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
什麼是修行？
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不多，大部分的修士只會，述說前賢的道理，沒有自己的理解感悟。
面對葉凡提問，也只能照本宣科的回答：天地間有無盡塵埃，而每一粒塵都是一個世界。
人體亦如此，看不到什麼，但卻包含無盡的『門』，猶如天地間的塵埃那麼多。
看似渺小的軀體，卻蘊有數不清的『門』，不斷打開這些門，發現『真我』，就是修行。
這無疑是正確的，但，只是正確的一部分。
真正能詮釋修行本質的人不多，這樣的人往往稱之為道祖。
而，紅塵仙往往被稱之為道祖種子，碰巧段德便是一位九世輪迴的紅塵之仙。
作為，神話時代第一天尊，段德於人世間有大功德，荒天帝開創了秘境法，卻沒有傳承下來，是渡劫天尊整理五大秘籍，證得亂古後第一極道至尊，開創一個天尊時代！
某種意義上，荒天帝是始祖，段德是次祖。
在以身為種的修行法上，渡劫天尊段德有足夠的分量，足夠的話語權，是一位正在成長的拓路者。
對於修行，他有獨特的見解。
「無論開闢苦海，還是搬運血氣，亦或者其他法門，究其本質是生命的升華。」
「升華的極致是什麼？過去歲月無數天尊古皇推測，於是得出了一個仙字。」
「這個仙，不止是真仙，而是仙道，是萬古眾生所追求的夢想。」
「想要成仙，要具備四點，一是仙體，二是仙氣，三是仙神，四是仙心。」
「仙體最易，大帝肉身萬古不朽，可帝屍通靈，稱得上准仙體，稍微打磨，便可化作不朽仙體。」
「仙氣其次，每一次涅槃積累的長生仙精，便是仙道精氣所在，這是紅塵法，若身處天界，仙氣無窮無盡，就不用辛苦自己積累，但，戰力差了幾分。」
「仙神再次，真仙是靠著成仙劫鑄就自己的仙道元神，紅塵仙是靠著紅塵劫鑄就自己仙道元神，這便是成仙節點，往往在六七世左右。」
「仙心最難，我有仙心一顆，久被塵勞封鎖，何日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洪荒古星，末法萬年，大道高遠，精氣枯竭，精氣境界是練不得，唯一能下功夫便是心神。」
「前字秘，便是練神的妙法，行字秘，則是練心的根基！」
段德侃侃而談道：「小子，你覺得人世間什麼最快？」
葉凡微微一愣，第一個念頭就是光速，大概為每秒30萬公里，是大宇宙的計量單位。
光走一年的距離是一光年，而大宇宙可觀測的範圍，便有960億光年。
「光速？」
段德啞然一笑道：「金烏一族的速度確實不錯，快若光陰，一尊紫微金烏聖人的速度，大概能抵達你口中的光速。」
「但，一尊金烏聖人不藉助星門，虛空陣法等手段，橫渡虛空，從紫微走到北斗大概需要兩百萬多年的時間。」
「強如大聖，可以一步一光年，從紫微走到北斗，也需要一個月左右。」
「一代准帝到死，也走不到宇宙邊荒，要知道宇宙在無限擴張。」
「或許，你我說話之間，大宇宙就多出一片星系。」
葉凡啞然，再一次認識到了大宇宙的遼闊，光速確實很快，這是生活在星球上凡人能想像的極限。
但，面對無盡的虛空，浩瀚無垠大宇宙，光速完全不夠看。
有什麼是比光速還要快的呢？
葉凡思索片刻，突然抬起頭，認真說道：「念頭是最快的！」
「不錯，一念生宇宙，一念跨光陰！」
「信則有，不信則無。」
段德呵呵一笑：「前與行交織錯落，演繹過去未來，前行在時光長河中，磨鍊你的心神，錘鍊你的意志。」
