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此處穴位,可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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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玄曄。」我定了定神,心悸緩和。

  原來是他。

  不過……他現在過來,我、沒穿衣服啊!

  意識到這個嚴重問題,我頓時臉浮燒雲,侷促地忙抬起一雙手臂擋住胸口,欲哭無淚的支支吾吾說:「你、你先出去……我快洗好了,一會兒穿了衣服再去找你!」

  他的一雙冰涼大掌撫在我腰上,不經意時,掌心淺淺摩挲我腰兩側的皮肉,細碎的酥麻感激得我原已平靜的心又開始心神蕩漾了——

  似乎並無要離去的意思,他張唇含住我的耳垂,低沉嗓音里攜著濃濃磁性:「夫人的身子,本君哪裡不曾看過?都老夫老妻了,夫人怎還這般害羞。」

  說罷,齒尖還力度適中的碾了碾我耳垂……

  「老夫老妻、」我捂著胸口嗆咳了聲,羞窘地低頭喃喃:「才在一起不到一年,哪裡算是老夫老妻了。再說,就算是老夫老妻,也抵不住你這麼天天廝磨……」

  「天天廝磨,不還是因為,本君深愛夫人入骨麼?莫說是天天廝磨……本君日日都想將夫人、吃干抹淨。」他用胳膊環住了我的腰身,潮熱的溫水不過頃刻就將他的衣袖給淋濕透了。

  「你別鬧。」我老臉發燙的不敢亂看,目光直直投在貼了瓷磚的衛生間牆面上,被身後越貼越緊的男人給惹得心跳漸快,「再不出去,你的袍子就要被全部打濕了。阿玄,你聽話,給我五分鐘,五分鐘內我一定把自己收拾好!」

  可他卻厚臉皮地低笑出聲,執拗地把我抱得更緊了,壓著磁音誘惑我:「本君不出去,本君想和夫人……共浴。」

  我哽了一下,心慌地無地自容,「不、不行,這是花灑不是浴缸……空間太小了,沒法兩個人一起洗!」

  「之前又不是不曾一起過,夫人莫不是怕,本君在這種時候對夫人……」

  沒給他說完的機會,我迅速轉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別說了……」

  我被他刺激得面紅耳赤,感覺臉皮都要被燙熟了!

  不過,有一說一,的確是被他說中了……

  這傢伙自從嘗了一次葷滋味後,就天天不知饜足,但凡被他逮到一丁點的機會,他都能掀起一場狂風驟雨。

  鬼知道現在這種場合……他會不會又色心大起。

  見我反應這樣大,他笑彎了一雙深邃神秘的青眸。

  他邁近我一步,神情黯淡下來,拿著我的手,往他的胸口處貼,「最近天涼,本君的心口又疼了,須得用熱毛巾敷一下,才能好受四五分。

  但本君一個人沐浴時,又不方便。今日也是想讓夫人,幫本君敷一敷,揉一揉……天涼了,唯這塊舊傷,疼得本君夜不能寐,承受不住。」

  「胸口的舊傷……」

  是我捅的那刀……

  「又疼了?我看看!」我瞬間忘卻了赤身裸體站在他懷中的羞恥感,心疼地扒他衣服要看他的傷。

  扒的過程有點困難,這傢伙每天都穿這麼多件衣物不熱麼!

