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初入花樓,埋下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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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偉看到這些人。

  也沒阻止。

  任由她們攀附在自己身上。

  「小公子是第一次來嗎?」

  其中一個風姿綽約的小娘子,她直勾勾的看著張偉。

  這些年。

  在這種風月場地。

  她也見過很多來這邊消遣的公子哥。

  但從未見過像張偉這種風光霽月的小公子。

  沒錯。

  在她眼中,張偉確實風姿綽約。

  因為張偉身上的氣度不是旁人能比得了的。

  她在這裡見的人形形色色,多不勝數,還從未有過讓她心動的人。

  如今,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張偉。

  此人眼中露出一絲不一樣的色采。

  她看著身邊的其他小娘子。

  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把她們全都趕了出去。

  「這位小公子是我一個人的了。」

  「你們都先出去。」

  說完,她也不管這些人滿不滿意。

  直接把房門一關,重新回到張偉身旁。

  張偉看著對方的動作。

  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色。

  還是依舊默默的坐在一側。

  紈絝子弟嘛,誰都會裝。

  看著小娘子的舉動,張偉拿著酒杯,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然後把美嬌娘攬入懷中,道:「既然把人都趕出去了,那你肯定要好好滿足小爺。」

  「只要伺候的話,小爺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真的?」

  小娘子水眼流波的看著張偉,笑眯眯的說道:「要是奴家想離開這裡呢?」

  「哦?」

  張偉垂眸低笑。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女人倒是不隱藏自己的野心。

  剛剛進入雅間的時候,他就知道,這群人中以此人為首,看得出來,她在這個花樓裡面的地位很高。

  「為什麼想離開?」張偉挑著對方的下巴,幽幽的說道:「我看你在這邊過得很滋潤。」

  「你在花樓之中的地位也不低,再多留幾年,攢夠錢財之後,不也可以離開這裡嗎?」

  「出去之後,完全可以找個娘家子成婚生子,又有什麼不可?」

  花娘一聽這話。

  神色瞬間變了。

  她換了一個姿勢,道:「小公子有所不知。」

  「奴家帶著花樓待了這麼多年,如果想出去早就已經出去了。」

  「不過……」

  花娘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色,她垂眸看著張偉,幽幽的說道:「奴家看不上那些凡夫俗子。」

  「奴家之前和小公子想的一樣,只要在這邊多干幾年,便可以拿著巨額財富,去外面尋一個良家子,之後成婚生子,過平凡夫妻的生活。」

  「可這又如何呢?」

  「這花樓里又不是沒有姑娘這麼做。」

  「最後的結局都很慘澹。」

  「這些年,不少花娘寧願老死在這花樓之中,也不願出去與他人結婚生子……」

  「那你怎麼又找上我了呢?」張偉笑著詢問。

  這人挺有意思的。

  他來這邊,就是為了找這樣的人。

  自然能給他想要的。

  據他所知,公孫賀的兒子不是經常來這邊嗎?

  只要公孫敬聲來這裡。

  他就不可能不留下把柄。

  現在確實沒這個能力對公孫賀動手。

  可距離公孫賀離世的時間已經不剩多少。

  僅僅十年而已,但還是等得起的。

  尤其是在這十年之間。


  劉徹也有越發的昏聵。

  做事也越發的隨心所欲。

  可能是覺得自己身體大不如前。

  所以有點緬懷以往的生活吧。

  當然,他不會有任何感慨。

  畢竟,劉徹不是一早就做出了決定嗎?

  既然已經決定了。

  結局自然無法更改。

  再過幾年,劉徹甚至能做出殺害太子的事情。

  太子在劉徹的逼迫之下直接自盡身亡。

  這已經是一個崩潰之君,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事情了。

  都說虎毒不食子。

  劉徹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殺。

  還是一國太子。

  他也不想想,太子被殺之後,國家會如何動盪。

  他後面又有沒有別的兒子可以繼承皇位?

  這些劉徹從未想過。

  想到劉徹日後的昏聵。

  張偉眼中浮現出一絲不一樣的色彩。

  他現在已經改變張家的發展策略。

  張家想要在大漢站穩腳跟。

  一味的依附於皇權,也是行不通的。

  只有自己強大,讓自己的家族日益強大。

  枝繁葉盛之後,連皇族也不敢欺!

