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們認得我……那就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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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說一,晚嬙姐姐給李董的公司打了好一波免費的GG,他們公司這下連GG費都省了!!!】

  【李董的顏值,身上那種瘋批美人的氣質以及殺伐果斷,運籌帷幄的氣勢,我感覺沒人能抵抗得了吧?買誰家的房子不是買?買她家的又有何妨啊】

  【哈哈哈,你不是一個人,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等我結婚的時候買房子,我一定要買李氏地產的】

  【+1……】

  網友們熱議間,李美玉已經命人將李澤鑫給拖下去了,還特地吩咐,「務必給他用最好的藥治,別讓他死了。」

  李美玉所說,不無道理。

  這麼重的傷,不好好治療,萬一感染了,惡化了,那就真是要一命嗚呼!

  而李美玉,並不希望李澤鑫這麼輕易地死去。

  他活著,有的是作用!

  她要讓他親口指認幕後之人,屆時,她倒要看看他們李家的死對頭還有什麼可說?

  李澤鑫被人帶走後,李美玉朝著晚嬙恭敬地行了個禮,「晚大師,我能順利地揪出我李家的敗類,真的要多虧您了。」

  「就在剛剛,我已經將五千萬打入了您的帳戶。這是我們李家的一點小心意,希望能為您的道觀添磚加瓦。」

  李美玉此話一出口,晚嬙震驚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額……道觀的事情,李美玉怎麼會知道?

  晚嬙不說話,李美玉看護她的疑惑,主動解釋道:「是您徒弟說的。」

  徒弟……

  不用想,也知道是薄思思了。

  嗯,只有她才那麼大嘴巴,什麼都往外說。

  五千萬,可不是小數目。

  不過……晚嬙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她微微一笑,和李美玉道:「既然是你一番心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仿佛看見了嬙姐臉上寫滿『錢來』】

  【哈哈哈哈哈不瞞你說,我也看見了】

  【遇見嬙姐之前,我真的受不了誰愛錢,遇見嬙姐以後,哈哈哈,嬙姐愛錢的樣子,真的好好看啊】

  【以前超級討厭誰跟我談錢,現在……玄學老祖嬙姐都談錢了,你不跟我談錢你要跟我談什麼?】

  【看到大家都跟我一樣,被嬙姐改變了我就放心了】

  網友們熱議也不妨礙晚嬙開口說要關直播。

  瞬間,彈幕畫風突變,全是挽留她的。

  【這就要下播了嗎?哎呀,再播一會兒唄~】

  【時間還早呢,你怎麼忍心下播】

  【姐姐,你可是很寵粉的,你怎麼捨得我們難過呢~】

  【嬙姐別下,再播五分鐘咯】

  【………………】

  晚嬙從來不吃這套。

  「不可以哦。」她認真地搖頭,拒絕得乾脆利落,「明天再播啦,家人們,我們明天再見!」

  說罷,都不等網友們開口,晚嬙已經關掉了直播。

  收好手機後,她看向李美玉,「大部分的麻煩我都幫忙解決了,你後續如果還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聯繫我。」

  李美玉:「好的,謝謝晚大師。」

  晚嬙抿了抿唇,遂,再道:「你的朋友有需要也可以聯繫我,每推薦一位,我送你一次免費的諮詢。」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為了給還沒建成的道觀添香加火,晚嬙決定沖一波。

  殊不知,對於李美玉而言,晚嬙這免費的諮詢到底是有多誘人。幾乎是在晚嬙剛說完的瞬間,李美玉就連連點頭,「晚大師,您就放心吧,我一定要跟所有認識的人介紹您,保證您生意紅紅火火。」

  …

  話分兩頭。

  再說毛安螢,馬天賜和朝清河這邊。

  他們到了南洋後,真的是一點都不順利。

  處處碰壁不說,還被當地赫赫有名的邪術師給關起來了。

  對方實力很強,出手又很惡毒,很噁心,他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直接失去了意識。等他們醒過來,發現被困在一個可以禁錮靈力的囚籠裡面,彼為刀俎,他們為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最開口的是馬天賜,他目光四處流轉,語調很沉重地跟毛安螢和朝清河道:「我們走不了了。」

  朝清河也在觀察四周,聽了馬天賜的話,他附和道:「靈力無法施展,聯繫不上家裡和師傅,逃走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

  他們兩人的言下之意只有一個:必死無疑!

