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瘋起來連自己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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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愛華想起前世自己的遭遇,就對余樂陽恨得牙痒痒。

  前世她待余樂陽如親姐妹。

  可余樂陽明知她喜歡周為黨,卻還是不顧她的感受嫁給了他。

  嫁給他就算了,那就好好過日子,好好疼這個男人啊!

  可她是怎麼做的?

  結婚沒幾年就和周為黨離婚。

  離婚就算了,還把周為黨的兒子搶走,嫁給林耀輝,讓周為黨的兒子叫林耀輝爸爸。

  余樂陽先是傷害了她深受的男人,又傷害了一心為她著想的余白露。

  當時的余白露可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她應該把余白露當親生母親一樣孝敬,她又是怎麼做的?

  余白露只是問她要一套鵬城的三居室的房子,她都不肯。

  竟然只拿十萬塊錢打發余白露。

  她嫁給林耀輝之後,那就是坐在金山里熟福,買一套三屋室的房子才十五萬。

  她拿十萬塊錢是想打發誰?

  最後區區五萬塊她竟不想給!

  竟然還說什麼是為了她們考慮,有個奮鬥目標。

  至於劉愛華自己。

  更是直接被她害死。

  先是假仁假義的讓她去港城。

  她都習慣了港城的生活,又突然無情的將她掃地出門。

  余樂陽害她性命!

  也幸虧她重生了。

  重生在下放不久。

  她醒過來後,就想報仇雪恨,想在冬日把她推進河裡淹死。

  只恨余樂陽小小年紀,就心機沉浸,竟然在她推過去時故意躲開。

  最後余樂陽沒事,劉愛華自己摔進寒冬臘月的河裡。

  劉愛華高燒大病一場,喪失了許多記憶,包括重生之前的。

  但是那種從生理上厭惡余樂陽的感覺,卻一點沒有減少。

  於是她把余白露拉到同一戰線,讓余白露把余樂陽教成一個廢物。

  還趁著她父母剛死,把她嫁給王屠夫。

  沒成想還是讓她逃了出來。

  隨後的一切事情漸漸脫離她的掌控。

  余樂陽嫁給魏柏短命鬼!

  就是活該!

  劉愛華嘲笑余樂陽:「你活該,都是你剋死了魏柏!」

  余樂陽走過去,一個耳光狠狠甩在她臉上,隨後又扯著劉愛華的頭髮:「說,魏柏出事,是什麼時間?」

  「好像是明天……又好像是下個月,又好像是明年!」劉愛華歪著看著她,陰森森的笑,露出流血的牙,「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看見你痛苦我就高興,我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哈哈哈哈……」

  劉愛華她確實不會說。

  因為她根本不記得魏柏死亡的具體時間。

  不過起碼是七八年後的事。

  否則他的屍體照片,又怎麼可能會流傳到網上!

  不過魏柏越晚死,折磨余樂陽的時間就越長!

  想想她心裡就痛快!

  余樂陽看劉愛華這個樣子,也明白從她嘴裡問不出確切信息。

  她沒再管劉愛華。

  而是將她五花大綁塞進浴缸,用毛巾死死塞進她嘴裡。

  她離開的時候,又在她的房間外面掛了一個『免打擾』的牌子。

  最近一兩天時間,酒店不會進房間。

  余樂陽離開酒店後,就去了婚禮現場。

  婚禮進行到高潮時刻。

  余樂陽等儀式結束,她就跟林耀輝告辭,提前回首都。

  既然知道魏柏他們會出事,她就不會幹看著。

  她要提前準備起來。

  先去魏柏的單位,告訴他的領導,他們有危險,一定要提早防範。

  她連夜回到鵬城,本想買機票回去。

  卻因最近兩天寒潮影響,所有航班都停了。


  余樂陽一刻都耽誤不得,也一刻都等不得。

  連夜買最最快的火車回去。

  坐上車,她才算是踏實了一些。

  余樂陽坐的軟臥,休息了一夜之後,她的精神好多了。

  早上起來吃過早飯,她就準備去接一點開水。

  打水需要擠兩節車廂,她剛打好水回來,穿過一個車廂,旁邊的座位里突然伸出來一隻腳,絆她一下。

  她有些生氣,瞪過去,想提醒乘客把腳收收好,要是絆到老年人怎麼辦。

  沒成想她剛一轉過頭,就看見一個染著黃頭髮,穿著一件花襯衣,襯衣扣子開到肚臍眼的男人,正朝她露出猥瑣又挑釁的笑容。

  余樂陽看見那張臉,頓時怔了怔。

  一種強烈的割裂感撕扯著她的感觀。

  眼前這人……好像魏柏。

  可他的打扮、氣質又跟魏柏完全不搭邊。

  他真的是魏柏嗎?

  還是只跟他長得相像?

  就見『魏柏』旁邊的人,曖昧的撞了他肩膀一下,「哎呦豪哥你看,又一個女人被你迷住了!」

  「長得倒是挺漂亮,就是年紀大了點。」

  「你懂什麼?這女人一看就是嫁過人的少婦。這種女人懂得怎麼讓男人開心,最潤最會侍候人了。」

  「……說得你好像試過少婦似的!不過我這人比較鍾情,只喜歡十八歲的姑娘,至於少婦什麼的,我可沒興致。」

  那位豪哥身邊的人污言穢語。

  頓時引起同車廂,其他人的不滿。

  豪哥眼中閃過不悅,回頭狠瞪他們幾眼:「管住你們的嘴,也不知道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

  那幾人訕訕閉上嘴巴。

  豪哥的注意力,這才回到余樂陽身上。

  他伸出手握住余樂陽的,流里油氣的道:「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說著,他的大拇指還在余樂陽的手背上,曖昧的摩挲了幾下。

  余樂陽被刺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後她眼中盛憤怒。

  掙脫開對方的手:「鬆開,真噁心!」

  豪哥被她的話激怒:「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余樂陽毫不客氣,一個巴掌拍在他臉上:「我什麼酒都不吃,你能耐我何?有本事你打我啊!」

  余樂陽輕蔑的掃了他一眼,「孬種,你敢打我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的寒毛一下,我馬上就叫乘警過來,把我們送去派出所,讓公安來評評理!」

  「你……」豪哥努力,作勢抬手打她。

  豪哥身邊的兄弟連忙抱住好的胳膊:「豪哥,算了算了。我們都是幹大事的,沒必要跟一個女人計較。」

  此人在勸豪哥時,特地把『大事』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豪哥怒極,但還是被兄弟按住了。

  余樂陽斥罵一聲:「孬種!」

  拍了拍手,她轉身就走了。

  豪哥想在後面偷襲她一腳,又被同伴按住。

  同伴低聲道:「豪哥,切勿動怒,別忘了我們跑這一趟是幹什麼來的。要是因為一個女人招惹上公安,影響到我們的大事,當心龍哥剝了我們的皮。」

  豪哥還是有些拉不下臉。

  女士們同伴又在他耳邊道:「一個臭娘們兒而已,收拾她還不容易嗎?你放心,在下車之前,我們一定找機會,讓你好好教訓教訓她!」

  豪哥一臉怒氣,這才消了些:「你最好別騙我!下車前不讓我出了這口氣,我瘋起來什麼都不會管。」

  同伴連忙點頭應是,眼神里閃過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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