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沈浪
京城。
北鎮撫司。
隨著淬鍊塔的出現，越來越多的江湖人到了京城。
他們不止是為了進入淬鍊塔之中，更是為了見一見那些天人境界的高手，以及唯一的陸地神仙境界。
伴隨著天人境界和陸地神仙境界的出現，江湖也變得越加紛亂了起來。
有人再找尋仙武秘籍的下落，有人在搜尋笑三笑的蹤跡，甚至連長生府都被人給盯上了。
而在這一切的背後，蘇凡完全不在乎外人如何想的。
他所求的，是這一切最後的結果。
葉孤城他們也都是得知了淬鍊塔的消息，紛紛離開了九空無界之中，開始挑戰淬鍊塔。
如今南司也有了新人加入，孫白髮步入天人境界，然後選擇加入南司之中，更是將整個天機谷都給拉了過來。
現在的南司，完全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大勢力。
淬鍊塔門口，司空摘星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神色也是沮喪不已。
他本以為自己依靠《天山折梅手》，可以衝到第五層的。
結果哪知道到了第二層就已經不行了。
兩道自己的虛影居然也會《天山折梅手》，這難度完全不是他能輕易突破的。
「看來司空失敗了。」陸小鳳站在院子內笑了聲。
南司其餘人也都是緩緩搖頭。
「淬鍊塔太難了，能進入第二層的人也是少的可憐，除了咱們這些人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到第二層了。」
孫白髮嘆了口氣，他是第一個體驗的人，也是很清楚淬鍊塔的難度。
眼下整個南司的人都已經進去試煉過了，但差不多都卡在了第二層和第三層。
葉孤城實力最強，一口氣衝到了第四層，但也只是幾息的功夫就出來了。
看著他這個天人境界都沒能走到第五層，其餘人也都是有了一股公平的感覺。
蘇凡從後院走出來，看著他們笑道：「怎麼都沒有到第五層嗎？」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臉色一垮。
第五層？
那是能輕易上去的嗎？
別說是第五層了，就連第二層打過去都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是外面的江湖人了。
第一層都過不去。
就在這時，淬鍊塔這邊傳來了一陣的喧囂聲。
「第二層了！這才剛進去就已經到了第二層嗎？」
「有誰知道剛才進去的是誰嗎？」
「是沈家沈天君的兒子沈浪，傳聞說他是當世武林第一奇才，整個沈家的人也都來了。」
「沈家？難道是那個九州王沈天君所在的沈家嗎？沒想到他們沈家居然也出世了啊。」
「……」
聽著這邊的吵鬧聲，蘇凡他們也是來了興趣。
沈浪這個名字蘇凡很清楚，第一個十年的創造者，為人更是正派不已，好像是公子羽的傳人，掌握著《無敵寶鑑》和《蒼狼劍法》。
而沈家更是中原武林中存在百年的武道家族，雖然已經隱藏起來，但絲毫不影響他們在武林中的地位。
有意思。
沈家這是全部都來了嗎？
「他娘的，第三層了！」
丁修看著淬鍊塔第三層亮了起來，也是忍不住罵了一聲。
剛才誰說外面的人都是待在第一層的，這不就出現了一個怪物嗎？
一口氣衝到第三層，這速度比葉孤城都快一些吧？
「此人堪稱絕世妖孽。」
葉孤城忍不住都稱讚了一聲，當初他從第二次衝到第三層，用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
可是這沈浪呢？
一刻鐘都不到吧？
淬鍊塔什麼時候這麼簡單了？
「走，過去看看。」蘇凡含笑說了聲，當即便帶頭走向了沈家眾人這邊。
沈天君也是一臉笑意，很滿意他兒子沈浪的成果。
如此快速的進入三層，可以說是已經比南司的人都要快不少了。
「老爺，南司的人過來了。」
沈家一個老僕低聲說了一句。
沈家眾人也都是紛紛看了過來，盯著那滿頭白髮的玉面公子，以及他身後那些個江湖高手。
南司！
