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別出聲音
不過好在窗戶口距離地面也就兩米左右的高度。
再加上當時馬叔很有遠見的接到了張嫂的電話以後，又隨手拽了個醫院保安問了一下，知道女廁所的窗戶對著的就是醫院的側門。
於是便提前和自己帶來的幾個人在那裡蹲守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
芳姐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僥倖逃過一劫，結果卻沒想到，有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正準備從醫院的側門逃跑，結果迎面就撞上了馬叔等人。
幾個人直接上去把芳姐圍堵了起來。
見勢不妙，芳姐居然開始扯著嗓子大喊大叫了起來。
說馬叔這些人是黑社會，是專門是干拐賣人口的，要綁架自己賣到山裡面去，而自己是從他們手裡逃跑出來的。
周圍路過的人自然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很快便引得醫院裡的保安也都過來了。
保安詢問了一下情況以後，雙方卻是各執一詞。
芳姐就是死咬著非說張嫂和馬叔他們都是要把自己拐回去的人販子。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馬叔最後連自己的保安證都掏了出來，而且還交代了他們都是在段家做事的。
雖說段國民這個人在當地確實很有名望。
但為了保險起見，醫院的保安最後還是選擇先報了警。
緊接著，馬叔一群人又被帶到警察局裡，
「那你們現在還在警局裡嗎?需不需要我過去一趟?」
聽著馬叔的講述，段國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實在是沒想到，這事到了最後，居然變成了一場一發不可收拾的鬧劇。
此時此刻，楚悠悠心裡也覺得很尷尬。
雖說做事謹慎一點總沒有壞處。
但如果太過於小心翼翼,反而會變得顧此失彼。
「我覺得您還是過來一趟比較好，主要是我覺得……這芳姐怎麼好像有病一樣?」
馬叔在電話那頭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而段國民倒是也很爽快。
問了一下對方的位置以後，便掛了電話立刻就準備出發過去找他們。
「要不然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楚悠悠在一旁提議道。
主要她也是考慮著，自己過去或許能幫得上什麼忙吧。
見對方如此主動的施以援手，段國民倒是一點都沒推辭。
隨後，段國民便開著車帶著楚悠悠，倆人一塊兒離開了段家別墅。
很快，他們二人就到了警察局。
簡單的說明了一下來意後，便有一位警察領著段國民和楚悠悠去找馬叔和張嫂一行人了。
如今馬叔正急得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看到自己的主家來了，他立刻就匆匆的迎了上去。
段國民看了看周圍，卻沒有見到張嫂和芳姐，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她們倆在隔壁呢，芳姐來到警局沒多久就又鬧了起來，你們是沒瞧見那場面，又是撒潑又是打滾，一會兒罵人一會兒又嗷嗷大哭，後來警察同志覺得她這樣太吵影響不好，所以就讓張嫂陪著她去旁邊休息室了。」
馬叔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情況，一旁的警察也立刻表示他們現在已經做完了筆錄。
既然段國民已經過來了，那人也可以離開警局了。
畢竟他們段家在鎮子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所以段國民他這個人便是最好的證明，警察們自然也完全不會懷疑馬叔他們的身份了。
隨後，警察同志又帶著段國民和楚悠悠他們去了隔壁的房間。
「別過來!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別過來……」
「啊!」
「你去死，你給我去死!」
還沒把門打開呢，楚悠悠和段國民便聽到裡面傳來了悽厲的叫喊聲。
那聲音震得楚悠悠只覺得自己耳膜在嗡嗡作響。
那種不適的感覺，讓她當即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倆人進去以後，便看見房間裡只有張嫂和芳姐兩個人。
「我的老天爺嘞，你們可終於來了……
原本張嫂還站在一旁正不知所措呢，如今她一看到楚悠悠和段國民，立刻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朝著二人跑了過去。
「這人也不知道是咋了突然就跟犯病了一樣，我也不敢碰她，說啥她也不聽，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可真沒主意了!」
張嫂一邊說一邊看著芳姐無奈的只搖頭，臉上的表情也格外誇張。
不過這倒也不能怨她大驚小怪，主要是芳姐現在的樣子確實看著有點嚇人，
「這個人有沒有什麼精神病史啊?」
一旁的警察同志忽然冷不丁的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應該沒有吧?」
段國民回答的有些遲疑。
雖然家政公司給的簡歷上面的信息都是絕對真實的，而且也確保不會讓有相關疾病的人員入職。
但是他現在看著芳姐的狀態，確實跟精神病人沒什麼兩樣。
此想法一出，段國民頓時忍不住在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說這芳姐真的精神不正常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找了一個精神病到家裡來照顧了兒子這麼長時間嗎?
