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我忍不了,所以只能妹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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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如願抬眸看了他一下。

  他的目光跟他的人一樣,淡而克制,溫和中帶著疏離,看起來是感興趣的樣子,但莫名讓人覺得意興闌珊。

  應如願便背對著他,慢慢解開睡衣的紐扣。

  她從肩頭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整個後背。

  她裡面有穿內衣,手指一撥解開搭扣。

  肩帶掛在肩膀上,被她一起脫下。

  應如願確實瘦了,蝴蝶骨很明顯。

  薄聿珩看到她的肌膚上,有一道道的淤青,蹙眉:「膝蓋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傷怎麼還沒好?」

  應如願拿起嫁衣的肚兜,細細的紅繩纏繞在脖子上,另外兩條細繩系在後腰。

  她悶聲回答:「沒擦藥。」

  「為什麼不擦?」

  「沒人幫我擦。」

  應如願不會在背後繫結,肚兜的帶子半天系不上,那幾根紅帶子就那麼無助地繞著她的肌膚。

  她累得吐氣,側過頭,下巴擱在自己肩上,輕聲細語問:「聿哥心疼嗎?那你幫我擦……聿哥,幫我系一下,我不會。」

  薄聿珩聽她在那兒一聲聲喊著他,明知她是故意,但眼眸還是被她這連番動作惹得晦暗。

  「妹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話,做的事,都很危險。」

  應如願頓了一下。

  下一秒,她直接轉身走向他。

  薄聿珩坐在椅子上,她就坐到他腿上。

  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身上,和紅色的肚兜,雪白色的肌膚,一起構成顏色的極致對比。

  她像山中吸人魂魄的精怪,仰頭去吻他的唇。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

  薄聿珩垂眸:「不怕這裡是老宅,會被發現?」

  應如願低聲:「我連安秣都敢打,我怕什麼?」

  薄聿珩眸色沉沉,但裡面波瀾不驚,叫人看不清真實情緒。

  她話說得無所畏懼,但吻上來的呼吸分明有些顫抖,動作也生疏得很,只會像小獸舔舐食物,一點點滋潤他的唇。

  薄聿珩的唇形很好看,不算特別薄,所以顯得溫柔,但有些涼和乾燥,應如願以前被他吻,都是閉著眼睛,這次她低著眼睛,看著他。

  薄聿珩沒有推開她,卻也沒有回應她,任由她胡作非為。

  她會舔他的唇,會撬開他的牙齒,大概是模仿他平時吻她的動作,但又沒那個膽子,不敢進去,又悄悄退走,繼續在他的嘴唇吻著。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說不清具體是什麼,暖甜暖甜的。

  她吻技爛,但感覺好,吻得自己有反應了,纖細的雙腿無意識地貼著他的雙腿輕輕磨蹭,薄聿珩被她這個動作勾得喉嚨滾動。

  應如願忽然想到什麼,就沿著他的下巴,吻到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結。

  這裡確實是薄聿珩的敏感點,他的呼吸稍微亂了一下,低頭看她的眼神,其實算得上危險,但應如願仍然不知死活,牙齒輕輕地咬著。

  薄聿珩總不給她回應,她其實有些氣餒,還有些羞恥和難堪,腦子嗡嗡的,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耳朵都紅了一片,放開他的身體,轉身就想逃走。

  臀部剛從他的大腿上起來,薄聿珩就突然箍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強行按回來,在她沒有準備好之際,直接兇狠地吻上她的唇。

  跟她的小孩兒吃糖果不一樣,他的吻才是成年人應該玩的遊戲。

  他不由分說闖入她的嘴裡,吸吮著她的舌頭糾纏不休,應如願承受不住地往後躲,但腰被他控制了,完全沒能逃掉。

  應如願驚慌地睜大眼,看到他眼睛裡的慾念,像有一股電流從她的天靈蓋,直竄她的尾椎骨,她的腳趾在地上抓緊。

  他五指插入她烏黑的頭髮里,托住她的頭,輾轉反側,應如願甚至聽到那些曖昧至極的水聲。

  應如願張著嘴,卻呼吸不了,後背也沒有依靠,只能抓緊他的衣服,在被他吻得神魂顛倒低聲喘息。

  薄聿珩被她喘得心頭癢,稍微放開她,忽然一笑:「妹妹,你還真是出息了。」

  應如願眼尾通紅,絲絲的媚態流露出來。


  他終究是被她引誘了,轉身將她壓到被子上。

  應如願的眼中的水光瀲灩。

  薄聿珩暫時沒有動,凌駕在她身上,看她身上穿的肚兜。

  紅色很襯她。

  從上次看她穿那條紅裙子,他就發現,她很合適穿紅色。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肚兜的細帶,那條紅裙子也有這樣的細帶。

  應如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把肚兜脫下來,但薄聿珩就彎唇:「就這麼穿著吧。」

  後來他當真全程都要她穿著。

  應如願受不住地出聲:「嗯哈……」

  薄聿珩捂住她的嘴:「妹妹,別叫,真的會被聽到。」

  應如願呼吸急促:「那你輕、輕點。」

  她頂著這張任人蹂躪的臉說這種話,薄聿珩微笑著說:「我忍不了,所以只能妹妹忍了。」

  聽他這種話,應如願委屈地看著他,薄聿珩笑,將她分得更開,應如願咬住自己的手臂,克制聲音,可還是有一兩句溢了出來。

  這樣無助的忍耐,反而讓薄聿珩更有興趣。

  他將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

  應如願受不住地又叫了一聲,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向房門,看到門縫下有一道影子,很快離去。

  薄聿珩的手在肚兜下揉她的小腹:「專心。」

  應如願咬住他的肩膀,之後倒是沒再出聲,承受他給予的痛苦和歡愉。

  但比之更強烈的,是那種瘋狂報復的快感。

  她要跟薄聿珩訂婚了是嗎?她很愛薄聿珩是嗎?她還想薄聿珩洞房花燭是嗎?

  那又如何呢?

  他現在,是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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