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對薄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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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遞了訴訟,法院沒辦法,很快進行了第二次開庭。

  我站在原告席上,呆呆看著空空如也的被告席,我以為陸宴臣又會找藉口不來,但是,我料錯了,這次,他很快現身,許多記者從暗處涌了出來,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張辰急忙擋在他身前,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護著陸宴臣往裡走。

  張辰則在外面,應付記者。

  陸宴臣坐到被告席上,淡定自若,他請的律師,是國際上有名的J,見人到齊,法官正要宣布開庭,沒想我的律師魯源手機響了,所有人目光望過去,魯源說了聲不好意思,起身去外面接電話。

  回來時,他神色慌張,向法官鞠了個躬後,對我說,

  「阮小姐,不好意思,我不能為你打這起官司了。」

  我心頭一驚,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

  裴野再也坐不住,他從觀眾席上沖了上來,

  「魯律師,怎麼回事?」

  魯源面有難色,他想說什麼,最終沒能說出來,最後,他撥開了裴野的身體,提著包包,留給了我們冷漠的背影。

  由於魯源臨時變卦,現場,陷入僵局。

  就在我失神時,法官的聲音傳來,「阮小姐,你還要堅持打官司嗎?」

  我回頭,不小心掃到了陸宴臣身影,他低著頭,輕咬著唇,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我又望了眼他身邊的律師,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然後,我聽到自己回答法官的聲音,堅定無比,

  「是的,我堅持。」

  法官表情嚴肅,提醒,

  「阮小姐,你現在沒有律師了,難道你打算自辯?」

  此時,相信我的目光里,全是堅定的神采,「是的,我選擇自辯。」

  我不想再拖下去。

  聽了我的話,陸宴臣黑眸里黑炯炯的光,閃了閃,臉色也難看得要死。

  我顧不了那麼多,開始有條不紊地陳述事實。

  我把我所受的遭遇全都講了出來,包括,我與陸宴臣四年的婚姻,所經歷的痛苦,全都呈現在世人面前,需要多大的勇氣與膽識。

  畢竟,陸宴臣是個名人,我也要臉面,但是,臉面在與孩子比,我太清楚,哪樣重要。

  直到我哭著陳述完,整個法庭,仍然鴉雀無聲。

  在場的多數都是女性,可能我的故事,引起了她們的共鳴。

  好幾個都淚水盈盈。

  我沒有去看陸宴臣,我知道他臉色不好看點到極點,我漠視,也問心無愧,畢竟,我講的都是事實。

  輪到對方律師說話了。

  他走到面前,「阮小姐,我想請問,四年前,你是怎麼嫁給陸宴臣的?」

  怎麼嫁的?

  我的腦子裡,莫名就落進了那晚的情形,會所門口,鍾卓一句,「深深,能把陸宴臣拿下,我送你一輛跑車。」

  我睜著迷濛的眼,淺淺一笑,「說話算精。」

  然後,我向陸宴臣走了過去,圈住他脖子,直接送上了香唇。

  我的目光,不由地看向陸宴臣,陸宴臣仍舊低著頭,視線落在自己腳尖上,如果沒有他的授意,律師是不會問我當年的事。

  哪怕將我質於不堪的境地,他也想奪回孩子的撫養權。

  我機械地開合著嘴唇,

  「去廟宇上香,遇到陸老太太,我背陸老太太下山,然後,陸老太太讓我與她孫子結婚。」

  律師嘴角的笑,肆意泛濫,

  「阮小姐,據我所知,你當年嫁給陸宴臣,除了你背老太太下山這一段外,還有另外一個版本,那就是你閨蜜與你以一輛豪車為賭資,讓你爬上陸宴臣的床,那晚,陸先生被人下了藥,你趁虛而入,事後,陸先生為了對你負責,迫不得娶你為妻。」

  律師的臉,轉向了觀眾席,

  「所以,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你當年在香山寺遇老太太一事,是不是陰謀,畢竟,先有背老太太下山一事,不久,你就與陸先生有了一夜情,這事,實屬太巧合。」

  我冷冷地笑了,

  「法庭上,不需要假設的事,有證據嗎?」


  律師輕蔑地看了我一眼,「阮小姐,這些我們都不可以不談,請問,你現在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拿什麼養活孩子?」

  這才是關鍵的問題。

  我早有準備,「我現在雖然沒有工作,但是,我是重點醫大畢業,如果陸宴臣不背地裡搞鬼,我是完全有能力養活孩子的,這是其一,其二,我名下,有一處房產,在風來儀小區,是海城寸土寸金的地段,變賣個千把萬,是沒問題。」

  我將房產證拿了出來。

  展示給大家看。

  現場氣氛,突地變得緊張。

  律師與陸宴臣對視一眼,清了清嗓子,說,

  「阮小姐,這套房,屬於是陸先生離婚後贈予你的,而這套房,在寫上你名字前,它是章蓉女士名下之物,所以,陸宴臣先生無權贈予他人財產。」

  律師打開了手機,找了段音頻,章蓉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是章蓉,也是風來儀**別墅的產權人,我無贈予任何人之意。」

  接著,律師把章蓉財產證拿了出來,雖然是作廢的,但是,章蓉已申明,她沒有任何意思,要把房子贈予我,不管這套房,最終房管局會不會給我,法官在判孩子撫養權時,也會把這個不確定因素考慮進去。

  我的心,像墜落的山崖,猛地往下狠狠一沉。

  不愧是商場上殺伐果絕的陸宴臣,把所有狠厲的手段,全用到了我身上。

  律師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像戰勝的士兵一般,拿著長矛兇狠追擊。

  「阮小姐,還有一件事,可能你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喻婉,而不是阮深深,直到現在為止,你身上還有一起命案在身。」

  「這樣的你,又怎麼適合撫養孩子?」

  律師嫌我心頭傷口還不多,又拿起刀子,兇狠往我胸口捅了來,

  「你與蕭逸,還有薄寒之,兩名男士,有不正當關係。」

  律師甚至還拿出了我曾經的緋聞,給了法官看。

  律師最後對法官說,「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人,怎麼適合撫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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