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定論
蘇凡的話可以說是徹底說進了鐵爪飛鷹的內心，或者說是他被曹正淳的出手所影響了。
斷浪已經收了劍，靠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也是沒有打算繼續出手。
眾人也在這一刻明白了過來，蘇凡並非是想要殺了鐵爪飛鷹，而是想要試探一下。
或者說是讓鐵爪飛鷹看清楚這一切。
曹正淳緩緩回頭盯著鐵爪飛鷹，似乎是想要鐵爪飛鷹親自說出來。
下一刻，鐵爪飛鷹猛地跪在了地上，直接跪在了曹正淳的面前。
「大人，我……我對不起您的栽培！」
這一聲，饒是讓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
鐵爪飛鷹就是探子，而且就是朱無視安排在曹正淳身邊的。
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是對手安排過來的，饒是曹正淳也感覺到一陣的後怕。
朱無視的手伸的太長了，他已經不敢再去相信其他人了。
「你……你這個混帳！」
曹正淳氣的手都顫抖了起來，整個人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是鐵爪飛鷹。
可是他又清楚這個時候不能殺人，至少也要等到鐵爪飛鷹交代完這一切才行。
「說吧，這裡的事情朱無視是不是知道？」
蘇凡繼續問道：「還有天下第一莊的消息，我們需要知道全部。」
鐵爪飛鷹也知道自己逃不掉，這裡的人每一個都足以碾壓他，怎麼可能給他機會逃出去？
「不知道，我還沒有送消息出去。」
鐵爪飛鷹低頭沉聲道：「天下第一莊如今確實有不少的東瀛高手，都是由一個叫柳生但馬守的人帶來的，他是柳生飄絮的父親！」
「不對！」
突然，諸葛正我開口打斷了他。
「柳生但馬守早就死了，而且就死在段天涯的手裡，這一點我想諸位應該都知道。」諸葛正我搖頭道。
的確，朝廷這邊也有消息記錄。
柳生但馬守確實早就死了，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他沒死，而且就藏在天下第一莊裡面，這件事情除了鐵膽神侯之外沒人知道，我也是有次私下去天下第一莊的時候，無意中撞見了他。」
鐵爪飛鷹說道：「這一次鐵膽神侯是衝著江湖上的高手去的，也是沒想到和天下會撞在了一起，如果蘇千戶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情恐怕真的有人在背後推動。
我只負責傳送消息，並不知道那邊太多的情況，這一次的消息也是還沒來得及傳出去。」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長鬆了一口氣。
蘇凡也是笑了笑。
這背後的人他早就猜到了，整個江湖上最喜歡鬧事情的，除了天門的老大帝釋天之外，還能有誰？
看來這次是想要把整個江湖都攪亂起來啊。
不得不說這帝釋天是真的閒。
蘇凡伸了伸懶腰，含笑道：「不管背後的人是誰，我們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再說，錦衣衛這邊會去天下第一莊，你們幾家怎麼決斷隨便。
不過我先給諸位提個醒，相比較天下會那邊，這天下第一莊要更危險不少，畢竟我們是衝著殺人去的。」
說完他便拿起自己的書繼續看了起來，也不再繼續多說什麼。
看著他淡然的模樣，眾人也都想知道蘇凡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境界。
居然連鐵膽神侯朱無視都能不放在眼裡了嗎？
就算他真的殺了衛司官，但也應該受過傷，不然也不會失蹤三年之久。
殺了衛司官可不代表就能殺了朱無視，這人可比衛司官要更危險。
「西廠就跟錦衣衛走一遭！」
雨化田瞥了眼曹正淳，冷笑道：「勾結東瀛的人，朱無視必須得死！」
「神侯府也去！」
諸葛正我也是表明了態度。
既然蘇凡都說了天下會沒什麼意思，那他們又何必去湊熱鬧？
相比較之下，殺了朱無視才是重中之重。
曹正淳臉色陰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鐵爪飛鷹，然後緩緩伸出了手。
一股剛猛內力凝聚在他的手掌之中，緊隨其後落在了鐵爪飛鷹的頭頂，將其一掌擊斃。
「東廠也去天下第一莊！」
曹正淳回頭道：「有些帳也該和他朱鐵膽算算了！」
這一刻，朝廷的各大代表也都是做出了決定，先從天下第一莊下手。
至於天下會這邊，蘇凡都不著急，他們又何必要著急？
「那就明日一起出發吧！」
蘇凡含笑道：「斷千戶，你張羅一下人手，不能讓天下第一莊看不起咱們，記得找身手好的，我可見不得自己人死。」
「放心！」
斷浪明白蘇凡的意思，就是去找那些個已經學了《十強武道》的錦衣衛。