「一念永恆，一念復甦，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光速，只是開啟時光長河的鑰匙，念頭，才是握住這把鑰匙的手。」
理論上聖賢也能開啟時間長河，窺探見未來一角，但，聖賢壽元不過萬，稍微一觸碰時光之水，看完之後立馬壽元盡，跟找死沒有區別。
這便是為何，往往修士到了晚年，能窺探吉光片羽，因為人都要死了，已經不在乎壽元不壽元了，反正都是坐化，強行看上一眼滿足一下心愿，造福後人子孫。
段德施展諸多妙法，為其揭示前之秘的奧秘，是真正意義上的天尊傳法。
大道深邃，即便天帝也無法全部參悟，
大道至簡，哪怕是凡人，也能領悟一二。
葉某人若有所思，他自從修煉六神藏，雖然沒有一定的修為境界，但，心靈境界已經抵達到悟道的高度，可以承接萬法，感悟玄妙。
「我的道，我的法，我的路！」
葉凡喃喃自語，耳畔迴蕩著前之秘與行之秘交織錯落的道音，時而浩浩蕩蕩，如同九天雷音，時而熙熙攘攘，如紅塵萬世，時而微不可見，如粒子運轉。
「三千大道條條可超脫，沒有相似的道，只有相似的人。」
何為法？！
「萬法從天而落，上古先民師法自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何為路？！
「路在何方？路在腳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葉凡自問自答之間，魂光飛舞，寶體生光，讓心中空明，斬盡執念，一念道生。
「臥槽？！」
黑皇猛然抬頭，大驚失色，失聲道：「這小子開掛了吧！」
第一次修行前之秘與行之秘，便觸碰空明悟道之境，尋覓時空一角。
多少聖賢連入門都做不到。
「不！」
「不是開掛，是這片洪荒古星在眷顧他？」
段德眼瞳迸濺一絲精光，捕捉虛空中無盡的道痕，宛如天然陣法，混元如一，來自洪荒古星的深處。
九世輪迴仙，其中一世段德便是源術證道，號稱源帝，間接締造出源神與源鬼兩大至尊。
但，他卻看不透這片洪荒古星。
如今的洪荒古星早已經不是神話時代的星辰，歷經荒古百萬年的積累，掩蓋了太多神秘。
號稱萬神之鄉的崑崙仙山，只是地球一角，號稱最古，最重的泰山，亦是只是地球一角。
並且，這還是人皇的母星，無比神聖威嚴。
「古來天帝出洪荒……」
「這一世，要上演輪迴的事情嗎？」
段德氣息一變，蒼茫古樸，原本奸詐的眼瞳變得深邃，打量著虛空四周，低聲喃喃道：「沒有輪迴的人，只有輪迴的事。」
「可為何總能相似，我的道果驗證了部分輪迴。」
「另外一部分輪迴，究竟在何方？」
「汪汪汪……」大黑狗被嚇得瑟瑟發抖，這一次不是段德在發問，而是輪迴仙渡劫天尊在探古問今。
能被一位輪迴仙稱之為天帝的人，絕不是如今的人道天帝那麼簡單。
帝尊，或許算得上其中之一。
但，修行界公認的兩大天帝，便是始祖荒天帝，以及道祖張天帝。
「他真能成天帝……那天帝真血一定很寶貴吧！」
黑皇頓時眼前一亮，取血，他這活他熟悉啊，當年恆宇大帝就是這麼被大黑狗坑的。
其他人取血，取出來都是死血，聖人境界取出來是聖血，大帝境界取出來是帝血，沒有再多的變化。
但，大黑狗掌握了玄妙的法術，靠著科技吃飯，取出的血是活血，同宿主存在冥冥之中的聯繫，可以一同成長起來！
如果再邪惡一點，施展釘頭七箭書這種邪術，能殺人於無形之中。
「我去去就來！」
大黑狗汪了一聲，在都市中遊蕩，然後不知道從哪個獸醫家裡翻箱倒櫃，找出了幾個特大號的針筒。
……
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
