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感情債
以前的陸長軍仗著自己是個無賴混混，在學校幾乎是橫著走。
女生有幾個不怕他的？
約人出去有幾個敢不順從的？
晚上約到小錄像廳里，借著燈光昏暗，聲音嘈雜，四處無人，沒半個小時就把人霍霍了。
中學前後好幾屆，他禍害的女生還少了？
可這是那混帳表哥惹的禍啊，現在要算在陸長軍的頭上，他覺得冤，還沒地方喊。
「陸哥，你幫幫人家嘛！」
「陸哥，你可別翻臉不認人啊。」
「陸哥，要不，要不我們再約去錄像廳？」
好嘛，錄像廳都不好找了，千禧年前後隨著VCD的流行，家庭條件稍好些的，都在家裡租碟看了。
錄像廳倒閉的倒閉，轉行的轉行。
陸長軍也知道，要不是自己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們也不會來找。
一看在樓下乾耗著也不是事，人都貼上來了，鶯鶯燕燕的，都快要用上身體了。
辦公樓里的員工都在看，得先把人都帶走再說。
「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話吧。」
帶著這十多號人，一路出了廠區，就在對面的一家新開的咖啡廳坐下了。
服務員過來，那眼神還以為陸長軍是幹什麼的了，等天黑要帶她們去酒吧夜總會上班。
「陸哥，我也不求別的，就幫我找個清閒點的崗位就行了。」
一米七先開口說話了。
剛坐下時，她差點跟別的女人打起來，仗著個高，硬擠在了陸長軍的身邊。
要不然鐵定變成夾心餅乾，被左右夾擊，成了中間的奶油。
可就她一個，陸長軍都縮得快貼牆上去了，她那身子老往陸長軍的胳膊碰。
典型的犯規動作，帶球撞人。
「這個嘛，我就一打工的，我得跟人商量……」
「那還不是陸哥你拿主意嗎？」
一米七越靠越近，陸長軍避無可避，只好讓她注意點分寸。
「好哇，陸哥，你還裝呢，五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五年前是什麼樣，陸長軍也不知道。
就覺得吧，今天這事很難辦。
要做到鐵面無私，也有點不盡人情。
「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結婚了，我也結婚了。」一個圓臉的女人說：「按理說我不應該來找你的。」
你也知道啊？
這女人陸長軍認識，是隔壁班的班花，個子不高，但長得像個女明星，人送外號小心如。
在高中時就收到了不少情書，大概是高一時被陸長軍騙去睡了。
確實是戰功彪炳啊。
「我就是想著跟你怎麼也有過一段激情燃燒的歲月，你後來跟姚安玲在一起，我也沒糾纏你。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小心如說著竟然低頭要哭。
陸長軍連忙在桌上抽出兩張紙遞上去：「別哭，有事好好說，你們做了登記嗎？」
「都做了，可是……」
小心如泣訴道：「我們都是高中畢業就進廠頂崗的，聽說要開新廠，我們什麼都不會。」
「是啊，我是在總務做行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上流水線。」
「陸哥，我上次宮外孕大出血，身體越來越差，也干不得體力活。」
陸長軍眼神一滯：「跟我沒關係吧？」
「不是你乾的。」
嚇我一跳！
陸長軍偷偷擦汗。
一米七上手了，挽著他的胳膊，輕聲說：「陸哥，你要沒忘我們，就得把我們都安排好。」
陸長軍趕緊把胳膊抽出來。
「你們交的表格都有留底，我回頭看看，再想想辦法吧……」
「真的？」小心如激動地掐著手紙，眼睛睜得大大的。
「陸哥說了還能有假嗎？」一米七甜甜地說，「我信陸哥。」
「我也信，我就說陸哥不是那種沒良心的男人。當初我沒看錯人，愛對了！」
