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靈墟廢址
「汪汪汪……咬死你。」
尾巴分叉狗瞪眼，齜牙就想咬墨修。
「嚯嚯。」墨修揚揚拳頭，金色靈力在上面流轉。
尾巴分叉狗臉色一變，咧嘴笑呵呵道：「開個玩笑，瞧你緊張的。」
差點忘記打不過墨修，幸好反應迅速，說著扭動屁股走在前面，分叉的尾巴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吸引無數修行者的目光。
「好奇怪的黑狗。」
「尾巴竟然分叉，有點意思。」不少修行者好奇望著尾巴分叉狗，因為沒有見過。
「瞧你們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令本尊感到惋惜。」尾巴分叉狗慢悠悠道。
「我突然有個問題，他拉屎的時候分叉的尾巴會不會粘上屎……」
修行者的一句話，尾巴分叉狗暴跳如雷。
爛柯福地突然傳出慘叫聲，眾多修行者竟然是被一隻黑狗追著咬。
墨修搖搖頭，慢悠悠走出爛柯福地，往約定的地方走去，尾巴分叉狗很快也跟上來。
走出爛柯福地後，墨修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背後，可是釋放靈識去查探，什麼都沒有發現。
「好像有人跟著我們？」墨修皺起眉頭道。
「是靈瀅嗎？」尾巴分叉狗望著身後，唯一想到的只有她。
墨修淡淡道：「她的氣息我熟悉，不是這種味道。」
尾巴分叉狗一臉古怪望著墨修：「你們才認識沒多久，怎麼連她的氣息都知道，我懷疑你們是一對狗男女。」
「你真的很欠揍。」墨修臉色發黑，突然一指某個方向，「真的有人。」
「打他。」
尾巴分叉狗迅速撲了過去，墨修同時也出手了，金色的靈力湧出，拳頭直接轟出去，對方也出手了，墨修被力量掀飛出去十幾丈，但是跟蹤的人卻被跟狗咬住了。
他暴跳如雷，想將狗給踢出去，但是狗死死咬著他的手肘，越是用力掙扎咬得越狠。
「是你，老許！」墨修驚道。
「就是我。」執法長老許翁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墨修疑惑：「你怎麼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後，我還以為有人要套我麻袋。」
他當初學御劍得罪過李誕等修行者，因此套他麻袋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是沒想到跟在自己後面的是執法長老許翁。
「難道你也是要去靈墟……」墨修望著他。
「噓！」許翁做了一個禁聲手勢，他是爛柯福地的執法長老。
現在還是執法期間，本應維持爛柯秩序。
但是為了去靈墟廢址，跟爛柯掌門說生痔瘡要去開藥，請假一個月，沒想到批了。
要是讓爛柯掌門知道自己工作期間撒謊請假去靈墟廢址，怕是有點危險。
「此地不宜說話。」許翁往前面走去，墨修和尾巴分叉狗跟上。
兩人一狗來到約定地點。
前面的白色石頭上站著一個少年，衣衫飄飄氣宇軒揚，正是唐一二三。
「執法長老好。」唐一二三跳下石頭，對著許翁拱手行禮。
「他不是你聯繫的嗎？」
唐一二三黑著臉，有種不妙的預感。
「是的，但我跟他也不是很熟。」許翁擺擺手道。
「有種不靠譜的味道！」
僅僅見面不到一炷香，墨修已經確定了這些人不靠譜，跟他們去靈墟廢址或許是個錯誤的選擇。
墨修想了想，打算開溜：「各位兄弟，我突然想起來我家老母豬快要生產了，我想回去照顧照顧，我們有緣再見。」
許翁望著墨修毅然轉身的背影，道：「你給我站住。」
「哎呦，我腰突然就疼起來，不行我得回去修養幾日……」墨修扶著腰。
「別跟我扯皮，你還欠我一萬塊錢呢？」許翁捋著鬍子，望著墨修的背影。
墨修轉身道：「我不是欠你八千嗎，怎麼變成一萬？」
「你房間多加一張床，那張床是我墊錢給你弄的，想起來了嗎？」許翁提示。
墨修才想起來自己房間多張床的事，因為狗一直霸占著床，他只好申請一張床，沒想到一張床竟然兩千神仙幣，真的黑。
