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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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雪釗想了想,為了儘快完成任務只好道:「好,只是就怕委屈了姑娘。」

  「呵呵,果然是人面獸心,兩面三刀。」溫白亦心裡尋思,在她面前裝得彬彬有禮的,害得她差點就上了當,還以為她會繼續被他欺騙下去,殊不知,她早已識破了他的憎惡面目!

  時雪釗說罷將溫白亦緩緩扶了起來,隨後自己轉身蹲在了溫白亦的面前,「姑娘,來吧。」

  溫白亦看時雪釗已經轉過身去了,從腰帶之間拿出了一根銀針,朝著時雪釗的脖子一側扎了下去,穩准狠,隨即將銀針又拔了出來,時雪釗抬手捂住了脖子,溫白亦冷冷地看著他。

  「你——」時雪釗看著溫白亦一臉驚愕,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未說出口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溫白亦看著倒下去的時雪釗,將他腰間的玉佩扯了下來,裝到了兜中連忙一人向前去了。

  她一人連忙找到了山澗下,山澗下四下無人,只有一條流淌的小河,溪水的流動聲清晰可聞,溫白亦一路上一邊喊著凌紹安的名字,一邊向前找著,可是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即便如此她也不會放棄,即使最終找到的是凌紹安的屍體,她也要找到!

  找到凌紹安掉落下來的山澗的時候,沒有他的人影,不過那山澗最下面是一潭水,潭中的水在一側瀑布的沖刷下裡面的潭水不斷往外流著,流去的方向正好是那條小溪的方向。

  「紹安,紹安!」她在潭水的邊緣上大喊著,在潭水中撲騰著譚水,可是依舊沒有。

  溫白亦起身,又向著小溪的方向找去了,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可是凌紹安還是不見蹤影,她有些不安,找了這麼久還未找到,難道等待她的是凌紹安的噩耗?

  「紹安——紹安——」溫白亦扯著喊得沙啞的嗓子依舊喊著,一邊喊著,一邊向四周看著。

  突然,在小溪的一處擱淺的石灘上,遠遠望去似乎有一件衣服在那裡,溫白亦見狀,連忙跑了過去,過去一看,不是衣服,而是凌紹安,正在那石灘上趴著。

  溫白亦上前立刻給凌紹安把了脈,他微弱的脈象似乎就要停止一樣,但是對她來說只要有脈象便是有希望,看了看凌紹安中鏢的地方,中鏢的地方已經潰爛了,她連忙給他餵了藥。

  她顧不得其他,趁著天色還沒有徹底黑透,她前去了山中找了一些用得上的草藥。

  來之後先將凌紹安身上的飛鏢拔了下來,而後給他止血,灑上了身上隨身攜帶的藥粉,又鋪上了一層嚼碎的草藥,一陣忙活下來,凌紹安的情況也稍稍穩定了,她又去不遠的地方撿了一些柴火,好在是在春日,晚間也沒有多冷,她點了一堆火,將凌紹安的衣物烤到了火邊,自己也摘了幾個野果隨便充了充飢,坐在凌紹安身邊,不時地摸摸他的額頭。

  就在轉頭的一瞬間,突然看見那枚在凌紹安身上取下的飛鏢,她伸手撿了起來,打量著。

  這時才發現那枚飛鏢竟然與當初她在皇宮遇襲的時候的一樣,對,方才時雪釗的玉佩!

  她拿起了飛鏢後又掏出了從時雪釗那裡拿來的玉佩,玉佩上的圖案與飛鏢上的一模一樣!

  她記得,這個圖案是當時他父親特有的,在原主的記憶中,小的時候是常見的,但是後來原主的父母客死他鄉了,這圖案也就淡淡淡出了她的記憶,上次見也是在皇宮的時候!

  「原來時雪釗與那群黑衣人是一夥的!」溫白亦像是想明白了什麼,自言自語道。

  可是,既然那些黑衣人是要殺她,那說明他們是想要要她的命的,而作為與他們一夥的時雪釗為何又要突然出來救她呢?難道是為了取得她的信任?抑或是為了別的什麼?

  那飛鏢的做工,還有玉佩的做工,雖然與前朝的工匠所做的東西有點出入,但是已經是十分細緻了,模仿地十分到位,若不是經常的持有者,很難發現做工的不一致。

  前朝的東西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目的是什麼?難道是虎符?現下溫白亦能夠想到的有關前朝的東西也就只有虎符了,難道他們也是為了虎符來追殺她的,而後時雪釗出現贏取她的信任,讓她鑽進他們的圈套,而後再藉機從她那裡拿到虎符?

  可是即便他們拿了虎符,也是無用的啊,因為只有溫家人才能拿虎符調動兵力啊,時雪釗拿了虎符也不過是一枚廢銅,與他毫無用處,他為何又要這麼做呢?

  溫白亦不解,但是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溫白亦清楚地知道這些人他們心思叵測!

  溫白亦想著想著,許是今日實在太累了,竟然不知不覺靠在樹上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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