  這才是他想要的張家盛況。

  張偉的問話讓花娘停頓了一會兒。

  她深深的看著張偉。

  內心掙扎一番之後,便開口說道:「奴家想要一個好的前程。」

  「小公子正好是這樣的一個人。」

  「奴家確信,奴家看人的本事不會出錯,小公子日後定能飛黃騰達,花娘不過是提前投靠,還望公子垂憐。」

  「你還有這本事呢?」

  張偉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的人,撫摸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緊,直接扼住了她的脖頸:「看人的時候可有看出,我也是嗜血好殺之人?」

  張偉一邊說。

  一邊手中用力。

  花娘被張偉扼住脖頸。

  呼吸都很困難。

  她眼中浮現出一絲驚懼。

  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可不應該呀。

  張偉身上確實有一股別人無法媲美的氣息。

  她能看得出來,張偉日後定能有大作文。

  不僅如此。

  她還在張偉腰間看到了一塊玉佩。

  這款玉佩不是世家子弟能擁有的。

  畢竟,能擁有這種玉佩的人,幾乎都是皇室子弟,更甚者乃皇親國戚。

  他之前也曾見過皇家子弟。

  只是那些人都太過於庸俗。

  根本不值得自己依靠。

  她要的是讓自己安然無恙。

  是讓自己能安度晚年。

  而不是提著腦袋給別人做事。

  張偉便是她給自己找的人。

  也是她想投靠的人。

  別人不知道花樓是幹什麼的。

  可她在花樓待了這麼多年,哪能不知道具體情況。

  哪怕是在這邊從事管理的人,他們也不過是為別人做事而已。

  要不是自己聽話。

  他們甚至會一直控制自己。

  直到自己無用為止。

  她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

  張偉便是最好的選擇。

  幸好張偉現在還沒下死手,還給了她一點呼吸的空間。

  讓她結結巴巴的說道:「公,公子,花娘是認真的!」

  「花娘真的想投靠公子,只要公子給口飯吃,能讓奴家安度晚年,奴家便是公子的人,肯定會一心忠於公子,絕無二心!」


  「砰!」

  張偉聞言。

  手中的力道瞬間卸了下去。

  然後把人往旁邊一扔。

  「記著你說的話。」

  張偉說完後,拿著酒杯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花娘見張偉心動,連忙趁熱打鐵。

  「公子來這邊,應該不是單純的尋找花娘吧?」

  「不知公子有什麼吩咐?」

  「奴家的這邊雖然沒有多少勢力,可還是有一些耳目的,能為公子打聽一些有用的消息。」

  面對花娘的直言不諱。

  張偉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個時代的人都這麼單純嗎?

  他是聰明的過分了。

  僅憑一雙眼睛,就能看出她想找的人。

  還能直言不諱的把自己想出的全部和盤托出。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不就是有大魄力的人。

  要不就是有實力的人。

  就是不知……

  此人算是哪一類?

  「既然你這麼想表現,我這邊正好有個任務。」

  張偉把玩著腰間的玉佩。

  笑眯眯的說道:「公孫敬聲應該是你們這邊的常客吧?」

  「不知道你了解他多少?」

  花娘一聽這話。

  眼中瞬間浮現出一絲不一樣的色彩。

  她看著張偉。

  關於公孫敬聲,她自然知道一些事。

  公孫敬聲的確是她們之間花樓的常客。

  此人放浪形骸。

  做事不拘一格。

  但出手十分闊綽。

  在這間花樓十分出名。

  而且很得其他花娘的喜歡。

  不過,公孫敬聲卻是情場浪子。

  花樓的人和他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各取所需。

  張偉現在想調查公孫敬聲,難道是為了別的事?

