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上門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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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心軟是自己的軟肋,然而,目前,我無法改變這缺點。

  我畢竟在乎肚子裡的孩子,也想給他一個健全的家。

  我想,這是許多孕寶寶的正常心理。

  見我妥協,陸宴臣似乎很高興,他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說,往外走。

  走出醫院,張辰早已開車等在外面。

  陸宴臣沒有騙我,今晚的壹號公館,的確很冷清,少了前幾天的喧鬧,看來,章蓉的確去住院了,也許摔得的確不輕。

  而以前的臥室,冷清安寧,都是我一個人,陸宴臣忽然的轉變,我無所適從。

  浴室里,我磨蹭磨蹭,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皮膚都泛紅了,我仍舊不想出去。

  自從懷孕後,我與他再也沒做過那種事。

  倪雪又生著病,我估計陸宴臣快憋不住了。

  回來後,陸宴臣看我的目光,始終帶著火。

  我真的不想與他再做那種事,我心裡始終介意他與倪雪的事。

  我剛出浴室,陸宴臣放下手裡的書本,向我迎了過來,深幽的目光,從我清爽的臉蛋上落下,掠過我細軟的腰肢,在我纖細的雙腿上,流連忘返。

  想做什麼,絲毫都不想掩藏。

  「怎麼這麼久?」

  陸宴臣淳厚的嗓音,似陳年的酒。

  「久嗎?」

  我問。

  陸宴臣指著腕錶,眉目深深,「二十分鐘了。」

  「以前,你最多五分鐘。」

  「洗個澡,你給我算時間?」

  我的嘴角,輕輕扯起抹笑容。

  陸宴臣沒說話,拿了毛巾,為我擦滿頭的濕發,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地划過我耳朵上柔軟的皮膚。

  我坐在床上,任他為我擦著滿頭濕發,對面鏡子裡,落入我與他的身影,我審視著陸宴臣,他低著頭,為我擦發的動作,很輕很柔,嘴角瀰漫著淡淡的笑意,我竟然從他那笑容,看到了一種滿足。

  是的,仿若為我擦發,也是一種滿足。

  我應該是意會錯了。

  不經意間,他抬起眼眸,我們的視線,在鏡子裡交匯,他的目光里,永遠帶著深情。

  我的腦子裡,忽然就闖進了法庭上,他看倪雪的眼神,與現在的看我的眼神,如出一轍。

  突地,我呼吸一緊,心口的刺痛,慢慢襲上心尖,那疼痛,不綿長,卻深遠。

  我一種想法,即便是他真的愛我,我也不想要,就算如他所說,他與倪雪沒有實質性的關係,但至少,他靈魂出車九過。

  精神出車九,也是出車九。

  我接受不了。

  何況,他對我有沒感情,我還不能確定。

  「想什麼?」

  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停止,落入我耳朵的,是他低啞的嗓音,以及溫熱的呼吸。

  我不想打破寧靜,對他牽唇笑了笑,「該休息了。」

  他把吹風機放回原來的位置,大步走過來,伸手將我摟入懷,下巴抵在我窩上,不由分說,開始吻我。

  吻得急切又瘋狂。

  我下意識掙扎,他不給我機會,將我抱了起來,抵到了窗台上,拉開了我的腿,整個人站在我腿間,我身上白色的睡袍,因他過激的動作,而微微扯開。

  這樣的動作,曾經有過無數次,以前,每次他有這樣的動作,我會積極配合,會仰起頭,方便他親吻的我脖子。

  會眼神迷離地看向窗外,希望他吻得更急切些,床上這種事,我與陸宴臣是相當契合。

  許多時候,他都會胡言亂語,逼我說粗俗不堪的話,我滿臉通紅,每次他都會因為我的話而激動萬分。

  甚至越來越猛。

  如今,那樣的畫面,似乎就在再次上演。

  「不……」

  我的話,被他堵進了嘴裡,陸宴臣的吻,瘋狂而熱烈,「深深,我憋不住了,你不是男人,你不知道,整天看著,卻不能吃,是怎樣的感受?」

  他不容許我再講話,想用激烈的吻,讓我投降,讓我與他一起上天入地。


  陸宴臣的情場高手,我一直都知道,我甚至好奇他這些技巧,是與倪雪……甚至,除倪雪之外的女人,長期歷練的結果。

  而我乾淨的猶如一片白紙,忽然,我心裡就不舒坦了。

  我的指尖,狠狠抓住了他的肩膀,我揚起眸子,陸宴臣肩膀上,我一路抓過去的地方,落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他並不在意。

