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你也可以玩世不恭
王璟淵聽著電話裡面自己母親氣急的語氣，立馬應聲：「我知道了，媽。」
吳媛媛接到王璟淵的分手電話，是在她人剛回院子的時候。
她剛坐下來，王璟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看到手機屏幕上跳動著王璟淵的名字，那一刻還興奮不已。
以為王璟淵是知道事情之後，第一時間打過來安慰她的。
沒想到電話接通之後，那頭就傳來了王璟淵的聲音：「媛媛，我們分手吧。很高興能和你一起走過這一程，這段時間，有你，我很開心。
不過，我們到這裡也差不多了，祝你以後前程似錦，覓得兩人，幸福終生。」
吳媛媛做夢都沒想到，接到的這一通電話，竟然是分手電話。
電話那頭的王璟淵說的萬分瀟灑，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他們之間的感情。
就好像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完全就是一場可有可無的遊戲一樣。
王璟淵瀟灑異常，而吳媛媛卻仿佛覺得天都塌了。
「什麼？」
王璟淵話都說完了，吳媛媛才反應過來，她以為，自己做夢，沒聽清楚王璟淵到底說了什麼。
王璟淵沉默了幾秒：「媛媛，你從小長在季家，應該很明白這種規則的。」
沒在多說什麼，王璟淵掛了電話。
吳媛媛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忙音，看著自己的手機，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前一刻，王夫人拒絕了聯姻提親的婚事，後一刻，王璟淵就打來了電話跟她分手。
她精心策劃的一切，頃刻間就付諸東流。
吳媛媛沒料到，方茹跟她說的話，竟然這麼快就一語成讖，並且飛快的打了她的臉。
之前一切美好的暢想，全都一瞬失去了，吳媛媛在被掛掉電話後，足足愣了好幾分鐘，才最後一伸手，氣的將面前桌上所有的東西一掃而盡。
聽到屋裡面叮鈴哐啷東西落地的聲音，外面的人慌忙跑了進來。
在看到吳媛媛怒到極致的模樣，立馬有人跑去給方茹那邊通風報信。
方茹聽到消息之後，也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她大概猜到，可能是吳媛媛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不過，這王家的動作也實在是快。
王夫人前腳剛走沒多大一會兒呢，這立馬就破滅了吳媛媛最後的希望。
剛才她跟吳媛媛說了那麼多的道理，吳媛媛是一點反應沒有。好像依舊堅信，即便是王家的家長不同意這樁婚事，她也能夠憑藉肚子裡面的孩子成功上位。
可事實就是，她肚子裡或許是有孩子了，可現實卻格外的殘忍。
王夫人的話說的那樣明白，就是看不上吳媛媛的身份，就算是懷孕，又能夠改變什麼呢？
懷的孩子，能夠讓她變成季家親生的嫡女嗎？
自然不可能。
所以，王家還是會因為她的身份拒絕這門婚事的。
方茹趕過來的事後，吳媛媛已經哭的很兇了。
方茹站在外面，都聽見了聲音。
「怎麼回事？」
方茹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在吳媛媛院子裡面照顧的這些人，立馬低垂著頭。
「夫人，媛媛小姐回來之後就這樣了，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到屋裡面有打破東西的聲音，我們進去看的時候，媛媛小姐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趕了出來。
她一個人就在裡面哭著，我們真不知道。」
傭人們確實是不知道吳媛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方茹已經猜到了一些。
無非就是王璟淵那邊和王家保持一致吧。
戀愛是戀愛，聯姻是聯姻。
戀愛可以談，可聯姻絕對不是兒戲。
王家一直沒有動作，直到今天，季家親自提親了，且王家已經回絕了這門親事。
也就是說，這段戀愛，也該走到盡頭了。
這戀愛談不下去了，自然是要分手的。
