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無動於衷,栽贓陷害罷了!(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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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無動於衷,栽贓陷害罷了!(求月票)

  張偉的聲音在朝堂上迴蕩。

  整個人氣勢凌厲。

  如今的張家。

  早已過了那個需要左右迎合的階段。

  或者說。

  在張家崛起的當下。

  影響力自然不可能和之前一般。

  不可同日而語。

  當朝宰相。

  嘖嘖。

  多大的名頭。

  至於之前偏安一隅、乃至於只有三瓜兩棗的張家。

  宰相,可能是能夠將他們壓死的大山。

  甚至能讓他們消失的無聲無息。

  但。

  憑藉眼下張家的勢力。

  誰敢?

  自從張家決定讓子弟出仕。

  憑藉張家與劉恆的情誼。

  朝堂內外。

  遍布張家子弟的身影。

  甚至連軍中。

  張旺成已經是做到了一軍主將。

  手中掌握著不小的權力。

  鑑於劉恆對張家的信任。

  鑑於張家世代的忠誠。

  劉恆很放心。

  發展到現在。

  張家,如今也已經有了一定的底氣。

  宰相?

  我張家不願意去招惹你,並不意味著我張家就是怕了你!

  周勃猶豫了。

  張偉的這種坦蕩,張家的這種霸氣。

  恍然間,甚至給了他一種。

  下水道的老鼠暴露在陽光下的手足無措。

  即便是久經風浪。

  在張偉這種動不動以項上人頭擔保、動不動張家與之不死不休的攻勢面前。

  先天性的。

  周勃的氣勢就弱了幾分。

  說到底。

  他是為了利益與某些人合作。

  這份利益足夠讓他在朝堂上誣陷張家。

  但。

  利益可還沒有大到讓他與整個張家不死不休的地步。

  甚至於。

  如果不是他們提供的利益實在是難以拒絕。

  他周勃可不會閒著沒事,與現今大紅大紫的張家對上。

  誰都知道,劉恆信任乃至於無條件相信張家。

  而且,張家的努力也對得起劉恆的這一份信任。

  就好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這時候。

  周勃想要化作第三者插足,想要拆散他們。

  何其困難!

  朝堂之上。

  張旺川的嘴角上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

  猶猶豫豫的。

  足可以看出此時周勃的糾結!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周勃已然落入下風!

  「周丞相,不知你手中掌握著何等消息?我身為張家家主,也是好奇的緊。不過,周丞相,有時候還是想明白了再說最為合適。」

  「禍從口出啊。」

  張旺川的話意味深長。

  言語倒是顯得十分得體。

  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個剛剛接任張家家主的人能說出來的。

  甚至朝堂上的不少「老怪」都是甘拜下風。

  而原本一些蠢蠢欲動的人,直接縮回了腳。

  劉恆端坐在朝堂上。

  嘴角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一番大戲。

  暫時,張家占據了上風。


  周勃有些慌了。

  至少經過了張偉的一番心理攻勢。

  他已經是開始權衡起了利弊。

  究竟值不值得他冒這種風險。

  沉默間。

  張偉察覺到。

  周勃的目光似乎是在不經意間撇過了朝堂的某個角落。

  一觸即收。

  很隱晦。

  如果不是屏幕前的張偉一直盯著周勃。

  很難發覺他的小動作。

  就這麼短短的一瞬。

  周勃仿佛是得到了某人的授意。

  亦或者是拿到了讓他奮不顧身的籌碼。

  整個人再一次強行鎮靜了下來。

  向著茶堂上的劉恆微微拱手。

  「陛下,即便是受到威脅,老臣依舊要說。據老臣得到的消息來看,張家的商隊,有問題!」

  「這一次,張家派遣前往匈奴的商隊,其中裝的可不只有白酒,甚至還有我大漢的弓弩!」

  ??

  此言一出。

  整個朝堂上安靜的可怕。

  落針可聞!

  即便是與此事沒關係。

  近乎是所有的朝臣都是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

  弓弩這個詞彙。

  在當今的大漢,可是意義非常。

  需要知道的是,類似弓弩這些東西,在古代通通都是管制物品。

  甚至在軍隊中都不多見。

  私自潛藏弓弩。

  可是殺頭的死罪!

  更不用說還是販賣。

  販賣的對象,甚至還是大漢的死對頭!

  沉默。

  沉默之下。

  無數人似乎能感覺到如同火山爆發前一般的壓抑。

  隨著周勃話音的落下。

  屏幕前的張偉神色一凜。

  他清楚。

  張家面臨的最後的也是最猛烈的一攻來了!

