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簽約
劉大志自認為摸清了余樂陽的底細，直接道：「我是代表所里，來跟你們談漢卡合作的。」
「不知所里想怎麼個合作法？」余樂陽擰眉，所里已經決定，非要她跟劉大志合作嗎？
「我們願意出這個數，買斷你們的版權。」劉大志說著，舉起一根手指。
余樂陽眉毛一挑，故意抬高價格：「一百萬？」
劉大志一噎，擠出笑容：「小余同志你說笑了。一片小小的漢卡，怎麼可能賣出一百萬的價格！」
「你們只肯出十萬？」余樂陽撇了撇嘴，對這個價格十分嫌棄的樣子。
「劉經理，漢卡可是我們花了一整年時間做出來的，區區十萬塊就想買斷，您未免太還不把我們的付出當回事了吧！」
價格更高就能賣？
劉大志心裡一喜：「開的是價，還的是錢，小余同志你開個價，多少錢才肯賣。」
「五百萬，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余樂陽舉起一隻手，淡淡道。
她故意開出一個劉大志出不起的價格，知難而退。
「噗……咳咳咳……」劉大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開什麼玩笑，一個漢卡你要賣五百萬？」
現在的漢卡市場完全空白，肯定能賺錢，但是能不能賺到五百萬，誰也不敢打包票。
就算能賺到，五百萬的成本也太高了。
公司帳上金額為赤字，別說五百萬，就是五百塊都拿不出來。
倒是可以向所里申請資金。
只要他拿到漢卡樣品，去各單位營銷一番，用訂單換預支費用，五十萬以內，或許可以，五百萬想都別想！
劉大志臉色跟調色盤一樣難看，余樂陽則態度堅決：「一口價，不議價，劉經理若是出得起，咱們現在就簽合同交錢給圖，若是覺得漢卡不值這個價，那就請回吧。」
余樂陽站起身，作送客的姿勢。
梁軍捏了一把汗。
余樂陽則是清楚知道超能的財務狀況，一分錢沒有不說，還倒欠十幾萬，五百萬他根本拿不出來。
他堵研究所不願意拿出五百萬，來堵一個不確定性。
劉大志沒想到余樂陽會獅子大開口，只能實行B計劃了。
劉大志笑呵呵的道：「小余同志這麼激動幹嘛。你不想賣版權，我們還可以選擇共同經營。這樣漢卡的版權還在你們手上，錢也不會少賺。」
余樂陽就好奇，一窮二百的超能，拿什麼來跟她共同經營。
劉大志自信笑道：「小余同志你也知道，超能背靠研究所，有研究所這個依仗，做很多事都能大開方便之門。」
原來他是想用批條換她的技術和資金。
說白了，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劉大志長得一般，想得倒是挺美。
不過她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要先想想。
劉大志想繼續忽悠，但余樂陽乾脆利落的送客。
劉大志擔心夜長夢多，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急切，這會讓余樂陽起疑。
只能不甘離開。
余樂陽回到客廳，問梁軍：「以你對所里的了解，你覺得劉大志代表所里有幾分真假？」
「那我們就過兩天再聯繫黎老師。」
余樂陽還是沉得住氣，「走吧，繼續研究漢卡圖紙。」
梁軍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和余樂陽重新回到書房。
然而，並不用他們等兩天，當天傍晚，黎老師就打來電話，讓他們明天走一趟所里，當面談談。
這一個電話，反而給余樂陽吃了定心丸，劉大志多半是虛張聲勢。
次日，他們就再次來到所里。
這次辦公室內，只有餘樂陽和黎老師三人。
