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0章都出城了
洛克李的一番話，讓壽齊天和吞海大尊兩個仙體境強者臉色大變。
這個消息，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壽齊天再也沒辦法保持淡定，他猛然站起身，目眥欲裂。
洛克李看了他一眼，坐在一旁，不以為然道：「慌什麼，不過就是沒有神石庇護而已，可這裡好歹還有兩位高人呢，就算那邪神真的來了，相信兩位也有辦法將其逼退的。」
吞海大尊急忙道：「匠神，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還有假？我本來只是對神石感到好奇，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材質，但是我發現，那能量已經逐漸枯竭了，其實這也正常，神石一直是開啟狀態，庇護浮雲城的屏障一天也不能撤掉，這都是早晚的事情，兩位大人，你們都是仙體境強者，明白的自然比我多。難不成，你們真的覺得那神石可以一直保持現在的狀態？」
壽齊天和吞海大尊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他們之前，只是沒想到這一點，可現在聽洛克李一說，仔細想想，好像一切都是說得通的。
那神石就算不同尋常，是天外來物，可想要一直維持屏障，也是不可能的，總會有枯竭的那天。
而現在，這一天好像馬上就要到來了。
「匠神，你能力出眾，能不能想到解決的辦法？」壽齊天立即問道。
洛克李冷冷地看著他，突然笑了一聲。
「壽閣主，吞海族長，您二位，讓我很失望。」
壽齊天皺眉，沒說話。
洛克李繼續說道：「我雖然只是個工匠，卻也對你們嚮往過，這仙體境的強者，該多麼了不起啊？說是當世無敵也不過分！可現在，我覺得你們和方……顧淵比起來差遠了。」
壽齊天有些不快。
「你這說來說去，就是想要捧高踩低？」
洛克李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我這麼說，並不是因為你們的實力不如顧淵。壽閣主，咱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說實話，三年前的你，意氣風發，就算是提起邪神，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而那一場大戰，也是你牽頭的，我親眼所見，心馳神往！可現在的你，和三年前已是大相逕庭了。」
壽齊天微微一怔，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若是三年前的你，那日聽到顧淵的建議，一定會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可現在，你們瞻前顧後，擔心滿盤皆輸，莫非，真的是被邪神打怕了？還是已經習慣了現在這種生活，不想去冒險了？怎麼，真的害怕輸嗎？」
壽齊天沉聲說道：「你根本不懂。」
「我沒說我懂啊，我只是感慨罷了。」洛克李看著生氣的壽齊天，繼續自己剛才的話，「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三年的時間可以讓你們發生這麼大的改變，說什麼為了自己的族人弟子，這些話，騙騙自己也就算了。還有，你們為什麼怕輸呢？難道你們覺得，繼續這麼下去你們有贏的機會？
那邪神在等更加強大，然後幹掉這個世界。你們……在等什麼呢？等死嗎？」
洛克李的話，不可謂不犀利，這簡直就是騎在他們的脖子上啪啪打耳光了。
洛克李重新站起身，晃了晃脖子。
「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讓別人去查探，總而言之，這塊神石堅持不了多久的，珍惜最後的好日子吧。」
壽齊天看他要走，趕忙叫住。
「真的沒有補救的辦法嗎？」
洛克李凝視著他，許久，又嘆了口氣。
「我是沒有辦法的，但是你可以問問其他人，不過我覺得，就你現在這種心態，那神石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已經自己縮進龜殼裡了。」
「咳咳，壽閣主，他罵你是縮頭烏龜。」吞海大尊善意地提醒。
壽齊天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洛克李，嗤笑道：「說來說去，難道你就一點不怕死嗎？」
洛克李大笑。
「巧了！我還年輕，意氣風發，正是年輕，所以不怕死！壽閣主，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能活的不怕死，年過半百者，談死色變，這是為何？」
說完，他拂袖而去。
看著洛克李離去的背影，壽齊天還有些愣愣出神。
他的耳畔，傳來吞海大尊的一聲嘆息。
「壽閣主，你怕死嗎？」
「怕。」
「哦……其實我也怕，但是，三年前的我，是不害怕的。」吞海大尊突然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奇怪了，你說，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怕死的呢？」
壽齊天說不出話。