如今可以說凌駕於整個武林之上的存在，更是公開選人，可以讓他們修煉仙武秘籍。
這樣的條件自然讓他們沈家心動了。
仙武秘籍。
若是有人能練成，那豈不是說能輕鬆步入天人境界？
甚至傳聞中的陸地神仙境界都不是沒有可能。
千秋大劫？
若是真的有這樣的劫難，那掌握仙武秘籍的人一定會大放光彩，揚名整個江湖，甚至西域、大元、海外都將知曉啊。
「沈家主！」
蘇凡含笑上前，抱拳道：「沒想到沈家出了一個如此奇才，看來你們沈家要再次揚名天下了。」
得到蘇凡的誇讚，沈天君也是心花怒放，畢竟能得到陸地神仙境界高手的認可，這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的。
「蘇千戶說笑了，吾兒天賦哪裡比得上蘇千戶，也不過比尋常人強一點罷了。」沈天君含笑回應。
「這哪是強一點，沈老頭你還真不會說話。」
司空摘星撇嘴道：「這要是強一點，我們這些人一頭撞死算了。」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大笑不已。
沈天君微微一笑，問道：「蘇千戶，不知道浪兒可有資格加入你們南司？」
嗯？
讓沈浪加入南司？
蘇凡他們都有些意外，畢竟沈浪這樣的天才可不多見，沈家居然不但算留在自家嗎？
「沈家主說笑了，這樣的絕世奇才，你願意放手嗎？」蘇凡含笑回應。
「我若是願意，南司敢接嗎？」
沈天君輕撫鬍鬚，笑道：「沈家已經不比當年了，如今是你們的江湖，我帶人前來也是為了能有機會加入你們南司，浪兒有這個天賦，我自然不會約束他的。」
把沈浪留下才是浪費這樣的天賦，畢竟沈家已經給不了沈浪更大的提升了。
想要讓沈浪更強，那就只能去更強的勢力。
眼下有這樣資格的，除了長生府之外，也就只有南司了，其餘的勢力在沈天君眼裡都是不配。
俠客島或許可以，但出海的風險太高，而且賞善罰惡二使一直沒有出現，所以他們也選擇了放棄俠客島。
南司，就是最好的選擇！
「好！」
蘇凡笑道：「若是沈浪能沖入第五層，我將《先天功》送與你們沈家，也算是感謝沈家主送璞玉過來了。」
《先天功》！
這可是排名第九的仙武秘籍啊。
傳聞中全真派遺失多年的秘籍，甚至連全真派都在想辦法從蘇凡手裡索求。
如今就這麼要送出去？
沈家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對於這位白髮千戶有些越加的看不清楚了。
至於南司這邊的人，他們才並不在意《先天功》。
這玩意他們早就看過了，想學的話隨時都沒問題，所以完全不在乎蘇凡如何處理。
沈天君也是臉色驚變，忙問道：「此話當真？」
他們沈家想要強大，的確需要一門恐怖的武學來壓底，仙武秘籍就是唯一的選擇。
現在他們看到了那個希望！
「自然當真。」蘇凡含笑道：「沈家主儘管放心好了。」
話罷，他便拿轉頭看向了淬鍊塔這邊。
事實上，他也想知道沈煉到底能走到哪一步，畢竟淬鍊塔的難度可不小的。
「第四層了！」
丁修罵道：「這小子天賦這麼高？居然追上葉孤城了。」
葉孤城、西門吹雪、斷浪等人都是神色一變，已然是沒想到有人能如此快的進入第四層。
要知道第三層可是要面對三個虛影，而且還都是了解自己武學的存在，以一敵三難度已經大的沒邊了。
西門吹雪看了眼葉孤城，平靜問道：「你怎麼看？」
「他恐怕要比我強。」
葉孤城沉聲道：「第五層不是沒有希望，或許他將成為第一個不如第五層的人。」
第五層。
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進入過啊。
葉孤城這樣的天人境界，掌握著天地失色劍廿三人，到最後也只是走到了第四層而已。
現在有人要走到第五層了，他們怎麼可能不震驚？
沈家的人也都是攥緊了拳頭，畢竟進入第五層才算是真正被南司重視的存在。
以後所學便是仙武秘籍，未來說不定要成為名震一方的高人。
所以在沈家的人眼裡，沈浪就是他們的希望，是他們沈家宣告重出江湖的希望啊。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息凝視，靜靜的看著那亮起的淬鍊塔第四層。