「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墨修道。
「不用還，這次你跟我進靈墟廢址，那些錢就不用你還。」
「你問那老頭，他用棋盤算出來的，話說這老頭還沒來嗎？」許翁說著話到處看，前面終於有腳步聲傳來。
不過出來的是一位少年，墨修覺得他特別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你不是黎澤嗎？」墨修驚訝道。
「是你，墨修，我找了這麼久，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裡。」
「黎澤兄弟，我們好久不見。」
「就是你害我洗了一個月的碗。」
黎澤想著火就冒起來，而且還被那個暴力小姐姐陳玥希給欺負了一個月，他差點都要瘋了。
難以想像他一個月的艱難生活。
「不行，我要打死你，或者被你打死。」
黎澤衝過來，拳頭開合之間，空中傳來細微的轟鳴聲音。
墨修沒有跟他硬碰，剛想躲避，唐一二三攔在墨修和黎澤中間，笑著道：「都是兄弟，別為小事傷了和氣。」
「唐兄說得對，別為這種小事傷害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墨修道。
「誰跟你是兄弟。」黎澤想再度出手攻擊墨修。
「你們暫時別打，帶路的人來了。」唐一二三眼神望向一個方位，緩緩走出一老者。
不遠處緩緩走出來的老者正是海門市賣他靈墟遁術的老攤主，墨修沒想到他竟然是引路人。
「小子，好久不見。」攤主笑了笑。
「見過前輩。」墨修行了一禮。
「無需多禮，我們出發。」攤主指指遠方，那是靈墟廢址的方向。
他們沒有過多言語，一切都在不言中，許翁御劍帶著墨修，黎澤，唐一二三，攤主，尾巴分叉狗。
劍在空中快速划過，宛如流星墜落。
飛劍上面，只有攤主時不時露出燦爛的笑容，黎澤總是一副苦瓜臉，眼神幽怨盯著墨修的臉頰，一副血海深仇的樣子，唐一二三則一動不動，沒有說話。
「想必你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疑問，為何會選你們去靈墟廢址。」攤主說道。
幾人點點頭，靜靜聽著他說話。
「我偶然間得到靈墟遁術和一沓竹簡，當時就推測出靈墟的一些線索，但是信息太少，無法確定位置。
多年後在拍賣場無意得到靈墟殘圖，根據殘圖，多次九死一生，耗費數十年時間終於集全靈墟地圖。
得到地圖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靈墟廢址，結果連入口都沒有找到，那裡的掣肘太強，我只好用棋盤再次推算，得出結果是需要找到三個人才能開啟靈墟廢址，這三個人就是墨修，唐一二三，黎澤。
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算術還沒修煉到家。」
墨修問道：「在海門市你是不是故意便宜將靈墟遁術賣給我？」
「你還能算出什麼？」墨修怕他算出自己的身世和青銅燈。
攤主笑道：「算不出什麼，我的算術還沒到修煉到家。」
「我有個疑問，執法長老的作用是？」黎澤突然提出問題。
「幫忙找人啊，碰到墨修是我的運氣，但是你們兩個我只能算出在爛柯，爛柯數萬弟子靠我自己找得猴年馬月，所以我就叫執法長老幫忙找你們。」
跟著攤主的思路一順，墨修感覺很多無法解釋的問題瞬間明朗了。
但他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攤主說的話有點問題，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黎澤低頭沉思。
尾巴分叉狗趴在劍上，眼睛發亮。
執法長老邊聽專心御劍，沒有插話。
只有唐一二三的內心波濤洶湧，攤主該不會算出自己的來歷了吧，可不對啊，自己明明屏蔽了一些東西。
他的爹娘是爛柯福地的修行者，一次意外紛紛去世。
