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這幾年,她過得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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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多睡一會兒就到了。」

  男人的聲音很輕,似水的溫柔:

  「怎麼了,睡著不舒服嘛。」他又問了一句。

  我搖頭,沒正面回答,整體心情很複雜。

  因為我想不明白,他做這些,究竟是想做什麼。

  就像他說的,想跟我復婚,然後呢?又重新過上以前那種同床異夢的日子嗎?

  一想到當年那些難熬的歲月,我的心都忍不住發顫。

  「怎麼不回答我?害羞了?」

  男人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他伸手勾了一下我的耳垂,「耳朵都紅了,不過就是睡了一下我的肩膀,你連我都睡過,這點怕什麼?」

  這句話出來,我大腦瞬間一個激靈。

  一切明了。

  怪不得要跟我複合,原來是想那方面的事情了,以前陸宴臣也不喜歡我,但是一直不吝嗇和我做那些事情。

  他很痴迷我這副身體,因為我不僅年輕緊緻,還很乖。

  在那件事上逆來順受,一直配合,從不忤逆他。

  也有可能是被我寵壞了,他在別人身上達不到契合,就頻頻將魔爪伸向我。

  想通這其中原因,一直到下直升機,我都沒在理他。

  因為我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內心並不堅定,容易被他撩撥,所以我更要遠離這個人。

  「深深你終於來了。」

  一下飛機我就跟薄寒之知會了我的行動,他立馬把母親手術的科室告訴了我。

  我趕到的時候,手術已經進行半個小時了,手術室門口,薄寒之正焦急地踱步。

  看到我,立刻飛撲過來,將手裡的單子塞進我掌心裏面。

  「快簽字。」

  定睛一看,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是病危通知書。

  「深深,別愣著了,趕緊簽字,伯母的情況非常嚴重。」

  我顫抖的手在病危通知書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每一下都非常的用力。

  但腳下卻又像是漂浮的,根本踩不到實處。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完成的這些動作,整體都特別機械,眼眶發紅,手發酸。

  直到薄寒之將筆和紙從我手中拿走,並安慰我說,「深深,沒事的,伯母會沒事的。」

  我只是機械的點頭,腦袋一陣陣發昏,甚至覺得眼前的世界有點扭曲。

  「媽咪!」

  搖晃摔倒之際,寶寶衝過來抱住我的腿。

  身後也被一雙溫柔的大掌抵住,我穩穩的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陸宴臣扣住我的肩膀,眼神溫柔的注視著我。

  「深深,振作一點。」

  男人身上好聞的古龍水香味包裹住我,我突然就覺得安心了一點。

  「我媽……」

  我難過到說不出話,陸宴臣把我擁進懷中,像哄小孩一樣安慰:

  「岳母會沒事的,岳母肯定會沒事的。」

  薄寒之在旁邊捏了捏拳頭,但是沒吭聲,最後一甩手離開了。

  「我去那邊監控伯母的數據。」

  陸宴臣把我扶到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溫水過來,餵我一口一口的喝。

  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用心。

  我貪戀這種感覺,但心裡又無比的清楚,這個男人目的不純。

  他之所以對我那麼好,都是想睡我。

  「還喝嗎?」陸宴臣問我。

  我直接側開臉去,警告他道,「你別白費心思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就範的。」

  陸宴臣被我突然發飆,弄的一愣一愣的。

  「深深,怎麼了?」

  我冷笑一聲,直接把裝著溫水的水杯給打翻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已經不會像以前那麼傻了。」

  「我想什麼了?」陸宴臣滿臉迷茫。

  那雙俊美的臉上微微有些惱怒,但都被他壓制下去了。


  「你不就是想睡我嗎?我告訴你,我媽現在這種情況,我沒空陪你玩,而且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了。」

  「呵。」陸宴臣突然冷笑了一聲,彎腰把被子給撿起來。

  他笑得非常無奈,「原來你是怕這個。」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難道不是嗎?否則你對我這麼好幹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

  「深深,我以為我喜歡你喜歡的很明顯了,結果你以為我是為了這種事……」

  他停頓了一下,笑著搖頭,「我一直覺得這種事是水到渠成,你情我願的,如果我只是想睡覺,大把大把的女人任我挑,我又何必死磕在你身上呢?」

  話糙理不糙。

  但我心裡卻像是破了個窟窿,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湧現上來。

  但對母親的擔心占據了我的心房,容不得我去思考這些有的沒的。

  「謝謝你用私人飛機送我和孩子回來,你先走吧,恕不奉陪了。」

  我直接對他下了逐客令。

  因為我心裡亂的很,太多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我無可奈何。

  本來就已經夠煩了,再去糾結這些事,我腦袋恐怕都要炸掉了。

  陸宴臣杵在原地,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深深,我不想和你做那些事情,以前是我錯了,我們復婚從頭難過好嗎?」

  聽到如此真誠的語言,我忍不住內心泛酸。

  好奇怪啊,明明我已經不喜歡他了,為什麼還會有這種反應?

  我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帶著哭腔,請求道:

  「陸總,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很累。」

  陸宴臣沒說話,臉色卻白了。

  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隨後拂袖離開。

  我聽著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心臟像是被人從高處狠狠的摔下來,劇烈的刺痛,讓我心口窒息。

  我捂著心臟,又聽見有人朝著這邊跑過來。

  隨後塞給我一張房卡。

  「夫人,這是陸總讓我在醫院附近給您開的總統套房,這個月你都可以去那裡休息。」

  來人是陸宴臣的助理。

  我握著他塞給我的卡,心中格外不是滋味。

  「我不要,住宿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卡還沒塞回去,又被推了回來。

  助理說,「夫人,你就別和陸總置氣了,這幾年,他過得很不容易。」

  聽到這些話,我淚水刷的一下下來了。

  那助理以為我擔心母親,連忙安慰道:

  「夫人你別著急,伯母會沒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壞人,快走,你把我媽媽都弄哭了。」

  寶寶以為那個助理欺負我,叉著腰過來趕人。

  看到他護犢子的樣子,我心頭更是一片酸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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