這事換做誰能接受的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楚悠悠打從剛剛進門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的。
此時再看著對方，只見她臉上帶著一副十分凝重的神色，嘴唇緊緊的抿著，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角落裡的芳姐看。
段國民之前從來沒見過楚悠悠有過這麼嚴肅的表情。
他不由得暗暗感到有點擔心。
難道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小楚，她……」
「噓…
段國民剛開口想問些什麼,卻又被楚悠悠一臉嚴肅的給打斷了。
於是他便又閉上了嘴巴，也不敢再吭聲了。
隨後段國民和張嫂他們便看著楚悠悠忽然動身朝著芳姐走了過去。
「啊!」
可是楚悠悠才剛邁出了一步，芳姐就立刻表情猙獰的大叫了起來。
芳姐這一嗓子也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眾人頓時感覺整個屋子好像都在伴隨著她的聲音而震動。
芳姐忽然一邊大罵著，一邊伸手不停的在前面揮舞，那模樣好像是在驅趕什麼東西似得。
但楚悠悠卻對此卻置若罔聞，她腳下動作不停，雖說走的很慢很慢，但卻也依舊一步一步的朝著芳姐接近。
隨著楚悠悠一點一點的靠近，芳姐的情緒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失控。
她一開始只是不停地尖叫和破口大罵，似乎是在用這種方法來威懾楚悠悠，不讓對方再繼續靠近自己。
但後來芳姐又見楚悠悠絲毫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於是便開始連滾帶爬的想往其他地方躲。
整個房間裡，都迴蕩著她那癲狂的叫喊聲。
「小楚，我看你還是先別過去了吧……」
見此情景，段國民忍不住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主要是他看著芳姐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他心裡也越來越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而且段國民也聽人說過，得了精神病的人在發病的時候,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的。
所以他們往往會幹出一些非常瘋狂的舉動。
「沒錯沒錯，我看還是讓老馬他們過來先把人給控制住然後咱們再想辦法吧，小楚，你趕快回來吧，咱們都離她遠一點……」
張嫂也趕緊在一旁點頭附和道。
她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來，在好多年前的時候，他們村子裡頭也有一個精神病。
本來那家人是說用藥物控制了以後，基本上很少發病了，所以村裡邊的人也都沒怎麼當回事。
但結果後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那個神經病在一天半夜居然把自家幾口子人全都殺了。
後來據說當天夜裡，村子裡面有人看到了那個神經病渾身是血的往山上跑了。
當時警察同志還前前後後派了好多人去找，但好像到現在都沒有把人找到。
不過也有人猜測說，這個神經病有可能是被山裡的野獸給吃了，也有可能是掉下山崖摔死了。
但因為最終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這件事情搞得當時整個村子裡面的人都整日惶惶不安的。
村民們都擔心那個神經病說不定哪天忽然跑回來了，然後在村子裡頭大開殺戒。
因此張嫂後來才借著要出去賺錢的由頭和村裡的幾個年輕人一塊離開村子，來到了縣城裡打拼。
但是這一次，楚悠悠卻很難得的沒有聽大家的勸阻。
她還在自顧自的不停的向芳姐靠近，最後她終於走到了對方跟前，然後不緊不慢的蹲下身，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人。
此時此刻，芳姐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戰慄著，渾身上下抖的跟篩糠一樣，脖子也十分扭曲的歪在一邊，她一邊抖一邊還時不時的翻著白眼，口中也不斷的念念有詞。
「你走!你走!」
「別過來，別過來……」
「滾啊，趕緊滾啊，去死啊!」
除了行為怪異之外，與此同時芳姐目前的情緒也跟坐過山車一樣。
一會兒是在低聲的喃喃自語，但一會兒又開始突然發狂大喊大叫。
在她喃喃自語的時候，那語氣甚至讓人感覺是在苦苦哀求著什麼。
但是很快，她又會轉變成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僅直接破口大罵，而且手和腳也開始不由自主的亂打亂踢。
或許在旁人看來，芳姐現在的這副模樣和精神病患者發作時候的情況沒什麼兩樣。
但是在楚悠悠的眼中，事情卻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再加上當時馬叔很有遠見的接到了張嫂的電話以後，又隨手拽了個醫院保安問了一下，知道女廁所的窗戶對著的就是醫院的側門。
於是便提前和自己帶來的幾個人在那裡蹲守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