這個時候分手，對於吳媛媛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
前一刻她還信心滿滿的盤算著嫁進王家，而這麼快，不但嫁過去沒有絲毫希望，甚至於戀情也告吹。
方茹一揮手，讓人都退下。
她自己敲了敲門說：「媛媛，是我，媽媽想進來看看你。」
吳媛媛聽到方茹的聲音，倒是快速的擦了擦眼淚。
可是房間裡面的混亂，卻是來不及收拾的。
可她都已經這樣了，也無所謂被看到滿室狼藉和她無助的狼狽了。
「進。」
方茹推開門進去，看到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吳媛媛。
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地上散落著凌亂的被吳媛媛掃落在地的東西，方茹蹲下身子就幫忙從地上撿了起來。
身為季夫人，方茹平常是很少做這種事情的。
不過，她還是很溫柔的撿了一些東西放在了桌面上。
一邊撿一邊說道：「其實就算是發生了這些事情也沒什麼，一切都會過去的。只要你有能力隨時重新規劃自己的人生和生活，幸福總是會來的。媛媛，人有的時候，不去夠那些自己好費力氣也夠不著的東西，就會幸福很多。
所以，媽媽希望你能重新考慮考慮上次我給你的那份資料。
王家那邊能夠快速地整理掉和你之間的關係，媽媽希望你也有這樣的能力可以快速的整理掉和她們之間的關係，然後重新開始。
如今的時光，是你生命之中最珍貴的時光，千萬不要浪費，也不要走錯路，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的。」
方茹沒問什麼，因為無論是什麼情況，她都已經猜到了。
吳媛媛回來之前，她已經安慰過一番了，多年來的豪門生活，也讓吳媛媛是能夠隨時隨地保持著自己的姿態的。
不至於就這樣失態並且摔砸東西的，能夠如此，只能說明，事情發生了新的變化，而且這個新的變化，吳媛媛還承受不住。
所以她才會如此的失態，摔砸了東西，而且還哭的這麼厲害。
王家的態度是全家一致統一的，也就說明了王璟淵也是站在那邊的。
所以，吳媛媛大概是被分手了。
已經走到了提親這一步，如果這段戀愛還繼續談下去的話，對雙方都是不太尊重的。
雖然王夫人和方茹見面是私下的事情，也不會有人傳出去，可是畢竟總是瞞不過自己人的心的。
所以分手，勢在必行，王夫人也一定會讓王璟淵這麼做的。
然而，方茹一個字都沒有問，吳媛媛卻主動說道：「媽媽，王璟淵他跟要跟我分手，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之間明明前兩天都還好好的，在他出差那邊，我們玩的那麼開心，他還那麼寵愛我。
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能和我說分手，難道我們之間一點兒真愛都沒有，從頭到尾他都只是玩玩而已嗎？」
方茹實在是不好回答吳媛媛，畢竟，真相總是殘酷的。
「媛媛，你也是豪門大小姐，以你的身份，愛情這種遊戲，你也是可以隨便玩的。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能花錢買來浪漫的富二代、富三代、或者是普通人家長相帥氣懂得哄你開心的年輕人。
你都可以和他們談戀愛，和他們在一起，你也可以現實的只和他們談戀愛，高興則聚，不高興則散。
就像是王璟淵對你這樣，你完全可以和他玩一樣的套路。
何必非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甚至於，就算是你這麼玩，將來，我給你挑選出來的那些青年才俊們，照樣捧著你，愛護你，娶你回家，讓你做一家之主母。
你何必非要搭上自己的身體，玩得這麼大？
王家那邊是什麼樣的情形，你不是已經親耳聽見了嗎？
王家需要一個比你更有分量的豪門千金來聯姻，他們既然不肯選擇你，王璟淵也要和你分手，你就乾脆瀟瀟灑灑的放手，這樣也顯得你有格局一些不好嗎？」
吳媛媛看著方茹，之前安慰她的語氣里，多少還帶著一點兒哄著的味道。
但是現在這些話裡面的意思，多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吳媛媛再一次哭起來：「媽媽，我承認我一開始確實是看中了王璟淵的身份，我也看中了王家的價值。我想要讓王家將來成為我的助力，想要用他們家的資源。