九具龐大的龍屍拉著一口青銅古棺，亘古長存，一代天帝的傳奇自此開始。
葉凡夢見自己機緣巧合被九龍拉棺帶到北斗星域，時光流動，不知過去了多少年，一路上歷險禁地，習得源術，斗聖地世家，戰太古生物，闖星空古路，阻黑暗動亂……
正與某個石頭人廝殺到極致的時候，葉凡感覺身體一虛，仿佛被人噶了腰子一樣。
「螻蟻也敢放肆！」
石皇大怒，一個大聖級別的螻蟻與古皇對陣居然分心，簡直是現實顛倒。
不應該古皇與大聖對陣中分心嗎？！震怒的石皇沒有戲弄螻蟻的心思，一個眼眸鎮殺過去。
本命血花灑落，流進自己的眼中，遮住了一切，他解體了，血泥與碎骨化成的光撞在石皇身上。
這個世界黑暗了，他看不到，聽不到，感知消散。
一道清脆的聲音過後，葉凡醒了過來，映入眼帘，不再是無垠的虛空戰爭，不是發動黑暗動亂的黑暗至尊。
鬼鬼祟祟的死胖子，以及奸笑的大黑狗。
四周梧桐樹隨風而動，庭院之外，皆是現代化建築，更遠處車水馬龍。
「我是在地球？！」
「我回來了？」
葉凡低聲一語，眼眸深邃古樸，仿佛上古蛟龍隱匿在水潭中，隨時可以破龍升天。
那種浩瀚澎湃的力量湧上心頭，似乎一念之間超越光年，能崩碎天上大日。
這種感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須臾之後，葉凡回過神來，確信道：「我沒有離開。」
他並非征戰至尊的聖體，只是都市中一個平平凡凡的明勁武者。
只不過，這一次他似乎明悟了，明勁的真諦。
明，照也。
「我心大光明！」
葉凡再次無比堅定道，看著段德與黑皇。
爾時，天尊與諸真士登座而坐，威神炳發，超飽世界，光明巍巍，不可量極。
便是這種狀態！
某位渡劫天尊深吸一口氣道：「真特娘的變態！」
大黑狗也是一陣心虛，因為葉凡剛剛甦醒的目光，仿佛是要跟皇道至尊打架一樣。
得大光明心的葉凡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狐疑道：「你們趁我不在幹了什麼？」
「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
大黑狗哈哈一笑：「剛才看到有蚊子在咬你吸血，我們幫你打蚊子。」
葉凡冷笑一聲：「怕不是拳頭那麼大的蚊子！」
「咳咳，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再說了，現在不是靈氣復甦了嘛。」
大黑狗身體一寒，滿嘴胡說八道，身子朝著門外跑去。
先前的葉凡雖然天賦異稟，但終究是當世人，在正常的範疇內。
大黑狗非常自信的認為，等自己恢復修為，區區一個聖體不足為奇。
而，現在的葉凡給黑皇的感覺是——真能跟至尊干一架。
勝負不說，起碼有這個氣勢，這種心靈！
「六道輪迴拳！」
葉凡起手一個玄妙的拳架，拳意無敵，貫通了天上地下，竟與葉凡共鳴，讓他渾身的血肉沸騰了起來。
這不是戰鬥經驗的體驗，而是一種原始本能的釋放！
仿佛就是為聖體量身打造的一般。
聖體會六道輪迴拳，就像普通人會走路一樣簡單。
「汪！」
「這小子太特麼離譜了！」
「比開掛還開掛，老天爺，上蒼……不管是誰出來管一管啊！」
大黑狗驚恐大叫，然後一個狗急跳牆翻了出去，險之又險的躲開一記六道輪迴拳。
「是真的。」
葉凡負手而立，沒有追殺黑皇，而是立足庭院中，心中無限的感慨。
如夢亦如幻，自己所窺探的一切究竟是真，還是假。
是未來的一角的演化，還是真有那樣一個世界。
