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讓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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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菁菁看了出去,突然驚呼了一聲。

  「哎喲我去,大師姐,他死氣罩頂啊。」

  青嘯聽到這話,臉是真黑了。

  自從認識陸二小姐,知道了一些玄乎的事情之後,青嘯也樂意聽些吉祥話了。

  現在乍一下聽到有人一見面就說他死氣罩頂,讓他如何能平靜?

  「姑娘會說話嗎?」青嘯黑著臉問。

  他看向了床上的姑娘。

  十五六年紀,清秀的模樣,略有些彎的眼睛,看起來應該天性愛笑,可惜......

  不會說話。

  陸昭菱和殷雲庭早在青嘯說話的時候也看向他了。

  不過,他倆先是對視了一眼,沒開口,給了二師妹一個搶先發言的機會。

  「你又去侯府了?」

  陸昭菱這時才開了口,她走了出來。

  「想著去那裡打聽一下侯府死冤死的那些人......」

  青嘯的話還沒有說完,陸昭菱已經皺眉打斷了他。

  「不是跟你說過,你不適合去?」

  她又看向了不遠處的周時閱,「還有你家王爺,也不能去,你們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嗎?」

  周時閱聽到了她的話,立即就正了正臉色,「本王再沒去過。」

  「那你讓青嘯去?」陸昭菱懟了他一句,「怎麼,看這個侍衛不順眼了?」

  周時閱:「......」

  「小姐,不是王爺命屬下去的,屬下主管大小消息查探證實,不用事事先徵得王爺同意。」

  也就是說,他是因為查到一些事,所以自己要去侯府再證實一下。

  在沒有得到結果之前,無須來和晉王稟報。

  青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王爺被這麼誤會,再說,要是王爺在小姐的心目里品德變差了,將來不能在一起怎麼辦?

  「他沒有和本王說過,你提醒過不能去侯府。」周時閱說。

  他抿緊了唇,眸光也有點暗。

  莫名的有點兒委屈和受傷。

  陸昭菱看他這模樣,感覺自己好像個狠忍的劊子手,這是扎他心還是扎他肺了?

  「是屬下的錯。」青嘯立即說,「屬下也不是不聽小姐告誡,是想差了,想著不靠近那棵樹就沒事。」

  他已經是把陸昭菱的話記在心裡了。

  所以,去了侯府,他都是從後門進,並沒有靠近那棵樹。只是沒有想到這樣也不行。

  陸昭菱皺了皺眉。

  「那棵樹已經長得很是高大茂盛了吧?所以你覺得只會是露出地面的樹幹有問題嗎?」

  青嘯一愣,「小姐是說,樹根?」

  「嗯。」

  青鋒和青林走了過來,都看了看青嘯。

  他們眼拙,是真的看不出來青嘯死氣纏身,這死氣,到底是什麼樣的?

  而且,那個在王府里養傷的宮女,竟然也看得出來!

  他們還以為那就是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宮女呢,怎麼現在她一下子變得很厲害的樣子?

  「小姐,那您能救青嘯嗎?」

  青林是很擔心青嘯真要死,動手就要去摸他的懷裡,「他把銀票都給您,求您救他。」

  青嘯拍開了他的手,「我自己能拿。」

  怎麼一個勁地往他懷裡掏?

  陸昭菱擺擺手,「青嘯在替我查我娘親的事,這費用我還是可以給他免了的。」

  畢竟也算是在替她辦事了,她還不至於真的這麼摳門。

  陸昭菱拿出了骨簪,讓他閉上眼睛,拿了符燒過了骨簪,在他的額頭上劃了一符,然後一推他的肩膀。

  「轉身。」

  青嘯轉過身,陸昭菱在他後背上一拍。

  「嘔!」

  青嘯吐出了一口黑血。

  瞬間,空氣中瀰漫出腥臭。

  陸昭菱一道淨化符就燒了過去,氣味瞬間消散。


  殷雲庭站在後面,看到了她這一手,贊了句,「大師姐哪裡來的法器?」

  這骨簪,看著很不錯啊。

  「男子也可用簪。」殷雲庭又補了一句,「正好這骨簪白無色,很質樸。」

  陸昭菱一聽他的話,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師弟還是如此無恥。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法器,他又想開口要。

  周時閱走了過來,伸手接過那骨簪就替陸昭菱插到了發間,他看向殷雲庭,「本王親手雕刻的,要戴你頭上?」

  「那算了。」殷雲庭還是笑得溫和,「以後師姐再給我雕刻也是一樣,師姐向來有個習慣,得了製法器的材料,肯定還會留下一些的。」

  周時閱冷了臉。

  「殷師弟,過兩天我給你雕一支,素的。」

  陸昭菱有的這幾支,他都精雕細琢過,還嵌了寶石,費了不少心思,殷雲庭想都不要想。

  但是要讓陸昭菱親手給殷雲庭雕刻,他也沒樂意。

  卻不料,他的話音剛落,殷雲庭就看向陸昭菱。

  「大師姐,他說的是真的?他能製法器?」

  周時閱看到他很是驚詫的樣子,才覺得這事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他也跟著看向陸昭菱。

  怎麼了,這雕些髮簪,還有什麼特別的嗎?

  陸昭菱聞言,咦了一聲,然後也看向了周時閱。

  周時閱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對於自己這樣詫異的神情,他下意識地站直了,莫名地有點兒緊張。

  「怎麼了?」

  陸昭菱又對殷雲庭說,「這簪子,是我先打制出來的,他就是幫著加工,所以一開始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對著我說話,別賣關子。」周時閱伸手將她的臉轉了過來。

  殷雲庭好心地解釋,「法器,不是一般人能制的,它不是普通的東西,要不然,隨便一支髮簪都能當法器了。」

  他們這些人,還用得著為了找一件稱心如意的法器都費心費錢嗎?

  「既然稱得上是法器,那就是製成之後,它會蘊含著純淨的靈氣,能夠快速地調動靈氣為我們所用,並且,能夠放大符文的效果。」

  殷雲庭很是耐心。

  「一般人是制不出法器的,因為這個一是需要天賦,二是需要手藝,三是需要本身氣清而能凝靈,在雕製法器的時候,能夠引得周圍靈氣融入。這種人世間很是難尋,所以,制器師地位也極高。」

  反正,在現代是這樣的。

  在這裡,他似乎也還沒有聽說有什麼厲害的制器師。

  周時閱話是聽明白了,但似乎又沒有那麼明白。這好像是他不曾接觸的範疇。

  「簪子原來是陸二制的。」他說。所以也可能不是他能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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