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會讓她不得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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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瑾汐眼睜睜看著他吻了吻自己手上的戒指,隨後不斷地往上,順著她纖細的手指,落下一個個細碎而溫暖的吻。

  很久沒有和人這樣親近過,她下意識地蜷縮了下手指,但比起不安,更多的是想要和面前的人更靠近一些。

  她便紅著臉,乖巧地坐在原地,任由他動作。

  戰霆肆見狀不由悶笑一聲:「怎麼,突然想明白了,躲也沒用?」

  「不是。」

  顧瑾汐微紅著小臉,吶吶地道:「既然你說我們已經訂婚了,那一定是真的,我相信你。」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既然訂婚了,那就沒有關係了。」

  這樣惹人憐愛的樣子,看的戰霆肆眼睛都深邃了一瞬,仗著她現在意識迷迷糊糊的模糊不清,手上的動作更越界了許多。

  「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究竟有多久。」

  他輕輕嘆息著,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頸之中,極近貪婪地到處嗅聞著,試圖讓自己也沾上她的味道。

  「怎麼突然想起來用香水?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原本的味道。」

  淡淡的奶香,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似的。

  顧瑾汐被他拱的越發臉紅,又痒痒的忍不住發笑,乾脆一手攬住他的頭,像是撫摸小狗似的胡亂呼嚕了兩把。

  她只記得自己的裙子上沾了什麼,具體的卻又不甚清楚,便乖乖地解釋起來。

  「裙子弄髒了,有味道,用香水蓋一下。」

  話音落下,戰霆肆的眸色突然深沉了一瞬,甚至呼吸都有些亂了,撫在她肩膀上的手都用力了許多。

  從緊緊挨靠在一起的地方,像是有團火焰燃起,直至傳遍了四肢百骸。

  「你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和我說這些,意味著什麼嗎?」

  顧瑾汐迷茫地抬起頭來看他,只一個眼神,唇便被重重地堵住了,就連呼吸都被盡數掠奪。

  她漸漸被親的喘不上氣來,只能無力而茫然地伸出手,緊緊抓住了他身前的衣服,將那質地極好的西裝,蹂躪出了一道道褶皺。

  他的動作幾乎暴虐,不斷地攻城略地,起先還沉浸地緊閉著雙眸,到後來卻又情不自禁地睜開了。

  他看著顧瑾汐眼尾泛紅,雙眸濕潤一片,貪婪地想要將她這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樣子映入腦海之中。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樣的場景,他渴望了有多久。

  好不容易,顧瑾汐才找到空隙,猛地推了他一把,又有些羞惱地抹了把自己唇上的水漬,只覺得又麻又疼,忍不住嘶嘶吸著冷氣。

  「不要了,好疼。」

  話音落下,她才驚覺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多軟,簡直就像是嚶嚀一般。

  她緩緩抬起頭,便落入了戰霆肆的眸中,看著被映照在他瞳仁中自己小小的身影,突然有種,自己好似他的全世界一般的錯覺。

  像是被蠱惑到一般,顧瑾汐伸出手,落在了他的臉頰上,順著他的線條輕輕撫過。

  戰霆肆輕笑一聲,攥住她的指尖,輕輕印下一吻,眼神滾燙的似是被點燃一般。

  夜還漫長,她註定了不會被輕易放過。

  ……

  「先生!」

  女傭驚呼一聲,隨即跪在了地上,滿臉的惶恐不安:「是我太粗笨了,竟然害的您的傷口又撕裂流血。」

  鮮艷的血液順著郁述白的胳膊不斷低落,襯得他的肌膚越發顯得蒼白到了刺眼的地步。

  「和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亂動的原因。」

  即便如此,女傭卻依然沒有站起身來,只是把頭低的更甚,戰戰兢兢地道。

  「先生,您回來已經半個多月了,胳膊上的傷卻一點好的跡象都沒有,時間久了傷口會潰爛的,您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明明自己就是個醫生,研製出來的特效藥方不知有多少,郁述白卻吝嗇於用在自己身上。

  他平時很愛惜自己的身體,這一次卻不同,也不知是賭氣的意味更多一些,還是想要借著傷口來懲罰自己。

  看,他愛上的女人對待他時是這樣的冷漠無情。

  郁述白不由握拳抵在了自己的心口處,挨過了又一陣的酸楚,才面色難看地開口:「不需要,我自己的傷,我自己清楚。」


  他明顯帶上了幾分不悅,女傭不敢再說下去,剛想要繼續給他處理傷口,身後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又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有人用沾了碘伏的棉簽,動作輕柔地擦拭著手臂上的傷口,郁述白雖然有些心不在焉,但還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換了人。

  他沉默了一聲,微微帶了幾分不悅地開口。

  「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去匯報工作,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先生。」

  紀初絮委委屈屈地喊了他一聲,目光投注在他的傷口之上時,又滿帶了憤恨。

  「還不是聽說您受傷了,我當然地儘快趕回來。」

  「我的傷口用不著你來管,組織里的醫生護士那麼多,不是養來吃白飯的,比起我的事,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紀初絮還是微微坐直了幾分身體,神色嚴肅地匯報導。

  「幾位先生要的藥方,已經完好無損地送過去了,一路上沒有任何人看到過裡面的具體內容。」

  「那就好。」

  郁述白微微呼出口氣,卻又忍不住蹙眉,眼底似是帶了幾分不解。

  「不知道他們要這種藥方來做什麼,用人來做實驗,雖然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終究不太人道。」

  「既然幾位先生這麼要求了,一定是有原因的。」紀初絮帶著幾分不以為然。

  「更何況,先生您是不知道,我們言冥被外界的人欺負的有多慘,幾位先生要您儘快提供試驗品,應該也是想多幾分安全保證。」

  「有道理。」

  郁述白微斂下眼眸,心底的憂慮卻並沒有減少幾分,言冥對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即使要放棄一部分底線,他也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到言冥。

  紀初絮卻還沒死心,依舊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胳膊,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既然我的任務都辦好了,這下先生總願意告訴我,您究竟是怎麼受的傷了吧?」

  她摸了摸包間放著的一堆瓶瓶罐罐,眼底掠過一絲暗沉的冷芒。

  「敢害的先生您受傷,我會讓她不得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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