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薄夫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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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如願受不了這種調戲,拼命拉開距離,呼吸雜亂無章。

  她必須讓他停下,她急中生智:「……安小姐!是很好的女孩,聿哥能有這樣好的未婚妻是福氣,能有這樣的大嫂,也是我們這些當妹妹的福氣!」

  她就是想提醒他,他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能再對她做這種事!

  她上次就說了,她不願意當他的情人、小三,還有妾。

  薄聿珩果然不樂意從她嘴裡聽到這種話,表情沒那麼有性趣。

  應如願趁機推開他。

  她逃下病床,離他遠遠的:「聿哥,你真的還不走嗎!」

  薄聿珩掃了眼她赤著的腳:「回床上。」

  應如願一動不動。

  薄聿珩知道,他不走,她就不肯再上床,氣笑了兩下。

  不過他也還有事,沒再逗她,說了一句:「粥記得喝。」

  然後離開了病房。

  應如願在原地站了三分鐘,確定他沒再回來,這才回到床上。

  她呆坐了一會兒,拿起保溫桶,把粥盛出來。

  ·

  薄聿珩出了醫院,這會兒雨已經停了,只是風裡還有涼意。

  葉言打開后座車門,薄聿珩沒有立刻上車,而是垂下眼皮,從口袋裡拿出火柴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青霧薄織,他語氣疏淡:「葉言,去幫我辦兩件事。」

  「是。」

  ·

  應如願正吃著粥,病房外鬼鬼祟祟地出現一個人影。

  應如願第一反應是薄聿珩去而復返,嚇得直起了腰。

  不過定睛一看,是許和夏。

  她放下心,同時慶幸剛才成功趕走薄聿珩,不然就撞上了。

  「和夏。」

  許和夏走進來,也是一副幸好的樣子,小聲問:「薄總和他老婆走了?」

  應如願低頭喝粥:「嗯,走了。對了和夏,怎麼會是他們送我來醫院?」

  「你走著走著,突然就暈倒,嚇死我了,我就大喊『來人啊』,我也沒想到薄總會直接跑過來,你都不知道,他當時的表情多急,秘書都來不及給他撐傘,他外套都淋濕了,抱起你就上車。」

  應如願微怔。

  許和夏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很細,已然看出:「如願,你們肯定認識吧?」

  應如願很不想被別人知道她跟薄家的關係,這不是光彩的事。

  但已經被許和夏看出來,她也不得不說了:「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

  「嗯嗯。」

  應如願低聲:「我媽媽,現在是薄家四夫人。」

  許和夏「啊」了一聲,那是……妾啊?

  但就像樊雪那天說的,港城豪門至今都保留一妻多妾的舊俗。

  所以許和夏短暫驚訝後,就接受了設定:「那你現在是薄總的妹妹?」

  「算是吧,他會看在我媽媽的份上,稍微照顧我一點。」應如願只能這樣解釋,「但我在薄家的地位,跟薄向織是比不了的。」

  許和夏完全理解:「我明白我明白,只是你居然跟薄向織成了『姐妹』,在薄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她肯定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

  應如願搖頭:「我儘量不回薄家就是。」

  然而這種事,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應如願輸完液回學校,晚上給吳清蓮打電話,照例詢問她的身體。

  「媽媽,您這兩天怎麼樣?」

  吳清蓮難受道:「不好,最近夜裡總是睡不著,當初我懷你和你姐姐也沒這樣……阿願,媽媽很擔心,你說我是不是高齡產婦,這個孩子生不下來啊?」

  應如願皺眉:「不會的,您才四十五歲,不是沒有您這個年紀生孩子的,您讓薄家的家庭醫生看了嗎?」

  「看了,醫生還給我開了藥,但我感覺沒什麼用。」

  應如願知道媽媽膽子有多小,這會兒肯定已經嚇得六神無主。

  她看了一下課程表:「我後天上午沒課,明天晚上回去,帶您到醫院看看,您別太擔心,肯定沒事。」


  「好好,你快回來。」

  應如願又安慰她幾句,哄她去睡覺了,自己才開始學習。

  第二天下午下課,應如願便離開學校。

  依舊是地鐵加巴士加打車,輾轉三趟,才回到薄家老宅。

  她在薄家是最透明的應小姐,回來或離開,都無人在意。

  就是沒想到,她一進客廳,就看到薄夫人和安秣坐在沙發上聊天。

  安秣還先跟她打招呼:「如願回來了。」

  應如願愣了愣,連忙點頭:「夫人,安小姐,你們好。」

  薄夫人沒興趣理會她:「嗯,你媽在樓上。」打發她走。

  應如願順勢說:「夫人,我媽媽到月份要做產檢了,我明天想帶她去醫院做個產檢。」

  吳清蓮現在是薄家的人,出入自然應該知會當家主母,免得薄夫人覺得她們不聽話,不懂事。

  薄夫人應了:「要用車就去找管家。」

  應如願恭順:「謝謝夫人。」

  然後就快步上樓,不敢再妨礙她們。

  安秣一直目送她上樓,感慨道:「如願真是辛苦了。」

  「別說她了。」薄夫人對應如願是完全蔑視,提起她都嫌浪費口水,她拉著安秣的手,喜笑顏開,「阿姨送你一份禮物。」

  安秣嗔怪:「伯母,我又不是外人,每次我來看您,您都要送我禮物,再這麼下去,我都不敢來老宅了。」

  薄夫人理直氣壯:「你是我未來兒媳婦,我不疼你,還能疼誰啊?」

  安秣不好意思地一笑。

  然後語氣自然地說:「疼疼如願呀,她昨天在學校受了好大委屈,還好碰上聿珩跟我去港大參觀,聿珩出面解決,不然,都不知道要怎麼收場呢。」

  乍一聽到薄聿珩和應如願的名字扯到一起,薄夫人身為女人的警笛一下就豎起來。

  「怎麼回事?」

  安秣似乎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便聊聊,簡單說了昨天教務處里的事。

  薄夫人越聽表情越掛不住,到最後簡直是忍著怒火,喊了傭人帶安秣到後花園賞花。

  安秣走後,她倏地站起身,厲喝道:「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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