這一次也是時候讓所有人都看看，錦衣衛到底有多強了。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不打擾蘇千戶了，明日清晨咱家帶人在城外等候。」
曹正淳先一步開口告辭。
雨化田也是含笑起身抱拳道：「蘇兄，明日同行。」
蘇凡輕輕點頭回應。
正堂內，也就留下了神侯府的眾人。
諸葛正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蘇兄弟，朱無視怎麼說都是皇上的叔父，這件事恐怕得和他說一下吧？」
蘇凡有膽量不搭理皇上，他們這些臣子可沒那個膽量。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儘早支會一聲比較好。
「那就勞煩先生了。」
蘇凡笑道：「您也知道我的情況，不方便進宮裡去了，真的是怕了和皇上見面。」
聽到這話，諸葛正我也是笑了笑。
他是少數知道蘇凡和皇上交易的人，畢竟當初那件事情，皇上確實做的有些莽撞了。
「好，那我就先去一趟皇宮。」
諸葛正我也站了起來，笑道：「明日我恐怕不能同行，畢竟都走了京城可就沒人看了。」
蘇凡緩緩放下手，站起身對著諸葛正我抱拳行禮：「京城就勞煩先生了，蘇凡代表錦衣衛上下拜謝！」
「應該的，你不說我也得做！」諸葛正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邊。
鐵手他們也都跟了上去，不過無情卻留在了這裡。
幾個人也都是心領神會的沒有打擾，一個個都走了出去。
等正堂沒人了，無情這才看向了蘇凡這邊。
蘇凡慘然一笑，道：「怎麼還板著臉？看我還活著不高興？」
「你不應該答應狗皇帝的！」
無情盯著蘇凡道：「他不值得你為他賣命。」
「我不是為了他，說好聽點是為了天下的百姓。」
蘇凡不知廉恥的笑道：「說難聽點就是為了我自己，大元那邊不去不行啊，總得有人站出來不是？」
「可那個人不應該是你，還有曹正淳他們，再不濟還有先生！」
無情有些惱火道：「為什麼偏偏選中你？當時朝廷那麼多人，皇上明知道朱無視有野心，為什麼不讓朱無視去？」
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有些激動了，恨不得直接殺向皇宮逼問一下。
可是又能如何？
逼問了又能怎麼樣？
她看得出來蘇凡還有傷勢在身，最刺眼便是那一頭的白髮。
好好的一個青年，哪怕是容貌沒變，但這一頭白髮還是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沒人知道蘇凡經歷了什麼，也沒人知道蘇凡為了天下百姓做了什麼。
所以在她的眼裡，蘇凡做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做都做了，還在乎這些幹什麼？」
蘇凡走到輪椅旁邊，伸手扶著輪椅後面的扶手，笑道：「走，帶你看看我們北鎮撫司，你還沒有好好看過吧？」
無情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別過了頭。
外面，斷浪已經開始挑選人了，見到蘇凡推著無情走了出來，他也是楞了一下後繼續處理自己的事情。
看來自己確實得找個女人了，不然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還不錯。」
無情看了眼斷浪說了聲。
「他有我沒有的東西，我很看好他。」蘇凡笑了笑。
「赤子之心？」無情看透了一切。
蘇凡也是點了點頭。
能在天下會和無雙城那樣的環境下保持本心，哪怕是拿到了火麟劍也依舊如此，顯然斷浪值得他結交。
「你之前說的背後的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是誰？」無情有些擔心問了聲。
「你不是會讀心嗎？難道沒讀我的？」蘇凡笑著看了眼他。
無情搖頭道：「我沒有讀你的心，很早就已經不讀了。」
早在她和蘇凡有了交集之後，就已經放棄了讀取蘇凡內心想法的念頭。
對於她來說，或許早就不需要了。
「對了，你的腿這麼久還沒有恢復，是不是我的血沒什麼效果？」蘇凡跳轉話題，沒有打算回應武器的那個問題。
「已經好了，但坐久了反而有些不習慣。」
無情解釋道：「有的時候感覺坐在輪椅上，才能剛好的適應自己的身份，或許心病比腿病更難治癒。」
心病難醫！
蘇凡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說這個事情。
二人在北司內轉了一圈，然後才往外面走去。
「你還是沒說背後的那個人。」無情看著蘇凡把自己往回送，便開口問了聲。
「知道。」
蘇凡嘆了口氣道：「很麻煩，他以後會來找我的，或許他們都會來找我，佛門把這種東西叫做因果，我身上背了太多了因果，也是怪我太愛管閒事了。」
「你該好好休息一下，裴綸不是都已經有了孩子嗎？」無情呢喃了一聲。
「或許吧。」
