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龍王爺要浴血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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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的。那個女人原本是他家的小女僕,大四剛畢業。去年放暑假以後就去他家工作了,後來因為和司家老頭子不清不楚惹怒了司家太太,被趕出司家了,今年突然懷上了司衡的孩子,司家老的小的都挺驚訝的。

  司衡他媽堅決不允許那個女人進家門做自己的兒媳婦,於是就商量了一條應對之策。說是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司家要,到時候就說是司衡收養的孩子。

  孩子生下地,司家會給女人一筆錢,就當是把孩子買下了,以後孩子和那個女人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小姑娘同意了?」我吃驚。

  姍姍淡淡點頭:「三百萬,對於一個家庭一般的女孩子來說,是半輩子生活無憂了。這個買賣,做得值!」

  「可那可是她的親生孩子……她竟然捨得?」

  姍姍挑眼看我:「不過是從她肚子裡過一遍的一團肉,又沒有朝夕相處過,談什麼捨得不捨得?你會因為肚子上少了二兩肉而悲痛欲絕,痛苦不堪嗎?」

  好像、有些道理……

  但這能一樣嗎?

  「她懷這個孩子本來就目的不純,說不準就是為了錢呢!一樁買賣,沒什麼舍不捨得。」姍姍趴在沙發上嫌棄我:「你啊,就是太老實了,生意場上的事情,哪有什麼原則底線。」

  我低頭深呼吸:「那你已經想好了分手?心裡難受麼?」

  姍姍沒心沒肺地搖頭:「難受個屁,本來也不是因為喜歡他才和他在一起的!只是這樣,又讓宋睦州看我笑話了。」

  她在意的人,也就只有宋睦州了。

  大黑與我相視一眼,拿珊珊沒辦法地嘆氣。

  和姍姍說完幾句話後我就急著帶玄曄回房了。

  他身上的草藥快到二十四個小時了,再不換,我怕那草藥就酸了……

  打開臥室的水晶吊燈,我幫他脫下外衣,解開貼身的絳紫色里袍,所幸裡面的紗布沒有透血,看來烏篷鎮的止血草藥的確有點用處。

  小心翼翼地幫他拆下質地粗糙的醫用紗布,拆到最後一層時,裡面止血用的一層棉布見了紅色。

  傷是在腰側,說方便也方便,說不方便,也不方便……其他地方活動自由,只是腰部稍稍用力,就會牽動傷口……

  取下貼著傷口的髒棉布,我用小盤子接住了那些敷在他身上早已無用的烏黑草藥,隨後再用乾淨的毛巾幫他擦拭傷口周圍摻著血的藥汁。

  「莫怕,我不疼,草藥管用的。此乃歸元和合草,是上乘的療傷靈藥。比什麼縫針消毒水好用甚多……以前沒有那些醫療藥品的時候,古人都是用地里草藥治傷的,更何況,這還是仙草靈藥。用不了多久,就能痊癒。夫人勿擔心。」

  他握住了我的給他擦拭身體的手,溫柔道:「還害怕麼?昨日本君發現你給本君上藥的時候手在抖,可是嚇的?這樣的血肉模糊,你以前應該不曾見過,怕的話就去浴室洗澡吧,本君自己來。」

  我低頭噘嘴,委屈哼唧:「哪裡是嚇的……明明是心疼的,這麼嚴重……還撐著去救我。阿玄,我有時候真的很想問你一句,值不值。

  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自從你和我在一起,你就一直在幫我積攢功德,我現在所擁有的這些功績,都是你流血流汗為我掙來的。

  玄曄,在你之前,沒人對我這麼好過……玄曄,我總覺得我欠你很多很多,無以為報,只能用越來越愛你來還……可越愛你,我就越見不得你受傷難受,就越心疼你……」

  「夫人……似乎比我意料中的要陷得更深些。」他突然把我摟進了懷裡,許我枕著他光滑的胸膛躺下,鳳眸奕奕有光,眸華勾人,「夫人喜歡本君,僅僅是因為,覺得本君對你好麼?」

