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直播
坐了一路飛機來到北京，沿途的風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識，只不過時過境遷，這回身邊還有了一個他。
「困就休息。」
「不困。」
顧棲野和沈時祁放下行李就去娛記傳媒公司，做宣傳直播。
主持人是一個很甜美的女生叫徐嬌嬌，算是圈內的新人。
想到這，顧棲野有些想笑，因為他也想不到自己現在也算是一些演員的前輩。
年紀不等同資歷，但是年紀到了，閱歷總歸有了。
鏡頭前，兩人端正地坐在一起。
［直播準備就緒。］
徐嬌嬌收到節目組的信號，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兩位老師放鬆一點，你們這么正式的表情，像是結婚照。」
顧棲野的嘴角不可控地抽搐，反觀沈時祁的表情，反倒是有些耐人尋味。
「大家都知道，兩位老師合作的《傲梅頌》即將定檔上線，不知道兩位老師有什麼話向大家安利一下呢？」
回憶過去，顧尋的身影又浮現在他的腦海，顧棲野道：「《傲梅頌》是一部讓我在拍戲過程中無數次想替角色去死的影視作品。」
沈時祁側目看他，稍許視線才回到攝像機前，「赤膽忠心，至死不渝，沈雲驍和顧尋永遠在一起。」
直播間的彈幕開始瘋狂，不少書粉想到原著中兩人的結局都心痛不已。
粉絲彈幕：［沈雲驍和顧尋永遠在一起！］
［沈雲驍和顧尋永遠在一起！］
評論區不停地複製同一句話，就好像二次元的遺憾可以在三次元里彌補一樣。
徐嬌嬌繼續道：「兩位老師，可以聊一聊關於在拍攝過程中對對方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嘛？」
顧棲野側身看向沈時祁，危險地眯起眼睛。
不用他說，顧棲野心裡不讓說的是邊城離別自己入戲到不能自控那場。
兩人只有一個麥，回答問題的時候相互交換。
沈時祁主動要過顧棲野手裡的麥，回答這個問題，「應該是有一場朝會的戲，我跟顧老師一起穿朝服上朝議事。戲服是很寬大的那種，我總覺得顧老師給我的感覺不太一樣。」
徐嬌嬌有些好奇，「不太一樣？」
顧棲野似乎回憶起了什麼，連忙伸手去堵他的嘴。但他的上半身卻輕鬆地被沈時祁壓在腿上。
顧棲野死使勁掙扎，錘他的腿，結果卻無濟於事。
「我一直在想哪裡不一樣，直到有一個劇情拍攝需要我倆站在同一個鏡頭裡的時候才發現，顧老師比我都高，程導氣得讓他當眾取出了鞋裡的內增高。」
沈時祁的回答讓彈幕笑成一團，滿屏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嬌嬌笑得合不攏嘴，顧棲野的牙隔著他的西服褲狠狠地咬了上去。
「沈十七，你有病！」
沈時祁鬆開了他，顧棲野這個人最好面子，直播的時候說他的囧事無異於摸老虎的屁股。
顧棲野狠狠地嗷嗚著嗓子，搶過沈時祁手中的麥，「可能大家印象里的沈時祁是那種高冷霸總，其實，都是他裝的！在片場，有一場醉酒的戲，導演把自家帶的酒拿出來給他嘗了一口，結果，他剛喝就醉了，攔腰抱著我喊哥哥，哥哥，還哥哥抱！」
「哥哥抱。」
沈時祁用著嬌滴滴的語氣，眨巴著眼睛看他。
整個直播間爆發出大鵝的笑聲。
徐嬌嬌笑得更是直接喘不上氣。
顧棲野漲紅了臉，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只能幽怨地看著身旁的始作俑者。
直播間爆了，直播不到半小時，三條詞條直衝微博熱搜前列。
#顧棲野入戲#
#蘇妃內增高被當眾拆穿#
#沈時祁叫哥哥抱#
「我錯了，哥。真的，哥，我真的錯了。」
一連三條熱搜直接被直播間的流量頂到巔峰。
沈時祁抓著他的手求饒，顧棲野皮笑肉不笑，挪開了他的爪子。
「好了，好了，我們下一個問題。」
