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不是真正的總裁
季染看過去：「撈人的時候發現什麼了？」
雖然一直以來季染都說不過問那些師兄們的事情，因為據她了解，那幾位實在是不值得她救的。
有什麼好救的？
一個都是咎由自取，自己犯下的錯事，總是要承擔後果的，不是什麼都不做，就能逃過法律的制裁。
只是親媽提到了，季染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方茹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情，和周家有關係。」
季染：「你是說，在背後高這件事情的人，是周家？周家要讓這些師兄，一個個的，都進去？」
方茹點了點頭：「目前的線索，確實是全都指向了那邊，不過，我也不太明白，周家怎麼會對這些人下手呢？
他們這可都算是你的師兄啊，周家這下手的動作，既快又准，我就實在是有些不太明白了。」
季染：「不會有什麼誤會吧？我之前確實是也查到了，事情和周家旗下的公司有關係，但是那也是下屬公司的事情。下屬公司的事，上面未必管得了的。」
方茹搖搖頭：「寶貝女兒，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以目前我們手裡面掌握的證據來看的話，根本不是什麼下屬公司的事情，根本就是周家這邊做的事。
除了周家，沒人能調動那麼多的社會資源，權利資源在其中以這麼短的時間，將你那麼多的師兄，全都弄進去。
而且，人進去之後，家屬就算是想要見一面都很難。
這種情況，太特殊了，往日從來都沒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所以，你覺得，什麼人能夠有這樣的手段和本事呢？
除了在京都城經營了很多年的周家之外，真的還能有其他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
季染深吸一口氣，是啊，如果這話從寧教授的嘴裡說出來，季染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可是現在這話是從自己媽媽的嘴裡說出來，季染深信不疑。
「爸爸一直都在調查是嗎？」
方茹點頭：「因為事情和周家有關係，這不是礙於你們小夫妻嗎，所以，你爸爸做事情還是知道輕重的。
這事兒上，也沒有什麼衝突，本來我們也只是想要幫忙撈人，讓你這個寧師兄能多點時間幫你，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和打算。
現在看來，這人到底要不要撈，就不好說了。
畢竟，撈人不是最重要的，還是你和周女婿之間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季染聽得明白，不過，她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周家非要花這麼大的代價，把他們一群人全都弄進去呢？
這有什麼必要嗎？
這些人其實如今也都是有著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也算是都對社會做出了一定的貢獻，在自己的領域裡，可以說也是相當有成就的。
難道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想到這一層，季染忽然感覺到心驚肉跳。
她不敢想，當年是哪年？
那年周景年多少歲？
如果……
不會的，不會的。
季染想到這裡，又突然在心裏面否定了這個想法。
怎麼可能呢，那可是周家，在京都城，周家是什麼樣的存在？
周家盤踞京都城幾代人，一直以來都守著自己的位置，根本沒有人能夠越的過去。
這樣的一個大家族，怎麼會有人敢動他們家的人？
方茹看著季染的臉色，忍不住問道：「寶貝女兒，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季染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媽媽，能把你們最近調查的資料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等你爸爸回來之後，我讓他把資料拿過來，你隨便看，這有什麼不能看的。
不過，可千萬別給周女婿看到了，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家還是假裝不知道的比較好。」
季染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目前先瞞著周景年，也好。
說出來的話，反而不太合適。
一直以來，周家也好，周景年也罷，從來都沒有人跟她提過，周景年的腿到底是怎麼殘疾的。
她自己檢查過後，也知道，周景年的腿不是殘疾了，而是中毒了，如果有一天，這腿還能好起來的話，那就是解毒了。
只是，這毒很怪異。
季染想著想著，又覺得，事情又對上了。
可是她實在是不敢相信，如果是她想的那樣的話，這也太殘忍了。
她認的師父，還有她的師兄……
季染忽然做了個決定：「媽媽，你要爸爸不要將他們都在這個時候撈出來了。暫停動作，別撈他們。」
方茹：「啊？不撈了？」
季染點頭：「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等我弄清楚之後，再決定要不要撈他們出來。
