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徐軍冤假錯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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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太好了,當時我就說過,遲早一天那徐廣財也會和我一樣,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這真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

  見到徐廣智反常的笑容,葉默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你就這麼巴不得徐廣財出事?」

  「你用錯形容詞了小同志,我不是巴不得他出事,我是恨不得他出事,他當年還只是一個鄉鎮的辦事員,是我一手把他提拔上來的,結果這傢伙當上了市委高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對付我,好一招大義滅親,明哲保身,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他不肯幫你,是他的政治覺悟比你高,你應該知道你和趙建設那種人同流合污會是個什麼下場。」

  「政治覺悟高,高到現在你們都要來查他是吧?你們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他到底犯了什麼法,好讓我多開心一下。」

  「他沒犯法,但他身邊的人可能犯了法,我們找到你,是想了解清楚徐廣財這個人的底細。」

  「行啊,你們找我那是找對了,這個人我告訴你們,他就是個白眼狼,別看他表面上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實際上心裡黑的很。」

  「那我問你,在你眼裡,這個徐廣財是個什麼樣的人?」

  「陰險,狡詐,十足十的偽君子,十足十的一個小人。」

  「你這是帶著個人恩怨對他的評價吧,據我們所知,徐廣財可是一位辦事能力出眾的人,當年煤礦出事,他親自去現場下礦指揮,拯救了不知道多少工人的性命,為此他直接累倒在現場,搶救了一天一夜才搶救回來。」

  「你們說的這些,都是虛的,這麼說吧,沒有我,他哪怕是累死在礦場他也當不上縣委副書記。」

  聽到這句話,葉默微微搖了搖頭。

  徐廣智的這番話,倒是沒有說錯。

  一個人的升遷之路,要是沒有人器重,不管你能力多出眾都沒用。

  「那我問你,徐廣財父母是做什麼的?」

  「父母都是農民,他就是一窮地方考公考出來的,說起考公,當年要不是我,他早就被刷下去了,我念在大家同村,一個姓的份上拉了他一把,鬼知道此人是個白眼狼,根本餵不熟。」

  「也就是說,他的官場路途上,只有你是他唯一的後台對吧?」

  「你這句話只說對一半,他的前半生可以說是因為我才能平步青雲,但後半生,人家有了新的靠山,就立馬和我劃清界限了。」

  「新的靠山,是誰?」

  聽到這句話,徐廣智愣了一下,隨後連忙一改剛才的態度道:「我不敢亂說,這事兒,是真是假,誰知道呢。」

  「那我問你,他的這個新靠山,是不是十年前出現的?」

  聽言,徐廣智開始裝傻起來。

  「我不知道,反正十年前是他的一個人生轉折點,從此鯉魚跳龍門,成了連我都高攀不起的存在。」

  「那我再問你,這個人,是不是和咱們寧海市茂安縣的惠安村有關?」

  聽到惠安村三個字,徐廣智下意識的變了一下臉色。

  隨後又立馬恢復了正常。

  「什麼惠安村,你們就別瞎猜了,反正我知道的都說了,我對徐廣財就是帶點個人恩怨而已,我可沒有別的意思。」

  徐廣智的話越是說的含糊,葉默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但接下來葉默並沒有繼續問下去。

  因為,有些事情,就算是不問,他自己也能查出來。

  況且,沒有證據的事情,聽別人再怎麼說也沒用。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葉默心裡也有了一個大概。

  和徐廣智了解一些關於徐廣財家裡人的事情之後,葉默就連夜回去了寧海市。

  為了調查此案,如此大費周章,葉默最後必須給這些支持他工作的領導一個交待。

  換言之,徐愛琴遇害案,他無論如何也要找出真兇。

  回到寧海之後,葉默稍微休息了一下,翌日一早他就找到了林萱。

  見到突然出現的葉默,林萱也是愣了一下。

  「葉默,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昨晚問清楚一些事情之後,我就連夜開車回到了寧海。」


  「你從徐廣智口中,問到了想要的答案沒有?」

  聽言,葉默點了點頭。

  「林萱,你是寧海市本地人,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惠安村,曾經出過什麼大人物沒有?」

  聽到這句話,林萱微微一笑道:「葉默,你是不是這兩天累糊塗了,咱們的張廳不就是……」

  說到這裡,林萱突然僵住了。

  隨後,她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葉默,這是徐廣智親口和你說的?」

  聞言,葉默搖了搖頭。

  「林萱,你仔細想想,為什麼十年前的徐廣財突然像是開了掛,一路平步青雲,從縣委副書記到書記,他只用了半年,從縣委書記到市長,他僅僅又只用了三年,這背後,你應該想到有誰在幫他。」

  「葉默,你別說了,一會兒咱們該幹嘛幹嘛,今晚下班之後,我們單討論這件事。」

  於是,這一天時間裡,葉默和林萱都沒有對此案開展過任何調查行動。

  晚上下班後,辦公室空無一人。

  葉默和林萱兩人借整理材料的機會,兩人單獨就此事展開了討論。

  「葉默,你白天說的事情,我想了一下,我覺得這不大可能,咱們的領導張同山同志雖然是惠安村出來的人,可他早年間根本不在寧海工作,這件事和他,應該牽扯不上任何關係吧?」

  「但我在問徐廣智的時候,一提到惠安村三個字,他的臉色就頓時變了,我實在是想不到,能給徐廣財當靠山的人,還有誰。」

  「你是認為,當年的徐廣財,是受到了張同山的指使,才去栽贓陷害徐軍的是吧?」

  「不然呢,否則這農村里出來的徐廣財,怎麼可能這麼快爬上去?而這個轉折點,就在十年前徐軍案過後,你不覺得,這未免太巧合了一點?」

  「我還是覺得,這件事在沒有證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這件事,就算是我父親來了,都不好處理,你可要想好了。」

  「我今天想了一天,我覺得,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是什麼身份,只要犯了法,我就要追查到底。」

  「可咱們現在沒有證據,只要拿不出證據,你和我說了就不算。」

  「那咱們只能去惠安村走一趟了,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辦法吧。」

  「你讓徐軍的弟弟徐真擺酒慶祝他大哥無罪的事情,並且大肆宣揚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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