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番外糖果篇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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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虹璀璨,夜色正好,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正好懸了一輪圓月,三十七樓的高度,觸手可摘星辰。

  星河燦爛,如夢似幻。

  男人身穿浴袍背倚在護欄上,仰頭看著夜空,掛斷電話,唇邊還勾著一抹愉悅溫和的笑容。

  「唔——」

  略微沙啞的悶哼聲響起,跪在男人身前的女人仰起頭來,目光迷離地看著面前英俊得如神祗般的男人。

  男人深吸了一口煙,渾身舒爽地吐出煙圈,沒有說話,優雅地將菸頭往前遞了一下。

  女人就要起身去拿菸灰缸。

  「用你的手。」男人嗓音沙啞地命令女人。

  女人遲疑了一下。

  男人輕笑一聲,微敞的浴袍里,精瘦的機理若隱若現,他懶懶地歪了下腦袋,「乖——」

  聲音裡帶著致命而危險的誘惑。

  女人的眼神一下子失了焦距,空洞洞的,她舔了舔唇,乖乖地抬起雙手,掌心向上,性感的睡衣吊帶滑落肩頭,露出胸前春色。

  夜色下,一切都那麼美好,引人入勝。

  然而男人卻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捏著菸頭,摁在女人向上捧著的掌心裡。

  「嗤——」

  微不可聞的聲音淹沒在男人愉悅的輕笑聲中。

  皮肉烤焦的氣味蔓延開來,男人眸底幽暗越深,嘴角笑意漸漸變得邪惡起來。

  「啊!好疼!」

  劇烈的疼痛自掌心傳遞至大腦,女人麻木空洞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她反射性地尖叫著縮回雙手,等看清眼前的男人,她的神情有些茫然。

  「你……」女人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遲鈍地感受到口腔里陌生的腥氣,她的神情逐漸變得驚恐起來,「我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誰?」

  女人頭皮傳來一陣劇痛,恐懼如一張巨網籠罩而下,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

  此時眼前男人的臉再不像是天神,而是惡魔。

  她想要掙扎呼救,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無法發出聲音,身體也動彈不得,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只能嗚咽著,用眼神向男人求饒。

  不要……

  求求你,放了我!

  救命!

  救命啊!

  男人卻十分享受,女人眼底的恐懼和絕望,讓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騰了起來。

  還不夠。

  再恐懼一點!

  再絕望一點!

  「嗚嗚嗚……」

  女人驚恐絕望地聲音微弱地響起,落在男人耳中宛如最動聽的樂曲。

  他閉上眼睛享受著,一手緩緩伸向了女人纖細的脖頸。

  不要!

  不要……救命啊!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能聽到她內心絕望的求救聲,她感覺到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漸漸收緊,胸腔里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直至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在女人大腦都變得暈暈沉沉的時候,脖子上的大手突然鬆開,新鮮空氣自鼻腔湧入,肺部的不適應讓她猛烈地咳了起來。

  暫時逃過一劫並沒有讓女人感到慶幸,因為下一秒,男人就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拉進了房間。

  女人被重重甩到了床上,暈頭轉向之際,她聽到了房間裡突然響起的音樂聲。

  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女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越發驚恐絕望地看著站在床邊,閉著眼睛張開雙臂的男人。

  變態!

  神經病!

  女人終於想起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了。

  她在夜店喝酒見到了這個男人,因為被他的長相和高貴的氣質吸引,她上前去搭訕,讓男人請她喝了一杯酒,然後就突然沒了意識。

  等到自己清醒過來,人已經在這個房間裡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會遭遇這些,說什麼她都不會被美色所誘惑。

  自己還能有命離開這裡嗎?

  女人後悔莫及,不斷地向上天祈禱著,如果自己這次能逃過一劫,她以後一定會好好生活,做個乖乖女。


  然而,上天似乎並不能聽到她的祈禱。

  片刻之後,男人睜開雙眼,用一種好像在看情人時的溫柔眼神看著女人。

  但女人絲毫感覺不到他的溫柔,她只覺得毛骨悚然。

  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靠近,俯下身來,眸底亮光閃過,手術刀冰冷的刀刃碰觸到她的臉頰……

  「乖,很快就好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仿佛惡魔的低吟。

  ——

  翌日清晨。

  司楚晨跑回來就看到秦風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新聞。

  「……據警方通報,死者為一名女性,死狀慘烈,臉皮被兇手殘忍剝去,警方暫時無法辨別死者身份。兇案現場地點為雲海市四季酒店的總統套房,截止至目前,警方依舊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官方在此呼籲廣大市民,有任何可疑發現或線索的,希望大家能積極向雲海市局提供,任何被證明有用的都將得到獎金報酬……」

  接下來是死者的死亡時間和入住酒店的時間,還有死者的一些身份特徵與登記入住時的衣著打扮。

  希望能找到目擊證人。

  司楚走到沙發後,剛好看到兇案現場的場景,死者臉部被打碼,儘管如此,也能想像到她死時的慘狀。

  原本雪白的床單被鮮血染紅,專業人員都能看出,臉皮絕對是活著的時候被剝下的,否則不會流這麼多血。

  從鏡頭裡可以看到,死者身上完好,吊帶裙整齊地被穿在身上,直挺挺地躺著,要是沒有床上的那些鮮血,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般。

  「這兇手是個變態吧?」秦風撫了撫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之前報導說死因是心肌梗塞,我懷疑是被活生生疼死或是嚇死的。」

  說實話,以前跟著教授研究變態犯罪心理學時不是沒有看過一些真實的案例,但像這次這樣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活生生地剝下人的臉皮,這得多變態多殘忍?

  新聞已經播報完換了下一條,司楚收回視線,一邊用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這個案子不簡單,不會那麼容易找到兇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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