可是在我和王璟淵相處之後，我發現我是真的很喜歡他，我是真的愛他的，我希望能夠和他生活在一起，和他共度一生的。」
方茹：「可是爸爸媽媽已經盡力了，我們也真的給你準備了股份，等你出嫁的時候，股份就會自動轉移到你的名下。公司律師那邊已經在走流程，很快就會辦理下來。
媛媛，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這些東西的分量，這是我和你爸爸商量之後，想要給你的一份底氣，本來是想要助力你得償所願，嫁得心上人，如願快樂。
可是事實就是，這一切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我們更加不能改變王家的想法，所以，你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快速地振作起來吧，你爸爸的生日宴上，會有很多青年才俊，未必就真的不如王璟淵。
京都城人傑地靈，這一代裡面，有很多人才能都很不錯。
你大可以打開眼界，看看別的人，也不一定非要在王璟淵這棵樹上吊死的。」
吳媛媛：「媽媽，愛情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轉移的，我是喜歡王璟淵的。你說，爸爸的生日宴，他會來嗎？」
方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吳媛媛，你也是在豪門家庭裡面長大的，該見識的東西，你也是從小見識過的。
媽媽也不想對你說教，你已經是大人了，很多事情，你也是有主意的，爸爸媽媽也是改變不了什麼的，所以，你自己多想想吧。
還有，肚子裡面的這個，也早做打算。
如果你還不死心，甚至也可以試探試探王家的態度，看看他們會不會為了你肚子裡面的孩子而妥協。」
方茹說完，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茶几上，然後起身就離開了。
吳媛媛是個懂得愛惜自己的人，更何況，她肚子裡面現在還有一個孩子，若是非要再為自己爭取一二，肚子裡面的那個就是她最後的籌碼了。
所以，方茹一點兒也都不擔心吳媛媛會對自己的身體健康不負責。
哪怕她這會兒還想不開，也不會傷害自己。
方茹走出去，但還是交代了一聲這個院子裡面的傭人照顧好吳媛媛。
「她心情不好，你們多看顧著點兒，別出了什麼事情。」
說起來，以前有劉媽在的時候，方茹倒是不用操心，也不用多交代這一句的，劉媽自然而然就會好好的陪著吳媛媛。
不過，想起劉媽的好，方茹也會想起她給自己的女兒下毒。
因為季彧安就要過生日，所以季家這邊最近也是沒有心思管劉媽那邊的事情的。
但是也溝通過了，等生日宴結束之後，就快速地提審劉媽，儘快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方茹從吳媛媛這邊出來，就直接去了季染那邊。
季染已經在自己院子裡面忙著了。
宋元明老爺子留給她的那些資料，雖然已經都看過了，不過，既然季染倒是常看常新，還會經常重新看。
方茹看到自己這親生的女兒，心情就莫名的好，天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有多麼的乖巧懂事。
完全不是吳媛媛能比的，方茹笑了笑走上前去，摸了摸季染的頭：「這些資料都看了幾遍了？」
季染：「師父留下來的這些資料很深奧，第一次看下來基本也就只是看過，後來每次看，都會學到一些新的知識。所以，就經常看看了。
醫藥公司現在也開起來了，第一批的試驗藥馬上就出來了，就等著送去檢驗，只要通過了檢驗，獲得批准就可以正式的上市了。
科技公司我可以什麼都不管，隨便當個甩手掌柜就行了，可是現在這醫藥公司，我是真的不能什麼都不管的，那樣，只怕會出問題的。」
方茹笑的更加溫柔了：「真好，還是我的女兒，厲害，有本事。」
想著季染剛剛開始學，每天都宅在書房裡面，也不請老師，也不去學校學習，所有人都覺得，她這樣真的能學到東西嗎？
大家都是一致的疑惑，可事實就是，季染確實是個天才，自己有一些基礎，還真的就學的很好。
反觀吳媛媛，一直自視甚高，以為自己有著高學歷，基本上是不把一切放在眼裡。
結果，到現在，還陷入了感情的漩渦，在自己的院子裡面痛哭流涕的樣子，方茹看著也是心煩。
