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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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琴雙手環抱在胸前,眼中充滿鄙夷之色:「你媽媽會有這麼好的項煉?」

  「芷晴,這條項煉是全鑽項煉,而且光澤、鑽石都非常好,阿姨她生前應該也買不了這麼貴的項煉……」曾雅雲張口,說話聲溫柔,話里的意思卻十分明顯。

  安芷晴拳頭緊握,眼裡露出憤懣之色:「別這麼狗眼看人低,我媽生前擁有的不必你曾雅雲差。」

  爸媽還在時,安家也是一個大家族,商業也做得很好,沒有沒落前比曾家還要輝煌。

  「呵,睜眼說瞎話呢!你們安家什麼情況難道我還不清楚嗎?」趙琴聞言冷笑了一聲。

  「我知道芷晴你一直還愛著銘舟哥哥,想要搶走他,但是芷晴,不是你的東西就不是你的,你也不能硬說是你的啊。」曾雅雲輕蹙眉頭,溫柔善良說。

  安芷晴氣的面色鐵青,她就沒見過像曾雅雲這麼顛倒是非黑白之人。

  安芷晴強忍怒氣,沉下了臉色:「到底誰搶誰的?自己當了強盜小偷,戴了別人的項煉,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曾雅雲,我不是晏銘舟,你不用在我面前裝白蓮花,我也不會讓任何人私自占有我媽的東西!」

  隨著話音一落,安芷晴上前一步伸手去拉曾雅雲的項煉。

  曾雅雲往後退了幾步大吼起來:「安芷晴,你幹什麼?你放手!」

  「還給我!」安芷晴澄澈的眸子滿是冷冽之意,死死抓著曾雅雲,伸手去拽拉項煉。

  「安芷晴,你快住手!」旁邊的趙琴急的大喊。

  安芷晴沒有住手的意思,直接動起手來,曾雅雲顯然不是動手,兩人拉扯間,被安芷晴推倒在地。

  「來人啊!」趙琴朝著外面大喊:「快把這個瘋丫頭給我抓住!」

  幾名保鏢從外面如風一般闖了進來,在趙琴命令下把安芷晴拉到了旁邊桎梏。

  「雅雲,你沒事吧?」趙琴忙走到曾雅雲身邊關切詢問。

  曾雅雲連連咳嗽兩聲,面色有些漲紅:「我沒事,趙阿姨。」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趙琴一顆心落下,想起剛才這麼驚險的行為不由得轉頭看過去怒吼:「你這個死丫頭,真是瘋了不成!」

  「安芷晴,你竟然敢對我動手!」曾雅雲反應過來,潔白的面容下是一片憤怒之色。

  她揚起手,目光狠厲一巴掌甩了下去,耳光沒有打到安芷晴的臉上,卻被一道強大氣力所束縛。

  曾雅雲抬頭看過去,眼中驚愕:「銘舟哥哥。」

  「你在幹嘛?」晏銘舟剛從公司回來,誰知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銘舟哥哥,剛才她打我。」曾雅雲收回手,挽著晏銘舟手臂撒嬌。

  晏銘舟好似沒有聽到她在說話,反而目光一轉看向了桎梏著安芷晴的保鏢。

  他眼眸幽深,薄唇一掀:「放開她。」

  「不能放!」趙琴尤為霸道的命令聲響起。

  保鏢左右為難,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晏銘舟睿眸一眯,聲調不高,卻帶著一股與神俱來的壓迫感:「鬆手。」

  保鏢當即鬆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晏銘舟眼眸一抬,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不舍,隨即目光在三人身上逡巡:「怎麼回事?」

  「銘舟哥哥,是她動手打我!」

  晏銘舟審視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安芷晴的臉上,她正好抬頭,眼神沖充滿憤懣:「你為什麼把我媽媽生前的項煉送給她?」

  「送給她?」晏銘舟不解,他什麼時候送過項煉給曾雅雲了?

  晏銘舟眸色一冷,厲聲質問:「誰讓你動的這條項煉?」

  「銘舟哥哥,是……」曾雅雲張了張唇,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看著曾雅云為難委屈,趙琴開口道:「這項煉是我讓雅雲戴上的,這不就是送給她的嗎?」

  「誰告訴你這條項煉是送給他的?」晏銘舟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怒氣。

  「這不是嗎?」趙琴也懵了:「過幾天就是雅雲生日,我還以為這條項煉就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晏銘舟閉了一下眼睛,像是在隱忍心底怒火:「媽,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動我東西!」


  「這條項煉是她媽媽的,還給她。」隨後晏銘舟目光一轉,看向曾雅雲。

  這話一出,曾雅雲和趙琴震驚不已。

  趙琴瞪大了眼睛珠子:「這條項煉真是她媽媽……」

  「這……」趙琴眼裡透著不可思議。

  曾雅雲眼神錯愕,她也沒想到項煉竟然真的是安芷晴媽媽的。

  沒想到真正的小丑是自己?

  壓下不快,曾雅雲把項煉取下遞給了安芷晴,甚至低頭道歉:「芷晴,對不起,我沒想到這條項煉真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安芷晴就拿著這條項煉跑了出去。

  如果不是為了這條項煉,她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踏進這個地方!

  晏銘舟看著跑著離開的身影,好像她剛才轉身時眼眶紅了……

  不知怎麼回事,腳自己做主就朝著安芷晴的方向跑了出去。

  「銘舟哥哥……」曾雅雲在身後喊。

  跑著離開的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總之是沒有任何回應。

  晏銘舟跟著跑了出去,前面就是安芷晴的身影,他加快速度跑了上去擋住她的去路。

  「晏銘舟,你幹嘛?」安芷晴眼裡滿是淚水,卻還佯裝堅強,語氣不善問他。

  「你哭了。」晏銘舟聽起來語氣平穩,看著他哭心卻像是在顫抖。

  安芷晴抹了一把眼淚,臉上露出清冷和決絕:「是,我哭了,在你們晏家面前丟盡了臉面,這樣你滿意嗎?」

  「什麼丟盡臉面,不過是一條項煉而已……」晏銘舟不以為然,沒想到為了這麼點小事,一向堅強的安芷晴竟然會掉淚。

  安芷晴打斷了他說的話:「什麼一條項煉而已,這是我媽留下來的東西,你知道它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

  「像晏總這種被父母寵著長大,又有母親關心的人,自然是體會不到我們這種孤獨之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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