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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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下去走走麼?」一眼就看穿了梵音眼底的好奇,沈念嫿出聲問道。

  梵音一愣,目光再次在附近的街道上掠過,戀戀不捨的看著那些新奇的事物,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必了,還是面見陛下更重要。」她的確是想下去走走,可惜現下還不是時候。

  「嗯。那下回我帶你出來逛逛。」沈念嫿點點頭,這事反正也不急於一時,畢竟此時回宮才是最正經的事情。

  一炷香後,一行人總算來到了宮門前。

  「站住,什麼人,停車下馬!」那守宮門的侍衛當即將他們攔了下來,開口道。

  聞言,黎昕當即便下了轎子,拿出了自己腰間的玉佩,開口道:「我乃西涼國小侯,此番特地向東照國陛下獻禮。」

  黎昕雖是侯爺,態度倒是和藹親近,並未有著高高在上的語氣,這倒是讓門口的侍衛態度和善了不少。

  再接過黎昕手中的玉佩看了一眼,旁邊一位侍衛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侍衛臉色一變,當即便放行,恭敬道:「原來是黎小侯爺,小的失禮,侯爺莫要見怪。」

  說話間,這宮門已然打開。

  「無事。」黎昕滿意地點了點頭,倒也並未有半分的責怪之意,畢竟這本就是他該做的。

  進了宮中,這會,也已然是正午時分。

  沈念嫿與梵音二人也只能下了轎子,走了整整一盞茶的時間,總算是來到了金鑾殿前。

  那小太監倒是眼尖的很,當即便認出了沈念嫿,上前道:「慕王妃,您怎的這麼快便回京了,昨兒個陛下還念叨您什麼時候回來呢。冷將軍的病有些反覆,陛下正是擔憂。」

  這幾日陛下性情古怪,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置咄。這會沈念嫿回京也正是時候,冷將軍昨兒個竟發了高燒,這宮裡的太醫給瞧了個遍,愣是看不出是何緣故。

  怕是沈念嫿再不回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就要被陛下給折騰死了。

  聞言,沈念嫿臉色微微一沉,卻還是先一步介紹道:「好。不過還煩請速速通報一聲,這位是西涼國的侯爺,此番是為上貢而來。」

  「好。」那人立即側頭看了眼跟在沈念嫿身邊的黎昕和梵音,點點頭便走進了內殿,向裡邊的太監傳話。

  此時沈念嫿倒是思量起來,聽那太監的意思,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冷錦歌的身體並未好轉。但……不該如此啊。她臨行前便已將藥物留下,只要冷錦歌按時服用自己留下的藥,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才是……

  就在沈念嫿還在沉思的時候,內殿便傳來了消息。

  「宣,沈念嫿,黎昕,梵音進殿。」

  梵音轉頭瞧了黎昕一眼,只見他臉上神色並無多大變化,心思這才安定了下來。

  沈念嫿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陛下一向寬厚,你不必如此緊張,此番若有中意之人,儘管開口便是。」

  自然,西涼國本就與東照國交好,梵音若有什麼看上的人選,那自是最好不過。畢竟此番東照國經邊境一戰,早已經不堪重負,若能得到西涼國鼎力相助,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國力。這聯姻之事,如今也是勢在必行,想來西涼國也有此意。

  這可是他們唯一的郡主,若是能嫁入東照國,這日後兩國間更是親密無間,也不必擔心會有什麼嫌隙。

  「嗯。」梵音羞澀地低了低頭,此事父皇早早便與她交代了,只是,現下她還並未有所打算。也罷,此番來東照國也不過是抱著一試的心態罷了,倒也並不強求什麼。

  正想著,那小太監已然將三人領到了內室。

  一路上,沈念嫿也趁機和梵音和黎昕說了些宮中的禮節,免得待會出現什麼尷尬的場景,那可就不太好了。

  一進屋,幾分就看見慕晚恩正在那床邊照看著冷錦歌。

  昨兒個也不不知是怎麼了,冷錦歌忽然高燒,整整一夜未眠,直到今早情況才稍稍好些了,現下才剛剛安穩了下來,睡了過去。

  見了幾人,慕晚恩當即便朝沈念嫿開口道:「冷將軍昨日高燒,朕已按你的吩咐每日給她服下那藥丸,為何不見冷將軍情況有所好轉?」語氣中,已然是帶了一絲的狐疑。

  這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為何冷錦歌的身體卻是每況愈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聞言,沈念嫿微微皺了皺眉,心下也是疑惑,卻道:「陛下莫急,容我替她把脈一番。」說著,沈念嫿便走到了冷錦歌的身側,替其把脈。

  只是沈念嫿臉色忽的一變,神色凝重的再次仔細把脈一番,這才確認無疑,只是臉色並未放鬆。因為冷錦歌此時的脈象竟是這般兇險,時緩時急……

  「陛下,那藥在何人手中?」沈念嫿皺著眉頭問道。若是按照常理,只要按時服用她研製的藥物,冷錦歌不該會是現在這般情況,那麼這問題定是出在了那人身上。

  聞言,慕晚恩隨即便開口道:「那藥一直由朕保管,每日按時給錦歌服下,從不假手於人。」說罷,慕晚恩立即從懷中拿出了那一小瓶藥物,遞給了沈念嫿。

  沈念嫿接了過來,將那瓶塞打開,倒出其中一粒,放置在鼻尖聞了聞,當即將其中一粒藥丸捏碎,神色有些難看:「這……可不是我給陛下的藥。」

  如今事實已然很明顯,這藥被掉包了,否則冷錦歌的情況也不至於到如此境地。

  「陛下稍等,我先給她施針,穩定一下病情。」沈念嫿迅速拿出這袖中的銀針,手法熟練地扎在了冷錦歌的身上。而一邊的黎昕和梵音也早已識趣的退在一邊,不看這裡的情況。

  不一會,冷錦歌便徹底安靜了下來,沉沉睡去……

  「這藥朕從未假手於人,怎會如此?」慕晚恩緊緊捏著那藥瓶,喃喃道。這幾日一直都是他細心在旁照料,他人怎有機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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