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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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色也不早了,姐姐早些歇息吧。」李師師又讓蓮兒收了那空碗,倒是也並未多做停留,很快便離開了夏小沫的寢宮。

  夏小沫只稍稍坐了一會,似乎便覺得困的厲害,同小喬招了招手。

  「娘娘是否困了?」

  小喬悄然掩去眼底暗喜,立馬扶上了夏小沫。

  「也不知,這會怎會這般困的——」夏小沫有些無力的點了點頭借著小喬的攙扶,在床上躺了下來。

  稍稍一會,便呼吸清淺了,小喬眼底暗喜便絲毫不遮掩的露了出來,瞧一眼角落中那扇半掩著的窗,悄然退出了殿。

  沒過多久,那扇半開著的窗便被人推了開來,一個高大身影翻身入了室內,他緩緩走到夏小沫的身旁,緩緩府XIA身來。

  冰涼的面具貼著夏小沫的耳旁,輕喚了一聲:「沫兒——」

  夏小沫只喃喃的應了一聲,那冰涼麵具下那雙幽深的眼眸中便泛出一絲JING光,大手掀開被子,緩緩落向那腰間的帶子。

  在門口站著的小喬也沒閒著,左顧右盼的瞧著門口的方向,按理說,宇文瑞這會也該來了,就這般遲遲沒有出現,讓她甚是心急,她又悄悄的貼著門,聽著屋內的動靜,便愈發的焦急了起來。

  好在,那個身影很快便出現了,腳步匆匆,顯然是迫不及待想見到夏小沫。

  宇文瑞剛走進,小喬便滿臉慌張的攔了上去,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的:「還——還請皇上莫要進去了,娘娘今日身體不適,早早的便歇下了——」

  「身體不適?沫兒身體不適,朕就更應該去瞧了。」

  宇文瑞一把推開小喬,手還未觸及上門,便又被小喬再次給攔上了。

  「娘娘——娘娘這會怕是不方便見了皇上——」

  她依舊神色慌張的厲害,宇文瑞瞧著更是疑慮重重,推上門的手,反手便又推了一把小喬,小喬一個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

  門被重重的推了開來,小喬趕緊跟了上來,殿內的一切,卻瞬間讓她傻了眼。

  那你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正在地上躺著,胸口插著一枚簪子,自然是夏小沫的。

  而夏小沫伏在床邊,正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沫兒——」宇文瑞急急走了過去,伸手便扶上了夏小沫。

  宇文瑞只覺得心頭一疼,沖著門口大聲吼道:「還不趕緊去傳了御醫。」

  小喬這才恍然大悟,哆哆嗦嗦跑出了門去。

  「娘娘這是中了毒,不過,這毒毒性並不強,更強的是——是這毒中還摻了些——」御醫戰戰兢兢著有些不敢將話繼續往下說去。

  「還摻了什麼?」宇文瑞厲聲問道。

  「還摻了些MEI藥——」御醫往地上一跪:「原本這兩種藥下的量都不大,若是再過些時辰,或者——或者——」

  御醫又往地上瞧了一眼,那冷冰冰躺著的面具男,這才繼續開口說道:「若是娘娘同人有了肌膚之親,這藥效很快便會散了,是查也查不出來的——不過,好在這下藥之人也並非想要了娘娘的性命,等過些時辰,這毒和藥效都會散了去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宇文瑞擰眉擺了擺手遣走了御醫,又讓人將那帶著面具的屍體給拖走了,這才黑著臉問向小喬:「娘娘的飲食起居一直都是你在照料的——娘娘吃過些什麼,你應該最為清楚——」

  小喬趕緊往地上一跪:「今日娘娘沒有胃口,晚膳也並沒有吃——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宇文瑞瞧著小喬神色慌張,便又問道。

  「只是——晚些李妃娘娘給娘娘送了碗人參雞湯,娘娘瞧著合胃口,倒是吃了GAN淨——只是吃完沒多久,便覺得有些困了,讓——讓奴婢在門口守著不讓人打擾——奴婢這才在門口守著——」

  小喬知道若是宇文瑞將此事查下去,李師師定是脫不了GAN系的,便直接將自己撇了個GAN淨。

  「李師師!」宇文瑞眉心一橫:「來人,傳朕命令,搜了李師師的宮,將她押來見朕!」

  李師師很快便被帶來了宇文瑞的面前。

  「皇上,這便是李妃娘娘給皇后娘娘下的藥,奴才已經讓御醫查驗過了。」小李子又將兩包藥遞上前來。

  宇文瑞接過藥,冷冷的瞧了一眼,便扔在了李師師的腳邊。


  「皇上——皇上——妾身冤枉——妾身冤枉——這——這都不是妾身的,是——是有人栽贓嫁禍妾身的——」

  李師師哭著爬到宇文瑞的腳邊,她在夏小沫的雞湯中只下了MEI藥,為了不被查出,藥量也極小,而且,剩餘的藥她也早已處理GAN淨了,還有那另一包無中生有的藥,更是同她毫無關係。

  「同你無關!」宇文瑞一腳踹開李師師:「人贓並獲,你還說同你無關——」

  「皇上——妾身,妾身確實是冤枉的——定是有人想——想害了妾身——」李師師趕緊從地上坐起身來,又涕淚連連的向宇文瑞爬了過去。

  「何人想害你?」宇文瑞冷冷嘲笑一聲。

  「妾——妾身——」李師師想了想,倒是頓時也有些明白了,自己怕是早就遭了夏小沫的道了,她伸手指著小喬,憤然說道:「是——是這賤婢同皇后一同陷害妾身。」

  小喬趕緊往地上一跪;「皇上,奴婢冤枉。」

  「李師師,說謊,也得說的像些,你是說,皇后為了害你,自己給自己下了藥?」宇文瑞再次一把踹開了李師師,滿臉不屑道:「你哪來的資本同沫兒爭什麼搶什麼——沫兒用的著費那個力,不惜傷害了自己來除了你——真是不自量力!來人,將李師師給朕拖出去,賜白綾一條——」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李師師被拖拽著不肯離去,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是栽在了那個女人的手裡。

  「朕已經對你寬容了,讓你這般體面的死去。」宇文瑞不耐揮著手,瞧著李師師被拖拽出去。

  謝婉兒風風火火的趕了來,李師師頓時便又瞧見了希望,掙扎著同謝婉兒求救:「太后——太后,求你救救師師——」

  謝婉兒很是同情瞧上一眼李師師,又繼續往宇文瑞的面前而去。

  「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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