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老了......
雖然結局大快人心，但我們的心情都比較沉重。
每個人都眉間緊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個狀態自然沒有吃狗肉喝花酒的心思，然後我們也向程明告辭，陸續離開了狗場。
回去的時候，我依舊坐在雷哥的車裡。
「雷哥，咱們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這個結果雖說在理，但我還是不想就這麼算了！」
我一副不甘心的說道。
大豹也隨即附和，「雷哥，小方說的對，先是小方被槍殺，接著又是栽贓，現在直接暗殺你，段風是鐵了心要把我們除掉！」
「也腳指頭也能想出來，段風肯定不會罷休的，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
雷哥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江湖有江湖的規矩，老三已經把這事摁死了，要是我們主動挑起爭端，是不是不太道義？」
其實我知道，雷哥之所以在港城江湖擁有這麼大的聲望，就是因為他是各種江湖道義的典範人物。
但是，面對的敵人不一樣，再故步自封的話，只會自取滅亡。
當下我淡淡說道，「在春秋戰國時期，雖說戰爭頻繁，但每支隊伍都很講禮儀，打仗之前，兩軍的指揮官甚至要相互鞠躬致禮。而且，一旦對方認輸，戰爭就會即刻結束。」
「雷哥，你知道秦始皇為什麼能一統中國嗎？就是因為他不講武德，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完全摒棄了被當時尊崇的禮讓美德。」
「所以，敵人既然變了，那我們也不能故步自封，要不然，我們就會死在自己的規矩里。」
聽我這麼說，大豹再次附和，不過語氣比較激動，「對對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小方，你哪個大學畢業的？靠，真有文化！」
我不由嘴一咧，我他媽高中都沒上，屁大學畢業啊！
之所以能說出這些，不過是經常聆聽高人的智慧罷了。
這次雷哥沉默的時間更久，幾分鐘後，他忽然嘆了口氣，道，「或許我是真的老了......」
這句話就代表雷哥妥協了，暗下鬆一口氣的同時，我不由打趣了一句，「雷哥，這句話也不正確，年齡上你或許老了一點，但其他方面，你肯定寶刀未老。」
「去你媽的！」
雷哥笑罵了一句，然後說道，「經過這次教訓，段風短時間內肯定不會有所動作了，你暫時也別想其他的，趁著這段時間把傷養好，報復的事，等過了年，咱們再籌劃。」
說著，雷哥又嘆了一口氣，道，「我確實是老了，思維還停留在上世紀的江湖時代，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不過，這也沒什麼丟人的，一代新人換舊人嘛，正常。」
「小方，我手下的產業會一點一點的移交給你，以後的小河，就看你們的了。」
......
將我們送到別墅後，雷哥並沒有過多停留，坐在沙發上抽了半支雪茄就走了。
我現在雙手被繃帶纏著，活動的幅度有限，但也不影響我抽菸。
曹夢圓會給我點著，然後充當我的手，不時的將煙塞到我嘴裡，然後再拿出來。
曹夢圓確實和別的女人不同，換做堂嫂，她禁止我抽菸，理由是對身體不好。
而曹夢圓不會，她會主動問我抽不抽菸，等我抽完一支之後，還會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根.......
她不會關心抽菸對身體能帶來什麼樣的傷害，她只關心我想不想。
就像昨晚睡覺的時候，她忽然問我想不想女人？
我看著裹得像木乃伊的自己，笑而不語。
然後，幫我清洗下面的時候，順便用嘴解決了。
細數我曾經擁有或者現在擁有的女人里，唯有曹夢圓給我的感受最好。
不爭不搶，還細緻入微，心裡更是滿滿的都是我。
嗯，感謝命運的饋贈。
......
