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告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這脾氣自然也是跟他的本事成正比,若是惹得他一個不高興,取了你的性命,也不過是頃刻之間罷了。以他的功夫,李斯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這一點,想必他心中也是有數。

  「王爺,謀事在人,屬下既願意為王爺分憂。自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至於這成不成,便只能看天意。」他既開了這口,自沒有反悔的道理。

  這會,也已然沒有迴旋的餘地……

  「李斯,本相保證若是此事能成,這開國元首一職便交於你擔任。可莫要讓本相失望……」聞言,李沉當即便開口承諾道。若是李斯當真能為自己解決這一大難題,便是首當其衝的開國功臣,這一職位也是非他莫屬。

  只是,此事倒也不必急在一時,現如今還不是時候。

  兩人在書房內商量了整整兩個時辰,李斯才離開。現如今這朝堂形勢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不得不謹慎些。雖說這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但做好十足的準備,方能保證萬無一失。

  這丞相府外,梵音與黎昕二人的轎子剛剛經過,便被外頭的熱鬧聲響給吸引了去。

  「停下……」梵音這剛一下轎子,便看見了兩人正在那李丞相府前哭哭啼啼,口中念念有詞。

  「狗官,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一婦人聲淚俱下。

  另外一老者在旁邊拉扯著她勸誡著「老婆子,快走吧,待會那狗官出來了,你也活不得!」說話間,那老者語氣之中儘是無奈……

  「妹妹,小心些!」梵音正想上前詢問,便被黎昕阻攔了下來。

  這會,他已然走到兩人面前:「出了什麼事?」這可是李丞相的府邸,這二人竟敢在此處喧鬧,莫不是不要命了?

  正想著,那李府前守門的侍衛當即便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冷喝道:「敢在相爺府門前鬧事,不要命了?還不速速離開!」其中一人先出言告道……

  那老婦人似完全沒聽見一般,只繼續道:「狗官,還我兒子,還我兒子!」聲淚俱下,此時已然吸引了不少路過的百姓。

  那兩個侍衛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點了點頭,另外一人那刀劍已然毫不留情地朝那老婦人身上砍去,嘴裡還嚷嚷著:「你這奸賊,竟敢意圖謀害相爺,找死!」

  眼看那刀劍就要砍到那老婦人的身上,忽地被一冷劍擋住了去路,那侍衛手上一震,那刀劍差點掉在了地上。

  這時,黎昕才收回了自己的劍,開口道:「不過是尋常百姓罷了,何必下此毒手?」

  更何況,這老婦一口一個狗官,這其中定有內情。看著兩人的意思,並沒有讓她辯解的打算,如此看來,定有貓膩。

  現下,這圍觀的百姓已然堵滿了相爺府。

  不少人對那夫人評頭論足,其中不乏有認識她的,當即便開口道:「那大娘的孩子被抓了去,聽聞就是李相爺派人做的,真不知是造了什麼孽,要被抓去送死。」自然,這其中內情她便不得而知。此話一出,這底下自是議論紛紛的,說什麼的都有,一時難辨真假。

  見狀,那兩個侍衛當即便開口呵斥道:「刁民竟敢在相爺府前放肆,還不速速離開!」只是,越是如此,這好事之人,越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李沉自也注意到了黎昕與梵音二人。

  這兩人從西涼國遠道而來,西涼國國土豐厚,這每年的進貢都讓他瞠目結舌,若是能與這兩人交好,對成大事必有幫助。

  李沉當即便換了一副臉色,朝兩人開口道:「黎小侯爺,今日怎的有這閒情逸緻與郡主在京城中遊玩?」

  此時,他已全然將那老婦人拋之腦後。

  自然,此人他也是認得,不就是那窮小子的母親。當初瞧上了他們家的女兒,抵死不從,不過是要她嘗嘗教訓罷了,沒想到今日竟還有這膽子鬧上門來,若非看在兩人的份上。今日便可給這二人一個教訓,只是,如今還不是時候罷了,這二人現下對他至關重要。

  黎昕走到那老婦身邊,開口詢問道:「你有何冤情,儘管開口便是。若是有理,我必定替你討回公道。」他雖只是西涼國的使臣,但,如今陛下對他們兄妹二人也還算客氣,若是他開口,想必陛下定不會置之不理。

  聞言,那老婦人眼中淚水奪眶而出,沒想到今日竟遇上貴人了。

  聞言,那攙扶她的老者臉色也不免有些激動,道:「你,你當真能為我們二人主持公道?」

  今日他本也沒打算來,這李沉可是當今的丞相,他們不過區區螻蟻,這無異於以卵擊石罷了。所謂民不與官斗,到頭來指不定賠上了性命,也討不得什麼好的,這可是賠本買賣。

  只是,他們夫妻二人一雙兒女都死在了李沉手上,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黎昕當即點了點頭,朝兩位老人道:「若你們當真有冤情,本侯自不會坐視不理,李丞相,你說是吧?」說話間,黎昕當即便把話鋒轉向了李沉。

  如此看來,這其中定與他脫不了干係!

  「侯爺說的是,你們二人有何事儘管開口便是。本相又有何懼?」自然,當初行事之時,他可不曾留下半點把柄,這二人如今除了一張嘴以外,還能拿出什麼證據不成?

  聞言,那老婦臉色激動道:「狗官,你莫要囂張,大人,這,這是我女兒留下的遺書。您看看,若非這狗官,我女兒豈能這麼早便離開人世。」自然,當初女兒自盡之時,腹中已有他的骨肉,也正是如此,才覺無顏苟活於世罷了。

  見狀,黎昕當即便接過了那老婦手中的書信,這白紙上還留存幾滴血跡,字跡倒是清秀,一看便知是出自女人之手。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