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審問
如同他所想，紫蘭身材的確非常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真的如同葫蘆一樣。
這麼好的身材，應該是天生的。尤其是那個腰，自己認識的妹子裡，也沒這麼細的。
只可惜，一具如此完美的身體上，卻有些不和諧的地方。
在她的腹部，有著一條長長的疤痕……或許，這是曾經參加基因手術的痕跡？
也不知道為什麼，紫蘭洗澡的時候，也一樣蒙著雙眼。
這是為啥呢？一種奇怪的愛好？
「誰？」
就在何平安繼續觀察的時候，紫蘭卻忽然轉過身來，同時一把抓住放在旁邊的大劍，直接斬了下來！
「刷！」
這一劍又狠又快，眨眼從血聖嬰身上穿過去！如果不是靈體的話，恐怕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何平安不敢怠慢，迅速召喚血聖嬰，從浴室中離開。
紫蘭握著大劍，疑惑地站在那。她並沒有劈中的感覺，但那股討厭的視線，卻消失了？
怎麼回事兒……自己今天為什麼總會出現這樣的錯覺呢……
她拄著大劍，略微思考一番，忽然冷笑起來：「看來，那個姓何的男人，有一種可以偷偷窺視別人的能力……或許，這場審訊，我應該親自去看看。」
說著，她擦乾淨身子，拽過衣服，穿在身上，向著外面走去。
與此同時，走廊盡頭的審訊室。
何平安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雖然沒被劈著，但就跟看3D電影似的，那一幕真挺嚇人。
這些天劍的人啊，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啪嗒！」
就在這時候，一直緊閉的門，忽然被打開。
那名穿著藍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手裡拿著一疊資料，邁步走了進來。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椅子腿發出嘎吱的響聲。接著，那厚厚的資料扔到桌子上，散成一團。
「你別說，我這照片還挺上相。」
何平安假裝是第一次看到這些資料，掃了一眼，忍不住誇了一下自己。
「你心態不錯麼。」
藍西裝掏出一顆香菸，放在嘴上點燃。
何平安雙手放在桌子上面，淡定地說道：「那是當然，我又不是異獸，有什麼好緊張的。趕緊審問完，我好抓緊回樊城，一堆工作等著我做呢。」
藍西裝抽了口煙：「你覺得自己不是異獸？」
何平安好笑地反問：「我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是異獸？」
藍西裝彈了彈菸灰：「很多異獸偽裝成人類之後，都覺得自己不是異獸。」
「哈！」
何平安大笑起來：「你這個問題，就好像要我論證自己是不是神經病一樣。大哥，那你是異獸嗎？」
「呵呵，沒有自我認知也沒關係，我這裡有一套問題，只要你回答完了，我們就能對你進行一個初步的判斷。」
「類似於圖靈測試對吧？」
何平安非常配合：「行，你問吧。」
藍西裝立刻打了個響指：「開燈！」
「啪！」
原本有些發黑的屋子裡，頓時亮起了燈光，直接照在何平安身上。
這燈光一會兒是紅色，一會兒是黃色，一會兒又是藍色，令人很不舒服。
緊跟著，藍西裝開口問道：「假如你面前有一個人類的姑娘，正在被異獸攻擊，你會怎麼做？」
何平安立刻回答：「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救姑娘啊！」
藍西裝不置可否，繼續問道：「假如這個姑娘，是一位殺人如麻的通緝犯呢？」
「啊？」
何平安愣了一下，接著回答：「那還有什麼說的，我會給異獸拍手叫好唄，然後再抓住它，獻給醫學塔，換點功勳啥的。」
藍西裝盯著他，繼續問道：「假如這個異獸，原本就是隱藏在人類當中。但因為看不下去姑娘殺死無辜的人，所以跳出來攻擊她呢？你會阻止這個異獸嗎？」
何平安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回答：「應該不會吧。」
藍西裝立刻追問：「為什麼？」
何平安毫不猶豫地說道：「一個殺人如麻的姑娘，她還能算人麼？一個阻止她犯罪的異獸，還能叫異獸嗎？決定我們人類身份的，究竟是規則，還是道德？」
「嗯，好吧。」
藍西裝拿出一個本子來，在上面記錄了什麼，隨後又問道：「假如你在沙漠裡走了好幾天，饑渴難耐。這時候你面前出現了兩杯水，一杯你的尿，一杯藍小汐的尿，你喝哪個？」
「哈？」