所處位置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
大狗和何文的慘死、段風的斷指、覃三江的受罰，讓阿慶和啞巴大呼過癮。
雷哥剛走，他們就跑出去買飯去了。
順便買了十幾箱子啤酒，以及兩箱子玉冰燒。
我是看出來了，他們這是打著我養傷的藉口，準備長時間的快活一番。
雖然他們在喝酒的時候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但我依舊為他們感到開心。
道上本就是顛沛流離且生死無常的生活，能快活的時候幹嘛不快活呢？
等被人砍成我這個吊樣，或者成為大狗那樣的，想快活也沒機會了。
有人開心就有人不開心，我至少知道有那麼幾個人是不開心的。
比如，覃三江，東方不敗和段風。
凌晨十二點整，我們四個在開心吃著宵夜的同一時間，東方不敗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大大的玻璃罐子。
他的表情不悲不喜，甚至還有些想笑。
這個玻璃罐子不值錢，買回來的時候大概花了上千塊錢。
但罐子裡的東西很值錢，裡面足足裝著三十瓶茅台，而且每一瓶都至少有著二十年以上的窖齡。
相比於茅台，那根足足塞滿了整個罐子的人參王更值錢！
當初買回來的時候，就花了將近百萬。
酒是好酒，人參也是好人參，只可惜，被一根斷指壞了所有。
什麼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就是！
本來是昂貴無比的人參泡酒，現在好了，成了福馬林的人體標本了。
看著那根靜靜沉在罐底的斷指，東方不敗終於笑了。
「你說你怎麼想的，這麼短的時間，完全來得及接上，幹嘛要扔罐子裡？」
打了一針麻藥之後，段風的顫抖終於好了很多。
現在的他就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其他看不出什麼。
「我在乎的是手指嗎？不，我在乎的是屈辱，我一定要把那小子的手指、腳趾，一根根的剁下來！我他媽要讓他變成人彘！」
東方不敗嘆了一口氣，「這小子的運氣太好了，不僅讓他救了雷動，還白白送給他一份好人緣。」
「報仇的事緩緩吧，覃三江都有點對你不滿意了，要不然，也不會要你一根手指。」
段風怒吼，「他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我要是搞死雷動，他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東方不敗淡淡道，「就是因為你沒搞死，所以他才不滿意。」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那小子受的傷不比你輕，以他的性子，肯定會報復的。」
「我得到消息，年前港城那邊還會有兩場清毒行動，而且級別還不低。到時把招子放亮一點，別被人偷雞了。」
「報仇的事......不急，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好玩的對手，要是死的太快，我會想他的。」
每個人都眉間緊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個狀態自然沒有吃狗肉喝花酒的心思，然後我們也向程明告辭，陸續離開了狗場。
回去的時候，我依舊坐在雷哥的車裡。
「雷哥，咱們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這個結果雖說在理，但我還是不想就這麼算了！」
我一副不甘心的說道。
大豹也隨即附和，「雷哥，小方說的對，先是小方被槍殺，接著又是栽贓，現在直接暗殺你，段風是鐵了心要把我們除掉！」
「也腳指頭也能想出來，段風肯定不會罷休的，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
雷哥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江湖有江湖的規矩，老三已經把這事摁死了，要是我們主動挑起爭端，是不是不太道義？」
其實我知道，雷哥之所以在港城江湖擁有這麼大的聲望，就是因為他是各種江湖道義的典範人物。
但是，面對的敵人不一樣，再故步自封的話，只會自取滅亡。
當下我淡淡說道，「在春秋戰國時期，雖說戰爭頻繁，但每支隊伍都很講禮儀，打仗之前，兩軍的指揮官甚至要相互鞠躬致禮。而且，一旦對方認輸，戰爭就會即刻結束。」
「雷哥，你知道秦始皇為什麼能一統中國嗎？就是因為他不講武德，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完全摒棄了被當時尊崇的禮讓美德。」
「所以，敵人既然變了，那我們也不能故步自封，要不然，我們就會死在自己的規矩里。」
聽我這麼說，大豹再次附和，不過語氣比較激動，「對對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小方，你哪個大學畢業的？靠，真有文化！」
我不由嘴一咧，我他媽高中都沒上，屁大學畢業啊！
之所以能說出這些，不過是經常聆聽高人的智慧罷了。
這次雷哥沉默的時間更久，幾分鐘後，他忽然嘆了口氣，道，「或許我是真的老了......」
這句話就代表雷哥妥協了，暗下鬆一口氣的同時，我不由打趣了一句，「雷哥，這句話也不正確，年齡上你或許老了一點，但其他方面，你肯定寶刀未老。」
「去你媽的！」
雷哥笑罵了一句，然後說道，「經過這次教訓，段風短時間內肯定不會有所動作了，你暫時也別想其他的，趁著這段時間把傷養好，報復的事，等過了年，咱們再籌劃。」
說著，雷哥又嘆了一口氣，道，「我確實是老了，思維還停留在上世紀的江湖時代，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不過，這也沒什麼丟人的，一代新人換舊人嘛，正常。」
「小方，我手下的產業會一點一點的移交給你，以後的小河，就看你們的了。」
......