這肉麻勁，陸長軍都受不了了。
她們又是一通甜言蜜語，仿佛陸長軍昨天還跟她們睡在一起似的。
好幾個都在那咬著嘴唇放電，電量之足，絕對是小霸王級別的。
就是桌子底下也不平靜，幾條腿都碰過來了。
撩撥得陸長軍實在無處閃躲，只能把腿一閉，縮成一團。
「這我小靈通，陸哥要不開心的時候，打給我。」
一米七將張紙條悄悄塞在陸長軍的口袋裡。
小心如也趁人不注意，靠上來說：「我家裡情況陸哥知道的，我男人他一年沒碰過我了，一直在看病，那種病。」
一個一直不說話的，也在走了後，又跑回咖啡廳。
「我爺爺走了後，我就住在他家裡，就在陸哥樓上……陸哥，我還喜歡你。」
陸長軍直撓頭。
說是感情債也好，風流債也好，也不管誰種下的因，這個果這個帳還得他來還。
剛出咖啡廳，郁博斌就跑過來了。
「陸總，終於應付完了？」
陸長軍哼道：「你來看我笑話？」
「哪能呢，這麼多紅顏知己，那也是本事啊！」
郁博斌馬上給他送一頂高帽戴上。
「這什麼狗屁本事，不要也罷。」
「那怎麼安排她們？」
「先把表格拿來我看看。」
人名都記下來了，中午吃過飯，就拿著小錢送來的表格。
確實跟她們說的差不多，都屬於幹不了重體力活那類的。
在廠里乾的也都是行政打雜，信件收發一類的。
就後面那跑回來的，外號迷你淑貞的做的是倉庫保管員，容易安排。
連文員都沒有一個，恐怕都不會word。
崗前培訓還是必須的啊。
「老趙跟你聯繫了那邊IT硬體大廠了嗎？」
「趙峰俠？還沒。常銳行那邊倒有消息了，他說聯幫跟青同有合作，問過青同，說是能幫我們建機箱廠。」
青同在02年銷售額應該有幾十億，在國產品牌電腦中能排進前三，僅次於連響和大正。
未來幾年的發展勢頭也很不錯，直到15年後才走下坡路。
宏圖就有買青同的電腦，奔四的Cpu，256M的內存，30G的硬碟是主流配置。
「青同在省城有主機廠嗎？」
「有，也在高新技術園。」
「那儘快跟他們聯繫。」
先把機箱廠建好，安置一部分職工再說。
女生有幾個不怕他的？
約人出去有幾個敢不順從的？
晚上約到小錄像廳里，借著燈光昏暗，聲音嘈雜，四處無人，沒半個小時就把人霍霍了。
中學前後好幾屆，他禍害的女生還少了？
可這是那混帳表哥惹的禍啊，現在要算在陸長軍的頭上，他覺得冤，還沒地方喊。
「陸哥，你幫幫人家嘛！」
「陸哥，你可別翻臉不認人啊。」
「陸哥，要不，要不我們再約去錄像廳？」
好嘛，錄像廳都不好找了，千禧年前後隨著VCD的流行，家庭條件稍好些的，都在家裡租碟看了。
錄像廳倒閉的倒閉，轉行的轉行。
陸長軍也知道，要不是自己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們也不會來找。
一看在樓下乾耗著也不是事，人都貼上來了，鶯鶯燕燕的，都快要用上身體了。
辦公樓里的員工都在看，得先把人都帶走再說。
「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話吧。」
帶著這十多號人，一路出了廠區，就在對面的一家新開的咖啡廳坐下了。
服務員過來，那眼神還以為陸長軍是幹什麼的了，等天黑要帶她們去酒吧夜總會上班。
「陸哥，我也不求別的，就幫我找個清閒點的崗位就行了。」
一米七先開口說話了。
剛坐下時，她差點跟別的女人打起來，仗著個高，硬擠在了陸長軍的身邊。
要不然鐵定變成夾心餅乾，被左右夾擊，成了中間的奶油。
可就她一個，陸長軍都縮得快貼牆上去了，她那身子老往陸長軍的胳膊碰。
典型的犯規動作，帶球撞人。
「這個嘛，我就一打工的，我得跟人商量……」
「那還不是陸哥你拿主意嗎？」
一米七越靠越近，陸長軍避無可避，只好讓她注意點分寸。
「好哇，陸哥，你還裝呢，五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五年前是什麼樣，陸長軍也不知道。