  「先解腰帶。」他握住我的雙肩,薄唇附在我耳畔,淺著嗓音循循善誘。

  我遲鈍地反應過來,點點頭:「哦。」

  伸手先幫他解開繡了青雲飛龍繁複圖樣的腰帶,再熟門熟路地扯開他腰側幾層衣帶,褪掉他沉重的外袍,接著又一層一層剝去他的裡衣……

  最後一層貼身裡衣解開,我看見了他胸口那道醜陋的傷痕。

  都這麼久了,這個傷痕還是很醒目,很灼痛人雙眼……

  我抬指撫了撫那塊不平整的皮肉,心裡很不是滋味地抱上去,低頭親吻他的傷,「對不起,對不起阿玄,都怪我,我不該拿法器刺你的心,對不起。」

  「笨丫頭。」他抬手捂住我的後腦勺,勾了勾唇角,眼神渾濁的低低安排:「夫人多揉揉,就不疼了。夫人,你親一親本君,本君會好受很多。」

  這個傢伙,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占便宜。

  頭頂花灑嘩嘩啦啦地往我二人身上澆著溫熱的清水,洗得有點久,周圍都升起縷縷薄霧了。

  我用手掌心幫他輕輕揉著胸口傷痕,昂頭,任溫水落在臉上,含住他的唇,深情親了口,「這樣呢?有沒有好些?」

  他攬過我的腰,與我體膚相貼,青眸蓄起片片薄霧,精緻立體的五官在浴燈的照耀下顯得稜角柔和,俊美無雙。


  濕漉漉的一縷長發貼在額角臉側,他眼神痴迷,薄唇輕抿,喉結微微聳動,這樣看著,簡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圖……

  「好多了。」他將我的腦袋攏進懷中,容我枕著他的肩膀休息,捂在我腰上的那隻手順著腰線往上,偷偷撫至心口,用指尖小心刮著那朵栩栩如生的碧落花……

  「本君聽說,小風說錯話了,夫人你,去找過本君。是吃醋了麼?」

  我趴在他懷中,揉著他的心口,小聲嘟囔:「一開始是有點,但是當看見你和那個小姐姐聊天都隔得那麼遠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我多心了。」

  「下次吃醋,一定要和本君說,不然本君都不知道該如何哄你。」

  「好。」

  「本君捨不得看見夫人受委屈,若因為一些誤會令夫人心中鬱結,本君心裡也不好受。」

  我聽話點頭,猶豫著,又問:「那、你那位師父呢……是男是女?好像,曾經在暗中幫了你不少次。」

  他抬眸,想了想,冷下聲道:「是男是女已經不重要了,前塵往事都不重要。夫人,你才是本君的妻子,不管發生多少事,本君都不可能再對任何人生出男女之情,因為本君的心,已經給了夫人。

  本君只有一顆心,做不到給第二個女人真心,也做不到把一顆心分作數瓣,分予她人。小染,本君的情是完整的,本君的心,也只能是完整的。」

  心底的所有疑慮恐慌,都因為他的這番話,徹底煙消雲散了……

  「只是命中的克星麼?」他的目光溫柔下來,玉指挑起我的下頜,湊過來,唇瓣稍挨住我的唇,一張一翕地說話時,唇上溫度磨得我嘴唇發麻,渾身氣血上涌:「本君,還可以做夫人的,歡喜星。」

  這樣折騰,我頓時臉又燙了起來,害羞地昂頭看著他,淺淺呼喚他的名字:「阿玄……」

  尾音被突然吻上來的他吞進了口中,他驀然欺身將我往後逼退好幾步,把我壓撞在了浴室的瓷磚牆上——

  「玄……」

  又來!

  他霸道含住我的唇,不許我再多說一個字,未著寸縷的身子更給了他肆意發揮的機會,大掌突然移到了我的腰胯處,緩緩往下,貪婪撫著我的腿……

  我睜大眼被他摁在牆上親得頭暈目眩,神志不清。

  渾渾噩噩時,他唇上的力度鬆了些,厚顏無恥的眯眯神秘青眸,調笑道:「夫人的腿,真是深得本君喜愛。」

  「流氓!」我呼吸沉重地喘息著,小聲嗔怪。

  「還有更流氓的。」他陡然用手指摁了下我背部肩胛骨旁側的穴位……身體頃刻一陣酥麻,渾然無力。

  我腦子發懵的雙手扒在他肩上,渾身癱軟地吃驚問:「你、你對我做什麼了!」

  他笑彎了一雙鳳目,附到我耳邊悠悠道:「此處穴位,可助興,能讓夫人歡喜……」

  「你……」我不可思議地噎住,有些生氣,想推開他,但沒想到還未下手,就被某人重新摁回牆上封住了嘴……

  清涼的龍舌在口腔內攪得天翻地覆,他親我親得太兇,將我憋得好幾口氣沒能喘上來……

  短暫的幾口氣功夫,我那顆跳動猛烈的心還沒平靜下來,就驀覺腿上一緊……

  下一秒,整個人都被他給摟腰抱了起來!