何平安眨了眨眼睛，這測試怎麼還有這種題呢？
藍西裝催促道：「儘快回答，不要思考。」
何平安翻了個白眼：「我當然選兩杯水了啊！誰要喝尿啊！」
藍西裝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怎麼繞開話題里的陷阱的？一般人都會選擇女孩子的尿。」
「扯淡！」
何平安一臉無語的模樣：「謙大爺的相聲，誰沒聽過啊！」
「嗯，喜歡聽相聲。」
藍西裝拿出小本本來，又記了兩筆。與此同時，頭頂上的燈光，也跟著關掉了。
何平安揉了揉有些酸麻的眼睛，開口追問：「你們這個測試，它靠譜嗎？」
「當然。」
藍西裝合上小本，認真地說道：「異獸終究是異獸，思維方式比較簡單。就算再狡猾，也會有思維上的漏洞。你覺得，你有漏洞嗎？」
何平安咧嘴笑：「我是人類，頂多有點神經病，怎麼可能有漏洞。除非，你們異獸管理局看我不爽，想搞死我。」
藍西裝聽到這話，表情終於有了些變化，隨後說道：「配合調查，是每一名龍國公民的義務。好了，聊一聊你怎麼發現異獸的事情吧……」
何平安把蠱蟲的事情藏起來，剩下的不做隱瞞，如數交代。
藍西裝聽完之後，表情有些複雜：「這麼說，你是因為醫學塔的任務，救了那些村民，結果無意中觸發了異獸的事件？」
「對啊。」
何平安嘆了口氣：「誰能想到，那個村子真的有問題啊。我現在還很懊惱，早知道這樣，就不殺死葉雲了，留他一條活口好了……」
「但是，你的答案里，有一個問題。」
藍西裝抽著香菸，菸絲往天空升去，搞得房間裡有些烏煙瘴氣的。
何平安眉頭緊皺：「什麼問題？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藍西裝淡淡地問道：「你說當初指引你們進入夫妻廟的，是一個叫做球球的小女孩，對嗎？」
何平安點點頭：「是的，如果不是她，我們也找不到那個地方。當時籠罩在葫蘆村的霧，太大了。」
「可是，葫蘆村一百多號村民，沒有一個叫做球球的女孩。」
藍西裝從桌子上抽出一份資料，甩在何平安面前：「你說的一切都天衣無縫，除了這個女孩兒的存在。」
什麼？
何平安大吃一驚，立刻接過那份資料，在手裡細細地看了起來。
原來，葫蘆村里基本上都是青壯年，即便有女生，年齡普遍也都在20歲以上。
要麼，就是四五歲的小丫頭，唯獨沒有十歲左右的女孩兒，叫球球的姑娘，也不在資料上。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
何平安心裡猛然一沉，似乎猜到了什麼，但還是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即便如此，也沒辦法說明我是異獸吧，很有可能我也是被騙了。」
藍西裝緩緩點頭：「這倒是有可能，鑑於目前的推斷，你是人類的可能性，超過80%。」
何平安稍稍鬆了口氣：「這麼說，我可以回去了嗎？」
「可以了，不過我們會給你身上添加一個裝置。」
藍西裝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環：「你需要24小時佩戴，如果你變成異獸，這東西就會立刻提醒我們，我們將會立刻派天劍的劍士去殺掉你。當然，如果你摘掉了，也是同樣的後果。」
何平安頓時不爽：「我要一輩子帶著這個監控著我的東西？」
「那倒是不用，戴一個月就行了。」
藍西裝解釋道：「異獸不能一直保持人形，通常半個月就需要變回來一次，否則身體就會崩壞。」
「那還行。」
只是一個月而已，倒是無妨。
藍西裝站起身來，開口說道：「行了，你的同伴們也都被問過了，回答都沒問題。看來這一次，你們的確是抓住了一隻異獸。於情於理，我身為異獸管理局的一員，都要向你表示感謝。」
「沒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何平安猶豫了一下，開口詢問：「那個，我能不能也提個問題？」
藍西裝點點頭：「你說。」
何平安立刻問道：「我在葫蘆村里，看到的那些村民……他們信奉的是哪個邪教？咱們龍國，這種邪教多嗎？」
「你不知道，倒也正常。」
藍西裝解釋道：「他們叫異獸真理教，是魔教的一個分支。教主，就是那個大魔頭，長風無極。」
「啊？」
這些人也是師父的教徒？這怎麼可能啊？
按照他對聖教的理解，教義不是平權主義嗎，怎麼還有信奉異獸？
藍西裝打斷了他的思考：「好了，這裡也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你也累了吧，我們現在送你回去……」
「等一下！」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