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不多，大部分的修士只會，述說前賢的道理，沒有自己的理解感悟。
面對葉凡提問，也只能照本宣科的回答：天地間有無盡塵埃，而每一粒塵都是一個世界。
人體亦如此，看不到什麼，但卻包含無盡的『門』，猶如天地間的塵埃那麼多。
看似渺小的軀體，卻蘊有數不清的『門』，不斷打開這些門，發現『真我』，就是修行。
這無疑是正確的，但，只是正確的一部分。
真正能詮釋修行本質的人不多，這樣的人往往稱之為道祖。
而，紅塵仙往往被稱之為道祖種子，碰巧段德便是一位九世輪迴的紅塵之仙。
作為，神話時代第一天尊，段德於人世間有大功德，荒天帝開創了秘境法，卻沒有傳承下來，是渡劫天尊整理五大秘籍，證得亂古後第一極道至尊，開創一個天尊時代！
某種意義上，荒天帝是始祖，段德是次祖。
在以身為種的修行法上，渡劫天尊段德有足夠的分量，足夠的話語權，是一位正在成長的拓路者。
對於修行，他有獨特的見解。
「無論開闢苦海，還是搬運血氣，亦或者其他法門，究其本質是生命的升華。」
「升華的極致是什麼？過去歲月無數天尊古皇推測，於是得出了一個仙字。」
「這個仙，不止是真仙，而是仙道，是萬古眾生所追求的夢想。」
「想要成仙，要具備四點，一是仙體，二是仙氣，三是仙神，四是仙心。」
「仙體最易，大帝肉身萬古不朽，可帝屍通靈，稱得上准仙體，稍微打磨，便可化作不朽仙體。」
「仙氣其次，每一次涅槃積累的長生仙精，便是仙道精氣所在，這是紅塵法，若身處天界，仙氣無窮無盡，就不用辛苦自己積累，但，戰力差了幾分。」
「仙神再次，真仙是靠著成仙劫鑄就自己的仙道元神，紅塵仙是靠著紅塵劫鑄就自己仙道元神，這便是成仙節點，往往在六七世左右。」
「仙心最難，我有仙心一顆，久被塵勞封鎖，何日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洪荒古星，末法萬年，大道高遠，精氣枯竭，精氣境界是練不得，唯一能下功夫便是心神。」
「前字秘，便是練神的妙法，行字秘，則是練心的根基！」
段德侃侃而談道：「小子，你覺得人世間什麼最快？」
葉凡微微一愣，第一個念頭就是光速，大概為每秒30萬公里，是大宇宙的計量單位。
光走一年的距離是一光年，而大宇宙可觀測的範圍，便有960億光年。
「光速？」
段德啞然一笑道：「金烏一族的速度確實不錯，快若光陰，一尊紫微金烏聖人的速度，大概能抵達你口中的光速。」
「但，一尊金烏聖人不藉助星門，虛空陣法等手段，橫渡虛空，從紫微走到北斗大概需要兩百萬多年的時間。」
「強如大聖，可以一步一光年，從紫微走到北斗，也需要一個月左右。」
「一代准帝到死，也走不到宇宙邊荒，要知道宇宙在無限擴張。」
「或許，你我說話之間，大宇宙就多出一片星系。」
葉凡啞然，再一次認識到了大宇宙的遼闊，光速確實很快，這是生活在星球上凡人能想像的極限。
但，面對無盡的虛空，浩瀚無垠大宇宙，光速完全不夠看。
有什麼是比光速還要快的呢？
葉凡思索片刻，突然抬起頭，認真說道：「念頭是最快的！」
「不錯，一念生宇宙，一念跨光陰！」
「信則有，不信則無。」
段德呵呵一笑：「前與行交織錯落，演繹過去未來，前行在時光長河中，磨鍊你的心神，錘鍊你的意志。」
「一念永恆，一念復甦，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光速，只是開啟時光長河的鑰匙，念頭，才是握住這把鑰匙的手。」
