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惡果
「江火送你們回去，我去接二叔和范春芝。」
姚黛兒還沒玩夠，抓個著虎頭虎腦的娃娃，脆生生地說：「那爸爸早點回家。」
「知道啦。」
陸長軍在女兒臉上一親，就讓程江火小心開車。
姚安玲臨別時說：「你也別硬來，真離不了可別動手啊。」
「我還能動手打我們二叔？」
「說不好。」
姚衛波和陸長軍在拘留所接到姚國棟，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人也好像瘦了幾斤。
「喲，二哥進去減肥了？」
「你以為跟你一樣？把進拘留所當吃飯？」
姚國棟把行李扔到車上，以前總聽姚衛波說起裡面的故事，親身經歷才知道，那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聽說看守所最慘，監獄都比看守所好，拘留所算好的了。
他也慶幸沒被扔進看守所里。
「轉頭就要去范春芝了，有件事得跟二叔說。」
陸長軍還張嘴就叫范春芝大名，讓姚國棟很不痛快。
「什麼事回去再說。」
范春芝可不像姚國棟一樣蔫了吧唧的，就算在女拘留所里吃了悶虧，可出來時照樣昂首闊步，腳尖點地。
「切，就那些老娘們，還能治得了我？我一發話，個個不得聽我的？」
「吹吧？我聽周所說，你一進去就被人打了？」
「誰說的？周所？他知道什麼！」
「我就一說，你也別當真。」
車開了一段路，范春芝就覺得不對：「怎麼往廠里開呢？」
「這不跟你們廠長約好了，你們曠工幾天，也該銷個假吧？」
這理說得過去，可范春芝就老覺得不對勁，好像要出事。
「先回家，我換身衣服再過去。」
「別啊，你們蕭廠長說了，得馬上到。」
姚國棟也勸她：「蕭廠長說的，我們就聽吧。」
范春芝眼看著車開進金源電子廠辦公樓下，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
這時候，她寧願相信第六感。
「衛波，開回去！」
「哎，到都到了，回去幹什麼？」
這就看蕭灌江從樓梯上走下來。
姚國棟已經開了車門，陸長軍也開門把范春芝拉出來。
蕭灌江一看她就打退堂鼓，想往回走。
他心想看就看吧，看了再說。
哪知道今天姚國棟和范春芝也來了，這兩人不還在拘留所嗎？
「樓上說。」
蕭灌江不想搞得廠里人盡皆知，讓他這廠長以後都沒法當了。
這陣仗擺明是要面對面談個清楚，來個對質啊。
「我們是來銷假的，之前請的事假。」
姚國棟還一臉懵，進到辦公室就把事假條遞上去。
「銷假？好說，好說。那銷完假你們先回去吧……」
「先等等。」
陸長軍把檢測報導放在桌上：「二叔，范春芝，你們也都看看。」
「這什麼？DNA？什麼意思？」范春芝一打開。
姚國棟就把頭湊過去。
「檢測結果，被鑑定人姚桃桃，性別女……被鑑定人蕭灌江，性別男……檢材……父系可性為99.9999%……」
姚國棟霎時腦子一陣轟鳴，站都快站不穩了。
還不是別人，是廠長蕭灌江的？
難怪眼看著女兒越長越大，臉長開了，一點都不像他。
這一記重拳打下去，讓他瞬間就沒力了，癱坐在沙發上。
雙眼直直地盯在范春芝身上。
為了她，撕破臉把前妻趕走，前妻險些跳河自盡。
虧得有村里人路過看她神情不對勁，把人救下來了。
後來前妻就被娘家人接走了，回了老家再無音信。
這十年來，范春芝對他兒子也不好，放任他跟村裡的小混混混在一起。
還說他不成器，讀書不上進，她管過嗎？
還有，她掌管著家中財權，拿著家裡的錢往娘家寄，每年剩下的錢都沒多少。
「這啥意思啊？誰給我說說？衛波！」
姚衛波早看過了：「范春芝，你看不懂？這上面寫的是姚桃桃是你跟蕭灌江的生的，跟老二沒關係。」
「啥？這不是亂扯嗎？我跟蕭廠長有什麼關係？這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陸長軍，是不是你搞的鬼？」
范春芝急了，扯著陸長軍的衣服就問。