  皮帶扣落下的聲音,在空氣里響起,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掐住了我的腰。

  指尖從我眉心落下,滑過我高挺的鼻尖,落到我嘴唇上。

  我的嘴唇,一定紅透了。

  因為,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一寸寸地變熱。

  「深深……」

  他抵著我的唇,要吻不吻的樣子。

  眉眼間,全是深情與倦戀,「今晚很安靜,適合過二人世界。」

  陸宴臣的聲音,尾音拉得老長。

  儘管我身體已經足夠濕潤。

  但是,我心裡仍舊是排斥的。

  心走遠了,便再難回到原來的最初了。

  見我微微走神,陸宴臣輕輕拍了拍我的臉,「乖乖,應該不會傷到寶寶吧。」

  我忽然心裡一緊。

  這才想起肚子裡,還有個孩子。

  陸宴臣明亮的璀璨的眸子裡,映著我酡紅的嬌顏,我媚眼如絲的模樣,足夠讓所有的男人瘋狂。

  「不足三個月,隨便你。」

  陸宴臣目光閃了閃,停了下所有的動作。

  喉結微微滾動了下,我看得出來,他非常痛苦,女媧捏人時,就註定了男女身體結構的不同。

  男人箭在弦上,隱忍不發,得有多難受。

  可是,我不能心軟。

  可憐的,不是愛情。

  我可憐他,誰又來可憐我。

  在我與陸宴臣感情不明朗化時,我不想讓他再碰我。

  空氣里,曖昧的氣息,漸漸隨風飄散。

  終於,陸宴臣的喉嚨,溢出一聲嘆息,隨後,他抽身離開,微涼的風,落到我皮膚上,慢慢泛起一陣涼意。

  接著,我聽到浴室門關上的聲音。

  隨即,是水落地的嘩嘩聲傳來。

  陸宴臣到底是沒有強迫我。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神經一直處在緊崩狀態,畢竟,一直防著章蓉。

  我睡著了,陸宴臣幾時出來的,我並不知道。

  第二天,我醒來,房間裡,已沒了陸宴臣身影。

  琉璃台上,有張字條,是陸宴臣遵勁的字跡。

  「出趟差,三天後回。」

  以前陸宴臣去哪兒,從來不會告訴我,而如今有了這樣的轉變,我的心裡,並沒有多高興。

  章蓉住在我上班的醫院裡,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湊巧,總之,她在醫院,我就不想去班。

  我請了兩天的假,想去看看我爸媽。

  正要出門,門鈴響了。

  以為是章蓉回來了,畢竟,這房子裡,目前而言,除了陸宴臣就是我,還有章蓉,陸安臣才離開,不可能回來。

  忐忑著拉開門。

  門外站著鄒雪蓮,見了我,鄒雪蓮不客氣推開了我,堂而皇之走了進去。

  她審視的目光,仿若是在看自己的房子,帶著女主人的架勢。

  「有事?」

  我眉心一跳,問。

  鄒雪蓮沒理我,自顧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雪兒又懷孕了,本來我是來找陸宴臣的,即然他不在,我就找你了,你說,要怎麼辦吧?」

  倪雪又懷孕了?

  我的腦子裡,像是被打入了顆冷釘,疼痛從太陽穴襲來。

  昨晚,陸宴臣說過的話,言猶在耳,「深深,我憋不住了,你不是男人,你不知道,整天看著不能吃,得有多難受?」

  陸宴臣,沒碰怎麼能夠懷孕?

  如果你與倪雪沒有貓膩,怎麼會允許她一二再,再二三找上門?

  仔細回想,在慈善晚會上,即便是倪雪母女大鬧宴會,當眾讓他出醜,讓陸家蒙羞。

  陸宴臣似乎也沒拿倪雪怎麼樣。

  所以,仗著陸宴臣的偏愛,倪雪母女才會有恃無恐。

  我到底是太傻,道行不夠,所以,才會被陸宴臣的甜言蜜語所迷惑,甚至我的心,都在逐漸被他軟化。

  我好想煽自己一耳光,然後,我對鄒雪蓮說,「鄒女士的女兒,還真是易孕體質。」

  我譏諷道,「可惜,我不是當事人,找我沒用,你最好讓陸宴臣趕緊放手。」

  我的意思,相信鄒雪蓮懂,不是我要夾在陸宴臣與倪雪中間,而是陸宴臣不肯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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