吞海大尊想了想，又繼續說道：「我發現一件事啊，雖然顧淵和班刻在他們口中的神佛鎮域待了很久，但是，他們自始至終好像都沒什麼變化，畢竟，那裡沒有時間，說很久，也可能就是一念之間，正因為如此，顧淵的性格好像並沒有太大變化，就是讓人覺得通透了許多……」
聽著吞海大尊絮絮叨叨，壽齊天都有些不耐煩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咱們這一次和顧淵產生了嫌隙，會不會是因為……他沒變，咱們變了呢？」吞海大尊常年生活在海外，他現在就痛恨自己的表達能力不是很強，憋了半天，才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三年前的我們可以欣賞他，現在卻覺得沒那麼投機，會不會是因為，這三年的時間，咱們改變了呢？」
壽齊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他現在並不想和吞海大尊討論這種哲學上的問題。
「當下，還是先想到解決神石的方法吧。」
「我不知道，要是顧淵在，還可以問問，現在他也不在，洛克李沒辦法，那就沒招了。」吞海大尊說，「你不會是想要去問那個什麼議會的一群傻蛋吧？」
「我還沒白痴到那種程度。」壽齊天冷冷道。
吞海大尊拍了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
壽齊天突然走出涼亭，雙手背在身後，腳步匆匆。
吞海大尊趕緊追上去。
「你這是要去哪？」
「還能去哪？出城！」他沉聲說道，「我就是想要看看，那些人到底想搞什麼鬼！」
吞海大尊愣了一下：「真要出城？」
壽齊天轉臉看著他，冷笑：「你剛才不是一套又一套嗎？怎麼，難道現在害怕了？」
吞海大尊火大：「這叫什麼話，誰怕了？不過，咱們若是都折在那，這浮雲城怎麼辦？」
壽齊天驟然停下腳步。
他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才吐出一口濁氣。
「剛才洛克李的話，你不是也聽見了嗎？反正也撐不了多久了，還不如出去看看情況。」
吞海大尊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只是好奇，你平日裡看著挺多疑的，怎麼洛克李說什麼你信什麼，據我所知，他和顧淵的關係也不錯，說不定，這就是顧淵安排的呢？」
壽齊天看向他，表情凝重：「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吞海大尊搖了搖頭。
「你我都知道，顧淵不會這麼做的。」
壽齊天笑了一聲，這一次，他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多了幾分純粹。
「挺好，英雄所見略同。」
……
小鎮上。
三年前，這裡也遭遇了衝擊，房屋也有不少被破壞，但是這座原本可以容納五千人的小鎮，現在只來了一千人，就算房屋不少倒塌，卻依舊不會顯得擁擠。
那一千個出城者，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處處小心翼翼，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得將門窗鎖好，生怕半夜有恐怖的怪物衝進來。
但是接連幾天下來，依舊風平浪靜，大家也就慢慢放鬆下來了。
有不少人發自內心地覺得，也許，這一場災難真的已經過去了，他們即將開啟新的生活。
而就在今天上午，有人發現，前幾天種下去的一粒種子，真的已經扎了根，更是讓整座小鎮都多了一些活力，每個人的臉上都多了一些笑容。
他們堅定認為，這就是芒星逐漸恢復生機的最好證明。
當壽齊天和吞海大尊來到這座小鎮時，很快便察覺到了這裡氣氛的不同。
浮雲城是芒星上最後一處淨土，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那裡生活很多人，可走在浮雲城，只能感受到擁擠和壓抑，但是來到這裡，他們終於從普通人的臉上看到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該多好啊。」吞海大尊感嘆道。
其實他一點都不喜歡現在的生活，作為滄瀾族的族長，他還是更喜歡生活在島嶼上，每天出海打漁，浮雲城對他以及其他滄瀾族而言，更像是一處囚籠。
壽齊天聽到吞海大尊的話，心裡多少是有些感慨的，可嘴上什麼都沒說，而是很快找到了池希真等人。
當池希真看到他們的時候，有些愣神。
「你們倆，也被放逐出來了？」
「少放屁，這不是你自己要出來的嗎？誰把你們放逐出來了？」壽齊天黑著臉說道。
池希真哈哈笑了一聲，走到跟前，手裡還拿著一個水壺，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看到沒？這裡的井水，已經可以喝了！」
壽齊天一驚，伸出手想要接過，卻被池希真躲開。
「說說吧，你們倆出城做什麼。」
壽齊天不悅道：「腿在我們身上，我們想出來就胡來，你管得著嗎？」
池希真似笑非笑道：「那你們可得想好了，現在，咱們四個仙體境都在外面，這浮雲城和夜神閣若是發生什麼……你們得追悔莫及了。」
壽齊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前方的荒蕪，沉默半晌，才重新開口。
