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離開那個糟心的家
二老太爺鬱悶了會就去他岳父家找他老兒子去了。他老兒子是他捧在手心長大的，他老兒子跟他可親了。
十四和鏟子上完課正準備跟著胡老太爺去吃飯去，二老太爺從門口走了進來。「岳父。」
胡老太爺摸了摸鬍子。「來了？走，吃飯去。」
「岳父，咱們出去吃吧？吃完再去戲園聽幾齣戲。」
最怕空氣突然靜止。
二老太爺看大家都滿臉驚訝的看著他也很驚訝。「你們怎麼這麼看著我？」我不就想出去吃一頓飯，聽幾齣戲嗎？
十四在心裡嘆了口氣。「父親，你還在守孝。」
二老太爺：「……」糟糕！忘了兒子、孫子、重孫守孝的時間不一樣了！可是，他媳婦哪？他媳婦跟他一樣，也得守三年。「你母親跟著你大哥大嫂登高望遠去了。」
胡老太爺一聽就笑了。「賢婿，登高望遠除了可以賞景，還可以緬懷先人。」
「……」
「重陽登高就有緬懷先人之意。」
「……」
「聽戲可就沒這意思了。你要是去聽戲，別人知道了定會說你是個不孝子。」
「……」原來，我才是不孝子！
「走吧。吃飯去吧。以後每天過來給十四他們講會課。講課既能打發時間，又能跟兒孫們多親近親近。」
「好。岳父，我不是真想聽戲，我就是氣他們出去不跟我說一聲。」
「我說他們。」
「謝岳父。」
下午，二老太爺給十四他們講了一下午課。
晚上回去的時候，十四給二老太爺買了個小禮物哄了哄二老太爺。
二老夫人偷偷把王力衍和李金花喝醉酒的事告訴了靈雨和鐮刀。「你爹娘就是嘴上不說，心裡可捨不得你們倆搬出去了。」
靈雨和鐮刀聽了都很意外。
鐮刀：「我從來沒見我岳父喝醉過。」
靈雨：「我也沒見我娘喝醉過。」
二老夫人：「別說你們，我也沒見過。估計，下回得等到錦雨出嫁了。錦雨出嫁的時候你們晚上別回去，就住在府里。」
靈雨、鐮刀：「嗯嗯。」
吃完飯，靈雨和鐮刀就跟大家說他們過幾天準備啟程去江南。
他們剛說完，二老夫人、王力衍、李金花和斧頭就同時說道：「不行！」
靈雨、鐮刀：「……」他們想過二老夫人會反對，沒想過連王力衍和李金花，還有斧頭也反對。
二老夫人：「靈雨，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爹都會背《三字經》了。」
王力衍：「成親前處得來，成親後不一定處得來。」
李金花：「就是。你們倆要是去了江南，你們就是打破頭我們也不知道。等你們磨合好了再去。還有，你奶奶說的對，你們倆該要孩子了。」
斧頭跟王力衍想的一樣：「我明年春天要考進士。我要是中了進士你們卻不在我身邊我會覺得遺憾的。」
鐮刀還沒想到生孩子的事。
斧頭一說完鐮刀就說道：「不去了不去了！京城也能做生意，也能掙錢。奶奶，岳父，岳母，我明年爭取讓你們當上太姥姥和姥姥、姥爺。」
靈雨：「……」你個叛徒！
叛徒顧不上媳婦，叛徒忙著拍長輩馬屁。「奶奶，岳父，岳母，還是你們想的周到。我跟靈雨還是太年輕了。奶奶，岳父，岳母，我跟靈雨以後有事就來跟你們說，你們可千萬別嫌我們煩。岳父，我們有了孩子您幫我們起個名吧。」
王力衍：「行。」
拍完長輩馬屁，鐮刀又朝斧頭看了過去。「斧頭，姐夫光想趕緊掙錢，趕緊給你姐蓋個大宅子。你別生姐夫的氣，姐夫以後注意。」
靈雨：「……」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也該給斧頭道歉了。「斧頭，姐錯了。」
斧頭：「沒事沒事。我這考試跟玩似的，別說你們，就是我也經常忘了。」
靈雨和鐮刀趕在天黑前回了她們自己的小家。
吃完飯，兩人聊了會就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就開始造娃。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鐮刀就去忙去了。
靈雨想帶著丫鬟們整理整理嫁妝。