芳姐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僥倖逃過一劫，結果卻沒想到，有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正準備從醫院的側門逃跑，結果迎面就撞上了馬叔等人。
幾個人直接上去把芳姐圍堵了起來。
見勢不妙，芳姐居然開始扯著嗓子大喊大叫了起來。
說馬叔這些人是黑社會，是專門是干拐賣人口的，要綁架自己賣到山裡面去，而自己是從他們手裡逃跑出來的。
周圍路過的人自然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很快便引得醫院裡的保安也都過來了。
保安詢問了一下情況以後，雙方卻是各執一詞。
芳姐就是死咬著非說張嫂和馬叔他們都是要把自己拐回去的人販子。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馬叔最後連自己的保安證都掏了出來，而且還交代了他們都是在段家做事的。
雖說段國民這個人在當地確實很有名望。
但為了保險起見，醫院的保安最後還是選擇先報了警。
緊接著，馬叔一群人又被帶到警察局裡，
「那你們現在還在警局裡嗎?需不需要我過去一趟?」
聽著馬叔的講述，段國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實在是沒想到，這事到了最後，居然變成了一場一發不可收拾的鬧劇。
此時此刻，楚悠悠心裡也覺得很尷尬。
雖說做事謹慎一點總沒有壞處。
但如果太過於小心翼翼,反而會變得顧此失彼。
「我覺得您還是過來一趟比較好，主要是我覺得……這芳姐怎麼好像有病一樣?」
馬叔在電話那頭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而段國民倒是也很爽快。
問了一下對方的位置以後，便掛了電話立刻就準備出發過去找他們。
「要不然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楚悠悠在一旁提議道。
主要她也是考慮著，自己過去或許能幫得上什麼忙吧。
見對方如此主動的施以援手，段國民倒是一點都沒推辭。
隨後，段國民便開著車帶著楚悠悠，倆人一塊兒離開了段家別墅。
很快，他們二人就到了警察局。
簡單的說明了一下來意後，便有一位警察領著段國民和楚悠悠去找馬叔和張嫂一行人了。
如今馬叔正急得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看到自己的主家來了，他立刻就匆匆的迎了上去。
段國民看了看周圍，卻沒有見到張嫂和芳姐，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她們倆在隔壁呢，芳姐來到警局沒多久就又鬧了起來，你們是沒瞧見那場面，又是撒潑又是打滾，一會兒罵人一會兒又嗷嗷大哭，後來警察同志覺得她這樣太吵影響不好，所以就讓張嫂陪著她去旁邊休息室了。」
馬叔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情況，一旁的警察也立刻表示他們現在已經做完了筆錄。
既然段國民已經過來了，那人也可以離開警局了。
畢竟他們段家在鎮子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所以段國民他這個人便是最好的證明，警察們自然也完全不會懷疑馬叔他們的身份了。
隨後，警察同志又帶著段國民和楚悠悠他們去了隔壁的房間。
「別過來!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別過來……」
「啊!」
「你去死，你給我去死!」
還沒把門打開呢，楚悠悠和段國民便聽到裡面傳來了悽厲的叫喊聲。
那聲音震得楚悠悠只覺得自己耳膜在嗡嗡作響。
那種不適的感覺，讓她當即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倆人進去以後，便看見房間裡只有張嫂和芳姐兩個人。
「我的老天爺嘞，你們可終於來了……
原本張嫂還站在一旁正不知所措呢，如今她一看到楚悠悠和段國民，立刻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朝著二人跑了過去。
「這人也不知道是咋了突然就跟犯病了一樣，我也不敢碰她，說啥她也不聽，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可真沒主意了!」
張嫂一邊說一邊看著芳姐無奈的只搖頭，臉上的表情也格外誇張。
不過這倒也不能怨她大驚小怪，主要是芳姐現在的樣子確實看著有點嚇人，
「這個人有沒有什麼精神病史啊?」
一旁的警察同志忽然冷不丁的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應該沒有吧?」
段國民回答的有些遲疑。
雖然家政公司給的簡歷上面的信息都是絕對真實的，而且也確保不會讓有相關疾病的人員入職。
但是他現在看著芳姐的狀態，確實跟精神病人沒什麼兩樣。
此想法一出，段國民頓時忍不住在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說這芳姐真的精神不正常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找了一個精神病到家裡來照顧了兒子這麼長時間嗎?