  霸道的偷襲,猝不及防。

  僅那一剎,一顆本處於緩緩下沉的心,遽然被他送入了雲霄——

  不知分寸的攻勢下,我憋不住地抓破了他肩膀,窩火地磕磕巴巴問:「不、是說,這次不碰麼!」

  他頓了下,額角滲出點點細汗,思索道:「本君記得,本君好像沒這麼說過。」

  緊接著的一撥神魂顛倒衝上頭顱,我公報私仇地在他背上撓出了好幾條血痕,「玄曄!你信不信我扒了你的龍鱗!」

  他完全沒有收勢的想法,吻了吻我心口的碧落花,眉心紅痕妖冶驚艷,腹黑的勾唇虛聲回應:「扒吧……能在這種時候被夫人扒了龍鱗,本君也算是,臉上有光。」

  「……???」

  這龍腦應該是退化了吧!

  ——

  這一回,玄曄的精力格外充沛,翻來覆去地鬧了好幾次不盡興,又抱我回到床上繼續雲雨。

  猶記我一身骨頭都快被他折騰散架,嗓子都罵他罵啞的快要滲出血時,他一頭墨青長發如瀑盡散下來,眉心紅痕愈發紅的刺目,眼神有一瞬,變得格外深情。


  抓起我的一雙手腕,壓抑的喘著氣問:「小染,你是愛本君的對麼,你不會再捨棄本君了對麼!」

  他這才滿意的鬆了口氣一笑,眉梢眼角添了許多溫柔:「那夫人,喜歡和本君在一起麼?」

  我欲哭無淚,特想將他踹下床。但我又清楚,如今咱們力量懸殊,莫說是踹下床了,我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

  「喜歡喜歡,特別喜歡……」我回答十分勉強。

  他腹黑的咬我耳朵,「那,咱們再來一個時辰可好?」

  「玄曄!生產隊的驢都不能這麼用!」

  他突然吻住我的嘴,讓我消停了。

  少時,再抬頭,笑眼盈盈的與我道:「乖,本君不許夫人這麼形容自己。」

  我:「玄曄——你明天睡沙發!」

  「噓,小聲些,隔壁有人。」他特無恥的吻了吻我眉心,像個終於得手一件價值連城寶貝的強盜,霸道,又有股子與生俱來的帝王強傲,「夫人的聲音,只能叫給本君聽。」

  「……」我還真就拿他沒辦法了!

  渾渾噩噩的持續了一整夜,直到次日清晨五點多,我才趴在他懷裡克制住不咽氣,悠悠沉睡了過去……

  突然就理解為何神話傳說中的龍都有很多個兒子了。

  就這體力!

  別說是九個了,九十個九百個都有可能好不好!

  跟他結婚,我真是前途無亮了……

  ——

  中午十二點過後。

  我才焉巴巴、拖著差點精神錯亂的自己起床、洗漱、換身乾淨衣服……

  然後下樓去吃午飯。

  原本我還可以再多睡會的,但我餓得實在撐不住了,算起來我都已經三頓,快三十個小時滴水未沾,一口米都沒嘗到了……

  起床固然痛苦,但俗話說得好,死也要做個飽死鬼!我可不想自己還沒被玄曄給榨乾熬死,倒先被餓死了。

  好在,這個樓下的時間剛剛好!

  大黑剛把幾碗雞湯麵端上餐桌,都沒來得及落座呢。

  「呦!正打算上去喊你們兩位呢,沒想到兩位自己掐著點下來了!說,是不是在上面聞見雞湯香了?」大黑瞧見我們,忙著手腳利索的把凳子拖出來,醋與香菜大蒜都擺好,一臉欣喜的和我們笑道。

  我扶著樓梯扶手正往下邁呢,小風那屁孩子突然撞上來,興奮的喊了句:「染染姐姐早安!」

  安不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這一撞我的老腰咯吱一聲,差點斷了!

  「啊疼!」我條件反射的扶住腰叫了一聲,身子往後倒,還好有他跟在我背後,見狀兩步攆上來,從後環住了我的腰,摟住了我,還順道一袖子把我懷裡的小東西給變去餐桌前坐著了。

  「為夫幫你揉揉。」他扶著我的腰,掌力裹著溫熱的法術,給我輕輕揉捏。

  我昂頭巴巴看著他,有氣無力的悽苦責怪,「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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