如果他們真的傷害了我心裏面知道的那個人，那麼，別說撈他們了，就乾脆讓人們一輩子都呆在裡面反省自己的過錯好了。」
方茹看季染也沒打算詳細的說這個問題，也就不好在繼續問的太多了。
只是等季彧安回來了之後，將事情都跟季彧安說了一遍。
季彧安帶上資料就準備來季染的院子裡。
但方茹想到周景年最近不定時的就會過來，所以乾脆讓季染來了自己這邊院子裡面商討這件事情。
季染過來之後就看了所有資料，然後發現他的這群師兄們確實是早就被捏到了痛腳。
都犯了致命的錯誤，也難怪會這麼快就被一網打盡了。
不過這其中最關鍵的問題還是在於，季染髮現，他們被牽涉進來的這些事情，從頭到尾，最致命的一個原因，更像是被人設了一個套，並且已經很多年了。
也就就是說，這群人，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經走進了這個圈套裡面。
如今只等著這個圈套成熟了，這就徹底的被一網打盡了。
「好手段啊。」
季染看完之後，到時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季彧安：「不只是好手段，關鍵是這份心思。從布局到收網，這是多少年了？能把一件事情計劃了這麼多年，可想而知，即便這次我們季家撈人也是不容易的。」
季染：「難怪媽媽會說，這件事情是季家在背後計劃的，季家下面的醫藥類公司，根本就才開了沒幾年。
現在這種情況，基本上是可以確定了，這件事情，就是他們周家做的。」
季染深吸一口氣，能花這麼多年的心思來布這個局，為了什麼呢？
原因很簡單！
雖然季染還沒有查到完全可以證明自己心中推想的證據，但是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無論寧霖和其他師兄們如何查，都查不到當年被他們害了的小孩。
而她也想盡辦法去查了，依舊是沒有查到。
甚至也已經動用了家裡面的關係，卻還是什麼都查不到。
這也足夠說明問題了。
「染染，你是不是心裏面已經有所懷疑了？」
季染心裏面的確實是已經有所懷疑了，畢竟，這件事情到現在，基本上所有的懷疑點，都指向了一處，倒是簡單了許多。
「我還需要核實一下其他的問題，總之，撈人暫停，不要再繼續了。」
季染的話，在這個家裡面，也大約屬於聖旨了。
季彧安：「好，寶貝女兒說不撈就不撈了。」
季染：「寧教授那邊怎麼做，我們不管，借給他的律師依舊還是接給他用，不要顯得太反常了。」
太反常的話，也容易被看出來。
季染現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悄悄的暗中進行這一切，別的都不管。
晚上回到自己院子，周景年也來了。
今天周景年是沒有提前過來吃晚飯，而是晚上來陪季染的。
「今天沒去公司？一直都在家裡面忙什麼呢？」
季染最近基本上每天都是要去醫藥公司那邊看一看的，很多事情她還是要親自盯著才行的。
不過今天沒去。
季染：「你的耳報神倒是靈通得很，連這都知道。我今天有點事情，也不想出門，就乾脆沒去了。
反正那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很順了，研究室的人也不是只會吃飯的，所以，我還是可以忙中偷閒的。」
周景年：「那就好，我還怕你每天都去，把自己給累到就不好了。」
季染：「不會的，放心吧，公司裡面的工作，我自己都會看著辦的，不會讓自己累到的。
不過倒是你，每天上班一樣的回周家，我記得家裡面也沒什麼事情需要你一直去處理啊。
家裡家外，不是都有周齊安嗎？」
周齊安才是周家明面上的總裁，雖然季染對他這個明面上的總裁也是持懷疑態度，但現在就這個情況。
周景年：「染染是想讓我一直都在這邊陪著你嗎？如果是，也不是不可以。」
季染突然話題一轉：「周先生，其實有件事情你好像一直都沒有跟我說過呢。」
周景年：「嗯？什麼事我還沒跟你說過？」
季染目光低垂，看著周景年的腿。
周景年明顯的愣了一下，抬頭看季染的那一瞬，很明顯臉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一樣。
仿佛是……看出了什麼似的。
季染深吸一口氣，她剛才分明的捕捉到了周景年臉色變化，也看出了他遲疑了一下的動作。
季染：「其實也沒什麼，就算是夫妻，兩人之間有什麼不想說的事情也是可以保留的。
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要說才行是不是？」
原本有些事情，周景年是準備要跟季染說的，可是之前正準備說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之後事情又起了新的變化，就不太方便說了。
這個時候，季染突然說起這事來，周景年一下子倒是緊張了起來，有些話之前沒說的，現在就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染染想知道什麼？其實，我們夫妻之間也不是什麼都需要保留的。只要是染染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
季染：「真的嗎？周氏集團的內部機密，你也會告訴我？」
周景年聽到這個，反而突然笑了起來，很明顯，這個話題讓他感覺到了輕鬆。
季染一下發現，對於周景年來說，這件事情多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