徐嬌嬌再次覺醒了自己職業素養，捂著笑疼的肚子，繼續call直播流程。
「大家都知道程導是圈內有名的「魔鬼教頭」，請問和這樣一位名導合作，有什麼感受可以和大家分享的嗎？」
提到程導，顧棲野有些頭皮發麻，遲遲不知道如何開口。
顧棲野看向沈時祁，沈時祁想接麥又不想接麥，那隻手僵在半空。
很快，又一個詞條衝上熱搜
#程導讓空氣都沉默的男人#
「程導是我很尊敬的前輩，跟他合作是我的榮幸。合作過程中，我也收穫了很多，直到現在我都認為在《傲梅頌》劇組拍戲是我人生的一個重要節點，既感恩也感謝。」
顧棲野說完將麥遞到沈時祁手中。
「同樣，和程導合作是我的榮幸。儘管他脾氣比較火爆，但是。」沈時祁刻意加重了但是這個音。
「但是什麼呀？」
程導突然出現在直播的鏡頭裡，就站在他們身後。
顧棲野和沈時祁只覺得肩頭一重，一回頭，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程導！」
顧棲野瞪大雙眼，直接從座位上彈起。
「反應這麼大幹嘛。」
程導撇了撇嘴，眼神里滿是不悅。
「您坐。」
「我不坐！我站著！」
程導背著手，憤憤地站在一旁，直到工作人員幫來板凳放在他的身後，他才坐下。
沈時祁問，「程導，您來了，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
程導冷哼一聲，「不打招呼看樣子是對的，不然我怎麼會省一筆買熱搜的錢，還是高位熱搜——程導讓空氣都沉默的男人。」
此言一出，空氣又再次沉默。
徐嬌嬌動用了全身的腦細胞去控場，「程導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啊。」
「我是魔鬼教頭。」
徐嬌嬌被他的話嗆住了嗓子。
直播間的網友樂開了花。
［程導不愧是讓空氣都沉默的男人。］
［已經替小姐姐感到尷尬了。］
［程導主打一個貼臉開大（笑哭）］
……
「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直播內容，現在呢，我們有一個和觀眾互動的小遊戲，邀請三位一起參與。這是我們工作人員的手機，請三位依次閉眼截圖直播內容並回答截圖中排在最前面的網友提問。那麼現在請直播間裡的你們開始提問咯。」
程導接過手機，彈幕飛快地刷過，他閉上眼，點擊截圖。
網友：傲梅頌有沒有還原山洞名場面！
直播間再次沸騰，紛紛誇獎這位姐妹好勇。
程導清了清嗓子，「我第一次接觸到這個項目，我就發覺這本原著中的家國情懷很值得人們去學習和了解，那故事中的兩位男主守家衛國忠心義膽，卻結局悽慘的原因，我認為這是值得我們反省和值得深思的地方。而你們說的山洞名場面，究竟為什麼出名，是因為情節還是因為思想，是因為國家的思想還是某些人的思想而出名，我著實看不明白，在我看來山洞裡的情節是兩位主角感情的重要節點，所以我還原他們的感情，至於能不能發現那就看你們自己的領悟了。」
「看得出來，導演的話內涵深意，要想參透導演的深意，一定要關注我們《傲梅頌》。接下來請我們的沈老師截圖。」
沈時祁結果手機，利落地點下截屏。
網友：七哥，我們蘇神哥哥香不香？
看到這個提問，一群姐妹坐不住了。
［能不能有點追求，這算什麼問題］
［勁爆點，好不好！！！（發瘋）］
沈時祁笑了，他從身後鏡頭拍不到的地方摟住了顧棲野的腰，低頭在他的脖頸處嗅了嗅，嘴角上揚。
「香，是薔薇花的味道。」
彈幕里蛙聲一片。
［姐妹，我錯怪你了，你配享太廟。］
［我磕了，我磕了，這對CP，我磕了！］
［稀奇CP！！！］
［姐妹，你好土］
［柒夜CP，一夜七次！］
［點了，狠狠點了。］
［樓上那位姐妹，有點夸克，但是我喜歡！］
#猛虎嗅薔薇#勇攀熱搜榜首，詞條下是各種直播截圖。
［這個喉結，這個鼻樑，這個動作，愛了。］