  毛安螢雖然沒說話,但也對此瞭然於心。在他們話音落下後,她悶悶地「嗯」了一聲,道:「南洋的邪術師是出了名的變太,我們確實凶多吉少,不過無論如何還是要嘗試一下,萬一能有機會呢?

  「師傅給的東西都在這裡面,我們好好找找。」

  毛安螢邊說邊在她的包包里翻了起來。可真的很遺憾,這裡面除了一些保平安的符篆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朝清河在一旁也翻起了自己的儲物袋。

  毫無懸念,和毛安螢的一樣,沒有任何有作用的東西。

  朝清河擰眉,「看來……你我三人命該如此啊!」

  要不怎麼說馬天賜的名字起得好呢,他僅僅是盯著毛安螢和朝清河的包和儲物袋看了一會兒,腦中靈光一閃,然後就掏出了晚嬙給他們的雷擊木令牌。

  「師傅好像說,這個可以和她聯繫?」

  馬天賜的聲音很輕。

  嗯,小到幾乎不可聞的那種。

  毛安螢和朝清河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起掏出了自己的那塊雷擊木令牌,握在手裡。

  遂,三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要是聯繫不上,那真是命中注定該死在南洋。」

  晚嬙從李美玉這邊離開,前腳抵達特安局,隨後就感受到了來自毛安螢三人的雷擊木令牌召喚!

  仔細聽,還都是一模一樣求救的話。

  晚嬙:「……」

  真是的。

  好歹都是玄學界的翹楚,都是有本事的,怎麼能同時出事兒呢?

  她沒有急著回應,而是不緊不慢掐動指尖,開始為他們三個算卦。

  數秒後,當晚嬙確定毛安螢三人不會有任何的性命之憂後,她直接不回應了。

  別問,問就是對三個徒弟的考驗。

  反正都不會有性命之憂,她又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是騾子是馬,溜一溜,自見分曉。

  晚嬙不回應,毛安螢很無奈地感嘆,「完了,看來真的要死在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彈丸之地了。」

  馬天賜想了想,說:「南洋沒那麼不堪吧?我記得多少年前好像就有南洋……」

  「馬天賜,你閉嘴。」毛安螢真想暴揍馬天賜一頓,這個死腦筋,都什麼時候了,關注的東西能不能有點價值?

  馬天賜從小到大都害怕毛安螢。

  她讓他閉嘴,他也就真的閉嘴了。

  朝清河不是個八卦的人,但也在這個時候不由的,深深地多看了毛安螢和馬天賜幾眼。

  他有預感,他這個師姐和師兄之間,肯定會有故事!

  心中如此想,朝清河嘴上也開了口,「師姐,師兄,我們雖然沒有靈力,但是體力還在啊,還有師傅給的符篆和雷擊木令牌,只要不是一擊斃命,我們應該能撐一撐。」

  「我的意思是:不到最後一刻,我們都不要放棄。畢竟生命很珍貴,有且只有一次。」

  能好好地活著,誰又會想要死呢?

  毛安螢和馬天賜目光微閃,數秒後斬釘截鐵地接過朝清河的話,「清河師弟,你說得對。」

  「不管結果如何,過程我們一起努力,爭取得到一個生的希望。」

  …

  晚嬙在特安局開了好幾個會,才終於得到了一點空閒時間。

  閒著也是閒著,她乾脆用了個小法術,利用雷擊木令牌看起了三個徒弟在南洋的情況。

  不看的時候還好,這一看,晚嬙差點無語死。

  好說歹說,他們三個也都是玄學世家子弟,居然在南洋做那麼丟人的事情——跪地求饒。

  咱就是說:你們家裡的長輩看了,能原諒你們嗎?你們這麼做,讓他們的臉面往哪裡擱?