年幼的他在爛柯掌門的照顧下健康長大。
終於到了修煉年紀，那時候他六歲，被檢測出丹田堅如磐石，掌門和長老曾斷言一生終將平平無奇碌碌無為，讓他做一個普通人。
沒想到十三歲被雷劈，臟腑受損，三日後七竅流血而亡，火葬時鐵鏈響動，少年破棺而出，開啟修煉生涯。
其實，他心中有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的腦海有記憶封印。
隨便湧出的一點記憶，就讓他得到了半部頂級凝靈養氣篇，隨著記憶的撕裂，他知道剩餘的半部凝靈養氣篇在靈墟廢址。
唐一二三將心中的思緒收起，問道：「我們還有多久到靈墟廢址。」
「一路極速御劍飛行，大概十日左右就能到靈墟廢址。」攤主道。
唐一二三沉默。
墨修驚訝：「這麼久？」
許翁的御劍速度跟流星划過差不多，竟然還需要十日。
墨修問道：「你們就沒有快一點的方法嗎？」
正在御劍的許翁道：「有，我們可以去抓一隻閃電鳥。」
「找死，才去捉閃電鳥。」墨修道。
「你們的思維固定化，破碎虛空不就挺快的嗎？」在劍上差點被忽略的尾巴分叉狗說出一句話。
攤主摸摸尾巴分叉狗分叉的尾巴，道：「破碎虛空是什麼玩意？」
「破碎虛空，我好像在那本古老的古籍中看到過。」許翁一臉的思索。
「虛空真的能破碎？」墨修望向了尾巴分叉狗。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說說，我沒有破碎過虛空。」
黎澤翻翻白眼：「真想一腳把你踢下去。」
墨修附和道：「我也想。」
「話說這條大黑狗的尾巴為什麼分叉？我很好奇？」唐一二三伸手摸摸狗尾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狗。
尾巴分叉狗搖搖身軀：「沒見識，這是狗中的王者，尾巴才會長成這樣，你們不覺得這樣很霸氣嗎？」
「我有個疑問，拉屎的時候分叉的尾巴會不會沾到？」黎澤的話一出，眾人眼眸中一陣的嫌棄。
墨修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
「汪汪汪，你這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狗直接撲到黎澤身上，黎澤反手抓著狗的尾巴，將他摁在劍上，一時間雞飛狗跳，倒也挺歡樂。
十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他們降落地面。
除了攤主和許翁，其餘的三個和尾巴分叉狗都精神抖擻，因為前者輪流御劍。
「這裡就是靈墟廢址的入口吧。」墨修望了望四周道。
此地兩面環山，山山相扣，凹進去。
他想起了老爸的《盜墓手札》中的風水地形圖。
尾巴分叉狗搖晃著尾巴道：「四面環山，外凸里凹，如同龍盤海眼，燕子高飛，妙啊，這種地勢的確配得上靈墟洞天，要不是被大帝一指打碎，日後必定是一個超級聖地。」
「沒想到有兩位竟然懂風水。」
攤主捋著鬍子，他更驚訝的是一隻狗居然有此學問。
「略懂皮毛。」墨修笑道。
尾巴分叉狗口吐狂言：「廢話少說，直接開整唄。」
攤主做出一個手勢，道：「請！」他以為尾巴分叉懂。
「我是叫你直接開整，我要是會的話，我還會那麼多廢話。」尾巴分叉狗語氣特別欠揍，不愧是鐵頭娃。
攤主一腳將他踢出去，說道：「我還以你很厲害呢？」
尾巴分叉狗冷哼。
「靈墟廢址的入口就在附近，你們都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只能確定入口在方圓兩公里的範圍內，我們分開尋找。」攤主望著手中的地圖道。
他有關於靈墟廢址的地圖，但是上面記載的是一個點。
根據地圖的比例，這個點覆蓋約兩公里的範圍。
他上回來就沒有找到靈墟廢址入口，希望這一回能找到。
半個時辰後。
尾巴分叉狗從泥土中鑽出來，鼻子噴出黃煙，喊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就是靈墟廢址的入口，你們快過來看看！」