連葉孤城都失敗了，這個沈家的絕世天才能成功嗎？
人群後，孫白髮眯起眼睛，沉默半晌後嘆了口氣。
比不上了啊。
自己拼盡全力也不過是到了第二層，雖說在南司算是追上了眾人，但好沈浪這樣的天才相比，還是差了太多。
「爺爺，你沈浪能成功到第五層嗎？」孫小紅在一旁問道。
「十有八九了。」
孫白髮點頭道：「蘇凡都拿出了《先天功》，想來也是看好這沈煉的，他恐怕真的會成為第一個進入第五層的人。」
孫小紅也算是半個南司的人，這些天和蘇凡的那些個紅顏一直待在一起，也知道了不少的消息。
這第五層就是高手的象徵，進入第五層，完全可以說是天人境界輕而易舉，甚至已經摸到了陸地神仙的門檻。
就在眾人都緊張觀望的時候，第四層的亮光滅了下來，緊隨其後的便是第五層！
沈浪進入淬鍊塔第五層了！
「第五層，少爺進入第五層了！」
「我的老天，這恐怕是這些天第一個進入第五層的人吧？」
「這沈煉到底有多強？當時葉孤城都沒能進入第五層，他居然進入了第五層啊。」
「這一次，沈煉算是徹底揚名了，南司多半會收下他吧。」
「……」
聽著眾人的談論聲，沈天君和沈家的眾人都是喜笑顏開，一個個更是常舒一口氣。
第五層就好，進入第五層就好啊。
就在沈家的人都慶祝的時候，第五層的光芒黯淡了下來，所有人都以為沈煉進入了第六層，眼睛死死地盯著第六層這邊。
但半晌過去，第六層都都沒有亮起。
沒一會，沈浪就從淬鍊塔內走了出來，氣息更是穩穩的到了天人境界！
進入淬鍊塔的時候，沈浪還不到宗師境界吧？
這才不到一個時辰，他就已經跳過宗師境界，一步買入了天人境界？
「妖孽！」
孫白髮忍不住罵了一聲。
他為了天人境界努力了半輩子，最後在淬鍊塔內成功進入天人境界，為此更是高興了許久。
可現在看著沈浪跳過縱是境界，一步邁入天人境界，就感覺自己大半輩子活在了狗身上。
這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南司這邊的眾人也都是神色古怪，他們進入試練塔，哪怕是衝到了第三層都沒能突破的。
沈煉倒好，成為葉孤城和張三丰之後第三個天人境界了。
這完全是不給其他人活路了啊。
蘇凡笑著將《先天功》拿了出來，遞到沈天君面前道：「沈家主，答應你的東西。」
看著面前的《先天功》秘籍，沈天君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仙武秘籍，居然距離自己如此之近啊。
沈家的人也都是激動了起來，他們不怕江湖上的人來搶，更是可以利用這秘籍拉攏全真教過來。
今後沈家在江湖上也將聞名！
「浪兒，你且過來。」
沈天君將沈浪叫了過來，解釋道：「今後你就是南司的人了，一定要好好跟著這些前輩學武，不得驕縱！」
「是！」
沈浪這次來，就是衝著南司而來的。
如今他用實力證明，自己有資格加入南司，也有資格學習南司的那些仙武秘籍。
蘇凡看著比自己稍小一些的沈浪，含笑道：「不用客氣，晚上的時候我讓人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你才算是真正的開始學武。」
九空無界，這是加入南司的人必去的一個地方。
沈浪也是練劍的人，說不定也有機會進入劍心地獄，也能領悟屬於自己的劍廿三。
「明日我第一個進入！」
西門吹雪看了眼蘇凡，說完後便提著劍先一步走進了正堂，大邪王如今就在正堂內，顯然他是要去九空無界了。
「那我就第二個好了。」葉孤城嘆了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沈浪，最後也跟著去了九空無界。
陸小鳳他們也都是無奈搖頭，一個個似乎都感覺到了壓力。
沈浪有些不明所以道：「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了他們？」
「沒事，他們是有些自卑了。」
蘇凡打趣道：「畢竟你是南司裡面，第一個進入第五層的，他們都不如你，所以……你懂的。」