既然如此，那是什麼事情才是不能說的呢？
周景年：「當然是真的，周氏集團內部的機密，你想知道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季染：「現在？不需要周齊安過來嗎？你平時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管，你會知道周氏集團內部機密嗎？內部機密，難道不是應該只有周齊安才知道？」
周景年：「這……」
遲疑了一會兒，最後周景年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到這裡應該是好好的跟季染說說了。
上次說到關鍵的時候，剛好就來人打斷了他的話。
正好趁著這會兒沒人打擾他們，周景年覺得季染既然已經問了，那麼，該說的話還是早點說。
就連周齊安和周欣悅兩個小傢伙都知道，有些事情該早點說的，還是要早點說，免得到後來問題越來越麻煩。
周景年索性將季染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將人圈在自己懷裡。
萬一他告訴季染真相，她如果生氣了，他就是想要去追，只怕都追不上呢。
畢竟，輪椅的靈活度還是很受限制的。
季染看著周景年將自己圈住，左右看了看：「這是什麼意思啊？」
周景年：「怕你聽了之後會生氣，生氣之下就跑掉了，我怎麼追得上呢？」
季染：「沒這麼嚴重吧？再說了，能有什麼事情可以聽了之後就生氣成這樣的？你放心吧，不管聽到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周景年深吸一口氣，勉強準備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其實，周齊安不是我們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
季染愣了一下，等等，她聽到了什麼？
雖然之前一直以來都是有所懷疑的，但是現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魔幻了。
什麼叫做，周齊安不是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
她之前的猜測，都猜對了？
她之前的懷疑，也是沒問題的？
老天爺！
這周家，厲害了。
季染：「周齊安不是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那你告訴我，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是誰？周先生，你嗎？」
季染這話問出來，一雙眼睛就那麼盯著周景年。
雖然一直以來季染都說不過問那些師兄們的事情，因為據她了解，那幾位實在是不值得她救的。
有什麼好救的？
一個都是咎由自取，自己犯下的錯事，總是要承擔後果的，不是什麼都不做，就能逃過法律的制裁。
只是親媽提到了，季染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方茹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情，和周家有關係。」
季染：「你是說，在背後高這件事情的人，是周家？周家要讓這些師兄，一個個的，都進去？」
方茹點了點頭：「目前的線索，確實是全都指向了那邊，不過，我也不太明白，周家怎麼會對這些人下手呢？
他們這可都算是你的師兄啊，周家這下手的動作，既快又准，我就實在是有些不太明白了。」
季染：「不會有什麼誤會吧？我之前確實是也查到了，事情和周家旗下的公司有關係，但是那也是下屬公司的事情。下屬公司的事，上面未必管得了的。」
方茹搖搖頭：「寶貝女兒，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以目前我們手裡面掌握的證據來看的話，根本不是什麼下屬公司的事情，根本就是周家這邊做的事。
除了周家，沒人能調動那麼多的社會資源，權利資源在其中以這麼短的時間，將你那麼多的師兄，全都弄進去。
而且，人進去之後，家屬就算是想要見一面都很難。
這種情況，太特殊了，往日從來都沒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所以，你覺得，什麼人能夠有這樣的手段和本事呢？
除了在京都城經營了很多年的周家之外，真的還能有其他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
季染深吸一口氣，是啊，如果這話從寧教授的嘴裡說出來，季染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可是現在這話是從自己媽媽的嘴裡說出來，季染深信不疑。
「爸爸一直都在調查是嗎？」
方茹點頭：「因為事情和周家有關係，這不是礙於你們小夫妻嗎，所以，你爸爸做事情還是知道輕重的。
這事兒上，也沒有什麼衝突，本來我們也只是想要幫忙撈人，讓你這個寧師兄能多點時間幫你，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和打算。
現在看來，這人到底要不要撈，就不好說了。