索性還有自己的親身女兒，來到這邊，方茹就覺得心裡舒服。
吳媛媛接到王璟淵的分手電話，是在她人剛回院子的時候。
她剛坐下來，王璟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看到手機屏幕上跳動著王璟淵的名字，那一刻還興奮不已。
以為王璟淵是知道事情之後，第一時間打過來安慰她的。
沒想到電話接通之後，那頭就傳來了王璟淵的聲音：「媛媛，我們分手吧。很高興能和你一起走過這一程，這段時間，有你，我很開心。
不過，我們到這裡也差不多了，祝你以後前程似錦，覓得兩人，幸福終生。」
吳媛媛做夢都沒想到，接到的這一通電話，竟然是分手電話。
電話那頭的王璟淵說的萬分瀟灑，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他們之間的感情。
就好像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完全就是一場可有可無的遊戲一樣。
王璟淵瀟灑異常，而吳媛媛卻仿佛覺得天都塌了。
「什麼？」
王璟淵話都說完了，吳媛媛才反應過來，她以為，自己做夢，沒聽清楚王璟淵到底說了什麼。
王璟淵沉默了幾秒：「媛媛，你從小長在季家，應該很明白這種規則的。」
沒在多說什麼，王璟淵掛了電話。
吳媛媛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忙音，看著自己的手機，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前一刻，王夫人拒絕了聯姻提親的婚事，後一刻，王璟淵就打來了電話跟她分手。
她精心策劃的一切，頃刻間就付諸東流。
吳媛媛沒料到，方茹跟她說的話，竟然這麼快就一語成讖，並且飛快的打了她的臉。
之前一切美好的暢想，全都一瞬失去了，吳媛媛在被掛掉電話後，足足愣了好幾分鐘，才最後一伸手，氣的將面前桌上所有的東西一掃而盡。
聽到屋裡面叮鈴哐啷東西落地的聲音，外面的人慌忙跑了進來。
在看到吳媛媛怒到極致的模樣，立馬有人跑去給方茹那邊通風報信。
方茹聽到消息之後，也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她大概猜到，可能是吳媛媛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不過，這王家的動作也實在是快。
王夫人前腳剛走沒多大一會兒呢，這立馬就破滅了吳媛媛最後的希望。
剛才她跟吳媛媛說了那麼多的道理，吳媛媛是一點反應沒有。好像依舊堅信，即便是王家的家長不同意這樁婚事，她也能夠憑藉肚子裡面的孩子成功上位。
可事實就是，她肚子裡或許是有孩子了，可現實卻格外的殘忍。
王夫人的話說的那樣明白，就是看不上吳媛媛的身份，就算是懷孕，又能夠改變什麼呢？
懷的孩子，能夠讓她變成季家親生的嫡女嗎？
自然不可能。
所以，王家還是會因為她的身份拒絕這門婚事的。
方茹趕過來的事後，吳媛媛已經哭的很兇了。
方茹站在外面，都聽見了聲音。
「怎麼回事？」
方茹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在吳媛媛院子裡面照顧的這些人，立馬低垂著頭。
「夫人，媛媛小姐回來之後就這樣了，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到屋裡面有打破東西的聲音，我們進去看的時候，媛媛小姐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趕了出來。
她一個人就在裡面哭著，我們真不知道。」
傭人們確實是不知道吳媛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方茹已經猜到了一些。
無非就是王璟淵那邊和王家保持一致吧。
戀愛是戀愛，聯姻是聯姻。
戀愛可以談，可聯姻絕對不是兒戲。
王家一直沒有動作，直到今天，季家親自提親了，且王家已經回絕了這門親事。
也就是說，這段戀愛，也該走到盡頭了。
這戀愛談不下去了，自然是要分手的。
這個時候分手，對於吳媛媛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