  她們雖然身份低賤。

  但小道消息卻不比正常門路來的少。

  尤其是她們的身份。

  更能給她們創造有利的條件,讓她們探聽到別人不知道的一些隱秘消息

  現在聽張偉提起公孫敬聲。

  花娘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便和盤托出。

  「公孫公子的確是這裡的常客,不僅如此,公孫小公子十分的闊綽,來這邊十次,有九次都是他請客!」

  「眾人都說他是富賈之子!」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張偉把玩玉佩的手停頓了一下。

  再次說道。

  「自然不是。」

  花娘既然想體現自己的價值,總得在張偉面前表現一下。

  她是想讓張偉帶她離開花樓的。

  而且也得讓她安然度日。

  一個離開花樓的人,要是沒有靠山,是很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的。

  畢竟,每一個從花樓出去的人,身上都帶著巨額財富。

  很容易會被人盯上。

  她們在離開花樓之前,都會給自己尋找一個可靠的靠山。

  而這個靠山便是她們安度晚年的依據。

  當然,目前為止。

  她還從未見過哪個花娘能平安的待到老死。

  大部分都是在花樓之中去世。

  然後所賺之財盡歸花樓所有。

  她不想便宜花樓。

  這個地方是讓自己厭棄和逃離的地方。

  怎麼可能把自己所得留在這裡。

  哪怕是死,她也得去外面。


  「公孫公子乃是當朝宰相公孫賀的兒子。」

  「還是嫡出之子。」

  「其姨母來大漢皇后,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

  「此人囂張跋扈,為人極其囂張,看不順眼之事,都會被他強行解決。」

  「哪怕是在花樓之中,但凡沒滿足他的要求,都會被他一頓毒打,甚至可能命喪於此。」

  「在花樓之中,他雖然很受姑娘喜歡,可也是眾人的噩夢之一。」

  「眾人巴不得他去死,可又捨不得他手中的錢財,矛盾至極。」

  她了解的情況要比別人多知道一些。

  因為她在花樓的地位本來就不低。

  隨便聽一嘴。

  只要稍加分析,就能斷定裡面的真實情況。

  也能判定某個人的真實身份。

  在她這邊,有些人想隱瞞自己身份,幾乎沒這個可能。

  她之所以盯上張偉,是因為張偉的確是第一次來,不僅如此,他腰間的玉佩也無以證實了他的身份。

  如果想給自己找一個依靠的人。

  那就得找第一次來花樓的人。

  但凡張偉年齡大一點。

  她都不會把主意打到張偉身上。

  正是因為張偉年輕。

  她才會自薦枕席。

  「不錯。」

  張偉看著面前的花娘,突然笑了:「你真的很不錯。」

  「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本公子的人了,回去和你們管事的說一聲,我把你包了,從今往後不,准再接別的客人。」

  「不過,如果公孫敬聲來找你,不用拒絕。」

  張偉說完後。

  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來這邊的目的已經達成。

  他在這邊留了自己的眼線。

  告知她和他手下之人的交接方式後,便離開了花樓。

  離開之後。

  張偉換上了左京輔都尉的裝扮。

  準備入朝拜謝劉徹。

  他這官職怎麼說都是來自於劉徹。

  總得去拜訪一下。

  張偉來到皇城之外。

  看著熟悉的地方,張偉眼神有些微妙。

  兜兜轉轉,他竟然又回來了。

  守在皇城之外的人看著張偉。

  他們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輕蔑之色。

  在這邊當值的人都很有眼力勁。

  能進入皇城之人,基本上都是世家子弟,且非富即貴。

  所有人都家世顯赫。

  要是得罪這些人,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沒有人敢得罪進入皇城的人。

  哪怕是個特別年輕的人。

  「您請!」

  守在皇城之外的人,看著張偉手中的玉佩。

  確定此物乃陛下賞賜之物後,往旁邊退了一步,恭敬的將玉佩遞給張偉。

  張偉拿著玉佩。

  沖他們點了點頭,然後便進入皇城之中。

  來到未央宮前。

  看著沒有發生任何改變的布局。

  張偉嘴角微微上揚,隨後拾級而上,在未央宮門前站定。

  「勞煩公公通報一聲。」張偉衝著旁邊的侍從說道。

  旁邊的侍從在看到張偉的那一瞬間,魂都差點沒了,這人……

  這人怎麼和已經離世的尚書大人那麼相似。

  完全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這要是被陛下見到,指不定又得讓陛下陷入回憶。

  侍從有些為難。

  不知道該不該前去通報。

  自從給張家的兩位公子封賞之後。

  陛下對張家的愧疚之心已經減輕了很多。

  至少不會時常掛在嘴邊。

  最是無情帝王家。

  這句話本來就沒錯。

  陛下能對張家念及至此,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如今,見張偉和已逝世的尚書大人如此相像,旁邊的侍從都拿不定主意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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