畢竟，撈人不是最重要的，還是你和周女婿之間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季染聽得明白，不過，她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周家非要花這麼大的代價，把他們一群人全都弄進去呢？
這有什麼必要嗎？
這些人其實如今也都是有著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也算是都對社會做出了一定的貢獻，在自己的領域裡，可以說也是相當有成就的。
難道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想到這一層，季染忽然感覺到心驚肉跳。
她不敢想，當年是哪年？
那年周景年多少歲？
如果……
不會的，不會的。
季染想到這裡，又突然在心裏面否定了這個想法。
怎麼可能呢，那可是周家，在京都城，周家是什麼樣的存在？
周家盤踞京都城幾代人，一直以來都守著自己的位置，根本沒有人能夠越的過去。
這樣的一個大家族，怎麼會有人敢動他們家的人？
方茹看著季染的臉色，忍不住問道：「寶貝女兒，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季染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媽媽，能把你們最近調查的資料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等你爸爸回來之後，我讓他把資料拿過來，你隨便看，這有什麼不能看的。
不過，可千萬別給周女婿看到了，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家還是假裝不知道的比較好。」
季染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目前先瞞著周景年，也好。
說出來的話，反而不太合適。
一直以來，周家也好，周景年也罷，從來都沒有人跟她提過，周景年的腿到底是怎麼殘疾的。
她自己檢查過後，也知道，周景年的腿不是殘疾了，而是中毒了，如果有一天，這腿還能好起來的話，那就是解毒了。
只是，這毒很怪異。
季染想著想著，又覺得，事情又對上了。
可是她實在是不敢相信，如果是她想的那樣的話，這也太殘忍了。
她認的師父，還有她的師兄……
季染忽然做了個決定：「媽媽，你要爸爸不要將他們都在這個時候撈出來了。暫停動作，別撈他們。」
方茹：「啊？不撈了？」
季染點頭：「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等我弄清楚之後，再決定要不要撈他們出來。
如果他們真的傷害了我心裏面知道的那個人，那麼，別說撈他們了，就乾脆讓人們一輩子都呆在裡面反省自己的過錯好了。」
方茹看季染也沒打算詳細的說這個問題，也就不好在繼續問的太多了。
只是等季彧安回來了之後，將事情都跟季彧安說了一遍。
季彧安帶上資料就準備來季染的院子裡。
但方茹想到周景年最近不定時的就會過來，所以乾脆讓季染來了自己這邊院子裡面商討這件事情。
季染過來之後就看了所有資料，然後發現他的這群師兄們確實是早就被捏到了痛腳。
都犯了致命的錯誤，也難怪會這麼快就被一網打盡了。
不過這其中最關鍵的問題還是在於，季染髮現，他們被牽涉進來的這些事情，從頭到尾，最致命的一個原因，更像是被人設了一個套，並且已經很多年了。
也就就是說，這群人，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經走進了這個圈套裡面。
如今只等著這個圈套成熟了，這就徹底的被一網打盡了。
「好手段啊。」
季染看完之後，到時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季彧安：「不只是好手段，關鍵是這份心思。從布局到收網，這是多少年了？能把一件事情計劃了這麼多年，可想而知，即便這次我們季家撈人也是不容易的。」
季染：「難怪媽媽會說，這件事情是季家在背後計劃的，季家下面的醫藥類公司，根本就才開了沒幾年。
現在這種情況，基本上是可以確定了，這件事情，就是他們周家做的。」
季染深吸一口氣，能花這麼多年的心思來布這個局，為了什麼呢？
原因很簡單！
雖然季染還沒有查到完全可以證明自己心中推想的證據，但是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無論寧霖和其他師兄們如何查，都查不到當年被他們害了的小孩。
而她也想盡辦法去查了，依舊是沒有查到。
甚至也已經動用了家裡面的關係，卻還是什麼都查不到。
這也足夠說明問題了。
「染染，你是不是心裏面已經有所懷疑了？」
季染心裏面的確實是已經有所懷疑了，畢竟，這件事情到現在，基本上所有的懷疑點，都指向了一處，倒是簡單了許多。
「我還需要核實一下其他的問題，總之，撈人暫停，不要再繼續了。」
季染的話，在這個家裡面，也大約屬於聖旨了。
季彧安：「好，寶貝女兒說不撈就不撈了。」
季染：「寧教授那邊怎麼做，我們不管，借給他的律師依舊還是接給他用，不要顯得太反常了。」
太反常的話，也容易被看出來。
季染現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悄悄的暗中進行這一切，別的都不管。
晚上回到自己院子，周景年也來了。
今天周景年是沒有提前過來吃晚飯，而是晚上來陪季染的。
「今天沒去公司？一直都在家裡面忙什麼呢？」