蘇凡看著萬里無雲的天空，燦爛一笑：「但也得等到一切都結束才行啊……」
斷浪已經收了劍，靠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也是沒有打算繼續出手。
眾人也在這一刻明白了過來，蘇凡並非是想要殺了鐵爪飛鷹，而是想要試探一下。
或者說是讓鐵爪飛鷹看清楚這一切。
曹正淳緩緩回頭盯著鐵爪飛鷹，似乎是想要鐵爪飛鷹親自說出來。
下一刻，鐵爪飛鷹猛地跪在了地上，直接跪在了曹正淳的面前。
「大人，我……我對不起您的栽培！」
這一聲，饒是讓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
鐵爪飛鷹就是探子，而且就是朱無視安排在曹正淳身邊的。
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是對手安排過來的，饒是曹正淳也感覺到一陣的後怕。
朱無視的手伸的太長了，他已經不敢再去相信其他人了。
「你……你這個混帳！」
曹正淳氣的手都顫抖了起來，整個人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是鐵爪飛鷹。
可是他又清楚這個時候不能殺人，至少也要等到鐵爪飛鷹交代完這一切才行。
「說吧，這裡的事情朱無視是不是知道？」
蘇凡繼續問道：「還有天下第一莊的消息，我們需要知道全部。」
鐵爪飛鷹也知道自己逃不掉，這裡的人每一個都足以碾壓他，怎麼可能給他機會逃出去？
「不知道，我還沒有送消息出去。」
鐵爪飛鷹低頭沉聲道：「天下第一莊如今確實有不少的東瀛高手，都是由一個叫柳生但馬守的人帶來的，他是柳生飄絮的父親！」
「不對！」
突然，諸葛正我開口打斷了他。
「柳生但馬守早就死了，而且就死在段天涯的手裡，這一點我想諸位應該都知道。」諸葛正我搖頭道。
的確，朝廷這邊也有消息記錄。
柳生但馬守確實早就死了，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他沒死，而且就藏在天下第一莊裡面，這件事情除了鐵膽神侯之外沒人知道，我也是有次私下去天下第一莊的時候，無意中撞見了他。」
鐵爪飛鷹說道：「這一次鐵膽神侯是衝著江湖上的高手去的，也是沒想到和天下會撞在了一起，如果蘇千戶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情恐怕真的有人在背後推動。
我只負責傳送消息，並不知道那邊太多的情況，這一次的消息也是還沒來得及傳出去。」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長鬆了一口氣。
蘇凡也是笑了笑。
這背後的人他早就猜到了，整個江湖上最喜歡鬧事情的，除了天門的老大帝釋天之外，還能有誰？
看來這次是想要把整個江湖都攪亂起來啊。
不得不說這帝釋天是真的閒。
蘇凡伸了伸懶腰，含笑道：「不管背後的人是誰，我們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再說，錦衣衛這邊會去天下第一莊，你們幾家怎麼決斷隨便。
不過我先給諸位提個醒，相比較天下會那邊，這天下第一莊要更危險不少，畢竟我們是衝著殺人去的。」
說完他便拿起自己的書繼續看了起來，也不再繼續多說什麼。
看著他淡然的模樣，眾人也都想知道蘇凡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境界。
居然連鐵膽神侯朱無視都能不放在眼裡了嗎？
就算他真的殺了衛司官，但也應該受過傷，不然也不會失蹤三年之久。
殺了衛司官可不代表就能殺了朱無視，這人可比衛司官要更危險。
「西廠就跟錦衣衛走一遭！」
雨化田瞥了眼曹正淳，冷笑道：「勾結東瀛的人，朱無視必須得死！」
「神侯府也去！」
諸葛正我也是表明了態度。
既然蘇凡都說了天下會沒什麼意思，那他們又何必去湊熱鬧？
相比較之下，殺了朱無視才是重中之重。
曹正淳臉色陰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鐵爪飛鷹，然後緩緩伸出了手。
一股剛猛內力凝聚在他的手掌之中，緊隨其後落在了鐵爪飛鷹的頭頂，將其一掌擊斃。
「東廠也去天下第一莊！」
曹正淳回頭道：「有些帳也該和他朱鐵膽算算了！」
這一刻，朝廷的各大代表也都是做出了決定，先從天下第一莊下手。
至於天下會這邊，蘇凡都不著急，他們又何必要著急？
「那就明日一起出發吧！」
蘇凡含笑道：「斷千戶，你張羅一下人手，不能讓天下第一莊看不起咱們，記得找身手好的，我可見不得自己人死。」
「放心！」
斷浪明白蘇凡的意思，就是去找那些個已經學了《十強武道》的錦衣衛。
這一次也是時候讓所有人都看看，錦衣衛到底有多強了。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不打擾蘇千戶了，明日清晨咱家帶人在城外等候。」