理論上聖賢也能開啟時間長河，窺探見未來一角，但，聖賢壽元不過萬，稍微一觸碰時光之水，看完之後立馬壽元盡，跟找死沒有區別。
這便是為何，往往修士到了晚年，能窺探吉光片羽，因為人都要死了，已經不在乎壽元不壽元了，反正都是坐化，強行看上一眼滿足一下心愿，造福後人子孫。
段德施展諸多妙法，為其揭示前之秘的奧秘，是真正意義上的天尊傳法。
大道深邃，即便天帝也無法全部參悟，
大道至簡，哪怕是凡人，也能領悟一二。
葉某人若有所思，他自從修煉六神藏，雖然沒有一定的修為境界，但，心靈境界已經抵達到悟道的高度，可以承接萬法，感悟玄妙。
「我的道，我的法，我的路！」
葉凡喃喃自語，耳畔迴蕩著前之秘與行之秘交織錯落的道音，時而浩浩蕩蕩，如同九天雷音，時而熙熙攘攘，如紅塵萬世，時而微不可見，如粒子運轉。
「三千大道條條可超脫，沒有相似的道，只有相似的人。」
何為法？！
「萬法從天而落，上古先民師法自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何為路？！
「路在何方？路在腳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葉凡自問自答之間，魂光飛舞，寶體生光，讓心中空明，斬盡執念，一念道生。
「臥槽？！」
黑皇猛然抬頭，大驚失色，失聲道：「這小子開掛了吧！」
第一次修行前之秘與行之秘，便觸碰空明悟道之境，尋覓時空一角。
多少聖賢連入門都做不到。
「不！」
「不是開掛，是這片洪荒古星在眷顧他？」
段德眼瞳迸濺一絲精光，捕捉虛空中無盡的道痕，宛如天然陣法，混元如一，來自洪荒古星的深處。
九世輪迴仙，其中一世段德便是源術證道，號稱源帝，間接締造出源神與源鬼兩大至尊。
但，他卻看不透這片洪荒古星。
如今的洪荒古星早已經不是神話時代的星辰，歷經荒古百萬年的積累，掩蓋了太多神秘。
號稱萬神之鄉的崑崙仙山，只是地球一角，號稱最古，最重的泰山，亦是只是地球一角。
並且，這還是人皇的母星，無比神聖威嚴。
「古來天帝出洪荒……」
「這一世，要上演輪迴的事情嗎？」
段德氣息一變，蒼茫古樸，原本奸詐的眼瞳變得深邃，打量著虛空四周，低聲喃喃道：「沒有輪迴的人，只有輪迴的事。」
「可為何總能相似，我的道果驗證了部分輪迴。」
「另外一部分輪迴，究竟在何方？」
「汪汪汪……」大黑狗被嚇得瑟瑟發抖，這一次不是段德在發問，而是輪迴仙渡劫天尊在探古問今。
能被一位輪迴仙稱之為天帝的人，絕不是如今的人道天帝那麼簡單。
帝尊，或許算得上其中之一。
但，修行界公認的兩大天帝，便是始祖荒天帝，以及道祖張天帝。
「他真能成天帝……那天帝真血一定很寶貴吧！」
黑皇頓時眼前一亮，取血，他這活他熟悉啊，當年恆宇大帝就是這麼被大黑狗坑的。
其他人取血，取出來都是死血，聖人境界取出來是聖血，大帝境界取出來是帝血，沒有再多的變化。
但，大黑狗掌握了玄妙的法術，靠著科技吃飯，取出的血是活血，同宿主存在冥冥之中的聯繫，可以一同成長起來！
如果再邪惡一點，施展釘頭七箭書這種邪術，能殺人於無形之中。
「我去去就來！」
大黑狗汪了一聲，在都市中遊蕩，然後不知道從哪個獸醫家裡翻箱倒櫃，找出了幾個特大號的針筒。
……
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
九具龐大的龍屍拉著一口青銅古棺，亘古長存，一代天帝的傳奇自此開始。