  說實話。

  張家發展至今。

  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危機。

  即便是戰亂之間。

  張偉都沒有太過擔心張家的問題。

  但。

  反倒是在一片平和的大漢。

  張偉反倒是嗅到了一絲死亡的危機!

  弓弩啊。

  這可是弓弩。

  即便是放在現代社會。

  弓弩都是屬於管制物品。

  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

  之於古代。

  弓弩就類比於現代的槍械。

  重要性不言而喻。

  更別說還是把自家的弓弩販賣給匈奴。

  需要知道的是。

  大漢對匈奴,從來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匈奴的野蠻。

  對漢人的毫不留情。

  就好像是野人對於現代的騷擾。

  連年的進犯,讓大漢不堪其擾的同時。

  所有人對於匈奴都是十分厭惡、痛恨的。

  甚至痛恨到生啖其肉的境地。

  眼下。

  卻傳出來張家私通匈奴,乃至於向匈奴運送弓弩。

  無論如何。

  張家都必須給個交代!

  時間,一一分一秒的流逝。

  張旺川遲遲沒有開口解釋。

  朝堂上的眾人仿佛是度日如年一般。

  既不敢抬頭。

  又不敢吱聲。


  屏幕前的張偉亦是沉默。

  良久。

  張偉操縱著張旺川向著周勃逼近一步。

  「周丞相,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雖然我清楚,既然周丞相敢說,手中必然是有著什麼。但,我還是想看看周丞相手裡的東西。」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東西一般。

  周勃頓時喜上眉梢。

  如果說,他原先還有些躊躇。

  躊躇劉恆的偏心,躊躇張家的底牌。

  甚至躊躇失敗的萬一。

  在聽到了張旺川的這一番話之後。

  他整個人反倒是頓時放下心來。

  長舒了一口氣。

  但凡是張家有什麼證據能夠自證。

  還需要說出這麼一番話嗎?

  需要這麼虛張聲勢嗎?

  不。

  張家肯定會直接把東西砸在自己臉上!

  而張家,之所以如此拖延乃至咄咄逼人。

  不過是紙老虎而已!

  想看證據?

  栽贓都已經栽贓了。

  怎麼可能不準備所謂的證據?

  至於拖延時間。

  周勃從來就沒想過。

  張家的牌基本上都擺在明面上。

  現在,我都要置伱於死地了。

  不趕快辯解一番,洗脫自己的嫌疑,反倒是拖延時間?

  拖的越久,劉恆的疑心必然越重!

  無論如何,他周勃已經是立於不敗!

  想清楚這些。

  周勃整個人的舉止越發從容。

  「老臣既然敢說,手中自然是有證據的。只是……」

  「周丞相,不必有所顧忌。」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卻是沉默了許久的劉恆終於開口。

  一瞬間。

  周勃甚至難掩臉上的喜色。

  張家啊張家。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當初,你是依靠著陛下的恩眷,一步步的爬到今天的地位。

  家族也是藉此發展壯大。

  現在。

  現在劉恆讓自己不必有所顧忌。

  這意味著什麼?

  劉恆已然是對張家產生了懷疑!

  「陛下,那老臣就直言不諱了。這段時間,張家頻頻派遣商隊前往匈奴,明面上打著販賣白酒的幌子,實際上,已經運送了多批軍械。張家之於我大漢,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蛀蟲!」

  周勃趁熱打鐵。

  「老臣手中已有明確的證據證明這一切就是張家所為。來人!」

  隨著周勃朗聲叫道。

  大殿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

  卻是一群神色幹練的人出現在門口。

  「陛下,此乃老臣之人證物證。陛下若是想要證明,宣他們覲見即可。」

  說話間。

  周勃的語氣尤其囂張。

  似乎又是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叱吒風雲的右丞相。

  不得不說。

  即便是歷史發生了偏轉。

  周勃依舊沒有改掉他囂張跋扈的臭毛病。

  只是。

  沒有平定七國之亂的功績。

  他憑什麼囂張?

  而他的囂張跋扈,在劉恆的眼裡。

  又會是什麼樣的一番體現?