［我願稱之為內娛第一CP神圖！］
顧棲野被這突然的舉動，驚得說不出話。
「到你了。」沈時祁將手機推到他的面前。
「困就休息。」
「不困。」
顧棲野和沈時祁放下行李就去娛記傳媒公司，做宣傳直播。
主持人是一個很甜美的女生叫徐嬌嬌，算是圈內的新人。
想到這，顧棲野有些想笑，因為他也想不到自己現在也算是一些演員的前輩。
年紀不等同資歷，但是年紀到了，閱歷總歸有了。
鏡頭前，兩人端正地坐在一起。
［直播準備就緒。］
徐嬌嬌收到節目組的信號，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兩位老師放鬆一點，你們這么正式的表情，像是結婚照。」
顧棲野的嘴角不可控地抽搐，反觀沈時祁的表情，反倒是有些耐人尋味。
「大家都知道，兩位老師合作的《傲梅頌》即將定檔上線，不知道兩位老師有什麼話向大家安利一下呢？」
回憶過去，顧尋的身影又浮現在他的腦海，顧棲野道：「《傲梅頌》是一部讓我在拍戲過程中無數次想替角色去死的影視作品。」
沈時祁側目看他，稍許視線才回到攝像機前，「赤膽忠心，至死不渝，沈雲驍和顧尋永遠在一起。」
直播間的彈幕開始瘋狂，不少書粉想到原著中兩人的結局都心痛不已。
粉絲彈幕：［沈雲驍和顧尋永遠在一起！］
［沈雲驍和顧尋永遠在一起！］
評論區不停地複製同一句話，就好像二次元的遺憾可以在三次元里彌補一樣。
徐嬌嬌繼續道：「兩位老師，可以聊一聊關於在拍攝過程中對對方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嘛？」
顧棲野側身看向沈時祁，危險地眯起眼睛。
不用他說，顧棲野心裡不讓說的是邊城離別自己入戲到不能自控那場。
兩人只有一個麥，回答問題的時候相互交換。
沈時祁主動要過顧棲野手裡的麥，回答這個問題，「應該是有一場朝會的戲，我跟顧老師一起穿朝服上朝議事。戲服是很寬大的那種，我總覺得顧老師給我的感覺不太一樣。」
徐嬌嬌有些好奇，「不太一樣？」
顧棲野似乎回憶起了什麼，連忙伸手去堵他的嘴。但他的上半身卻輕鬆地被沈時祁壓在腿上。
顧棲野死使勁掙扎，錘他的腿，結果卻無濟於事。
「我一直在想哪裡不一樣，直到有一個劇情拍攝需要我倆站在同一個鏡頭裡的時候才發現，顧老師比我都高，程導氣得讓他當眾取出了鞋裡的內增高。」
沈時祁的回答讓彈幕笑成一團，滿屏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嬌嬌笑得合不攏嘴，顧棲野的牙隔著他的西服褲狠狠地咬了上去。
「沈十七，你有病！」
沈時祁鬆開了他，顧棲野這個人最好面子，直播的時候說他的囧事無異於摸老虎的屁股。
顧棲野狠狠地嗷嗚著嗓子，搶過沈時祁手中的麥，「可能大家印象里的沈時祁是那種高冷霸總，其實，都是他裝的！在片場，有一場醉酒的戲，導演把自家帶的酒拿出來給他嘗了一口，結果，他剛喝就醉了，攔腰抱著我喊哥哥，哥哥，還哥哥抱！」
「哥哥抱。」
沈時祁用著嬌滴滴的語氣，眨巴著眼睛看他。
整個直播間爆發出大鵝的笑聲。
徐嬌嬌笑得更是直接喘不上氣。
顧棲野漲紅了臉，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只能幽怨地看著身旁的始作俑者。
直播間爆了，直播不到半小時，三條詞條直衝微博熱搜前列。
#顧棲野入戲#
#蘇妃內增高被當眾拆穿#
#沈時祁叫哥哥抱#
「我錯了，哥。真的，哥，我真的錯了。」
一連三條熱搜直接被直播間的流量頂到巔峰。
沈時祁抓著他的手求饒，顧棲野皮笑肉不笑，挪開了他的爪子。
「好了，好了，我們下一個問題。」
徐嬌嬌再次覺醒了自己職業素養，捂著笑疼的肚子，繼續call直播流程。
「大家都知道程導是圈內有名的「魔鬼教頭」，請問和這樣一位名導合作，有什麼感受可以和大家分享的嗎？」
