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阮深深,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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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私生子?陸宴臣,這就是你教的好妹妹。」

  我冷嗤一聲。

  陸宴臣偏頭,目光淡淡在妹妹臉上掃了一眼。

  似乎經過我的提醒,他才意識到妹妹此刻太過囂張了,與他印象中那個乖巧的女孩,大相逕庭。

  陸雪艷似乎也感覺到了危機,可憐巴巴道,「哥,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就是為你打抱不平,所以才會口不擇言的。」

  「好一副演技派,你不去娛樂圈當真是可惜了。」

  我毫不猶豫拆穿她,「你在我面前和你哥面前,天差地別,兩副模樣。」

  「哥,你別聽她亂說,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陸雪艷聽到我的話,冷汗都下來了。

  罕見地沒有回懟我,而是一直向他哥解釋,「她亂說的,她故意想污衊我。」

  「做賊心虛。」我直接冷哼。

  陸雪艷偏頭過來,狠狠剜我一眼。

  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你再不閉嘴,我就把你生吞活剝。

  可轉過頭去時,看她哥的眼神,又變成了楚楚可憐。

  「哥,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抱著手,站在一旁,端詳了一下陸宴臣的眼神。

  他抿著唇,雙眸特別的冷,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長身玉立的站在走廊中,好像模特在拍攝大片一樣。

  根本看不出喜樂。

  我看了一會兒,失望地收回目光。

  並且並且悲哀的意識到一件事,這麼多年來,我好像沒有真正地讀懂過他。

  不是我不夠努力,而是他從來沒有對我打開過心門,我們之間好像有一道壁壘,將我們深深隔開。

  即使是躺在一張床上,做最親密的事情,也從來沒有進入過彼此的心扉。

  他冷漠地像是一座千年冰山。

  算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捂化,現在又堅持個什麼勁呢?

  我不想再看面前這副兄友妹恭的戲碼,踏著舒服的平底鞋往前走。

  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看到陸雪艷小幅度的冷哼了一下,她恨我,眼神像淬了毒的蛇。

  我直接裝作沒看到,在和男人擦肩而過時,我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龍水香味,這還是我親手幫他挑的。

  下一秒,手腕被攥住。

  「我們聊聊。」男人的聲音很輕,在我的耳旁響起。

  但在如此安靜的走廊中,卻如同驚雷炸響,陸雪艷一下就繃不住了。

  「哥,你要和這個女人聊什麼?她一看就心思不純,她會騙你的。」

  「雪艷,這是你嫂子。」陸宴臣疾言厲色,一雙眼似乎壓著火。

  陸雪艷有一種被看穿的心虛感,頓時又低下頭去,畏畏縮縮道:

  「可是你們已經離婚了,我怕你被她騙,哥……」

  「我要和深深單獨聊聊,司機在樓下,你去找他,自己回家。」

  陸宴臣直接吩咐,想趕緊把陸雪艷打發走。

  可某個大小姐,就沒有那麼聽話了,她賴著不肯走。

  「哥,我要跟你一起,我就下來陪你。」

  見狀,我輕笑一聲,「你們慢慢糾纏,我先走了。」

  我想走,卻怎麼都掙不開男人牽著我的手掌,他像是鋼鐵一樣長在我的手上,令我動彈不得。

  「放開我。」

  「不,我要跟你聊聊。」

  陸雪艷的態度也很堅決,三個人僵持著,誰也不肯退步。

  直到男人一發狠,直接把我拽進了醫生辦公室裡面。

  裡面坐著的醫生看到我們倆進來,頓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還沒等他說話,陸宴臣就直接瞪了他一眼,命令道,「你出去。」

  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強,那醫生被嚇到了,完全忘記這是自己的主場。

  灰溜溜的出去了,甚至還貼心的幫我們帶上了門。

  門一關,陸宴臣順勢拽著我,抵在了門板上。

  後背抵著冰涼的門,他的胸膛緊接著貼上來,像火一樣燙。


  「你幹什麼?」

  我被他壓得緊緊的,能夠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隔著薄薄的血肉,我聽到自己心跳如擂鼓。

  「最近在忙什麼?忙著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忙著和那個男人約會,連孩子都不顧了嗎?」

  陸宴臣咬著牙,說完這句話不容我回答,發狠似的親上來。

  他的吻是帶著懲罰意味的,用齒間咬我的嘴唇,咬得很痛卻不至於出血。

  他咬一會兒又停一下,似乎故意給我喘息的機會,也有可能是在等我承認錯誤。

  我用力推他的胸膛,心中憤怒和委屈在一起纏繞,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能夠理直氣壯的來質問我?

  難道不是他一直對婚姻不忠,一直和白月光拉拉扯扯,然後還搞大了妹妹的肚子,我們才因此離婚的嗎?

  為什麼說的好像我紅杏出牆一樣?

  「陸宴臣,你混蛋。」我喘著氣罵了一句。

  很快,嘴唇又被堵上了,這一次他吻得更重,牙齒撞上了我的牙,撞的我很疼。

  我嗚咽了一聲。

  但這種聲音對於男人來說,好像是催化劑,他的手推開我的衣服下擺,直接探了進去。

  指間有點冷,我激靈了一下。

  他卻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繼續向上,帶著薄薄的繭,指腹滑過我的腰椎,朝更上面滑動。

  我騰出一隻手摁住他,「你想幹什麼?」

  他卻突然道,「怎麼瘦了這麼多?」

  這種略帶關心的話語最能讓人破防,我的眼淚差一點就掉下來了。

  天天化療吃不好睡不好,能不瘦嗎?

  但是這種話是萬萬不能講給他聽的,我依舊嘴硬,「關你什麼事?」

  「至少被我養著的時候,身上還有薄薄的一層肉,跟著那個男人把你虐待成這樣,阮深深,你真出息。」

  我隱隱能感覺到他是在吃醋。

  陸宴臣這個人好像就是這樣,嘴巴里永遠說不出一句好話,但行動好像又在告訴我,他還在乎我。

  可真正在乎我,又會這麼對我嗎?

  我越來越發現,自己一點也看不透面前這個男人。

  突然肩頭一痛,某人直接咬上了我的肩膀,懲罰性的。

  我狠狠捶他後背,掙扎,「你放開我。」

  他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一邊用尖利的牙齒,細細的啃我的皮膚。

  一邊惡趣味的問道,「你和那個男人進行到哪一步了,我現在啃的這個地方,他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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