就覺得吧，今天這事很難辦。
要做到鐵面無私，也有點不盡人情。
「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結婚了，我也結婚了。」一個圓臉的女人說：「按理說我不應該來找你的。」
你也知道啊？
這女人陸長軍認識，是隔壁班的班花，個子不高，但長得像個女明星，人送外號小心如。
在高中時就收到了不少情書，大概是高一時被陸長軍騙去睡了。
確實是戰功彪炳啊。
「我就是想著跟你怎麼也有過一段激情燃燒的歲月，你後來跟姚安玲在一起，我也沒糾纏你。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小心如說著竟然低頭要哭。
陸長軍連忙在桌上抽出兩張紙遞上去：「別哭，有事好好說，你們做了登記嗎？」
「都做了，可是……」
小心如泣訴道：「我們都是高中畢業就進廠頂崗的，聽說要開新廠，我們什麼都不會。」
「是啊，我是在總務做行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上流水線。」
「陸哥，我上次宮外孕大出血，身體越來越差，也干不得體力活。」
陸長軍眼神一滯：「跟我沒關係吧？」
「不是你乾的。」
嚇我一跳！
陸長軍偷偷擦汗。
一米七上手了，挽著他的胳膊，輕聲說：「陸哥，你要沒忘我們，就得把我們都安排好。」
陸長軍趕緊把胳膊抽出來。
「你們交的表格都有留底，我回頭看看，再想想辦法吧……」
「真的？」小心如激動地掐著手紙，眼睛睜得大大的。
「陸哥說了還能有假嗎？」一米七甜甜地說，「我信陸哥。」
「我也信，我就說陸哥不是那種沒良心的男人。當初我沒看錯人，愛對了！」
這肉麻勁，陸長軍都受不了了。
她們又是一通甜言蜜語，仿佛陸長軍昨天還跟她們睡在一起似的。
好幾個都在那咬著嘴唇放電，電量之足，絕對是小霸王級別的。
就是桌子底下也不平靜，幾條腿都碰過來了。
撩撥得陸長軍實在無處閃躲，只能把腿一閉，縮成一團。
「這我小靈通，陸哥要不開心的時候，打給我。」
一米七將張紙條悄悄塞在陸長軍的口袋裡。
小心如也趁人不注意，靠上來說：「我家裡情況陸哥知道的，我男人他一年沒碰過我了，一直在看病，那種病。」
一個一直不說話的，也在走了後，又跑回咖啡廳。
「我爺爺走了後，我就住在他家裡，就在陸哥樓上……陸哥，我還喜歡你。」
陸長軍直撓頭。
說是感情債也好，風流債也好，也不管誰種下的因，這個果這個帳還得他來還。
剛出咖啡廳，郁博斌就跑過來了。
「陸總，終於應付完了？」
陸長軍哼道：「你來看我笑話？」
「哪能呢，這麼多紅顏知己，那也是本事啊！」
郁博斌馬上給他送一頂高帽戴上。
「這什麼狗屁本事，不要也罷。」
「那怎麼安排她們？」
「先把表格拿來我看看。」
人名都記下來了，中午吃過飯，就拿著小錢送來的表格。
確實跟她們說的差不多，都屬於幹不了重體力活那類的。
在廠里乾的也都是行政打雜，信件收發一類的。
就後面那跑回來的，外號迷你淑貞的做的是倉庫保管員，容易安排。
連文員都沒有一個，恐怕都不會word。
崗前培訓還是必須的啊。
「老趙跟你聯繫了那邊IT硬體大廠了嗎？」
「趙峰俠？還沒。常銳行那邊倒有消息了，他說聯幫跟青同有合作，問過青同，說是能幫我們建機箱廠。」
青同在02年銷售額應該有幾十億，在國產品牌電腦中能排進前三，僅次於連響和大正。
未來幾年的發展勢頭也很不錯，直到15年後才走下坡路。
宏圖就有買青同的電腦，奔四的Cpu，256M的內存，30G的硬碟是主流配置。
「青同在省城有主機廠嗎？」
「有，也在高新技術園。」
「那儘快跟他們聯繫。」
先把機箱廠建好，安置一部分職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