  答案不言而喻。

  「那便宣他們進來吧。」

  劉恆一揮手。

  幾個人魚貫走入朝堂。

  言語間聽不出喜怒。


  為首的一人快步上前。

  面對劉恆,仿佛是演練了無數遍一般,主動行了一個大禮。

  整個人臉上掛著義憤填膺的神色。

  隨即開始了自己的訴苦。

  「陛下,草民乃是張家商隊中的一員,只因看不下去張家的所作所為,這才選擇進京面聖,於陛下面前揭發張家。」

  朝堂上。

  聞其言者無不面露驚色。

  有些人還夾雜著些許幸災樂禍。

  這是要徹底置張家於死地啊。

  畢竟僅僅只是消息。

  劉恆最多也就是猜測。

  但。

  當周勃拿出證據來。

  甚至證據還就在殿門口等候。

  一個蓄謀已久,肯定是跑不了。

  不少朝臣開始吃瓜看戲。

  偶有看向張旺川的目光。

  多少帶點幸災樂禍。

  張旺川依舊是沉默。

  眼觀鼻鼻觀心。

  不發一言。

  仿佛是整個朝堂都只是他周勃的獨角戲。

  屏幕前,張偉亦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馬戲表演」。

  倒是沒有太過的驚慌失措。

  「你說你們要檢舉揭發張家,可有詳細物證?」

  劉恆微微開口。

  神色平靜。

  仿佛是張家與他並無太大關係。

  他只是公平地審理著一個尋常的事件。

  即便涉及到弓弩,劉恆也並沒有表達出某些人所想的勃然大怒。

  領頭之人一改剛才的義憤填膺。

  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隨即。

  他向著身後的人簡短揮手。

  身後之人仿佛是已經預料到了一切一般,心領神會。

  直接手托著一個盒子走上前。

  「陛下,此乃張家商隊所運之貨物,我等只是從中取出其中之物,以供陛下觀摩。」

  一邊說著。

  來人主動將手中的盒子交給了一旁的公公。

  在公公檢查無誤、確認沒有危險過後。

  盒子這才順利傳遞到了劉恆面前。

  整個朝堂,再一次陷入了平靜。

  甚至連呼吸聲都少了些許。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向公公手中的那個不大不小的盒子。

  思索有之。

  期盼有之。

  目露焦急有之。

  仿佛是眾生百態。

  劉平如同張旺川一樣。

  眼觀鼻鼻觀心。

  一言不發,仿佛此事與他無關。

  劉恆依舊是一副淡漠的神態。

  隨便揮手示意公共打開盒子。

  公公主動後退兩步。

  在眾目睽睽之下。

  盒子,伴隨著吱呀一聲輕響,緩緩被打開。

  就好像是一場戰爭,徹底拉開序幕一般。

  在眾多熾熱的目光下。

  一個已經拼裝好的弓弩赫然出現在了盒子中。

  「陛下,此物就是我張家商隊託運的貨物,此物就是夾雜在諸多白酒中!草民家鄉本就在邊關,多年受到匈奴侵擾,與匈奴更是有著血海深仇。」

  「然而,他張家,張家卻是……如此吃的吃裡扒外的家族,如此小人行徑,不知道要給我們邊關的漢人帶來多大的困擾!草民懇請陛下嚴查!」

  來人是咬牙切齒。

  仿佛與張家有著什麼不可不說的深仇大恨一般。

  劉恆依舊是神情淡漠。

  和一臉驚愕的朝臣不同。


  他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弓弩也好,甚至更為嚴厲的反叛也罷。

  但。

  別說是空口無憑了。

  就是像現在這樣,把證據拿到他面前。

  自己會懷疑嗎?

  不!

  之於劉恆,他很清楚。

  也很篤定。

  如果他連張家都不再信任。

  那麼滿朝文武,誰還值得他毫無保留的信任呢?

  劉恆心裡對這一切心知肚明。

  自己的位置本就是張家的先祖拼死掙來的。

  張家發展至今,曾有無數次把持朝政,甚至……

  反正,一個諸侯的地位肯定是跑不了。

  他們呢?

  直接拒絕封地。

  只有一點虛名的封號,這還是為了讓人們記住張家張洛安的貢獻才勉強接受的。

  如此張家。

  那麼,他們又何必費盡心思去理通外國。

  一個搞不好,所做的一切就會讓他們積攢幾百年的美名毀之一旦,背負整個大漢的罵名。

  哪個家族會這樣傻?

  不,絕對沒有哪個家族會這樣。

  家族家族,甚至發展到現在,張家已經是有了氏族的雛形。

  每一代的張家家主,哪怕是能力沒那麼出眾,但無不是心思敏銳之輩。

  他們不可能做出這些!

  那麼,答案就很簡單了。

  栽贓陷害!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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