北鎮撫司。
隨著淬鍊塔的出現，越來越多的江湖人到了京城。
他們不止是為了進入淬鍊塔之中，更是為了見一見那些天人境界的高手，以及唯一的陸地神仙境界。
伴隨著天人境界和陸地神仙境界的出現，江湖也變得越加紛亂了起來。
有人再找尋仙武秘籍的下落，有人在搜尋笑三笑的蹤跡，甚至連長生府都被人給盯上了。
而在這一切的背後，蘇凡完全不在乎外人如何想的。
他所求的，是這一切最後的結果。
葉孤城他們也都是得知了淬鍊塔的消息，紛紛離開了九空無界之中，開始挑戰淬鍊塔。
如今南司也有了新人加入，孫白髮步入天人境界，然後選擇加入南司之中，更是將整個天機谷都給拉了過來。
現在的南司，完全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大勢力。
淬鍊塔門口，司空摘星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神色也是沮喪不已。
他本以為自己依靠《天山折梅手》，可以衝到第五層的。
結果哪知道到了第二層就已經不行了。
兩道自己的虛影居然也會《天山折梅手》，這難度完全不是他能輕易突破的。
「看來司空失敗了。」陸小鳳站在院子內笑了聲。
南司其餘人也都是緩緩搖頭。
「淬鍊塔太難了，能進入第二層的人也是少的可憐，除了咱們這些人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到第二層了。」
孫白髮嘆了口氣，他是第一個體驗的人，也是很清楚淬鍊塔的難度。
眼下整個南司的人都已經進去試煉過了，但差不多都卡在了第二層和第三層。
葉孤城實力最強，一口氣衝到了第四層，但也只是幾息的功夫就出來了。
看著他這個天人境界都沒能走到第五層，其餘人也都是有了一股公平的感覺。
蘇凡從後院走出來，看著他們笑道：「怎麼都沒有到第五層嗎？」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臉色一垮。
第五層？
那是能輕易上去的嗎？
別說是第五層了，就連第二層打過去都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是外面的江湖人了。
第一層都過不去。
就在這時，淬鍊塔這邊傳來了一陣的喧囂聲。
「第二層了！這才剛進去就已經到了第二層嗎？」
「有誰知道剛才進去的是誰嗎？」
「是沈家沈天君的兒子沈浪，傳聞說他是當世武林第一奇才，整個沈家的人也都來了。」
「沈家？難道是那個九州王沈天君所在的沈家嗎？沒想到他們沈家居然也出世了啊。」
「……」
聽著這邊的吵鬧聲，蘇凡他們也是來了興趣。
沈浪這個名字蘇凡很清楚，第一個十年的創造者，為人更是正派不已，好像是公子羽的傳人，掌握著《無敵寶鑑》和《蒼狼劍法》。
而沈家更是中原武林中存在百年的武道家族，雖然已經隱藏起來，但絲毫不影響他們在武林中的地位。
有意思。
沈家這是全部都來了嗎？
「他娘的，第三層了！」
丁修看著淬鍊塔第三層亮了起來，也是忍不住罵了一聲。
剛才誰說外面的人都是待在第一層的，這不就出現了一個怪物嗎？
一口氣衝到第三層，這速度比葉孤城都快一些吧？
「此人堪稱絕世妖孽。」
葉孤城忍不住都稱讚了一聲，當初他從第二次衝到第三層，用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
可是這沈浪呢？
一刻鐘都不到吧？
淬鍊塔什麼時候這麼簡單了？
「走，過去看看。」蘇凡含笑說了聲，當即便帶頭走向了沈家眾人這邊。
沈天君也是一臉笑意，很滿意他兒子沈浪的成果。
如此快速的進入三層，可以說是已經比南司的人都要快不少了。
「老爺，南司的人過來了。」
沈家一個老僕低聲說了一句。
沈家眾人也都是紛紛看了過來，盯著那滿頭白髮的玉面公子，以及他身後那些個江湖高手。
南司！
如今可以說凌駕於整個武林之上的存在，更是公開選人，可以讓他們修煉仙武秘籍。
這樣的條件自然讓他們沈家心動了。
仙武秘籍。