曹正淳先一步開口告辭。
雨化田也是含笑起身抱拳道：「蘇兄，明日同行。」
蘇凡輕輕點頭回應。
正堂內，也就留下了神侯府的眾人。
諸葛正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蘇兄弟，朱無視怎麼說都是皇上的叔父，這件事恐怕得和他說一下吧？」
蘇凡有膽量不搭理皇上，他們這些臣子可沒那個膽量。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儘早支會一聲比較好。
「那就勞煩先生了。」
蘇凡笑道：「您也知道我的情況，不方便進宮裡去了，真的是怕了和皇上見面。」
聽到這話，諸葛正我也是笑了笑。
他是少數知道蘇凡和皇上交易的人，畢竟當初那件事情，皇上確實做的有些莽撞了。
「好，那我就先去一趟皇宮。」
諸葛正我也站了起來，笑道：「明日我恐怕不能同行，畢竟都走了京城可就沒人看了。」
蘇凡緩緩放下手，站起身對著諸葛正我抱拳行禮：「京城就勞煩先生了，蘇凡代表錦衣衛上下拜謝！」
「應該的，你不說我也得做！」諸葛正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邊。
鐵手他們也都跟了上去，不過無情卻留在了這裡。
幾個人也都是心領神會的沒有打擾，一個個都走了出去。
等正堂沒人了，無情這才看向了蘇凡這邊。
蘇凡慘然一笑，道：「怎麼還板著臉？看我還活著不高興？」
「你不應該答應狗皇帝的！」
無情盯著蘇凡道：「他不值得你為他賣命。」
「我不是為了他，說好聽點是為了天下的百姓。」
蘇凡不知廉恥的笑道：「說難聽點就是為了我自己，大元那邊不去不行啊，總得有人站出來不是？」
「可那個人不應該是你，還有曹正淳他們，再不濟還有先生！」
無情有些惱火道：「為什麼偏偏選中你？當時朝廷那麼多人，皇上明知道朱無視有野心，為什麼不讓朱無視去？」
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有些激動了，恨不得直接殺向皇宮逼問一下。
可是又能如何？
逼問了又能怎麼樣？
她看得出來蘇凡還有傷勢在身，最刺眼便是那一頭的白髮。
好好的一個青年，哪怕是容貌沒變，但這一頭白髮還是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沒人知道蘇凡經歷了什麼，也沒人知道蘇凡為了天下百姓做了什麼。
所以在她的眼裡，蘇凡做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做都做了，還在乎這些幹什麼？」
蘇凡走到輪椅旁邊，伸手扶著輪椅後面的扶手，笑道：「走，帶你看看我們北鎮撫司，你還沒有好好看過吧？」
無情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別過了頭。
外面，斷浪已經開始挑選人了，見到蘇凡推著無情走了出來，他也是楞了一下後繼續處理自己的事情。
看來自己確實得找個女人了，不然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還不錯。」
無情看了眼斷浪說了聲。
「他有我沒有的東西，我很看好他。」蘇凡笑了笑。
「赤子之心？」無情看透了一切。
蘇凡也是點了點頭。
能在天下會和無雙城那樣的環境下保持本心，哪怕是拿到了火麟劍也依舊如此，顯然斷浪值得他結交。
「你之前說的背後的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是誰？」無情有些擔心問了聲。
「你不是會讀心嗎？難道沒讀我的？」蘇凡笑著看了眼他。
無情搖頭道：「我沒有讀你的心，很早就已經不讀了。」
早在她和蘇凡有了交集之後，就已經放棄了讀取蘇凡內心想法的念頭。
對於她來說，或許早就不需要了。
「對了，你的腿這麼久還沒有恢復，是不是我的血沒什麼效果？」蘇凡跳轉話題，沒有打算回應武器的那個問題。
「已經好了，但坐久了反而有些不習慣。」
無情解釋道：「有的時候感覺坐在輪椅上，才能剛好的適應自己的身份，或許心病比腿病更難治癒。」
心病難醫！
蘇凡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說這個事情。
二人在北司內轉了一圈，然後才往外面走去。
「你還是沒說背後的那個人。」無情看著蘇凡把自己往回送，便開口問了聲。
「知道。」
蘇凡嘆了口氣道：「很麻煩，他以後會來找我的，或許他們都會來找我，佛門把這種東西叫做因果，我身上背了太多了因果，也是怪我太愛管閒事了。」
「你該好好休息一下，裴綸不是都已經有了孩子嗎？」無情呢喃了一聲。
「或許吧。」
蘇凡看著萬里無雲的天空，燦爛一笑：「但也得等到一切都結束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