尾巴分叉狗瞪眼，齜牙就想咬墨修。
「嚯嚯。」墨修揚揚拳頭，金色靈力在上面流轉。
尾巴分叉狗臉色一變，咧嘴笑呵呵道：「開個玩笑，瞧你緊張的。」
差點忘記打不過墨修，幸好反應迅速，說著扭動屁股走在前面，分叉的尾巴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吸引無數修行者的目光。
「好奇怪的黑狗。」
「尾巴竟然分叉，有點意思。」不少修行者好奇望著尾巴分叉狗，因為沒有見過。
「瞧你們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令本尊感到惋惜。」尾巴分叉狗慢悠悠道。
「我突然有個問題，他拉屎的時候分叉的尾巴會不會粘上屎……」
修行者的一句話，尾巴分叉狗暴跳如雷。
爛柯福地突然傳出慘叫聲，眾多修行者竟然是被一隻黑狗追著咬。
墨修搖搖頭，慢悠悠走出爛柯福地，往約定的地方走去，尾巴分叉狗很快也跟上來。
走出爛柯福地後，墨修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背後，可是釋放靈識去查探，什麼都沒有發現。
「好像有人跟著我們？」墨修皺起眉頭道。
「是靈瀅嗎？」尾巴分叉狗望著身後，唯一想到的只有她。
墨修淡淡道：「她的氣息我熟悉，不是這種味道。」
尾巴分叉狗一臉古怪望著墨修：「你們才認識沒多久，怎麼連她的氣息都知道，我懷疑你們是一對狗男女。」
「你真的很欠揍。」墨修臉色發黑，突然一指某個方向，「真的有人。」
「打他。」
尾巴分叉狗迅速撲了過去，墨修同時也出手了，金色的靈力湧出，拳頭直接轟出去，對方也出手了，墨修被力量掀飛出去十幾丈，但是跟蹤的人卻被跟狗咬住了。
他暴跳如雷，想將狗給踢出去，但是狗死死咬著他的手肘，越是用力掙扎咬得越狠。
「是你，老許！」墨修驚道。
「就是我。」執法長老許翁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墨修疑惑：「你怎麼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後，我還以為有人要套我麻袋。」
他當初學御劍得罪過李誕等修行者，因此套他麻袋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是沒想到跟在自己後面的是執法長老許翁。
「難道你也是要去靈墟……」墨修望著他。
「噓！」許翁做了一個禁聲手勢，他是爛柯福地的執法長老。
現在還是執法期間，本應維持爛柯秩序。
但是為了去靈墟廢址，跟爛柯掌門說生痔瘡要去開藥，請假一個月，沒想到批了。
要是讓爛柯掌門知道自己工作期間撒謊請假去靈墟廢址，怕是有點危險。
「此地不宜說話。」許翁往前面走去，墨修和尾巴分叉狗跟上。
兩人一狗來到約定地點。
前面的白色石頭上站著一個少年，衣衫飄飄氣宇軒揚，正是唐一二三。
「執法長老好。」唐一二三跳下石頭，對著許翁拱手行禮。
「他不是你聯繫的嗎？」
唐一二三黑著臉，有種不妙的預感。
「是的，但我跟他也不是很熟。」許翁擺擺手道。
「有種不靠譜的味道！」
僅僅見面不到一炷香，墨修已經確定了這些人不靠譜，跟他們去靈墟廢址或許是個錯誤的選擇。
墨修想了想，打算開溜：「各位兄弟，我突然想起來我家老母豬快要生產了，我想回去照顧照顧，我們有緣再見。」
許翁望著墨修毅然轉身的背影，道：「你給我站住。」
「哎呦，我腰突然就疼起來，不行我得回去修養幾日……」墨修扶著腰。
「別跟我扯皮，你還欠我一萬塊錢呢？」許翁捋著鬍子，望著墨修的背影。
墨修轉身道：「我不是欠你八千嗎，怎麼變成一萬？」
「你房間多加一張床，那張床是我墊錢給你弄的，想起來了嗎？」許翁提示。
墨修才想起來自己房間多張床的事，因為狗一直霸占著床，他只好申請一張床，沒想到一張床竟然兩千神仙幣，真的黑。
「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墨修道。
