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不可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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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越瞪了我一眼,不停的訓斥我說「少吃酒肉,人的福澤是有限的,過早的享用完,以後就沒了。」

  韓偉自然是聽不進去的,俗話說見吃不吃為呆。我可不是呆子一個字,吃!」

  酒足飯飽後,戴眼鏡得男人要給我們安排賓館,可是老婦人不同意,說要接回家,和王越好好聊聊。

  我們拒絕了老婦人的好意,因為住在別人家實在是不習慣,王越交代下眼睛男人,三日後的申時,遷墳。我們這三日會幫忙選好墓地。

  眼睛男要給我們一些酬勞!

  王越說「以後再給吧等事情辦完」。和眼睛男互相留了電話後我跟王越就近住了個招待所,十年前十幾塊一晚的那種。

  王越和我說「偉子你要記住說活人得錢可以掙,死人的錢就得悠著點,墳地,紙紮,壽衣,棺材,凡是掙死人錢都不可貪,貪則有報。」

  這在後來得一件事裡得到了應徵。此時先不提。

  王越還說,他出手管這個事一個是因為那個道士太假了,再一個就是因為他的面相。那人長了個猿鼻。王越說鼻小嘴尖,輕浮而無禮法,一定不是好東西。

  要整治他一下,算是給這個行當正正影。

  可是不想王越這個好心,卻惹出了大麻煩。

  夜裡我們睡的正香,忽然旅館裡闖進了一批人,我只穿著一條褲衩就tnd被那伙人大搖大擺的綁走了。

  之所以說是大搖大擺,因為他們並沒有像電視裡演的那樣蒙面邪祟祟,在旅館裡綁我們,輕車熟路就像自己家一樣。

  而更奇怪的是招待所里竟然連值班的人都沒有,任由他們把我和王越五花大綁的抬走,看來他們是打過招呼了。

  那一瞬間我覺得世界太黑暗了,雖然是京郊但好歹也是天子腳下,竟然可以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當時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想想,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裡,家裡人只知道我在北京,可是具體的住址他們根本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固定的住址。

  這要是今天就被這夥人結果了,恐怕案子十年八年也破不了。那一刻我才知道在外面討生活的人,多麼的不易

  後來王越才告訴我,我們得罪得不是一般的神棍騙子。而是阿寶。

  阿寶是黑話,就是指看風水算命邪祟神,做局得騙子。

  這些人並不是一般的神棍,他們從民國時期就開始盛興。

  這讓他們擁有龐大得關係網,也使得他們在神棍這個行當里混的如魚得水。

  阿寶行騙叫做局,一個大局做下來,甚至不惜死上幾個人。

  而那個道士,就是阿寶這個行當里專門玩扎飛得行家。

  扎飛是行里的黑話,是指這個行當里,專門做看墳,捉邪祟,等迷信騙局得騙子。

  也許你會問他們真的抓邪祟。

  當然不是,他們會利用一些裝神弄邪祟的小戲法騙事主,比如房門上能憑空掛住一根鐵棍。

  再比如能用手指操縱紙人活動等等,玩扎飛的人大多膽大心細,因為他們要經常出入墓地凶宅,甚者有些做扎飛的阿寶身上或多或少的有點真本事。

  總之一句話,就是讓你迷,在讓你信,最後騙你的錢。

  有時候這些人,遇到難纏的主,他們就會傷人,比如他們見你不上當,會免費送幾張符給你。當然這些符不夠家人每人一張

  沒帶符得那些人他們會偷偷記下。

  然後找機會對那些人下手,一來二去,你就會覺得是他的符保佑了你。而出事的親朋則是因為沒有他的符咒保護。

  這樣你自然會花大價錢再去買符。

  有時候局做大了,弄死個把人也是長有得。

  王越和我說這些人手段高明,民國時候,他們為了讓人相信是惡邪祟作祟,會故意把人弄死。

  屁股也也看不出任何痕跡。死的人會極其痛苦睜大眼,表面還看不出任何傷痕,真的就像被嚇死了一樣。

  那會人的不會解刨屍體,也不會火化屍體。所以騙局根本不會被揭穿。

  當然這都是後話,那會的我根本不知道這個行當里藏著真的多的門道。

  我和王越被那群人帶到了一處院子裡。因為上了車被蒙了眼睛。所以我們究竟被帶到了哪裡不知道,只知道車大概行使了兩個多小時。


  而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很安靜。因為我明白掙扎的結果除了會給自己帶來一頓胖揍,並不能有什麼有利作用。

  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和王越扔進大山里,難道我和王越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嗎,我琢磨不透。

  這群人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裡,一個胖子把我綁在了一顆大槐樹上。而王越卻被他們直接扔在地上。

  果然先前那個假道士出現了,此時的他換了一身休閒裝,眼神輕蔑的盯著王越,奸笑著說道「吆,這不是下午威風凜凜的大師嗎,這會怎麼這副模樣了,呵呵」假道士奸笑著走進王越。

  哼哼,果然是你搞得邪祟,說吧你想怎麼著」王越依舊淡定的說,他的面上竟然沒有一絲的畏懼之色。

  不過他的硬氣並沒有為他贏得什麼,反而更加激怒了假道士。

  「好,好,果然硬氣,給大師上菜」他臉貼近地上的王越,和王越對視了眼後,憤憤的說道。

  他話說完,剛才綁我的胖子,不知道何時手裡多了一把尖嘴簽字,就見他,抓住王越綁著的手,用鉗子夾住王越右手食指的指甲,大喊了聲「你給我下來」

  一用力就硬生生的把王越的指甲給拔了下來。

  王越頓時疼得死去活來,咬的嘴唇都流出了血,卻愣是咬著牙沒吭一聲。

  「王越好樣的,沒給咱們爺們丟份」我沖著王越喊道。

  王越嘴裡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布滿了汗珠,他把頭轉向我這邊,點了一下頭。

  「小子,你別急!現在該你了,胖子上傢伙」假道士惡狠狠的瞪著我道。胖子,得到命令,放下手裡的鉗子,從一個木頭箱子裡,拿出一把鐵毛刷子。

  我頓時覺得自己愚蠢之極,我為什麼要惹毛假道士呢,現在真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光子。

  胖子沒有絲毫的停怠,他輕車熟路的走到我身前,因為我們被綁來時還在床上,所以沒穿外衣沒穿鞋。胖子一隻手托起我的腳!抬起頭詭異的沖我一笑。

  另一手已經拿起那隻鐵毛刷子,用力的刷我的腳掌,那個感覺我這輩子都記得,癢疼。鑽心的疼。疼得我死的心都有了。

  刷了不知多少下,直到我的腳開始抽搐。

  這還不算,這時又有一個人端來了一盆水,這盆里裝著滿滿的一層辣椒。

  胖子二話不說抓起我鮮血淋淋腳就給按在了盆里,這些我徹底崩潰了。

  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用了多大力氣在叫,只知道最後嗓子根本喊不出一點聲來。

  如果說有一種方法能把一個人從身體和心理上徹底的打垮!那麼我想就是這種,如果有一種人要不惜一切後果殺死,那麼就是這群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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