  我伏在他懷裡辯解:「你對我好,是前因……後來情不自禁地被你吸引,是後果。」

  「那本君應該慶幸,本君的出現還不晚。」

  「是我該慶幸遇見了你。」我埋頭在他的胸口,心疼地抬手撫過他肩膀,握住他的脖子,「我上輩子一定幹了很多很多好事,所以這輩子才能遇見你。」

  「你上輩子是幹了很多好事……讓本君一眼,便銘記了你千年。」

  我昂頭往他唇上啄了口:「龍王爺,以後不要銘記了,就朝朝暮暮長相守吧。」

  他食髓知味地扶著我後背,又湊過來反客為主的用力吻了我一下:「求之不得。」


  對上他痴迷陶醉的眼神,我耳根有些發熱,摟著他脖子不敢在他懷中待久了,繼續爬起身給他清理傷口。

  白毛巾上沾了斑駁的烏黑血跡,傷口附近的污痕清理乾淨了,我望著那血色猙獰的傷口,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樣,每跳一下,就隱隱震痛。

  「玄曄,疼嗎?」我啞著聲問。

  他紅了臉,呼吸有幾分急促,大手將我撈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就擁我入懷,捧住我的臉,與我唇瓣相貼。

  沉重的呼吸聲迴蕩在耳畔,他來勢洶洶地在我唇齒間攻城略地,骨節修長的手指捧在我的側臉上,憐愛地輕輕摩挲。

  玉齒輕輕咬了下我的唇,他戀戀不捨地與我分開,迷離的鳳眸內浸染著情動的餘味。

  裸露著上身,披著如瀑墨發的模樣莫名的更加曖昧,讓人臉紅心跳……

  拿起我的一隻手,送到他心口處撫摸著,他目光炙熱,瞳孔泛紅的湊近我,與我額抵額,溫存地問:「夫人摸摸,為夫的心,是為你,跳得這樣猛。這顆心,只為你一人,亂了心弦,亂了節奏。」

  我害羞地縮了縮腦袋:「玄曄、你,身上還有傷呢,我還沒給你上藥包紮好……」

  「皮肉之痛尚且能忍,相思之苦,卻是一刻也緩不得。」

  「相思……咳,咱們不是時時刻刻都在一起嗎?哪裡還用相思。」我不好意思地垂眼看他腹肌。

  他一本正經地糾正:「誰說時時刻刻在一處,就不相思了?夫人可知道,夫人對本君,總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只要見到夫人,本君就會被夫人引誘得心猿意馬,平靜不得。」

  偏過頭,他突然含住我的耳垂,若有若無地舔舐,故意挑逗我:「好想,將夫人融進身體,與夫人,永遠不分離。」

  「……」

  這哪裡是他總被我引誘啊!

  這分明就是他隔三差五的來勾引調戲我!

  他沉笑一聲,壞壞地咬我耳垂,「夫人,為夫現在還能行,不如……」

  這麼不安分,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他意圖作何。

  趕緊打斷他:「不、不行……你腰上還有傷呢,小心……傷勢加重。」

  「帶傷上戰場……也不是不行。」他的聲音都變了,變得低啞無力,攜著淺淺的喘息聲:「浴血奮戰,夫人可還行。」

  我被他騷擾的心都麻了,雖然那個念頭到如今已經見風就長,快要壓制不住了,但我還是強繃著心弦,顫顫拒絕:「不行,我不行!」

  他笑得妖冶,大手捧住我的後腦勺,不許我臨陣脫逃:「怕什麼,夫人又不虛,怎能說自己不行?」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咬咬牙,堅定道:「我虛,虛得很,承受不住你的胡亂折騰……」

  他咬過我的耳朵,又來親我的脖子,親的我都渾身無力大腦缺氧了。

  再這樣繼續下去,他遲早真的要帶傷上戰場了……

  「玄曄……」我控制不住的輕吟,喚著他的名字,手指插進他的墨發里,摟著他的頭極為煎熬:「我、我來那個了!不能、不能給你……」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他。

  可不騙他,他的腰遲早得廢……

  為了他的身體健康著想,騙他一回……應該不算大罪過吧……

  他聞言果然停下來了。

  很久的再無下文讓我以為他是熄火了,放棄了……

  可萬萬沒想到,兩分鐘後,他突然欺身將我壓在了床上,報仇似的咬了我脖子一口,不顧腰上傷勢嚴重,兇猛地將我按在床上狠狠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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