將我們送到別墅後，雷哥並沒有過多停留，坐在沙發上抽了半支雪茄就走了。
我現在雙手被繃帶纏著，活動的幅度有限，但也不影響我抽菸。
曹夢圓會給我點著，然後充當我的手，不時的將煙塞到我嘴裡，然後再拿出來。
曹夢圓確實和別的女人不同，換做堂嫂，她禁止我抽菸，理由是對身體不好。
而曹夢圓不會，她會主動問我抽不抽菸，等我抽完一支之後，還會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根.......
她不會關心抽菸對身體能帶來什麼樣的傷害，她只關心我想不想。
就像昨晚睡覺的時候，她忽然問我想不想女人？
我看著裹得像木乃伊的自己，笑而不語。
然後，幫我清洗下面的時候，順便用嘴解決了。
細數我曾經擁有或者現在擁有的女人里，唯有曹夢圓給我的感受最好。
不爭不搶，還細緻入微，心裡更是滿滿的都是我。
嗯，感謝命運的饋贈。
......
所處位置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
大狗和何文的慘死、段風的斷指、覃三江的受罰，讓阿慶和啞巴大呼過癮。
雷哥剛走，他們就跑出去買飯去了。
順便買了十幾箱子啤酒，以及兩箱子玉冰燒。
我是看出來了，他們這是打著我養傷的藉口，準備長時間的快活一番。
雖然他們在喝酒的時候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但我依舊為他們感到開心。
道上本就是顛沛流離且生死無常的生活，能快活的時候幹嘛不快活呢？
等被人砍成我這個吊樣，或者成為大狗那樣的，想快活也沒機會了。
有人開心就有人不開心，我至少知道有那麼幾個人是不開心的。
比如，覃三江，東方不敗和段風。
凌晨十二點整，我們四個在開心吃著宵夜的同一時間，東方不敗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大大的玻璃罐子。
他的表情不悲不喜，甚至還有些想笑。
這個玻璃罐子不值錢，買回來的時候大概花了上千塊錢。
但罐子裡的東西很值錢，裡面足足裝著三十瓶茅台，而且每一瓶都至少有著二十年以上的窖齡。
相比於茅台，那根足足塞滿了整個罐子的人參王更值錢！
當初買回來的時候，就花了將近百萬。
酒是好酒，人參也是好人參，只可惜，被一根斷指壞了所有。
什麼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就是！
本來是昂貴無比的人參泡酒，現在好了，成了福馬林的人體標本了。
看著那根靜靜沉在罐底的斷指，東方不敗終於笑了。
「你說你怎麼想的，這麼短的時間，完全來得及接上，幹嘛要扔罐子裡？」
打了一針麻藥之後，段風的顫抖終於好了很多。
現在的他就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其他看不出什麼。
「我在乎的是手指嗎？不，我在乎的是屈辱，我一定要把那小子的手指、腳趾，一根根的剁下來！我他媽要讓他變成人彘！」
東方不敗嘆了一口氣，「這小子的運氣太好了，不僅讓他救了雷動，還白白送給他一份好人緣。」
「報仇的事緩緩吧，覃三江都有點對你不滿意了，要不然，也不會要你一根手指。」
段風怒吼，「他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我要是搞死雷動，他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東方不敗淡淡道，「就是因為你沒搞死，所以他才不滿意。」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那小子受的傷不比你輕，以他的性子，肯定會報復的。」
「我得到消息，年前港城那邊還會有兩場清毒行動，而且級別還不低。到時把招子放亮一點，別被人偷雞了。」
「報仇的事......不急，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好玩的對手，要是死的太快，我會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