前一刻她還信心滿滿的盤算著嫁進王家，而這麼快，不但嫁過去沒有絲毫希望，甚至於戀情也告吹。
方茹一揮手，讓人都退下。
她自己敲了敲門說：「媛媛，是我，媽媽想進來看看你。」
吳媛媛聽到方茹的聲音，倒是快速的擦了擦眼淚。
可是房間裡面的混亂，卻是來不及收拾的。
可她都已經這樣了，也無所謂被看到滿室狼藉和她無助的狼狽了。
「進。」
方茹推開門進去，看到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吳媛媛。
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地上散落著凌亂的被吳媛媛掃落在地的東西，方茹蹲下身子就幫忙從地上撿了起來。
身為季夫人，方茹平常是很少做這種事情的。
不過，她還是很溫柔的撿了一些東西放在了桌面上。
一邊撿一邊說道：「其實就算是發生了這些事情也沒什麼，一切都會過去的。只要你有能力隨時重新規劃自己的人生和生活，幸福總是會來的。媛媛，人有的時候，不去夠那些自己好費力氣也夠不著的東西，就會幸福很多。
所以，媽媽希望你能重新考慮考慮上次我給你的那份資料。
王家那邊能夠快速地整理掉和你之間的關係，媽媽希望你也有這樣的能力可以快速的整理掉和她們之間的關係，然後重新開始。
如今的時光，是你生命之中最珍貴的時光，千萬不要浪費，也不要走錯路，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的。」
方茹沒問什麼，因為無論是什麼情況，她都已經猜到了。
吳媛媛回來之前，她已經安慰過一番了，多年來的豪門生活，也讓吳媛媛是能夠隨時隨地保持著自己的姿態的。
不至於就這樣失態並且摔砸東西的，能夠如此，只能說明，事情發生了新的變化，而且這個新的變化，吳媛媛還承受不住。
所以她才會如此的失態，摔砸了東西，而且還哭的這麼厲害。
王家的態度是全家一致統一的，也就說明了王璟淵也是站在那邊的。
所以，吳媛媛大概是被分手了。
已經走到了提親這一步，如果這段戀愛還繼續談下去的話，對雙方都是不太尊重的。
雖然王夫人和方茹見面是私下的事情，也不會有人傳出去，可是畢竟總是瞞不過自己人的心的。
所以分手，勢在必行，王夫人也一定會讓王璟淵這麼做的。
然而，方茹一個字都沒有問，吳媛媛卻主動說道：「媽媽，王璟淵他跟要跟我分手，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之間明明前兩天都還好好的，在他出差那邊，我們玩的那麼開心，他還那麼寵愛我。
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能和我說分手，難道我們之間一點兒真愛都沒有，從頭到尾他都只是玩玩而已嗎？」
方茹實在是不好回答吳媛媛，畢竟，真相總是殘酷的。
「媛媛，你也是豪門大小姐，以你的身份，愛情這種遊戲，你也是可以隨便玩的。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能花錢買來浪漫的富二代、富三代、或者是普通人家長相帥氣懂得哄你開心的年輕人。
你都可以和他們談戀愛，和他們在一起，你也可以現實的只和他們談戀愛，高興則聚，不高興則散。
就像是王璟淵對你這樣，你完全可以和他玩一樣的套路。
何必非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甚至於，就算是你這麼玩，將來，我給你挑選出來的那些青年才俊們，照樣捧著你，愛護你，娶你回家，讓你做一家之主母。
你何必非要搭上自己的身體，玩得這麼大？
王家那邊是什麼樣的情形，你不是已經親耳聽見了嗎？
王家需要一個比你更有分量的豪門千金來聯姻，他們既然不肯選擇你，王璟淵也要和你分手，你就乾脆瀟瀟灑灑的放手，這樣也顯得你有格局一些不好嗎？」
吳媛媛看著方茹，之前安慰她的語氣里，多少還帶著一點兒哄著的味道。
但是現在這些話裡面的意思，多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吳媛媛再一次哭起來：「媽媽，我承認我一開始確實是看中了王璟淵的身份，我也看中了王家的價值。我想要讓王家將來成為我的助力，想要用他們家的資源。
可是在我和王璟淵相處之後，我發現我是真的很喜歡他，我是真的愛他的，我希望能夠和他生活在一起，和他共度一生的。」