提到程導，顧棲野有些頭皮發麻，遲遲不知道如何開口。
顧棲野看向沈時祁，沈時祁想接麥又不想接麥，那隻手僵在半空。
很快，又一個詞條衝上熱搜
#程導讓空氣都沉默的男人#
「程導是我很尊敬的前輩，跟他合作是我的榮幸。合作過程中，我也收穫了很多，直到現在我都認為在《傲梅頌》劇組拍戲是我人生的一個重要節點，既感恩也感謝。」
顧棲野說完將麥遞到沈時祁手中。
「同樣，和程導合作是我的榮幸。儘管他脾氣比較火爆，但是。」沈時祁刻意加重了但是這個音。
「但是什麼呀？」
程導突然出現在直播的鏡頭裡，就站在他們身後。
顧棲野和沈時祁只覺得肩頭一重，一回頭，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程導！」
顧棲野瞪大雙眼，直接從座位上彈起。
「反應這麼大幹嘛。」
程導撇了撇嘴，眼神里滿是不悅。
「您坐。」
「我不坐！我站著！」
程導背著手，憤憤地站在一旁，直到工作人員幫來板凳放在他的身後，他才坐下。
沈時祁問，「程導，您來了，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
程導冷哼一聲，「不打招呼看樣子是對的，不然我怎麼會省一筆買熱搜的錢，還是高位熱搜——程導讓空氣都沉默的男人。」
此言一出，空氣又再次沉默。
徐嬌嬌動用了全身的腦細胞去控場，「程導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啊。」
「我是魔鬼教頭。」
徐嬌嬌被他的話嗆住了嗓子。
直播間的網友樂開了花。
［程導不愧是讓空氣都沉默的男人。］
［已經替小姐姐感到尷尬了。］
［程導主打一個貼臉開大（笑哭）］
……
「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直播內容，現在呢，我們有一個和觀眾互動的小遊戲，邀請三位一起參與。這是我們工作人員的手機，請三位依次閉眼截圖直播內容並回答截圖中排在最前面的網友提問。那麼現在請直播間裡的你們開始提問咯。」
程導接過手機，彈幕飛快地刷過，他閉上眼，點擊截圖。
網友：傲梅頌有沒有還原山洞名場面！
直播間再次沸騰，紛紛誇獎這位姐妹好勇。
程導清了清嗓子，「我第一次接觸到這個項目，我就發覺這本原著中的家國情懷很值得人們去學習和了解，那故事中的兩位男主守家衛國忠心義膽，卻結局悽慘的原因，我認為這是值得我們反省和值得深思的地方。而你們說的山洞名場面，究竟為什麼出名，是因為情節還是因為思想，是因為國家的思想還是某些人的思想而出名，我著實看不明白，在我看來山洞裡的情節是兩位主角感情的重要節點，所以我還原他們的感情，至於能不能發現那就看你們自己的領悟了。」
「看得出來，導演的話內涵深意，要想參透導演的深意，一定要關注我們《傲梅頌》。接下來請我們的沈老師截圖。」
沈時祁結果手機，利落地點下截屏。
網友：七哥，我們蘇神哥哥香不香？
看到這個提問，一群姐妹坐不住了。
［能不能有點追求，這算什麼問題］
［勁爆點，好不好！！！（發瘋）］
沈時祁笑了，他從身後鏡頭拍不到的地方摟住了顧棲野的腰，低頭在他的脖頸處嗅了嗅，嘴角上揚。
「香，是薔薇花的味道。」
彈幕里蛙聲一片。
［姐妹，我錯怪你了，你配享太廟。］
［我磕了，我磕了，這對CP，我磕了！］
［稀奇CP！！！］
［姐妹，你好土］
［柒夜CP，一夜七次！］
［點了，狠狠點了。］
［樓上那位姐妹，有點夸克，但是我喜歡！］
#猛虎嗅薔薇#勇攀熱搜榜首，詞條下是各種直播截圖。
［這個喉結，這個鼻樑，這個動作，愛了。］
［我願稱之為內娛第一CP神圖！］
顧棲野被這突然的舉動，驚得說不出話。
「到你了。」沈時祁將手機推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