若是有人能練成，那豈不是說能輕鬆步入天人境界？
甚至傳聞中的陸地神仙境界都不是沒有可能。
千秋大劫？
若是真的有這樣的劫難，那掌握仙武秘籍的人一定會大放光彩，揚名整個江湖，甚至西域、大元、海外都將知曉啊。
「沈家主！」
蘇凡含笑上前，抱拳道：「沒想到沈家出了一個如此奇才，看來你們沈家要再次揚名天下了。」
得到蘇凡的誇讚，沈天君也是心花怒放，畢竟能得到陸地神仙境界高手的認可，這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的。
「蘇千戶說笑了，吾兒天賦哪裡比得上蘇千戶，也不過比尋常人強一點罷了。」沈天君含笑回應。
「這哪是強一點，沈老頭你還真不會說話。」
司空摘星撇嘴道：「這要是強一點，我們這些人一頭撞死算了。」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大笑不已。
沈天君微微一笑，問道：「蘇千戶，不知道浪兒可有資格加入你們南司？」
嗯？
讓沈浪加入南司？
蘇凡他們都有些意外，畢竟沈浪這樣的天才可不多見，沈家居然不但算留在自家嗎？
「沈家主說笑了，這樣的絕世奇才，你願意放手嗎？」蘇凡含笑回應。
「我若是願意，南司敢接嗎？」
沈天君輕撫鬍鬚，笑道：「沈家已經不比當年了，如今是你們的江湖，我帶人前來也是為了能有機會加入你們南司，浪兒有這個天賦，我自然不會約束他的。」
把沈浪留下才是浪費這樣的天賦，畢竟沈家已經給不了沈浪更大的提升了。
想要讓沈浪更強，那就只能去更強的勢力。
眼下有這樣資格的，除了長生府之外，也就只有南司了，其餘的勢力在沈天君眼裡都是不配。
俠客島或許可以，但出海的風險太高，而且賞善罰惡二使一直沒有出現，所以他們也選擇了放棄俠客島。
南司，就是最好的選擇！
「好！」
蘇凡笑道：「若是沈浪能沖入第五層，我將《先天功》送與你們沈家，也算是感謝沈家主送璞玉過來了。」
《先天功》！
這可是排名第九的仙武秘籍啊。
傳聞中全真派遺失多年的秘籍，甚至連全真派都在想辦法從蘇凡手裡索求。
如今就這麼要送出去？
沈家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對於這位白髮千戶有些越加的看不清楚了。
至於南司這邊的人，他們才並不在意《先天功》。
這玩意他們早就看過了，想學的話隨時都沒問題，所以完全不在乎蘇凡如何處理。
沈天君也是臉色驚變，忙問道：「此話當真？」
他們沈家想要強大，的確需要一門恐怖的武學來壓底，仙武秘籍就是唯一的選擇。
現在他們看到了那個希望！
「自然當真。」蘇凡含笑道：「沈家主儘管放心好了。」
話罷，他便拿轉頭看向了淬鍊塔這邊。
事實上，他也想知道沈煉到底能走到哪一步，畢竟淬鍊塔的難度可不小的。
「第四層了！」
丁修罵道：「這小子天賦這麼高？居然追上葉孤城了。」
葉孤城、西門吹雪、斷浪等人都是神色一變，已然是沒想到有人能如此快的進入第四層。
要知道第三層可是要面對三個虛影，而且還都是了解自己武學的存在，以一敵三難度已經大的沒邊了。
西門吹雪看了眼葉孤城，平靜問道：「你怎麼看？」
「他恐怕要比我強。」
葉孤城沉聲道：「第五層不是沒有希望，或許他將成為第一個不如第五層的人。」
第五層。
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進入過啊。
葉孤城這樣的天人境界，掌握著天地失色劍廿三人，到最後也只是走到了第四層而已。
現在有人要走到第五層了，他們怎麼可能不震驚？
沈家的人也都是攥緊了拳頭，畢竟進入第五層才算是真正被南司重視的存在。
以後所學便是仙武秘籍，未來說不定要成為名震一方的高人。
所以在沈家的人眼裡，沈浪就是他們的希望，是他們沈家宣告重出江湖的希望啊。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息凝視，靜靜的看著那亮起的淬鍊塔第四層。
連葉孤城都失敗了，這個沈家的絕世天才能成功嗎？