黎老師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後就進入正題，告訴他們，所里更願意看到他們與超能合作。
難不成，昨天劉大志上門，真的是所以授意？
「黎老師，劉經理昨天沒告訴您，我們的態度嗎？」余樂陽故作驚訝的問。
黎老師一愣：「小劉去你家裡了？」
余樂陽就將昨天的經過說了一遍。
黎老師頓時臉色沉沉，一時不知該怎麼幫劉大志圓謊，表情尷尬。
「如果是跟超能合作，抱歉，我們不能同意。」
小劉還是太著急了。
私自找上門，謊言不攻自破，讓余樂陽對他信任危機，現在連一點迴旋的機會都沒了。
「那就按照第二條款來合作吧，不過不是跟所里合作，而是跟我們項目組。合同也只限於漢卡。」黎前輩說出第二個方案。
這是昨天就跟領導商量好的，如果余樂陽不肯與超能合作，就選第二個方向。
「可以，我們什麼時候簽合同？」余樂陽鬆了口氣，漢卡終於能順利推出。
雖然除了利潤，她私人還要掏出三百萬。
不過這三百萬和上億收益比起來，又算什麼？
更重要的是，她搭上了研究所這條線，以後合作只會更加緊密！
接下來是細節商談，合約簽得都很順利。
一切辦妥之後，黎老師又帶著余樂陽去認識項目組其他成員。
隨後，余樂陽就中午還有些事要處理，晚上請他們一起聚餐。
不過她在和梁軍從所里出來後，並未直接離開，而是藏身在隱蔽處，盯著所里的大門。
直到午飯時間，他們看見黎老師的助手，匆匆走了出來。
所里有食堂，根本不需要出來吃飯。
而他出來後，既沒有回家，也沒有去飯店，而是直接去了郵電局。
余樂陽和梁軍直接跟了上去。
那位助手到了郵電局後，直奔打電話處。
中午打電話的人還挺多的，等了好一會兒才輪到他。
他很快拔通電話，他壓低聲音，將聲線做了一些偽裝：「喂，我找劉大志。」
「什麼？他不在？」
「算了，告訴你們也一樣。項目組已經跟余樂陽簽了合作合同，你轉告劉大志一聲吧。」
他簡短几句說完，掛斷電話想走，誰知一轉身，就看見梁軍和余樂陽站在他身後，不足半米距離。
「不知所里想怎麼個合作法？」余樂陽擰眉，所里已經決定，非要她跟劉大志合作嗎？
「我們願意出這個數，買斷你們的版權。」劉大志說著，舉起一根手指。
余樂陽眉毛一挑，故意抬高價格：「一百萬？」
劉大志一噎，擠出笑容：「小余同志你說笑了。一片小小的漢卡，怎麼可能賣出一百萬的價格！」
「你們只肯出十萬？」余樂陽撇了撇嘴，對這個價格十分嫌棄的樣子。
「劉經理，漢卡可是我們花了一整年時間做出來的，區區十萬塊就想買斷，您未免太還不把我們的付出當回事了吧！」
價格更高就能賣？
劉大志心裡一喜：「開的是價，還的是錢，小余同志你開個價，多少錢才肯賣。」
「五百萬，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余樂陽舉起一隻手，淡淡道。
她故意開出一個劉大志出不起的價格，知難而退。
「噗……咳咳咳……」劉大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開什麼玩笑，一個漢卡你要賣五百萬？」
現在的漢卡市場完全空白，肯定能賺錢，但是能不能賺到五百萬，誰也不敢打包票。
就算能賺到，五百萬的成本也太高了。
公司帳上金額為赤字，別說五百萬，就是五百塊都拿不出來。
倒是可以向所里申請資金。
只要他拿到漢卡樣品，去各單位營銷一番，用訂單換預支費用，五十萬以內，或許可以，五百萬想都別想！
劉大志臉色跟調色盤一樣難看，余樂陽則態度堅決：「一口價，不議價，劉經理若是出得起，咱們現在就簽合同交錢給圖，若是覺得漢卡不值這個價，那就請回吧。」
余樂陽站起身，作送客的姿勢。
梁軍捏了一把汗。
余樂陽則是清楚知道超能的財務狀況，一分錢沒有不說，還倒欠十幾萬，五百萬他根本拿不出來。
他堵研究所不願意拿出五百萬，來堵一個不確定性。