剛整理了一會一個小丫鬟就走了過來。「太太，田二小姐和田十公子來了。」
「讓她們進來吧。」
一會，靈雲就帶著她弟弟田志敏跟著丫鬟進來了。一進來就看著靈雨笑呵呵的說道：「大姐，我帶著弟弟來找你聊天來了。」
田志敏沖靈雨笑了笑。「大姐好。大姐，大姐夫呢？」
「你大姐夫出去了。坐。」
「好。」靈雲帶著田志敏坐到了靈雨旁邊。「大姐，我今天來除了想跟你說說話還想跟你打聽打聽江先生。」
江先生是大儒。
好多人想拜江先生為師。
要不是胡老太爺致仕了，又喜歡教晚輩念書，王力衍應該也會讓斧頭他們拜江先生為師。
靈雨有點意外。「你想讓志敏拜江先生為師？」
靈雲點了點頭。「我想讓志敏留在京城讀書。你也知道，爺爺和大伯他們……這幾年，父親雖然把他們壓住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們跟我們住在一個府里，我怕弟弟跟他們學。」
那伙人是不咋地。「父親知道你想讓志敏留在京城讀書嗎？」
「我跟父親說過，父親說考慮考慮。要是弟弟能拜江先生為師，父親肯定會同意。」
她母親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她父親一心想名垂青史。
她也就能指望她弟弟了。
她大姐的母親發現她父親指望不上後就帶著她大姐離開了她父親，離開了她爺爺奶奶那群人。
她也該跟她大姐的母親學，離開那個糟心的家。
她這次出來就沒打算回去。
有她外公和她堂外公在，她爹和她爹的妾室也不敢要她娘的命。
她娘的嫁妝也在她手裡。
「大姐，我聽說，江先生收徒的要求很高？」
靈雨點了點頭。「你打算讓誰帶著志敏去拜師去？」要是想讓我爹帶著去我是不會答應的。
靈雲看著靈雨說道：「我想讓弟弟自己去。」
靈雨想起了靈雲剛來京城的時候讓志敏拿著貼子去東江侯府拜訪她的事……
遇到那樣的爹娘，那樣的爺爺奶奶，她這個妹妹也挺不容易的。「這主意不錯。我沒跟江先生打過交道，我知道的都是傳聞。我跟你說說，你看看該怎麼做？」
「謝謝大姐。」
「沒事。提前祝你們好運。」
十四和鏟子上完課正準備跟著胡老太爺去吃飯去，二老太爺從門口走了進來。「岳父。」
胡老太爺摸了摸鬍子。「來了？走，吃飯去。」
「岳父，咱們出去吃吧？吃完再去戲園聽幾齣戲。」
最怕空氣突然靜止。
二老太爺看大家都滿臉驚訝的看著他也很驚訝。「你們怎麼這麼看著我？」我不就想出去吃一頓飯，聽幾齣戲嗎？
十四在心裡嘆了口氣。「父親，你還在守孝。」
二老太爺：「……」糟糕！忘了兒子、孫子、重孫守孝的時間不一樣了！可是，他媳婦哪？他媳婦跟他一樣，也得守三年。「你母親跟著你大哥大嫂登高望遠去了。」
胡老太爺一聽就笑了。「賢婿，登高望遠除了可以賞景，還可以緬懷先人。」
「……」
「重陽登高就有緬懷先人之意。」
「……」
「聽戲可就沒這意思了。你要是去聽戲，別人知道了定會說你是個不孝子。」
「……」原來，我才是不孝子！
「走吧。吃飯去吧。以後每天過來給十四他們講會課。講課既能打發時間，又能跟兒孫們多親近親近。」
「好。岳父，我不是真想聽戲，我就是氣他們出去不跟我說一聲。」
「我說他們。」
「謝岳父。」
下午，二老太爺給十四他們講了一下午課。
晚上回去的時候，十四給二老太爺買了個小禮物哄了哄二老太爺。
二老夫人偷偷把王力衍和李金花喝醉酒的事告訴了靈雨和鐮刀。「你爹娘就是嘴上不說，心裡可捨不得你們倆搬出去了。」
靈雨和鐮刀聽了都很意外。
鐮刀：「我從來沒見我岳父喝醉過。」
靈雨：「我也沒見我娘喝醉過。」
二老夫人：「別說你們，我也沒見過。估計，下回得等到錦雨出嫁了。錦雨出嫁的時候你們晚上別回去，就住在府里。」
靈雨、鐮刀：「嗯嗯。」
吃完飯，靈雨和鐮刀就跟大家說他們過幾天準備啟程去江南。
他們剛說完，二老夫人、王力衍、李金花和斧頭就同時說道：「不行！」
靈雨、鐮刀：「……」他們想過二老夫人會反對，沒想過連王力衍和李金花，還有斧頭也反對。