這事換做誰能接受的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楚悠悠打從剛剛進門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的。
此時再看著對方，只見她臉上帶著一副十分凝重的神色，嘴唇緊緊的抿著，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角落裡的芳姐看。
段國民之前從來沒見過楚悠悠有過這麼嚴肅的表情。
他不由得暗暗感到有點擔心。
難道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小楚，她……」
「噓…
段國民剛開口想問些什麼,卻又被楚悠悠一臉嚴肅的給打斷了。
於是他便又閉上了嘴巴，也不敢再吭聲了。
隨後段國民和張嫂他們便看著楚悠悠忽然動身朝著芳姐走了過去。
「啊!」
可是楚悠悠才剛邁出了一步，芳姐就立刻表情猙獰的大叫了起來。
芳姐這一嗓子也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眾人頓時感覺整個屋子好像都在伴隨著她的聲音而震動。
芳姐忽然一邊大罵著，一邊伸手不停的在前面揮舞，那模樣好像是在驅趕什麼東西似得。
但楚悠悠卻對此卻置若罔聞，她腳下動作不停，雖說走的很慢很慢，但卻也依舊一步一步的朝著芳姐接近。
隨著楚悠悠一點一點的靠近，芳姐的情緒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失控。
她一開始只是不停地尖叫和破口大罵，似乎是在用這種方法來威懾楚悠悠，不讓對方再繼續靠近自己。
但後來芳姐又見楚悠悠絲毫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於是便開始連滾帶爬的想往其他地方躲。
整個房間裡，都迴蕩著她那癲狂的叫喊聲。
「小楚，我看你還是先別過去了吧……」
見此情景，段國民忍不住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主要是他看著芳姐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他心裡也越來越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而且段國民也聽人說過，得了精神病的人在發病的時候,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的。
所以他們往往會幹出一些非常瘋狂的舉動。
「沒錯沒錯，我看還是讓老馬他們過來先把人給控制住然後咱們再想辦法吧，小楚，你趕快回來吧，咱們都離她遠一點……」
張嫂也趕緊在一旁點頭附和道。
她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來，在好多年前的時候，他們村子裡頭也有一個精神病。
本來那家人是說用藥物控制了以後，基本上很少發病了，所以村裡邊的人也都沒怎麼當回事。
但結果後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那個神經病在一天半夜居然把自家幾口子人全都殺了。
後來據說當天夜裡，村子裡面有人看到了那個神經病渾身是血的往山上跑了。
當時警察同志還前前後後派了好多人去找，但好像到現在都沒有把人找到。
不過也有人猜測說，這個神經病有可能是被山裡的野獸給吃了，也有可能是掉下山崖摔死了。
但因為最終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這件事情搞得當時整個村子裡面的人都整日惶惶不安的。
村民們都擔心那個神經病說不定哪天忽然跑回來了，然後在村子裡頭大開殺戒。
因此張嫂後來才借著要出去賺錢的由頭和村裡的幾個年輕人一塊離開村子，來到了縣城裡打拼。
但是這一次，楚悠悠卻很難得的沒有聽大家的勸阻。
她還在自顧自的不停的向芳姐靠近，最後她終於走到了對方跟前，然後不緊不慢的蹲下身，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人。
此時此刻，芳姐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戰慄著，渾身上下抖的跟篩糠一樣，脖子也十分扭曲的歪在一邊，她一邊抖一邊還時不時的翻著白眼，口中也不斷的念念有詞。
「你走!你走!」
「別過來，別過來……」
「滾啊，趕緊滾啊，去死啊!」
除了行為怪異之外，與此同時芳姐目前的情緒也跟坐過山車一樣。
一會兒是在低聲的喃喃自語，但一會兒又開始突然發狂大喊大叫。
在她喃喃自語的時候，那語氣甚至讓人感覺是在苦苦哀求著什麼。
但是很快，她又會轉變成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僅直接破口大罵，而且手和腳也開始不由自主的亂打亂踢。
或許在旁人看來，芳姐現在的這副模樣和精神病患者發作時候的情況沒什麼兩樣。
但是在楚悠悠的眼中，事情卻遠遠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