葉凡夢見自己機緣巧合被九龍拉棺帶到北斗星域，時光流動，不知過去了多少年，一路上歷險禁地，習得源術，斗聖地世家，戰太古生物，闖星空古路，阻黑暗動亂……
正與某個石頭人廝殺到極致的時候，葉凡感覺身體一虛，仿佛被人噶了腰子一樣。
「螻蟻也敢放肆！」
石皇大怒，一個大聖級別的螻蟻與古皇對陣居然分心，簡直是現實顛倒。
不應該古皇與大聖對陣中分心嗎？！震怒的石皇沒有戲弄螻蟻的心思，一個眼眸鎮殺過去。
本命血花灑落，流進自己的眼中，遮住了一切，他解體了，血泥與碎骨化成的光撞在石皇身上。
這個世界黑暗了，他看不到，聽不到，感知消散。
一道清脆的聲音過後，葉凡醒了過來，映入眼帘，不再是無垠的虛空戰爭，不是發動黑暗動亂的黑暗至尊。
鬼鬼祟祟的死胖子，以及奸笑的大黑狗。
四周梧桐樹隨風而動，庭院之外，皆是現代化建築，更遠處車水馬龍。
「我是在地球？！」
「我回來了？」
葉凡低聲一語，眼眸深邃古樸，仿佛上古蛟龍隱匿在水潭中，隨時可以破龍升天。
那種浩瀚澎湃的力量湧上心頭，似乎一念之間超越光年，能崩碎天上大日。
這種感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須臾之後，葉凡回過神來，確信道：「我沒有離開。」
他並非征戰至尊的聖體，只是都市中一個平平凡凡的明勁武者。
只不過，這一次他似乎明悟了，明勁的真諦。
明，照也。
「我心大光明！」
葉凡再次無比堅定道，看著段德與黑皇。
爾時，天尊與諸真士登座而坐，威神炳發，超飽世界，光明巍巍，不可量極。
便是這種狀態！
某位渡劫天尊深吸一口氣道：「真特娘的變態！」
大黑狗也是一陣心虛，因為葉凡剛剛甦醒的目光，仿佛是要跟皇道至尊打架一樣。
得大光明心的葉凡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狐疑道：「你們趁我不在幹了什麼？」
「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
大黑狗哈哈一笑：「剛才看到有蚊子在咬你吸血，我們幫你打蚊子。」
葉凡冷笑一聲：「怕不是拳頭那麼大的蚊子！」
「咳咳，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再說了，現在不是靈氣復甦了嘛。」
大黑狗身體一寒，滿嘴胡說八道，身子朝著門外跑去。
先前的葉凡雖然天賦異稟，但終究是當世人，在正常的範疇內。
大黑狗非常自信的認為，等自己恢復修為，區區一個聖體不足為奇。
而，現在的葉凡給黑皇的感覺是——真能跟至尊干一架。
勝負不說，起碼有這個氣勢，這種心靈！
「六道輪迴拳！」
葉凡起手一個玄妙的拳架，拳意無敵，貫通了天上地下，竟與葉凡共鳴，讓他渾身的血肉沸騰了起來。
這不是戰鬥經驗的體驗，而是一種原始本能的釋放！
仿佛就是為聖體量身打造的一般。
聖體會六道輪迴拳，就像普通人會走路一樣簡單。
「汪！」
「這小子太特麼離譜了！」
「比開掛還開掛，老天爺，上蒼……不管是誰出來管一管啊！」
大黑狗驚恐大叫，然後一個狗急跳牆翻了出去，險之又險的躲開一記六道輪迴拳。
「是真的。」
葉凡負手而立，沒有追殺黑皇，而是立足庭院中，心中無限的感慨。
如夢亦如幻，自己所窺探的一切究竟是真，還是假。
是未來的一角的演化，還是真有那樣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