季染最近基本上每天都是要去醫藥公司那邊看一看的，很多事情她還是要親自盯著才行的。
不過今天沒去。
季染：「你的耳報神倒是靈通得很，連這都知道。我今天有點事情，也不想出門，就乾脆沒去了。
反正那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很順了，研究室的人也不是只會吃飯的，所以，我還是可以忙中偷閒的。」
周景年：「那就好，我還怕你每天都去，把自己給累到就不好了。」
季染：「不會的，放心吧，公司裡面的工作，我自己都會看著辦的，不會讓自己累到的。
不過倒是你，每天上班一樣的回周家，我記得家裡面也沒什麼事情需要你一直去處理啊。
家裡家外，不是都有周齊安嗎？」
周齊安才是周家明面上的總裁，雖然季染對他這個明面上的總裁也是持懷疑態度，但現在就這個情況。
周景年：「染染是想讓我一直都在這邊陪著你嗎？如果是，也不是不可以。」
季染突然話題一轉：「周先生，其實有件事情你好像一直都沒有跟我說過呢。」
周景年：「嗯？什麼事我還沒跟你說過？」
季染目光低垂，看著周景年的腿。
周景年明顯的愣了一下，抬頭看季染的那一瞬，很明顯臉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一樣。
仿佛是……看出了什麼似的。
季染深吸一口氣，她剛才分明的捕捉到了周景年臉色變化，也看出了他遲疑了一下的動作。
季染：「其實也沒什麼，就算是夫妻，兩人之間有什麼不想說的事情也是可以保留的。
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要說才行是不是？」
原本有些事情，周景年是準備要跟季染說的，可是之前正準備說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之後事情又起了新的變化，就不太方便說了。
這個時候，季染突然說起這事來，周景年一下子倒是緊張了起來，有些話之前沒說的，現在就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染染想知道什麼？其實，我們夫妻之間也不是什麼都需要保留的。只要是染染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
季染：「真的嗎？周氏集團的內部機密，你也會告訴我？」
周景年聽到這個，反而突然笑了起來，很明顯，這個話題讓他感覺到了輕鬆。
季染一下發現，對於周景年來說，這件事情多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
既然如此，那是什麼事情才是不能說的呢？
周景年：「當然是真的，周氏集團內部的機密，你想知道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季染：「現在？不需要周齊安過來嗎？你平時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管，你會知道周氏集團內部機密嗎？內部機密，難道不是應該只有周齊安才知道？」
周景年：「這……」
遲疑了一會兒，最後周景年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到這裡應該是好好的跟季染說說了。
上次說到關鍵的時候，剛好就來人打斷了他的話。
正好趁著這會兒沒人打擾他們，周景年覺得季染既然已經問了，那麼，該說的話還是早點說。
就連周齊安和周欣悅兩個小傢伙都知道，有些事情該早點說的，還是要早點說，免得到後來問題越來越麻煩。
周景年索性將季染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將人圈在自己懷裡。
萬一他告訴季染真相，她如果生氣了，他就是想要去追，只怕都追不上呢。
畢竟，輪椅的靈活度還是很受限制的。
季染看著周景年將自己圈住，左右看了看：「這是什麼意思啊？」
周景年：「怕你聽了之後會生氣，生氣之下就跑掉了，我怎麼追得上呢？」
季染：「沒這麼嚴重吧？再說了，能有什麼事情可以聽了之後就生氣成這樣的？你放心吧，不管聽到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周景年深吸一口氣，勉強準備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其實，周齊安不是我們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
季染愣了一下，等等，她聽到了什麼？
雖然之前一直以來都是有所懷疑的，但是現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魔幻了。
什麼叫做，周齊安不是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
她之前的猜測，都猜對了？
她之前的懷疑，也是沒問題的？
老天爺！
這周家，厲害了。
季染：「周齊安不是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那你告訴我，周氏集團真正的總裁，是誰？周先生，你嗎？」
季染這話問出來，一雙眼睛就那麼盯著周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