「不用還，這次你跟我進靈墟廢址，那些錢就不用你還。」
「你問那老頭，他用棋盤算出來的，話說這老頭還沒來嗎？」許翁說著話到處看，前面終於有腳步聲傳來。
不過出來的是一位少年，墨修覺得他特別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你不是黎澤嗎？」墨修驚訝道。
「是你，墨修，我找了這麼久，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裡。」
「黎澤兄弟，我們好久不見。」
「就是你害我洗了一個月的碗。」
黎澤想著火就冒起來，而且還被那個暴力小姐姐陳玥希給欺負了一個月，他差點都要瘋了。
難以想像他一個月的艱難生活。
「不行，我要打死你，或者被你打死。」
黎澤衝過來，拳頭開合之間，空中傳來細微的轟鳴聲音。
墨修沒有跟他硬碰，剛想躲避，唐一二三攔在墨修和黎澤中間，笑著道：「都是兄弟，別為小事傷了和氣。」
「唐兄說得對，別為這種小事傷害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墨修道。
「誰跟你是兄弟。」黎澤想再度出手攻擊墨修。
「你們暫時別打，帶路的人來了。」唐一二三眼神望向一個方位，緩緩走出一老者。
不遠處緩緩走出來的老者正是海門市賣他靈墟遁術的老攤主，墨修沒想到他竟然是引路人。
「小子，好久不見。」攤主笑了笑。
「見過前輩。」墨修行了一禮。
「無需多禮，我們出發。」攤主指指遠方，那是靈墟廢址的方向。
他們沒有過多言語，一切都在不言中，許翁御劍帶著墨修，黎澤，唐一二三，攤主，尾巴分叉狗。
劍在空中快速划過，宛如流星墜落。
飛劍上面，只有攤主時不時露出燦爛的笑容，黎澤總是一副苦瓜臉，眼神幽怨盯著墨修的臉頰，一副血海深仇的樣子，唐一二三則一動不動，沒有說話。
「想必你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疑問，為何會選你們去靈墟廢址。」攤主說道。
幾人點點頭，靜靜聽著他說話。
「我偶然間得到靈墟遁術和一沓竹簡，當時就推測出靈墟的一些線索，但是信息太少，無法確定位置。
多年後在拍賣場無意得到靈墟殘圖，根據殘圖，多次九死一生，耗費數十年時間終於集全靈墟地圖。
得到地圖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靈墟廢址，結果連入口都沒有找到，那裡的掣肘太強，我只好用棋盤再次推算，得出結果是需要找到三個人才能開啟靈墟廢址，這三個人就是墨修，唐一二三，黎澤。
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算術還沒修煉到家。」
墨修問道：「在海門市你是不是故意便宜將靈墟遁術賣給我？」
「你還能算出什麼？」墨修怕他算出自己的身世和青銅燈。
攤主笑道：「算不出什麼，我的算術還沒到修煉到家。」
「我有個疑問，執法長老的作用是？」黎澤突然提出問題。
「幫忙找人啊，碰到墨修是我的運氣，但是你們兩個我只能算出在爛柯，爛柯數萬弟子靠我自己找得猴年馬月，所以我就叫執法長老幫忙找你們。」
跟著攤主的思路一順，墨修感覺很多無法解釋的問題瞬間明朗了。
但他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攤主說的話有點問題，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黎澤低頭沉思。
尾巴分叉狗趴在劍上，眼睛發亮。
執法長老邊聽專心御劍，沒有插話。
只有唐一二三的內心波濤洶湧，攤主該不會算出自己的來歷了吧，可不對啊，自己明明屏蔽了一些東西。
他的爹娘是爛柯福地的修行者，一次意外紛紛去世。
年幼的他在爛柯掌門的照顧下健康長大。
終於到了修煉年紀，那時候他六歲，被檢測出丹田堅如磐石，掌門和長老曾斷言一生終將平平無奇碌碌無為，讓他做一個普通人。
