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遲來的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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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床不睡,都窩在沙發上當貓?

  此時此景,陳矜大腦空了幾秒,男人不禁想著。

  桃軟是在等他?

  「哥哥!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安安等你等了好久。」

  說完,陳安安展開雙臂要上前抱抱,愛的貼貼,可還沒近身,陳矜擡手落在她腦門上推開,並且保持一定距離,氣得陳安安雙手抓狂。

  哥哥,討厭!

  幹嘛不讓她碰!?憑什麼桃軟就可以?!

  哼哼、

  他鎖向桃軟,薄唇蠕動,「在等我?」

  「是陳安安在等你,而我只不過是在陪她等你。既然你回來了,那陳安安交給你。」桃軟毫不留情否認。

  陳矜臉色瞬間陰霾下去。

  他就不該問的。

  「站住!」

  「還有事嗎?」

  陳矜目光由上至下,果不其然,那隻刺眼,又無時無刻在提醒著他的『挑釁,侮辱』真被桃軟時時刻刻戴在手腕上。

  驀然,一股子衝動又伴隨著冷意席捲而來。

  他有些想搗毀桃軟。

  「就這麼愛不釋手?!」

  桃軟秒懂,怕陳矜再來個出其不意,她下意識用另一手護住,「這鐲子我很喜歡。陳矜,你無權干涉。」

  「到底是喜歡鐲子,還是喜歡送鐲子的人?!」

  桃軟冷眼一白。

  「陳矜,你就愛這樣。自己沒本事,想不到送我,就要毀了別人對我的心意。」

  「我知道你那天生日嗎!」桃軟根本就沒告訴他!

  但凡提前一兩天知道,他一定會給桃軟準備驚喜!

  「你不知道,我也沒告訴你。因為你忙得不可開交。」

  「難道不是嗎?」

  這幾天,他因為工作上的事焦頭爛額,煩心煩神,尤其裴錦年搶走了合作,是誰不好,偏偏是他裴錦年,一口混濁又窩囊的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這筆帳不會不了了之,他一直在找機會扳回一局,可生意上的事誰也說不準,講究天時地利人和,許是時機未到,他得沉住心神需長久蟄伏。

  桃軟心明,她說,「是。所以,我沒有責怪。」

  「那你收別人的鐲子,而且還是在那種祝福語之下,專門噁心我還是在膈應我?」

  「……」

  借鐲子來刺激陳矜,另一方面,這鐲子和其他鐲子不一樣,人工打磨,精品中的精品,桃軟屬實不捨得丟掉。

  桃軟的沉默讓陳矜越說越激動,「歸根到底,這是鐲子的事嗎?我從一開始到現在氣得什麼你不知道嗎!你知道,你再清楚不過!可你怎麼做的?當著我的面要挾我,要鐲子沒有,要手一隻,既然這麼喜歡它,那是不是以後進棺材了還戴著它?!你乾脆和那鐲子過!」

  「……」

  「別說了。」

  「我現在還說不得你嗎!」

  「因為我喜歡。」

  「喜歡你媽!」

  「……」

  「陳矜!」

  桃軟氣的雙肩在顫。

  他渾蛋!

  陳矜眼尾一片紅,他頂著後槽牙咬牙切齒,「你就是欠操欠收拾!一天不收拾你就作!桃軟,我早晚在床上弄死你!」

  桃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當著陳安安的面,他就這麼說,完全不顧及她尊嚴。

  桃軟轉身就走。

  陳矜刷刷幾步跟上,他威脅,「我要是再看見你手上還戴著這個鐲子,桃軟,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弄死你!到時候那鐲子,別說鐲子,碾成灰燼給你泡茶喝好了!這樣一來,你和鐲子就不會再分開,而我也眼不見心不煩!」

  碾成灰燼泡茶喝?!

  桃軟背脊發涼,心驚肉跳。

  陳矜,他說得到做得到。

  他瘋了,真瘋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


  沒一會兒陳矜跟著進來,他剛才那些話很管用,果然,鐲子被桃軟藏了起來。

  他臉色稍微好轉。

  但不可平息。

  昨晚,他被氣得摔門離去,她不僅不找,一個電話都沒有,任由他一人醉宿在外,她甚至連柳絮兒半分擔心都沒有,想到這點,陳矜就惱火。

  她還是他妻子嗎!

  如果是,為什麼不關心他,不在意他?

  然後。

  桃軟討厭,但陳矜刻在骨子裡的霸道,扭曲,他不容她拒絕,反抗,否則就是更深的深入和懲罰,以至於桃軟被壓在床上一輪又一輪。

  她更討厭她性子的軟糯,好像天生就是拿來供陳矜欺負的,可她又無可奈何,許是說得沒錯,桃軟,『軟』得無邊無際,『軟』得讓陳矜肆意妄為,得寸進尺,沒辦法,一物降一物,誰讓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她做不到像其他女人那般英姿颯爽,懟天懟地懟空氣,更做不到把男人當玩物拿捏得死死。

  因為,她是桃軟。

  講真的,陳矜就喜歡桃軟在身下嬌泣時之樣,哭得美極了不說,尤其到了一定程度,她抓無可抓,只能攀附著他時的脆弱,易碎,像一片粉嫩的嬌蕊被頂得生無可戀,那才是陳矜想要的效果。

  他愛死了桃軟的『軟』。

  可又被她的『軟』一度氣到發狂,發飆。

  物極必反,說的就是她。

  「以後還敢和我頂嘴嗎。」他例如往常高高在上。

  「再敢收陌生男人的東西,你試一試。」

  「……」

  桃軟半個腦袋捂著被褥啜泣,露出半隻耳朵作紅。

  陳矜愛撫著。

  也沒瞧著陳矜動作,也不知道從哪摸來的,在桃軟不想搭理他的時候,他把什麼東西套在桃軟手上,定睛一看,是一隻發著光的金鐲子。

  桃軟白皙的皮膚更襯得金子閃閃發光。

  「我不懂這些儀式感,驚喜,但別說老子虧待你。這個鐲子,你戴到人老珠黃我都不說你半句。相反,我要是發現你哪天拿下來了,或者不見了,桃軟——」他拍著桃軟白裡透紅的臉頰,表情動作惡劣壞了。

  活生生一副地痞流氓。

  「聽見沒?」

  「……」

  桃軟有氣,她不理。

  「就當是你的生日禮物。」

  一聽這話,桃軟忍不住,「我不稀罕。」

  無疑,她在陳矜的禁區瘋狂以身試險。

  「不稀罕我的,那你稀罕誰的?」

  「誰都不稀罕。」

  「那你就是欠干。」

  桃軟給了他一巴掌。

  陳矜不怒反笑,欣賞著他在桃軟身上留下來的傑作——『草莓印記』。

  「打唄,反正乾的就是你。」

  說完,一道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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