  本來是想讓他們自己鍛鍊,接受考驗的晚嬙扶額:算了算了,考驗什麼的,下次再說吧。

  思緒落下的同時,晚嬙一個神遊千里去了南洋,憑空出現在南陽邪術師正折磨她的三個徒弟的地方。

  晚嬙的憑空出現,給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而其中最震驚的人,莫過於這兒的老大——南陽邪術師:松陽一。

  他瞪圓了眼珠子,看著晚嬙宛若是在看一個很恐怖的怪物,「你……你是誰?誰讓你來的?你怎麼進來的?」

  松陽一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說話的時候,嘴唇和身體都在直哆嗦。

  有多恐懼,可想而知!!!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吧。

  當下的世間,靈氣稀薄,修煉的人們艱難非常,想要修成瞬間移動這樣高深莫測的法術,難如登天。

  咱就說,誰見了會瞬間移動的人不害怕?

  哦,不只是害怕。

  或許很多人都會懷疑,來的到底是不是人。

  …

  晚嬙是背對著松陽一的,他看不見她的臉,不知道她是誰很正常。

  可是,隨著她聽見松陽一的話音,徐徐轉過身去,和松陽一的目光在空氣中相對視上,她的身份已然昭然若揭了。

  不只是松陽一,就連在場的其餘南洋邪術師,都是紛紛異口同聲,喊出了晚嬙的名字。

  「是你,盛國的那個算命主播:玄虛老祖晚嬙……」

  晚嬙勾起唇角,莞爾低語,「你們認得我……那就好說了。」

  說話間,她手指著毛安螢,馬天賜和朝清河三人,下巴微揚,紅唇微動,「他們是我的人,現在,我要帶走他們。」

  晚嬙的名聲在外,確實不能小覷。

  但……這兒可是南洋。

  縱然她再厲害,松陽一也有自信,他們南洋的大佬們定然能對付她,讓她無法離開。

  思緒到此,松陽一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恐懼,一字一頓,相當不客氣地接過晚嬙的話,「這兒是南洋,別說你不過一個區區算命主播,就算你是盛國的神,你既然來了我們南洋,想要帶走我們的階下囚,也得守我們的規矩,否則……」

  松陽一欲言又止。

  但他眼尾眉梢爬上來的『猥瑣』和輕蔑,卻叫人無法忽視。

  晚嬙:「……」

  一群垃圾神,帶出來的一群垃圾人。

  這就是南洋!

  她冷冷一笑,「你們南洋的神明,本老祖都不放在眼裡,區區幾個邪術師,也配在本老祖面前叫囂?」

  「人,我必須要帶走。誰敢阻我,死!」

  晚嬙說這些話的時候,氣勢凌厲得很。

  這一刻,仿若世間所有一切,都該臣服在她腳下。

  松陽一能明顯感覺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恐懼都更強烈了,但他卻不認為這是晚嬙的實力導致的,而是……她的那張嘴。

  是的。

  在松陽一看來,晚嬙就是在逞一時口舌之快。而他的一切恐懼,不過是心理不夠強大所致。

  「少在這妖言惑眾。」

  松陽一怒喝同時,吩咐手底下的人對著晚嬙出手。

  他也沒閒著,摸出手機給上頭的大佬打電話,言簡意賅地講述了一下這兒的情況。

  松陽一上頭的大佬是個好色之徒。

  對於盛國的玄學老祖晚嬙,他早就垂涎已久。

  聽到她居然來了南洋,還自己送上門來,他興奮不已,「把人留住,老子馬上到。」

  晚嬙沒有露出實力,她故意和這些弱雞一樣的邪術師周旋,目的是釣出幕後的大魚。

  這,也是她來南洋救人之外另一個目的。

  嗯,三個徒弟辦不成的事兒,她親自辦!

  …

  這邊,馬天賜看到晚嬙和那些邪術師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起來了,相當的不理解。他皺著眉,小聲嘀咕,「師傅那麼強,還浪費時間打什麼呢?」

  捏死一隻螞蟻的事兒,何必要用對付大象的手段?馬天賜百思不得其解。

  毛安螢也不懂,沉默著沒吭聲。

  朝清河認真地思考了半分鐘後,接過馬天賜的話,不太確定地說:「也許師傅是想要釣更大的魚?」

  毛安螢和馬天賜驚悚地看向朝清河:「???」

  朝清河被看得那叫一個尷尬啊,他擡起手摸了摸後腦勺,小聲再道:「我也只是猜測,誰讓我們來南洋的任務沒完成呢,師傅她肯定是想自己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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