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鬼族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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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蘇瑾按照《混元吐納訣》的指引,內觀丹田,引導天地間的元氣融入體內,循環往復,感受著體內的力量一點點積聚。

  黃昏時分,則是《破曉劍法》的修煉時間,劍光如破曉之光,鋒利而明亮,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精準到位,仿佛劍尖劃破的不僅是空氣,更是時間與空間的界限。

  當兩門技藝的第一式被完全掌握,進入第二式的修習階段時,蘇瑾明顯感覺到修煉難度的提升,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前進的決心。

  某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澤吾看著蘇瑾修煉的差不多了,臉色罕見地嚴肅起來,告訴他:「你在去神跡大陸之前,必須要有一隻鬼族眷屬。」

  蘇瑾眉頭微蹙,並沒有問澤吾為什麼,是想起了之前在比賽賽場上澤吾說的那番話。

  「你之前說的這個位面也已經開始被鬼神所入侵了,是什麼意思?」蘇瑾直接問道。

  澤吾倒是沒想過隱瞞,坦誠地回答道:「鬼族在神跡大陸里還算是很常見的怪物,不足為奇,但在這個位面上它們不應該出現。」

  蘇瑾敏銳地捕捉到了澤吾話中的關鍵信息,隨口問道:「聽起來,你對神跡大陸很了解?」

  澤吾輕笑一聲,回答得雲淡風輕:「算是吧。」

  蘇瑾旁敲側擊了幾句,見澤吾都是避左右而言他,就不再問了。

  心中不由得猜測起澤吾到底是什麼身份?

  蘇瑾莫名感覺,澤吾的真實身份可能隱藏著一個更加諱莫如深的秘密,而在這一切謎團解開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氣氛微妙地有些變化,蘇瑾連忙回歸正題。

  斟酌了一下話語,緩緩問道:「你說要有一隻鬼族眷屬,但是我已經召喚了兩隻眷屬,按照常理,我不是應該不能再獲得第三個了嗎?」他才想起這一茬。

  澤吾輕輕搖了搖頭:「一般人是只能獲得兩個眷屬,但你不一樣……」

  「為什麼?我和別人有什麼不同嗎?」蘇瑾聞言,臉上寫滿了訝異,顯然沒想到澤吾會這麼回答。

  澤吾卻在這時欲言又止,他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最終選擇了沉默:「……你以後會明白的。」

  蘇瑾的眉頭鎖得更緊:「怎麼感覺你很了解我一樣。」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悅,畢竟澤吾什麼都不告訴他。

  澤吾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喝了口茶掩飾了一下,故作輕鬆地說道:「沒有啊,我完全不了解。」

  蘇瑾在心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說這話誰信啊?

  知道再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蘇瑾便不再糾纏於這個問題,主動轉移了話題:

  「那我要怎麼辦?直接召喚?試試看自己這運氣能不能出來個鬼族眷屬?」蘇瑾現在已經對自己的運氣完全不抱自信了。

  終於跳過了那個話題,澤吾也在心底鬆了口氣,搖了搖頭回答道:「鬼族眷屬不是普通召喚就能召喚出來的,我們得去一個地方。」

  蘇瑾聞言有些疑惑:「那之前那個人是怎麼得到鬼族眷屬的?」

  澤吾輕描淡寫地回答:「哦,那個啊,他們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眷屬關係,那個人不過是與鬼神訂立了一個契約罷了。」

  「契約?」蘇瑾顯得十分不解,更加困惑了。

  澤吾耐心解釋:「與鬼神訂立契約,雖能在短期內獲得強大的力量,但風險同樣巨大。一旦契約者死去,鬼神就能完全占據其身體,而且,鬼神都是擁有獨立的思想的……」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讓話語的重量沉澱下來:「所以和鬼神簽訂契約後,基本只有被坑死的下場。」

  蘇瑾聽後大吃一驚:「那你還讓我還去契約鬼族眷屬?」

  澤吾卻笑了,寬慰蘇瑾道:「別擔心,鬼族眷屬與鬼神不是同一種東西,鬼族眷屬一般沒有自我意識,而鬼神則不然,它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找到合適的鬼族眷屬,對你而言,只會是助力而非負擔。」

  蘇瑾這才點點頭,同意跟澤吾一起踏上尋找鬼族眷屬的路。

  十天後,夏天似乎正式到來了,烈陽如火一般烘烤著大地,蒸騰起一片扭曲的熱浪。

  某個城郊的一條偏僻道路上,塵土與炎熱交織,仿佛連空氣都在燃燒。

  一位男子正孤零零地站在路旁的樹蔭下,汗水如雨,沿著他的額頭滑落,他不停地拿手給自己扇著風,試圖給自己降溫。


  遠遠的,竟然看到有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

  他眼前一亮,連忙招手搭車。

  計程車司機看到,靠邊停了下來。。

  蘇瑾幾乎是逃一般地鑽入車內,車裡面還開著空調,被冷氣包裹著,他只覺得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司機戴著口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詫異,卻也帶著幾分好奇:「還挺稀奇嘞,這麼大熱天的,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蘇瑾勉強擠出一個笑,整個人被熱的有些虛弱,慢悠悠道:「這附近不是有個景區嗎,想來看看,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著,算了,只能回去了。」

  司機聞言,呵呵一笑,聲音里卻藏著一絲不為人知的意味:「你是說這旁邊的齊豫山嗎,那地兒以前確實是個景區,不過自從出了事兒之後,就沒什麼人來了,漸漸地也就荒廢了。」

  蘇瑾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什麼事啊?能讓一個景區就這麼廢棄了?」

  司機也是不避諱,直言道:「死了幾個人唄。」

  說完,又神神秘秘地對蘇瑾說:「對外面說是爬山的時候,從懸崖上跳下來了,其實啊,都是被殺死了。」

  「啊,怎麼被人給殺了,他們有仇人啊?」蘇瑾一臉驚愕不似作假。

  「我有說是人嗎?」司機皺了皺眉,顯然不贊同蘇瑾的這句話:「也有可能是什麼野獸之類的?我是不大清楚,反正看著那傷口不像是摔傷。」

  他這麼說著,仿佛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眼神里閃過一抹難以名狀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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