人群後，孫白髮眯起眼睛，沉默半晌後嘆了口氣。
比不上了啊。
自己拼盡全力也不過是到了第二層，雖說在南司算是追上了眾人，但好沈浪這樣的天才相比，還是差了太多。
「爺爺，你沈浪能成功到第五層嗎？」孫小紅在一旁問道。
「十有八九了。」
孫白髮點頭道：「蘇凡都拿出了《先天功》，想來也是看好這沈煉的，他恐怕真的會成為第一個進入第五層的人。」
孫小紅也算是半個南司的人，這些天和蘇凡的那些個紅顏一直待在一起，也知道了不少的消息。
這第五層就是高手的象徵，進入第五層，完全可以說是天人境界輕而易舉，甚至已經摸到了陸地神仙的門檻。
就在眾人都緊張觀望的時候，第四層的亮光滅了下來，緊隨其後的便是第五層！
沈浪進入淬鍊塔第五層了！
「第五層，少爺進入第五層了！」
「我的老天，這恐怕是這些天第一個進入第五層的人吧？」
「這沈煉到底有多強？當時葉孤城都沒能進入第五層，他居然進入了第五層啊。」
「這一次，沈煉算是徹底揚名了，南司多半會收下他吧。」
「……」
聽著眾人的談論聲，沈天君和沈家的眾人都是喜笑顏開，一個個更是常舒一口氣。
第五層就好，進入第五層就好啊。
就在沈家的人都慶祝的時候，第五層的光芒黯淡了下來，所有人都以為沈煉進入了第六層，眼睛死死地盯著第六層這邊。
但半晌過去，第六層都都沒有亮起。
沒一會，沈浪就從淬鍊塔內走了出來，氣息更是穩穩的到了天人境界！
進入淬鍊塔的時候，沈浪還不到宗師境界吧？
這才不到一個時辰，他就已經跳過宗師境界，一步買入了天人境界？
「妖孽！」
孫白髮忍不住罵了一聲。
他為了天人境界努力了半輩子，最後在淬鍊塔內成功進入天人境界，為此更是高興了許久。
可現在看著沈浪跳過縱是境界，一步邁入天人境界，就感覺自己大半輩子活在了狗身上。
這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南司這邊的眾人也都是神色古怪，他們進入試練塔，哪怕是衝到了第三層都沒能突破的。
沈煉倒好，成為葉孤城和張三丰之後第三個天人境界了。
這完全是不給其他人活路了啊。
蘇凡笑著將《先天功》拿了出來，遞到沈天君面前道：「沈家主，答應你的東西。」
看著面前的《先天功》秘籍，沈天君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仙武秘籍，居然距離自己如此之近啊。
沈家的人也都是激動了起來，他們不怕江湖上的人來搶，更是可以利用這秘籍拉攏全真教過來。
今後沈家在江湖上也將聞名！
「浪兒，你且過來。」
沈天君將沈浪叫了過來，解釋道：「今後你就是南司的人了，一定要好好跟著這些前輩學武，不得驕縱！」
「是！」
沈浪這次來，就是衝著南司而來的。
如今他用實力證明，自己有資格加入南司，也有資格學習南司的那些仙武秘籍。
蘇凡看著比自己稍小一些的沈浪，含笑道：「不用客氣，晚上的時候我讓人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你才算是真正的開始學武。」
九空無界，這是加入南司的人必去的一個地方。
沈浪也是練劍的人，說不定也有機會進入劍心地獄，也能領悟屬於自己的劍廿三。
「明日我第一個進入！」
西門吹雪看了眼蘇凡，說完後便提著劍先一步走進了正堂，大邪王如今就在正堂內，顯然他是要去九空無界了。
「那我就第二個好了。」葉孤城嘆了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沈浪，最後也跟著去了九空無界。
陸小鳳他們也都是無奈搖頭，一個個似乎都感覺到了壓力。
沈浪有些不明所以道：「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了他們？」
「沒事，他們是有些自卑了。」
蘇凡打趣道：「畢竟你是南司裡面，第一個進入第五層的，他們都不如你，所以……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