不少人在加班工作，幾乎全是實習研究員...這大概率是背後的老闆要求的，想想也是挺悲催。
拿著最低的工資，干著最多最重的活，背著最黑最硬的鍋，這就是如今科研的環境，當然了...國內外都差不多，與西方相比只有水平差異，而非模式上的差異。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方晧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論文發到《Nature Physics》的投稿郵箱裡，當然...他早就把文章發到了arXiv作為預收錄，畢竟這年頭人心叵測，誰知道會不會被某些人給剽竊了。
方晧繼續潤色自己的下個計劃方案，結果剛剛打開文檔，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何文衛打過來的。
「姨丈？」
「嘿嘿嘿...」電話里的何文衛不懷好意地笑著，賤兮兮地問道：「昨天和我倩倩阿姨在一起...有沒有盡興啊？」
方晧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給我打電話就問這個？」
「哎呀...大外甥關心你嘛。」何文衛笑著說道：「怎麼樣？這房間還不錯吧？夠不夠浪漫？夠不夠刺激？這兩萬多一個晚呢，我和麗麗也就住過一次。」
憑心而論，真的還不錯，幾乎除了貴，沒有任何缺點，當然了...貴可能是自己的缺點，跟酒店的房間沒有任何關係。
「還不錯。」
「這次到沒忽悠我。」方晧認真地說道：「話說你那材料研發公司有沒有去註冊？」
「正要和你說呢。」
「公司我已經註冊好了，下一步該怎麼辦？」何文衛疑惑地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方晧頓時哭笑不得，無奈地說道：「我又沒開過公司。」
「呃...」
「那我去問我爸，順便拿點錢過來創業。」何文衛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姨丈？初這期投資大概要多少錢？你覺得要多少錢？就設備研發什麼的...」
「不要！」
「資本的進入會破壞公司的整體發展。」何文衛說道：「資本更加在乎利益，而我更加在乎成果。」
這番話倒是說到方晧的心坎里，的確他也不希望看到裡面有資本的影子，一但有資本涉及到技術研發，有可能會急功近利，可話又說回來，沒錢...還怎麼研究？研究怎么喝西北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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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丈你放心吧，錢...我會搞定的，到時候我會一個個去上門討要。」何文衛笑呵呵地道：「我大表舅和二表舅有的是錢，讓他們過來投資咱們，關鍵他們也無所謂，屬於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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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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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晧陷入兩難中，設計出這樣的模型倒沒有什麼困難，困難在於設計出來的模型，怎麼在現實中找到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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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讓周天宇和趙菲，一個個測試過去嗎？」方晧抿了抿嘴，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直接被他否決掉了，先不說累不累吧，這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
算了，
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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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遍了物理版塊，並沒有看到值得讓自己點擊的帖子，接著他來到數學版塊，沒一會兒他看到有個求助和吐槽的帖子，瞬間引起方晧的注意力。
《好慘...六位博士研究生和三位碩士研究生，被這個問題整整卡了四個月。》
四個月？
有點意思...看看！
方晧迫不及待地點了進去，前面都是這位帖主的辛酸史，九位有志青年組成科研團隊，準備攻破一個數學領域的難關，起初是一路的高歌猛進，然後...在最後出現了巨大的錯誤。
九個人，四個月，毫無進展。
後面，
便是這個研究課題的一些書面內容。
方晧仔細看了下，這大概是關於高維數的收縮定理，看起來很高大上的樣子，實際只要換個角度思考，將其轉化為歐幾里得空間，便能夠理解到其中的奧秘。
方晧看了很久，眉宇間略帶一絲失望，雖然從隻言片語的內容中能夠獲取到的信息太少，但已經足夠讓他理解到幾位研究生的用意，有些許的亮點，但更多是槽點。
這不得不讓方晧懷疑起整個江大數學系的研究水平，當然...不包括倩倩和於叔這父女倆。
如此簡單的問題，卻搞得那麼的複雜，如果讓自己來做的話，這根本不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只要兩個小時，最多兩個小時，就足夠完成了。
看了眼底下的評論，
大部分都是『看不懂』『牛逼』『臥槽』等字眼，沒有任何數學方面的探討內容，不過讓這些在校學生們去理解上面的那個問題，這多少有點強人所難，這並不是他們目前可以接觸到的內容。
沉思片許，
方晧決定在底下發表了自己的留言。
【知網是個什麼東西：這位同學你好，首先...你們假設平均曲率處非零且自收縮器具有多項式體積增長，那麼無跡第二基本形式的滿足對於正常數，是不是就應該取決於尺寸呢？】
【知網是個什麼東西：其次...在平均曲率向量的問題上，如果你們以這種的假設去滿足各個點，對於正常數來言，在向量空間上會出現很大的偏差，不知道這位同學有沒有考到？】
【知網是個什麼東西：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n+P）維的歐式幾何里，你們怎麼會出現那麼多的定義？這非常不合符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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