「池希真，告訴我吧……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這個消息，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壽齊天再也沒辦法保持淡定，他猛然站起身，目眥欲裂。
洛克李看了他一眼，坐在一旁，不以為然道：「慌什麼，不過就是沒有神石庇護而已，可這裡好歹還有兩位高人呢，就算那邪神真的來了，相信兩位也有辦法將其逼退的。」
吞海大尊急忙道：「匠神，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還有假？我本來只是對神石感到好奇，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材質，但是我發現，那能量已經逐漸枯竭了，其實這也正常，神石一直是開啟狀態，庇護浮雲城的屏障一天也不能撤掉，這都是早晚的事情，兩位大人，你們都是仙體境強者，明白的自然比我多。難不成，你們真的覺得那神石可以一直保持現在的狀態？」
壽齊天和吞海大尊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他們之前，只是沒想到這一點，可現在聽洛克李一說，仔細想想，好像一切都是說得通的。
那神石就算不同尋常，是天外來物，可想要一直維持屏障，也是不可能的，總會有枯竭的那天。
而現在，這一天好像馬上就要到來了。
「匠神，你能力出眾，能不能想到解決的辦法？」壽齊天立即問道。
洛克李冷冷地看著他，突然笑了一聲。
「壽閣主，吞海族長，您二位，讓我很失望。」
壽齊天皺眉，沒說話。
洛克李繼續說道：「我雖然只是個工匠，卻也對你們嚮往過，這仙體境的強者，該多麼了不起啊？說是當世無敵也不過分！可現在，我覺得你們和方……顧淵比起來差遠了。」
壽齊天有些不快。
「你這說來說去，就是想要捧高踩低？」
洛克李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我這麼說，並不是因為你們的實力不如顧淵。壽閣主，咱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說實話，三年前的你，意氣風發，就算是提起邪神，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而那一場大戰，也是你牽頭的，我親眼所見，心馳神往！可現在的你，和三年前已是大相逕庭了。」
壽齊天微微一怔，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若是三年前的你，那日聽到顧淵的建議，一定會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可現在，你們瞻前顧後，擔心滿盤皆輸，莫非，真的是被邪神打怕了？還是已經習慣了現在這種生活，不想去冒險了？怎麼，真的害怕輸嗎？」
壽齊天沉聲說道：「你根本不懂。」
「我沒說我懂啊，我只是感慨罷了。」洛克李看著生氣的壽齊天，繼續自己剛才的話，「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三年的時間可以讓你們發生這麼大的改變，說什麼為了自己的族人弟子，這些話，騙騙自己也就算了。還有，你們為什麼怕輸呢？難道你們覺得，繼續這麼下去你們有贏的機會？
那邪神在等更加強大，然後幹掉這個世界。你們……在等什麼呢？等死嗎？」
洛克李的話，不可謂不犀利，這簡直就是騎在他們的脖子上啪啪打耳光了。
洛克李重新站起身，晃了晃脖子。
「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讓別人去查探，總而言之，這塊神石堅持不了多久的，珍惜最後的好日子吧。」
壽齊天看他要走，趕忙叫住。
「真的沒有補救的辦法嗎？」
洛克李凝視著他，許久，又嘆了口氣。
「我是沒有辦法的，但是你可以問問其他人，不過我覺得，就你現在這種心態，那神石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已經自己縮進龜殼裡了。」
「咳咳，壽閣主，他罵你是縮頭烏龜。」吞海大尊善意地提醒。
壽齊天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洛克李，嗤笑道：「說來說去，難道你就一點不怕死嗎？」
洛克李大笑。
「巧了！我還年輕，意氣風發，正是年輕，所以不怕死！壽閣主，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能活的不怕死，年過半百者，談死色變，這是為何？」
說完，他拂袖而去。
看著洛克李離去的背影，壽齊天還有些愣愣出神。
他的耳畔，傳來吞海大尊的一聲嘆息。
「壽閣主，你怕死嗎？」
「怕。」
「哦……其實我也怕，但是，三年前的我，是不害怕的。」吞海大尊突然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奇怪了，你說，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怕死的呢？」
壽齊天說不出話。