沒想到十三歲被雷劈，臟腑受損，三日後七竅流血而亡，火葬時鐵鏈響動，少年破棺而出，開啟修煉生涯。
其實，他心中有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的腦海有記憶封印。
隨便湧出的一點記憶，就讓他得到了半部頂級凝靈養氣篇，隨著記憶的撕裂，他知道剩餘的半部凝靈養氣篇在靈墟廢址。
唐一二三將心中的思緒收起，問道：「我們還有多久到靈墟廢址。」
「一路極速御劍飛行，大概十日左右就能到靈墟廢址。」攤主道。
唐一二三沉默。
墨修驚訝：「這麼久？」
許翁的御劍速度跟流星划過差不多，竟然還需要十日。
墨修問道：「你們就沒有快一點的方法嗎？」
正在御劍的許翁道：「有，我們可以去抓一隻閃電鳥。」
「找死，才去捉閃電鳥。」墨修道。
「你們的思維固定化，破碎虛空不就挺快的嗎？」在劍上差點被忽略的尾巴分叉狗說出一句話。
攤主摸摸尾巴分叉狗分叉的尾巴，道：「破碎虛空是什麼玩意？」
「破碎虛空，我好像在那本古老的古籍中看到過。」許翁一臉的思索。
「虛空真的能破碎？」墨修望向了尾巴分叉狗。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說說，我沒有破碎過虛空。」
黎澤翻翻白眼：「真想一腳把你踢下去。」
墨修附和道：「我也想。」
「話說這條大黑狗的尾巴為什麼分叉？我很好奇？」唐一二三伸手摸摸狗尾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狗。
尾巴分叉狗搖搖身軀：「沒見識，這是狗中的王者，尾巴才會長成這樣，你們不覺得這樣很霸氣嗎？」
「我有個疑問，拉屎的時候分叉的尾巴會不會沾到？」黎澤的話一出，眾人眼眸中一陣的嫌棄。
墨修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
「汪汪汪，你這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狗直接撲到黎澤身上，黎澤反手抓著狗的尾巴，將他摁在劍上，一時間雞飛狗跳，倒也挺歡樂。
十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他們降落地面。
除了攤主和許翁，其餘的三個和尾巴分叉狗都精神抖擻，因為前者輪流御劍。
「這裡就是靈墟廢址的入口吧。」墨修望了望四周道。
此地兩面環山，山山相扣，凹進去。
他想起了老爸的《盜墓手札》中的風水地形圖。
尾巴分叉狗搖晃著尾巴道：「四面環山，外凸里凹，如同龍盤海眼，燕子高飛，妙啊，這種地勢的確配得上靈墟洞天，要不是被大帝一指打碎，日後必定是一個超級聖地。」
「沒想到有兩位竟然懂風水。」
攤主捋著鬍子，他更驚訝的是一隻狗居然有此學問。
「略懂皮毛。」墨修笑道。
尾巴分叉狗口吐狂言：「廢話少說，直接開整唄。」
攤主做出一個手勢，道：「請！」他以為尾巴分叉懂。
「我是叫你直接開整，我要是會的話，我還會那麼多廢話。」尾巴分叉狗語氣特別欠揍，不愧是鐵頭娃。
攤主一腳將他踢出去，說道：「我還以你很厲害呢？」
尾巴分叉狗冷哼。
「靈墟廢址的入口就在附近，你們都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只能確定入口在方圓兩公里的範圍內，我們分開尋找。」攤主望著手中的地圖道。
他有關於靈墟廢址的地圖，但是上面記載的是一個點。
根據地圖的比例，這個點覆蓋約兩公里的範圍。
他上回來就沒有找到靈墟廢址入口，希望這一回能找到。
半個時辰後。
尾巴分叉狗從泥土中鑽出來，鼻子噴出黃煙，喊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就是靈墟廢址的入口，你們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