紫蘭蒙著眼睛，背著大劍，穿著黑色的女式西裝，邁步走了進來，高聲說道：「這人，我要親自測試！」
這麼好的身材，應該是天生的。尤其是那個腰，自己認識的妹子裡，也沒這麼細的。
只可惜，一具如此完美的身體上，卻有些不和諧的地方。
在她的腹部，有著一條長長的疤痕……或許，這是曾經參加基因手術的痕跡？
也不知道為什麼，紫蘭洗澡的時候，也一樣蒙著雙眼。
這是為啥呢？一種奇怪的愛好？
「誰？」
就在何平安繼續觀察的時候，紫蘭卻忽然轉過身來，同時一把抓住放在旁邊的大劍，直接斬了下來！
「刷！」
這一劍又狠又快，眨眼從血聖嬰身上穿過去！如果不是靈體的話，恐怕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何平安不敢怠慢，迅速召喚血聖嬰，從浴室中離開。
紫蘭握著大劍，疑惑地站在那。她並沒有劈中的感覺，但那股討厭的視線，卻消失了？
怎麼回事兒……自己今天為什麼總會出現這樣的錯覺呢……
她拄著大劍，略微思考一番，忽然冷笑起來：「看來，那個姓何的男人，有一種可以偷偷窺視別人的能力……或許，這場審訊，我應該親自去看看。」
說著，她擦乾淨身子，拽過衣服，穿在身上，向著外面走去。
與此同時，走廊盡頭的審訊室。
何平安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雖然沒被劈著，但就跟看3D電影似的，那一幕真挺嚇人。
這些天劍的人啊，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啪嗒！」
就在這時候，一直緊閉的門，忽然被打開。
那名穿著藍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手裡拿著一疊資料，邁步走了進來。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椅子腿發出嘎吱的響聲。接著，那厚厚的資料扔到桌子上，散成一團。
「你別說，我這照片還挺上相。」
何平安假裝是第一次看到這些資料，掃了一眼，忍不住誇了一下自己。
「你心態不錯麼。」
藍西裝掏出一顆香菸，放在嘴上點燃。
何平安雙手放在桌子上面，淡定地說道：「那是當然，我又不是異獸，有什麼好緊張的。趕緊審問完，我好抓緊回樊城，一堆工作等著我做呢。」
藍西裝抽了口煙：「你覺得自己不是異獸？」
何平安好笑地反問：「我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是異獸？」
藍西裝彈了彈菸灰：「很多異獸偽裝成人類之後，都覺得自己不是異獸。」
「哈！」
何平安大笑起來：「你這個問題，就好像要我論證自己是不是神經病一樣。大哥，那你是異獸嗎？」
「呵呵，沒有自我認知也沒關係，我這裡有一套問題，只要你回答完了，我們就能對你進行一個初步的判斷。」
「類似於圖靈測試對吧？」
何平安非常配合：「行，你問吧。」
藍西裝立刻打了個響指：「開燈！」
「啪！」
原本有些發黑的屋子裡，頓時亮起了燈光，直接照在何平安身上。
這燈光一會兒是紅色，一會兒是黃色，一會兒又是藍色，令人很不舒服。
緊跟著，藍西裝開口問道：「假如你面前有一個人類的姑娘，正在被異獸攻擊，你會怎麼做？」
何平安立刻回答：「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救姑娘啊！」
藍西裝不置可否，繼續問道：「假如這個姑娘，是一位殺人如麻的通緝犯呢？」
「啊？」
何平安愣了一下，接著回答：「那還有什麼說的，我會給異獸拍手叫好唄，然後再抓住它，獻給醫學塔，換點功勳啥的。」
藍西裝盯著他，繼續問道：「假如這個異獸，原本就是隱藏在人類當中。但因為看不下去姑娘殺死無辜的人，所以跳出來攻擊她呢？你會阻止這個異獸嗎？」
何平安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回答：「應該不會吧。」
藍西裝立刻追問：「為什麼？」
何平安毫不猶豫地說道：「一個殺人如麻的姑娘，她還能算人麼？一個阻止她犯罪的異獸，還能叫異獸嗎？決定我們人類身份的，究竟是規則，還是道德？」
「嗯，好吧。」
藍西裝拿出一個本子來，在上面記錄了什麼，隨後又問道：「假如你在沙漠裡走了好幾天，饑渴難耐。這時候你面前出現了兩杯水，一杯你的尿，一杯藍小汐的尿，你喝哪個？」
「哈？」
何平安眨了眨眼睛，這測試怎麼還有這種題呢？
藍西裝催促道：「儘快回答，不要思考。」
何平安翻了個白眼：「我當然選兩杯水了啊！誰要喝尿啊！」