吞海大尊想了想，又繼續說道：「我發現一件事啊，雖然顧淵和班刻在他們口中的神佛鎮域待了很久，但是，他們自始至終好像都沒什麼變化，畢竟，那裡沒有時間，說很久，也可能就是一念之間，正因為如此，顧淵的性格好像並沒有太大變化，就是讓人覺得通透了許多……」
聽著吞海大尊絮絮叨叨，壽齊天都有些不耐煩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咱們這一次和顧淵產生了嫌隙，會不會是因為……他沒變，咱們變了呢？」吞海大尊常年生活在海外，他現在就痛恨自己的表達能力不是很強，憋了半天，才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三年前的我們可以欣賞他，現在卻覺得沒那麼投機，會不會是因為，這三年的時間，咱們改變了呢？」
壽齊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他現在並不想和吞海大尊討論這種哲學上的問題。
「當下，還是先想到解決神石的方法吧。」
「我不知道，要是顧淵在，還可以問問，現在他也不在，洛克李沒辦法，那就沒招了。」吞海大尊說，「你不會是想要去問那個什麼議會的一群傻蛋吧？」
「我還沒白痴到那種程度。」壽齊天冷冷道。
吞海大尊拍了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
壽齊天突然走出涼亭，雙手背在身後，腳步匆匆。
吞海大尊趕緊追上去。
「你這是要去哪？」
「還能去哪？出城！」他沉聲說道，「我就是想要看看，那些人到底想搞什麼鬼！」
吞海大尊愣了一下：「真要出城？」
壽齊天轉臉看著他，冷笑：「你剛才不是一套又一套嗎？怎麼，難道現在害怕了？」
吞海大尊火大：「這叫什麼話，誰怕了？不過，咱們若是都折在那，這浮雲城怎麼辦？」
壽齊天驟然停下腳步。
他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才吐出一口濁氣。
「剛才洛克李的話，你不是也聽見了嗎？反正也撐不了多久了，還不如出去看看情況。」
吞海大尊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只是好奇，你平日裡看著挺多疑的，怎麼洛克李說什麼你信什麼，據我所知，他和顧淵的關係也不錯，說不定，這就是顧淵安排的呢？」
壽齊天看向他，表情凝重：「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吞海大尊搖了搖頭。
「你我都知道，顧淵不會這麼做的。」
壽齊天笑了一聲，這一次，他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多了幾分純粹。
「挺好，英雄所見略同。」
……
小鎮上。
三年前，這裡也遭遇了衝擊，房屋也有不少被破壞，但是這座原本可以容納五千人的小鎮，現在只來了一千人，就算房屋不少倒塌，卻依舊不會顯得擁擠。
那一千個出城者，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處處小心翼翼，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得將門窗鎖好，生怕半夜有恐怖的怪物衝進來。
但是接連幾天下來，依舊風平浪靜，大家也就慢慢放鬆下來了。
有不少人發自內心地覺得，也許，這一場災難真的已經過去了，他們即將開啟新的生活。
而就在今天上午，有人發現，前幾天種下去的一粒種子，真的已經扎了根，更是讓整座小鎮都多了一些活力，每個人的臉上都多了一些笑容。
他們堅定認為，這就是芒星逐漸恢復生機的最好證明。
當壽齊天和吞海大尊來到這座小鎮時，很快便察覺到了這裡氣氛的不同。
浮雲城是芒星上最後一處淨土，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那裡生活很多人，可走在浮雲城，只能感受到擁擠和壓抑，但是來到這裡，他們終於從普通人的臉上看到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該多好啊。」吞海大尊感嘆道。
其實他一點都不喜歡現在的生活，作為滄瀾族的族長，他還是更喜歡生活在島嶼上，每天出海打漁，浮雲城對他以及其他滄瀾族而言，更像是一處囚籠。
壽齊天聽到吞海大尊的話，心裡多少是有些感慨的，可嘴上什麼都沒說，而是很快找到了池希真等人。
當池希真看到他們的時候，有些愣神。
「你們倆，也被放逐出來了？」
「少放屁，這不是你自己要出來的嗎？誰把你們放逐出來了？」壽齊天黑著臉說道。
池希真哈哈笑了一聲，走到跟前，手裡還拿著一個水壺，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看到沒？這裡的井水，已經可以喝了！」
壽齊天一驚，伸出手想要接過，卻被池希真躲開。
「說說吧，你們倆出城做什麼。」
壽齊天不悅道：「腿在我們身上，我們想出來就胡來，你管得著嗎？」
池希真似笑非笑道：「那你們可得想好了，現在，咱們四個仙體境都在外面，這浮雲城和夜神閣若是發生什麼……你們得追悔莫及了。」
壽齊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前方的荒蕪，沉默半晌，才重新開口。
「池希真，告訴我吧……你們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