陸長軍冷聲道。
「國棟，你信他們？這什麼狗屁的DNA，就一張破紙，就想破壞我們十多年的夫妻關係？你倒是說話啊！是你，陸長軍，就是你！是你乾的，是不是？你們兩口子幾年沒來深海，突然過來就沒安好心是吧？老娘跟你拼了……」
「滾一邊去！」
陸長軍一扭身子，就將她推在沙發上。
范春芝轉頭撲在姚國棟身上，放聲大哭：「國棟啊！你拍拍良心問問，桃桃她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我就你一個男人啊！」
蕭灌江臉色鐵青，也不說話，低頭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今天這事，他也得拿個說法給個交代了。
「你跟蕭灌江一周前還跑大潤發買年貨，還讓人看見了，你還以為光就十年前的事？」
「陸長軍你他媽的夠了吧？」范春芝面色猙獰地擰著脖子，眼裡哪有一滴眼淚，「我家裡的事，你插什麼手？」
「我就不想二叔被騙，」陸長軍說得光明正大，「你說我要弄家裡的錢，我看你才是姚家的禍害。孩子是誰的，你生下來的，你沒數？」
「除了國棟還能有誰？」
范春芝還在嘴硬。
姚國棟卻清醒過來了：「蕭廠長，我要辭職。」
「好，你先……」
姚國棟哪會等他說完，不打起來就算他孬種了。
他起身推開范春芝惡狠狠地說：「回家把你的東西收拾好，馬上給我滾蛋！」
范春芝呆住了，結婚十來，姚國棟哪跟她說過一句重話。
這是要離婚啊。
「國棟，國棟！」
范春芝追了出去。
蕭灌江這才苦笑道：「陸總，你這是要搞我啊！」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蕭總白得一女兒不是好事嗎？你放心，范春芝這種女人，給她筆錢就沒事了。」
蕭灌江一嘆，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順便說一句，這我小叔，以後他就在廠里管生產監督，我們還會再派一個人來協助。」
姚黛兒還沒玩夠，抓個著虎頭虎腦的娃娃，脆生生地說：「那爸爸早點回家。」
「知道啦。」
陸長軍在女兒臉上一親，就讓程江火小心開車。
姚安玲臨別時說：「你也別硬來，真離不了可別動手啊。」
「我還能動手打我們二叔？」
「說不好。」
姚衛波和陸長軍在拘留所接到姚國棟，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人也好像瘦了幾斤。
「喲，二哥進去減肥了？」
「你以為跟你一樣？把進拘留所當吃飯？」
姚國棟把行李扔到車上，以前總聽姚衛波說起裡面的故事，親身經歷才知道，那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聽說看守所最慘，監獄都比看守所好，拘留所算好的了。
他也慶幸沒被扔進看守所里。
「轉頭就要去范春芝了，有件事得跟二叔說。」
陸長軍還張嘴就叫范春芝大名，讓姚國棟很不痛快。
「什麼事回去再說。」
范春芝可不像姚國棟一樣蔫了吧唧的，就算在女拘留所里吃了悶虧，可出來時照樣昂首闊步，腳尖點地。
「切，就那些老娘們，還能治得了我？我一發話，個個不得聽我的？」
「吹吧？我聽周所說，你一進去就被人打了？」
「誰說的？周所？他知道什麼！」
「我就一說，你也別當真。」
車開了一段路，范春芝就覺得不對：「怎麼往廠里開呢？」
「這不跟你們廠長約好了，你們曠工幾天，也該銷個假吧？」
這理說得過去，可范春芝就老覺得不對勁，好像要出事。
「先回家，我換身衣服再過去。」
「別啊，你們蕭廠長說了，得馬上到。」
姚國棟也勸她：「蕭廠長說的，我們就聽吧。」
范春芝眼看著車開進金源電子廠辦公樓下，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
這時候，她寧願相信第六感。
「衛波，開回去！」
「哎，到都到了，回去幹什麼？」
這就看蕭灌江從樓梯上走下來。