劉大志沒想到余樂陽會獅子大開口，只能實行B計劃了。
劉大志笑呵呵的道：「小余同志這麼激動幹嘛。你不想賣版權，我們還可以選擇共同經營。這樣漢卡的版權還在你們手上，錢也不會少賺。」
余樂陽就好奇，一窮二百的超能，拿什麼來跟她共同經營。
劉大志自信笑道：「小余同志你也知道，超能背靠研究所，有研究所這個依仗，做很多事都能大開方便之門。」
原來他是想用批條換她的技術和資金。
說白了，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劉大志長得一般，想得倒是挺美。
不過她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要先想想。
劉大志想繼續忽悠，但余樂陽乾脆利落的送客。
劉大志擔心夜長夢多，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急切，這會讓余樂陽起疑。
只能不甘離開。
余樂陽回到客廳，問梁軍：「以你對所里的了解，你覺得劉大志代表所里有幾分真假？」
「那我們就過兩天再聯繫黎老師。」
余樂陽還是沉得住氣，「走吧，繼續研究漢卡圖紙。」
梁軍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和余樂陽重新回到書房。
然而，並不用他們等兩天，當天傍晚，黎老師就打來電話，讓他們明天走一趟所里，當面談談。
這一個電話，反而給余樂陽吃了定心丸，劉大志多半是虛張聲勢。
次日，他們就再次來到所里。
這次辦公室內，只有餘樂陽和黎老師三人。
黎老師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後就進入正題，告訴他們，所里更願意看到他們與超能合作。
難不成，昨天劉大志上門，真的是所以授意？
「黎老師，劉經理昨天沒告訴您，我們的態度嗎？」余樂陽故作驚訝的問。
黎老師一愣：「小劉去你家裡了？」
余樂陽就將昨天的經過說了一遍。
黎老師頓時臉色沉沉，一時不知該怎麼幫劉大志圓謊，表情尷尬。
「如果是跟超能合作，抱歉，我們不能同意。」
小劉還是太著急了。
私自找上門，謊言不攻自破，讓余樂陽對他信任危機，現在連一點迴旋的機會都沒了。
「那就按照第二條款來合作吧，不過不是跟所里合作，而是跟我們項目組。合同也只限於漢卡。」黎前輩說出第二個方案。
這是昨天就跟領導商量好的，如果余樂陽不肯與超能合作，就選第二個方向。
「可以，我們什麼時候簽合同？」余樂陽鬆了口氣，漢卡終於能順利推出。
雖然除了利潤，她私人還要掏出三百萬。
不過這三百萬和上億收益比起來，又算什麼？
更重要的是，她搭上了研究所這條線，以後合作只會更加緊密！
接下來是細節商談，合約簽得都很順利。
一切辦妥之後，黎老師又帶著余樂陽去認識項目組其他成員。
隨後，余樂陽就中午還有些事要處理，晚上請他們一起聚餐。
不過她在和梁軍從所里出來後，並未直接離開，而是藏身在隱蔽處，盯著所里的大門。
直到午飯時間，他們看見黎老師的助手，匆匆走了出來。
所里有食堂，根本不需要出來吃飯。
而他出來後，既沒有回家，也沒有去飯店，而是直接去了郵電局。
余樂陽和梁軍直接跟了上去。
那位助手到了郵電局後，直奔打電話處。
中午打電話的人還挺多的，等了好一會兒才輪到他。
他很快拔通電話，他壓低聲音，將聲線做了一些偽裝：「喂，我找劉大志。」
「什麼？他不在？」
「算了，告訴你們也一樣。項目組已經跟余樂陽簽了合作合同，你轉告劉大志一聲吧。」
他簡短几句說完，掛斷電話想走，誰知一轉身，就看見梁軍和余樂陽站在他身後，不足半米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