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准我去提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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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瞳孔微縮了下,「姑娘說的是真的?」

  「嗯。」白羨魚不太在意地道:「現在就拿去分了吧。」

  「姑娘萬歲!」

  「太好了!」

  「來來來,跟我一起把這些箱子搬進去。」

  「……」

  眾人興奮不已,掌柜還沒忘記問一句:「姑娘,您今日是來做什麼的?」

  白羨魚道:「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

  ……

  掌柜帶著白羨魚進了一間雅間,福來既是客棧又是酒樓,後頭是有廂房的,但都比較貴。

  坐下來,白羨魚開門見山道:「還記得上回我說的,要在各地去辦你這樣的酒樓嗎?」

  「記得記得。」

  「以後梁州城的風沙渡就是總樓,而你要做的就是按照我給你的輿圖開分樓。」白羨魚邊說邊從袖子裡拿出一道捲軸,遞給掌柜。

  掌柜的看了一眼,圈著紅圈的地方可不少。

  「我會令當地合適的人陪你一起去,選址和修建你們商量著來,但你主要只需要做幾件事就好了。」

  掌柜的正為這事愁眉苦臉呢,人生地不熟的,雖然他有這麼多年的辦酒樓的經驗,但實在也施展不開拳腳,若是有人幫襯就更好了。

  「好的姑娘,那在下需要做什麼呢?」

  白羨魚看了眼忙碌的眾人,「讓你的廚子現在就開始收學徒,不忙的時候教的差不多了,就將他們送去各地的分樓,一定要保證原汁原味。還有樓層的布局,不說一模一樣但也要有標誌性的東西,這個你應該比我懂得多。」

  掌柜點點頭,似乎想說什麼,白羨魚補充了句,「錢不是問題。」

  她摸了摸袖口,「這些你先拿著,等我離開梁州之後會把錢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到時候去要就行了。」

  「那便先這樣吧。」白羨魚說完,熟悉的心慌窒悶的感覺又襲來。

  她正有些不解,就聽到了熟悉的冷清聲音。

  「……他殺。」

  接著是她哥的聲音,「仵作已查完,更像是自殺。」

  「……」

  白羨魚沒有動了,福來酒樓是整個梁州城數一數二的,謝行蘊和她三哥會來也很正常。

  進了雅間之後,便再聽不到聲音了。

  掌柜還有些好奇,剛才說要走怎麼現在就不走了?

  「你先走吧,我再在這裡待一會。」

  「啊……好。」掌柜問道:「那姑娘要不要吃點什麼?」

  「不用了。」

  白羨魚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就是很想聽謝行蘊講話。

  方才就已經躁動的心,現在跳的像是有個小人兒在裡面擂鼓。

  好想離他近一點。

  白羨魚在這雅間一坐就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旁邊的門被推開,她精神一振,抬頭看著走出來的兩個男人。

  白景淵背對著她,而她正對著謝行蘊。

  她像做了心虛的事情一樣,側身躲了一下。

  正看著謝行蘊講話的白景淵,就見眼前的少年略微翹了翹唇角。

  他有些奇怪可並未在意,「那就這樣,明日便可將餘款清算完,到時重新調撥。」

  謝行蘊眉眼輕哂,「嗯。」

  「你不走?」白景淵見他沒有下樓的意思。

  「不走。」謝行蘊聲音懶洋洋地,「我要在這睡一會兒。」

  白景淵瞥了他一眼,徑直下了樓。

  白羨魚聽到謝行蘊要在這裡睡覺,眉心蹙了蹙,腳步聲應聲而起,不一會兒就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

  她等了很久都沒有其他的動靜,白羨魚把門縫推得更寬,腳步放輕走過去。

  推開門之後要說什麼呢。

  白羨魚沒有想好理由,只是很想靠近他。

  猶豫了一下,她敲了敲門,就裝作偶遇吧?其實他們本來也是偶然遇到,但不知為何心裡莫名有種緊張的感覺。

  「誰?」


  白羨魚清了清嗓子道:「我。」

  「你是誰?」

  謝行蘊嘴角的笑意已經壓不住了,可聲音平穩的不行。

  可門口忽然沒了動靜,他站直身體邁步開了門。

  旋即瞳孔微縮。

  女孩眼眶紅了一圈,單手捂著心口,表情怔忪。

  謝行蘊死死皺眉,一把把她抱起,「怎麼了?」

  白羨魚就是說不出的難過。

  為什麼他說他喜歡她,但是連她的聲音也聽不出呢。

  是不是沒那麼喜歡。

  這個念頭一過腦,她胸口就窒悶的慌,瞬間眼眶就熱了。

  她坐在床上也不說話,謝行蘊單手捧起她的臉,白羨魚就抬著淚睫看他。

  「誰欺負你了?」

  白羨魚掙脫出下巴,別過眼道:「你。」

  謝行蘊一頓,「我?」

  正在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少女忽然擺出了一副兇巴巴的表情,「你為什麼聽不出我的聲音?」

  謝行蘊微愣。

  是他剛才的那句話,把她氣哭了?

  白羨魚說出口的時候就覺得似乎有些小題大做,可見他居然也沒解釋,心裡止不住更委屈了。

  「你還說你喜歡我,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你分明就……」

  「唔……」

  白羨魚話音未落,身子就徒然一空。

  她所有的話都被謝行蘊堵在唇舌間。

  ……

  一吻畢,白羨魚氣喘吁吁地趴在他懷裡,眼睛更濕潤了,不過不是委屈的,是被親得太厲害,激出來的生理性眼淚。

  謝行蘊撫摸著她纖薄的肩胛骨,頭微低著,「逗你玩的。」

  白羨魚還有些恍惚,紅唇一張一合的。

  他看得心動,又捉了她起來吻了一口,輕笑道:「看你偷偷摸摸看我,逗你玩的。」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忘記你,不管是你的聲音、你的眼睛、你的手……還是任何和你有關的事情。」謝行蘊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承諾,聲音堅定又滿含柔情。

  白羨魚緩緩回神,雙手抓緊了他手臂兩側的衣服。

  聽完他說的,她心裡才好受些。

  可眼神更無措了,她對他的話居然已經敏感到這個地步了。

  她沒法不在意他。

  謝行蘊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溫香軟玉美人在懷,他垂眸看她的側臉,「准我去提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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