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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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永年笑了笑道:「真是沒想到,孫聖手居然還有這麼出色的晚輩。」

  「老爺,這位孫醫生醫術不凡,說不定能夠治好小姐的病。」

  劉進見柳永年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喜色,不禁再次提醒道。

  「孫賢侄,你爺爺也曾給若雪看過,他都無能為力,你難道就有把握?」

  柳永年看了劉進一眼,目光再次投向孫麟。

  毫不掩飾的質疑。

  這個孫麟柳永年雖然不是很了解。

  但他閱人無數,一眼就看穿了孫麟的深淺。

  至少孫麟跟陳默比起來,一點沉穩的氣質都沒有。

  冷靜、沉穩是一個高手必備的素質,適用於任何行業。

  孫麟不但沒有這種氣質,還有一種令人感到輕浮而反感的驕傲。

  就這孫麟正皺起眉頭,思考著怎麼反駁柳永年時,又有人推門而入。

  「怎麼回事,都說了柳小姐需要靜養,今天怎麼這麼多人來探望?」

  推門而入的是個戴著金絲眼鏡,高大的英俊的年輕醫生。

  看見這年輕醫生,陳默臉上露出一抹詫異。

  見鬼,居然不是他少年時的死對頭張臻嗎?

  「輕舞,你怎麼會在這?」

  陳默注意到張臻的同時,張臻看見陳默和沈輕舞,臉上表情也是一僵。

  「張臻,原來你在這裡當醫生啊?」

  沈輕舞看了看張臻又看了看陳默,臉上表情頗為精彩。

  在陳默還沒來京城時,沈輕舞跟張臻關係非常好,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但陳默來了之後,張臻跟陳默就成了死對頭,經常互掐。

  雖然張臻比陳默更強壯,身邊聚集的狐朋狗友也更多,但幾乎每次張臻都是反被陳默胖揍。

  「對啊,我畢業以後就在這家醫院上班,因為離家近。」

  張臻掃了陳默一眼,直接假裝不認識。

  「我去,看來這世界挺小的啊,在醫院都能遇上鄰居。」

  半躺在床上的柳若雪笑道。

  「張醫生,這麼多天了,你們有沒有拿出治療方案來?」

  而柳永年看見張臻,也沒心情再理會孫麟。

  畢竟孫聖手都搞不定的病,孫麟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行?

  至於陳默,柳永年也還不太信任,畢竟陳默也太年輕。

  雖然陳默說誇下海口,但他哪裡敢輕易相信?

  這些年,他遇到過太多類似的庸醫。

  「柳總,我們真的無能為力,就算我老師,也都跟您談過了,現在柳小姐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逆轉……」張臻搖了搖頭道。

  「柳總,現在柳小姐需要靜養,這些無關的人,還是讓他們出去吧!不要再打擾柳小姐了,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您也別過於迷信中醫,謹防要別受騙上當。」

  雖然張臻的語氣讓柳永年心裡很不舒服,但臉上還是擠出笑容:「謝謝張醫生,我會注意的。」

  「爸,既然這醫院專家不能治療,那不如讓默哥給我治吧!」

  柳若雪一聽張臻說她根本不可能康復,也不禁皺起眉頭。

  柳若雪這麼一說。

  張臻頓時皺起眉頭,假裝恍然大悟的看向陳默:「陳默,原來還真是你,我剛剛還以為眼花認錯人了呢!」

  陳默呵呵一笑:「做醫生會降低視力嗎?」

  張臻則冷笑:「聽柳小姐的意思,你要給柳小姐治療?」

  陳默反問:「難道不行嗎?」

  張臻一聲輕笑:「這不是行不行的問題,你大學都沒上過,在我影響里,也沒學過什麼醫術,你拿什麼來治療柳小姐?用嘴嗎?」

  張臻一上來就火力全開。

  不過,陳默臉上卻毫無波瀾:「怎麼治療是我的事,就不勞您抄心了吧!」

  「柳總,你要相信我們的判斷,我們醫院是專業的,不要糊裡糊塗的亂投醫,這樣只會害了柳小姐。」

  張臻也懶得跟陳默爭辯,直接看向柳永年。


  柳永年也是詫異的看著張臻和陳默。

  「當然認識,他當年可是我們那個班學習成績最差的人,連大學都考不上,一個醫學院都沒上過的人,你指望他能治好柳小姐的病?到時候要是鬧出事兒來,我們醫院可不承擔這個責任。」

  張臻很不客氣的道。

  孫麟抱著手臂,在一旁看戲。

  「什麼,輕舞,你讓你哥給若雪治病,你也太胡鬧了吧?」

  馮悅也驚呆了。

  雖然昨天陳默在同學聚會上出盡風頭,但馮悅覺得陳默頂多是有錢有勢罷了!

  可要說陳默是神醫,她是萬萬不相信的。

  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年輕的神醫?

  對於張臻和馮悅的質疑,陳默也懶得辯駁。

  他沒有必要做過多的解釋,如果柳永年信得過他,他就出手。

  如果信不過,那就算了。

  他又不是對柳家又什麼企圖。

  他也不想證明自己的醫術,因為他沒必要。

  張臻根本噁心不到他。

  「張醫生,我想你跟陳先生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柳永年搖頭笑了笑,他可不聽張臻的一面之詞。

  就算陳默在學校時學習差,這能代表什麼?

  步入社會,後天努力,才是關鍵。

  更何況,剛剛陳默在樓下挺身而出,勇救人質,表現出來的英勇已經折服了柳永年。

  張臻冷聲道:「我跟他能有什麼誤會?我說的是事實,他根本就沒有上過醫學院,甚至都沒有獲得過醫師資格證,他根本就不具備行醫資格。」

  「張臻,你胡說什麼啊,我哥學的是中醫,學中醫可不一定要上醫學院,真正的中醫傳承都是師徒相傳,我哥這幾年說不定在外面拜師學藝,早已經醫術小成。」

  沈輕舞沒辦法容忍別人詆毀陳默。

  哪怕這個人是張臻。

  「行了,你們都別吵了,治不了的出去,不會治的,吹牛逼的,也都給我出去。」

  這時,一直在看戲的孫麟冷冷開口。

  「孫賢侄,你要什麼?」

  柳永年一聽孫麟這語氣,頓時感覺有些不妙。

  孫麟一臉傲然,仿佛一切盡在他掌控當中:「柳總,實不相瞞,我是沖著你那家醫館來的,你不是說只要有人能夠治好柳小姐,就將懸壺居當作謝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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