姚國棟已經開了車門，陸長軍也開門把范春芝拉出來。
蕭灌江一看她就打退堂鼓，想往回走。
他心想看就看吧，看了再說。
哪知道今天姚國棟和范春芝也來了，這兩人不還在拘留所嗎？
「樓上說。」
蕭灌江不想搞得廠里人盡皆知，讓他這廠長以後都沒法當了。
這陣仗擺明是要面對面談個清楚，來個對質啊。
「我們是來銷假的，之前請的事假。」
姚國棟還一臉懵，進到辦公室就把事假條遞上去。
「銷假？好說，好說。那銷完假你們先回去吧……」
「先等等。」
陸長軍把檢測報導放在桌上：「二叔，范春芝，你們也都看看。」
「這什麼？DNA？什麼意思？」范春芝一打開。
姚國棟就把頭湊過去。
「檢測結果，被鑑定人姚桃桃，性別女……被鑑定人蕭灌江，性別男……檢材……父系可性為99.9999%……」
姚國棟霎時腦子一陣轟鳴，站都快站不穩了。
還不是別人，是廠長蕭灌江的？
難怪眼看著女兒越長越大，臉長開了，一點都不像他。
這一記重拳打下去，讓他瞬間就沒力了，癱坐在沙發上。
雙眼直直地盯在范春芝身上。
為了她，撕破臉把前妻趕走，前妻險些跳河自盡。
虧得有村里人路過看她神情不對勁，把人救下來了。
後來前妻就被娘家人接走了，回了老家再無音信。
這十年來，范春芝對他兒子也不好，放任他跟村裡的小混混混在一起。
還說他不成器，讀書不上進，她管過嗎？
還有，她掌管著家中財權，拿著家裡的錢往娘家寄，每年剩下的錢都沒多少。
「這啥意思啊？誰給我說說？衛波！」
姚衛波早看過了：「范春芝，你看不懂？這上面寫的是姚桃桃是你跟蕭灌江的生的，跟老二沒關係。」
「啥？這不是亂扯嗎？我跟蕭廠長有什麼關係？這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陸長軍，是不是你搞的鬼？」
范春芝急了，扯著陸長軍的衣服就問。
陸長軍冷聲道。
「國棟，你信他們？這什麼狗屁的DNA，就一張破紙，就想破壞我們十多年的夫妻關係？你倒是說話啊！是你，陸長軍，就是你！是你乾的，是不是？你們兩口子幾年沒來深海，突然過來就沒安好心是吧？老娘跟你拼了……」
「滾一邊去！」
陸長軍一扭身子，就將她推在沙發上。
范春芝轉頭撲在姚國棟身上，放聲大哭：「國棟啊！你拍拍良心問問，桃桃她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我就你一個男人啊！」
蕭灌江臉色鐵青，也不說話，低頭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今天這事，他也得拿個說法給個交代了。
「你跟蕭灌江一周前還跑大潤發買年貨，還讓人看見了，你還以為光就十年前的事？」
「陸長軍你他媽的夠了吧？」范春芝面色猙獰地擰著脖子，眼裡哪有一滴眼淚，「我家裡的事，你插什麼手？」
「我就不想二叔被騙，」陸長軍說得光明正大，「你說我要弄家裡的錢，我看你才是姚家的禍害。孩子是誰的，你生下來的，你沒數？」
「除了國棟還能有誰？」
范春芝還在嘴硬。
姚國棟卻清醒過來了：「蕭廠長，我要辭職。」
「好，你先……」
姚國棟哪會等他說完，不打起來就算他孬種了。
他起身推開范春芝惡狠狠地說：「回家把你的東西收拾好，馬上給我滾蛋！」
范春芝呆住了，結婚十來，姚國棟哪跟她說過一句重話。
這是要離婚啊。
「國棟，國棟！」
范春芝追了出去。
蕭灌江這才苦笑道：「陸總，你這是要搞我啊！」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蕭總白得一女兒不是好事嗎？你放心，范春芝這種女人，給她筆錢就沒事了。」
蕭灌江一嘆，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順便說一句，這我小叔，以後他就在廠里管生產監督，我們還會再派一個人來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