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懲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像是真的一樣。老夫人重重杵著拐杖,讓她們噤聲,厲聲斥責道:「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還嫌不夠,居然想著陷害自家姊妹!」

  老夫人的心偏向紀夢夕,紀欣然完全不能聽她的,母親又不在,她只有將目光放在紀池身上,對著紀池磕頭道。

  「父親,女兒恭謹十數年,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失德的事?都是有人在陷害,有人打暈了女兒,否則……否則我怎麼可能出現在東房?哪裡一定有什麼,還請父親派人查探!」

  紀池對上她含淚的雙眸,一時也有些躊躇。

  東房是紀夢夕及笄暫歇的屋子,紀欣然與紀雯瓊出現在那裡,確實太巧合了,他看向老夫人,說道:「母親,您看……?」

  老夫人瞥了紀池一眼,儀態威嚴:「老身活了幾十年,第一次見這等陷害,處處為你二人著想,嫁給皇子,如何不妙?」

  怎會沒有這種道理,她為了三皇子,還不是將紀夢夕拱手獻出,被人陷害這種地步,怎會沒有?

  「祖母,我早與三皇子有約,又怎會冒險?還請祖母明察!」

  紀欣然懇求老夫人相信她,否者的話,在這府邸指不定落下什麼閒言碎語。

  老夫人將目光落在低頭輕泣的紀雯瓊身上,意味深長道:「那可不一定。東房我早派大夫查過,他並沒有看出什麼,倒是三皇子被人下了迷香。」

  紀欣然與紀夢夕合不來,擔心她礙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沒看出什麼,怎麼可能?!

  迷香還在屋裡,三皇子既然中了藥,她們先被打暈,期間迷迷糊糊,怎麼可能沒有藥,那大夫肯定有問題。

  「這.....」紀雯瓊本想開口說些什麼,話還沒落下,就被老夫人打斷。

  「沈嬤嬤,拿戒尺出來!」老夫人不聽她們多說廢話,直接開始訓斥。

  沈嬤嬤神色有些變化,最後還是不發一語,拿過放在木架子上的黑色戒尺,寬寬厚厚,遞給老夫人。

  老夫人淡淡吐出一字:「打!」

  「奴才遵命。」沈嬤嬤讓兩名婆子按著紀欣然的手,厚厚的戒尺打在紀欣然手上,頓時紅了一片,她疼得直縮手,連忙向紀池求饒:「父親,女兒真的沒做過,求你明察,喚二妹妹進屋對質!」

  她記得清楚,紀夢夕同樣中了藥。

  紀夢夕根本不在府上,談何對質?

  不提軍帥府還好,一提起來,老夫人的顧慮便多,面容瞬間冷下:「你若覺得我不該教訓她們,府中的事我以後都不會插手。」

  老夫人的神情認真,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味。

  紀池愣了愣,這畢竟是從小把他養大的母親,他怎麼會太過違背她的意思?無視紀欣然的哭聲,歉意道:「是我冒犯了母親,然兒與瓊兒做錯了事,本該認罰。」

  老夫人滿意的點頭,又蹙眉起來,對這府邸的事,心神疲憊:「與其關心她二人,不如去探問三皇子的意思,他雖然有意娶然丫頭,但在府邸被下藥,心必然難平。」

  隨著他二人交談,紀欣然兩隻手都被打完,接下賴便是紀雯瓊,她知道躲不過,乾脆學著紀欣然抽泣,閉眼盡力無視掌心疼痛。

  「我擇日會登門致歉。」紀池說完後,又看向跪在正中央的二人,連連搖頭,本以為然兒是個乖巧的,如今看來,心思也是難猜。

  老夫人由著沈嬤嬤攙扶起身,淡淡道:「罰也罰過了,你二人下去抄書吧,沒其他的事情少出府,安心待嫁。」

  消息很快就傳到五合院,小月安安心心的修剪花草,偶爾與玉清吐槽兩句。

  玉清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試探道:「你上次與我說小姐在東房休息,怎麼一眨眼就成了大小姐與三小姐了?」

  「你說這呀?」小月抬頭看她,嘴角彎彎,「我後來聽夏禾說,小姐小憩一會兒後,想著去軍帥府看老元帥,但不讓我跟著去,我便以為小姐還在東房。如今看來,幸好小姐去了軍帥府,否則的話後果就難料了。」

  見玉清不發一語,靜靜的撫摸著收下潔白的茉莉,小月又繼續說道:「原本聽說大小姐與三小姐霸占了東房我挺氣憤的,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我才驚覺那兒就是一個危險的地方。」

  玉清平平淡淡道:「你說的是。小姐什麼時候回來?」

  小月思索了會兒:「也許明天,也許後天,也許再待上幾天,軍帥府畢竟算小姐的家,她多呆幾天也不奇怪。」


  玉清道:「小姐不是說要與軍帥府拉開關係嗎?」

  小月擺了擺手:「這話聽聽就好。再說了,老爺上次才打了小姐,早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玉清沒有再說,將多餘的枝丫掃到一塊兒,打算丟出去。

  慕容山莊內,慕容凌芙正與下人商量一些事物,門外多出一個陰沉的身影。

  她唇角一勾,揮了揮手,讓屋裡的下屬退下,望著沈梓安揶揄道:「你才解毒,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沈梓安極少失態,性子一向很沉穩,但對上慕容凌芙,他極少淡定,沒辦法壓制胸膛怒火,憤惱道:「你太胡鬧了!我就不該信你。」

  對上他凍死人的深邃眸子,慕容凌芙好心的給他倒了一杯茶,沈梓安戒備的瞧著她。

  「怎麼,你要打你親姐?」慕容凌芙對他的反應覺得好笑,翹著腿看他,「你換的姓去皇宮做臣子我就不說了,罷....也算不上換姓,反正是母親的。你自己想想,自那以後,回莊的次數是不是少了很多?」

  沈梓安道:「我與你談的不是這個,再說,我並非沒有管事。」

  「那談誰,那位姑娘?」慕容凌芙喝著茶,並沒覺得有多少不對,「要不是你有那些莫名的怪癖,我至於如此嗎?我看得出來,你喜歡那姑娘,我在幫你。」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