方茹：「可是爸爸媽媽已經盡力了，我們也真的給你準備了股份，等你出嫁的時候，股份就會自動轉移到你的名下。公司律師那邊已經在走流程，很快就會辦理下來。
媛媛，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這些東西的分量，這是我和你爸爸商量之後，想要給你的一份底氣，本來是想要助力你得償所願，嫁得心上人，如願快樂。
可是事實就是，這一切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我們更加不能改變王家的想法，所以，你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快速地振作起來吧，你爸爸的生日宴上，會有很多青年才俊，未必就真的不如王璟淵。
京都城人傑地靈，這一代裡面，有很多人才能都很不錯。
你大可以打開眼界，看看別的人，也不一定非要在王璟淵這棵樹上吊死的。」
吳媛媛：「媽媽，愛情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轉移的，我是喜歡王璟淵的。你說，爸爸的生日宴，他會來嗎？」
方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吳媛媛，你也是在豪門家庭裡面長大的，該見識的東西，你也是從小見識過的。
媽媽也不想對你說教，你已經是大人了，很多事情，你也是有主意的，爸爸媽媽也是改變不了什麼的，所以，你自己多想想吧。
還有，肚子裡面的這個，也早做打算。
如果你還不死心，甚至也可以試探試探王家的態度，看看他們會不會為了你肚子裡面的孩子而妥協。」
方茹說完，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茶几上，然後起身就離開了。
吳媛媛是個懂得愛惜自己的人，更何況，她肚子裡面現在還有一個孩子，若是非要再為自己爭取一二，肚子裡面的那個就是她最後的籌碼了。
所以，方茹一點兒也都不擔心吳媛媛會對自己的身體健康不負責。
哪怕她這會兒還想不開，也不會傷害自己。
方茹走出去，但還是交代了一聲這個院子裡面的傭人照顧好吳媛媛。
「她心情不好，你們多看顧著點兒，別出了什麼事情。」
說起來，以前有劉媽在的時候，方茹倒是不用操心，也不用多交代這一句的，劉媽自然而然就會好好的陪著吳媛媛。
不過，想起劉媽的好，方茹也會想起她給自己的女兒下毒。
因為季彧安就要過生日，所以季家這邊最近也是沒有心思管劉媽那邊的事情的。
但是也溝通過了，等生日宴結束之後，就快速地提審劉媽，儘快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方茹從吳媛媛這邊出來，就直接去了季染那邊。
季染已經在自己院子裡面忙著了。
宋元明老爺子留給她的那些資料，雖然已經都看過了，不過，既然季染倒是常看常新，還會經常重新看。
方茹看到自己這親生的女兒，心情就莫名的好，天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有多麼的乖巧懂事。
完全不是吳媛媛能比的，方茹笑了笑走上前去，摸了摸季染的頭：「這些資料都看了幾遍了？」
季染：「師父留下來的這些資料很深奧，第一次看下來基本也就只是看過，後來每次看，都會學到一些新的知識。所以，就經常看看了。
醫藥公司現在也開起來了，第一批的試驗藥馬上就出來了，就等著送去檢驗，只要通過了檢驗，獲得批准就可以正式的上市了。
科技公司我可以什麼都不管，隨便當個甩手掌柜就行了，可是現在這醫藥公司，我是真的不能什麼都不管的，那樣，只怕會出問題的。」
方茹笑的更加溫柔了：「真好，還是我的女兒，厲害，有本事。」
想著季染剛剛開始學，每天都宅在書房裡面，也不請老師，也不去學校學習，所有人都覺得，她這樣真的能學到東西嗎？
大家都是一致的疑惑，可事實就是，季染確實是個天才，自己有一些基礎，還真的就學的很好。
反觀吳媛媛，一直自視甚高，以為自己有著高學歷，基本上是不把一切放在眼裡。
結果，到現在，還陷入了感情的漩渦，在自己的院子裡面痛哭流涕的樣子，方茹看著也是心煩。
索性還有自己的親身女兒，來到這邊，方茹就覺得心裡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