二老夫人：「靈雨，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爹都會背《三字經》了。」
王力衍：「成親前處得來，成親後不一定處得來。」
李金花：「就是。你們倆要是去了江南，你們就是打破頭我們也不知道。等你們磨合好了再去。還有，你奶奶說的對，你們倆該要孩子了。」
斧頭跟王力衍想的一樣：「我明年春天要考進士。我要是中了進士你們卻不在我身邊我會覺得遺憾的。」
鐮刀還沒想到生孩子的事。
斧頭一說完鐮刀就說道：「不去了不去了！京城也能做生意，也能掙錢。奶奶，岳父，岳母，我明年爭取讓你們當上太姥姥和姥姥、姥爺。」
靈雨：「……」你個叛徒！
叛徒顧不上媳婦，叛徒忙著拍長輩馬屁。「奶奶，岳父，岳母，還是你們想的周到。我跟靈雨還是太年輕了。奶奶，岳父，岳母，我跟靈雨以後有事就來跟你們說，你們可千萬別嫌我們煩。岳父，我們有了孩子您幫我們起個名吧。」
王力衍：「行。」
拍完長輩馬屁，鐮刀又朝斧頭看了過去。「斧頭，姐夫光想趕緊掙錢，趕緊給你姐蓋個大宅子。你別生姐夫的氣，姐夫以後注意。」
靈雨：「……」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也該給斧頭道歉了。「斧頭，姐錯了。」
斧頭：「沒事沒事。我這考試跟玩似的，別說你們，就是我也經常忘了。」
靈雨和鐮刀趕在天黑前回了她們自己的小家。
吃完飯，兩人聊了會就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就開始造娃。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鐮刀就去忙去了。
靈雨想帶著丫鬟們整理整理嫁妝。
剛整理了一會一個小丫鬟就走了過來。「太太，田二小姐和田十公子來了。」
「讓她們進來吧。」
一會，靈雲就帶著她弟弟田志敏跟著丫鬟進來了。一進來就看著靈雨笑呵呵的說道：「大姐，我帶著弟弟來找你聊天來了。」
田志敏沖靈雨笑了笑。「大姐好。大姐，大姐夫呢？」
「你大姐夫出去了。坐。」
「好。」靈雲帶著田志敏坐到了靈雨旁邊。「大姐，我今天來除了想跟你說說話還想跟你打聽打聽江先生。」
江先生是大儒。
好多人想拜江先生為師。
要不是胡老太爺致仕了，又喜歡教晚輩念書，王力衍應該也會讓斧頭他們拜江先生為師。
靈雨有點意外。「你想讓志敏拜江先生為師？」
靈雲點了點頭。「我想讓志敏留在京城讀書。你也知道，爺爺和大伯他們……這幾年，父親雖然把他們壓住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們跟我們住在一個府里，我怕弟弟跟他們學。」
那伙人是不咋地。「父親知道你想讓志敏留在京城讀書嗎？」
「我跟父親說過，父親說考慮考慮。要是弟弟能拜江先生為師，父親肯定會同意。」
她母親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她父親一心想名垂青史。
她也就能指望她弟弟了。
她大姐的母親發現她父親指望不上後就帶著她大姐離開了她父親，離開了她爺爺奶奶那群人。
她也該跟她大姐的母親學，離開那個糟心的家。
她這次出來就沒打算回去。
有她外公和她堂外公在，她爹和她爹的妾室也不敢要她娘的命。
她娘的嫁妝也在她手裡。
「大姐，我聽說，江先生收徒的要求很高？」
靈雨點了點頭。「你打算讓誰帶著志敏去拜師去？」要是想讓我爹帶著去我是不會答應的。
靈雲看著靈雨說道：「我想讓弟弟自己去。」
靈雨想起了靈雲剛來京城的時候讓志敏拿著貼子去東江侯府拜訪她的事……
遇到那樣的爹娘，那樣的爺爺奶奶，她這個妹妹也挺不容易的。「這主意不錯。我沒跟江先生打過交道，我知道的都是傳聞。我跟你說說，你看看該怎麼做？」
「謝謝大姐。」
「沒事。提前祝你們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