藍西裝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怎麼繞開話題里的陷阱的？一般人都會選擇女孩子的尿。」
「扯淡！」
何平安一臉無語的模樣：「謙大爺的相聲，誰沒聽過啊！」
「嗯，喜歡聽相聲。」
藍西裝拿出小本本來，又記了兩筆。與此同時，頭頂上的燈光，也跟著關掉了。
何平安揉了揉有些酸麻的眼睛，開口追問：「你們這個測試，它靠譜嗎？」
「當然。」
藍西裝合上小本，認真地說道：「異獸終究是異獸，思維方式比較簡單。就算再狡猾，也會有思維上的漏洞。你覺得，你有漏洞嗎？」
何平安咧嘴笑：「我是人類，頂多有點神經病，怎麼可能有漏洞。除非，你們異獸管理局看我不爽，想搞死我。」
藍西裝聽到這話，表情終於有了些變化，隨後說道：「配合調查，是每一名龍國公民的義務。好了，聊一聊你怎麼發現異獸的事情吧……」
何平安把蠱蟲的事情藏起來，剩下的不做隱瞞，如數交代。
藍西裝聽完之後，表情有些複雜：「這麼說，你是因為醫學塔的任務，救了那些村民，結果無意中觸發了異獸的事件？」
「對啊。」
何平安嘆了口氣：「誰能想到，那個村子真的有問題啊。我現在還很懊惱，早知道這樣，就不殺死葉雲了，留他一條活口好了……」
「但是，你的答案里，有一個問題。」
藍西裝抽著香菸，菸絲往天空升去，搞得房間裡有些烏煙瘴氣的。
何平安眉頭緊皺：「什麼問題？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藍西裝淡淡地問道：「你說當初指引你們進入夫妻廟的，是一個叫做球球的小女孩，對嗎？」
何平安點點頭：「是的，如果不是她，我們也找不到那個地方。當時籠罩在葫蘆村的霧，太大了。」
「可是，葫蘆村一百多號村民，沒有一個叫做球球的女孩。」
藍西裝從桌子上抽出一份資料，甩在何平安面前：「你說的一切都天衣無縫，除了這個女孩兒的存在。」
什麼？
何平安大吃一驚，立刻接過那份資料，在手裡細細地看了起來。
原來，葫蘆村里基本上都是青壯年，即便有女生，年齡普遍也都在20歲以上。
要麼，就是四五歲的小丫頭，唯獨沒有十歲左右的女孩兒，叫球球的姑娘，也不在資料上。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
何平安心裡猛然一沉，似乎猜到了什麼，但還是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即便如此，也沒辦法說明我是異獸吧，很有可能我也是被騙了。」
藍西裝緩緩點頭：「這倒是有可能，鑑於目前的推斷，你是人類的可能性，超過80%。」
何平安稍稍鬆了口氣：「這麼說，我可以回去了嗎？」
「可以了，不過我們會給你身上添加一個裝置。」
藍西裝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環：「你需要24小時佩戴，如果你變成異獸，這東西就會立刻提醒我們，我們將會立刻派天劍的劍士去殺掉你。當然，如果你摘掉了，也是同樣的後果。」
何平安頓時不爽：「我要一輩子帶著這個監控著我的東西？」
「那倒是不用，戴一個月就行了。」
藍西裝解釋道：「異獸不能一直保持人形，通常半個月就需要變回來一次，否則身體就會崩壞。」
「那還行。」
只是一個月而已，倒是無妨。
藍西裝站起身來，開口說道：「行了，你的同伴們也都被問過了，回答都沒問題。看來這一次，你們的確是抓住了一隻異獸。於情於理，我身為異獸管理局的一員，都要向你表示感謝。」
「沒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何平安猶豫了一下，開口詢問：「那個，我能不能也提個問題？」
藍西裝點點頭：「你說。」
何平安立刻問道：「我在葫蘆村里，看到的那些村民……他們信奉的是哪個邪教？咱們龍國，這種邪教多嗎？」
「你不知道，倒也正常。」
藍西裝解釋道：「他們叫異獸真理教，是魔教的一個分支。教主，就是那個大魔頭，長風無極。」
「啊？」
這些人也是師父的教徒？這怎麼可能啊？
按照他對聖教的理解，教義不是平權主義嗎，怎麼還有信奉異獸？
藍西裝打斷了他的思考：「好了，這裡也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你也累了吧，我們現在送你回去……」
「等一下！」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
紫蘭蒙著眼睛，背著大劍，穿著黑色的女式西裝，邁步走了進來，高聲說道：「這人，我要親自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