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放低姿態,讓她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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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子……」

  裴行之突然間開口。

  祁霧回眸看他,「怎麼了?」

  奈何裴行之還沒來得及開口,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地面上劃出一百八十度直接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裴行之下意識地擋在了祁霧的身前。

  祁霧倒是一下子認了出來,這車是靳寒年的。

  她倒也是沒那麼意外,靳寒年能夠這麼快找到她。

  她剛想開口說話,車門就打開了。

  俊美的男人一身冰涼的暗色,聲音更是纏繞著要冒出白霧般的寒氣,「過來。」

  祁霧目不斜視,淡淡地看著裴行之,「話說你說你和他真打架的話誰更厲害?」

  裴行之看了靳寒年一眼,黑色的襯衫下面包裹著遒勁的肌肉,不是什麼練家子至少得是常年鍛鍊的人才能是這樣,「不好說。」

  從頭至尾,這女人眼角的餘光都沒有落在他的身上,靳寒年眼底的寒意濃得像是能夠凝出堅冰,「祁霧,別讓我再說第二次,給我過來。」

  祁霧聳了聳肩,「哦。」

  既然裴行之打不過靳寒年,那她就還是別給裴行之惹麻煩了。

  她往前剛走了沒兩步,手臂就被男人狠力拽住,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就被盛怒中的男人按在車上。

  「你和我看場煙花這麼不情不願的,你和別的男人能在江邊聊得這麼開心?」男人的手掐著她的肩膀,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幾乎是屏著呼吸才沒痛叫出聲。

  男人的聲音從幾乎是從喉骨里溢出,在一陣咬牙切齒中冷冷嘲弄,「我現在倒是越發覺得你提的建議很不錯。」

  她提的什麼建議?!

  該不會是讓她失憶才能徹底放下過去繼續和他在一起的提議吧?

  對比在盛怒中的男人,祁霧明智的沒有選擇繼續激怒他,真的要是把他徹底激怒了,這件事情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就是肩膀捏得有點疼,她皺了皺眉,「你鬆手,捏疼我了。」

  男人紋絲不動,一臉陰沉地看著她,「你和裴行之私奔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我會生氣?」

  「什麼私奔。」祁霧覺得他說得太難聽了一點,「我只是出來吹吹風而已,恰好遇上了裴行之而已。」

  「趕緊鬆開,太疼了。」

  裴行之看著祁霧那漲白了的小臉,微微擰眉,「靳總,沒看見她已經疼的臉色都變了?身為男人你還想著對女人動粗?尤其還是自己的女人?」

  靳寒年本來就極力壓制的怒氣再度被他捅破,冷冷地看著他,「裴少,這是我的家事,和你可無關,你要是再繼續插手,我能送你一個綁架誘拐的罪名。」

  祁霧被他徹底惹惱了,「沒關係,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作證的,你完全就是被無辜牽連的,壓根就沒有綁架誘拐我。」

  裴行之站在一旁,微微笑著,「靳總,你現在自己應該也是一堆麻煩纏身,你確定還能分出精力來對付我?而且你確定解決了我你就能讓祁霧和你永遠在一起了?你有今天這個結果,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男人冷酷地發笑,「行,你要不要真的試試看,你裴氏的企業會不會因為你的緣故而受損。」

  「靳寒年!!!」祁霧凌厲的聲音在靳寒年的耳畔炸響,「你是不是真的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不可?我都已經說了,我只是偶爾遇上裴行之的,你別那麼不可理喻行不行?」

  男人眯起眼睛,淡淡地看著她,祁霧也是不甘示弱地回看著他。

  這件事情她不可能繼續順著靳寒年的心思。

  男人的怒氣隱隱有幾分要克制不住了,在克制不住之前,男人陰雲密布著的臉直接把她塞進車裡。

  這個時候,偏偏裴行之不怕死地說了一句,「祁小姐,如果哪天你真的需要私奔,可以給我打電話的。」

  「你……真是找死……」

  誰也沒有想到,靳寒年會突然間踩下油門,調轉方向頭,很明顯對準的人就是裴行之,幾乎是在一瞬間的距離,祁霧搶過方向盤用力轉向旁邊。

  確定沒有撞到裴行之,祁霧這才鬆了一口氣。

  等回過神來之後,她忍不住罵道,「你真是一個瘋子。」

  冷寒凜然的低氣壓蔓延在整個車內。「我就是一個瘋子,所以你可別輕易惹我。」


  祁霧氣的胸膛上下起伏著,但即使再怎麼生氣,她也微微有點犯怵。

  畢竟一個瘋子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裴行之說是一點後怕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也是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狠辣到這個地步。

  很明顯,要他輕易放祁霧離開,那幾乎不可能。

  在他們離開之後,他給祁琛打了一個電話,說了方才發生的事情,祁琛聽後,淡淡地應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在回去的路上,祁霧挺沉默的,男人沉聲道,「你是在後怕還是在遺憾你沒能繼續和裴行之風花雪月?」

  祁霧淡漠地看了他一眼,「都不是,我只是在想究竟是誰才能把你這個瘋子給收住。」

  靳寒年眯起眼睛,「把我收了,你就能有自由了?你以為故意把我和馥心雅的緋聞鬧上熱搜,你就能逃脫掉我了?」

  祁霧卷著髮絲,他能查到她的身上,她也不是那麼意外,不過這件事情他可是猜錯了。

  她嗤笑了一聲,「這回你可說錯了,我可不覺得就憑那個緋聞,就能撼動到你,那些緋聞,我可是特意給蘇意禾看的。」

  男人轉頭看她,臉上陰鷙更勝,「給蘇意禾看?你究竟想做什麼?」

  祁霧放任自己的身子癱靠在靠座位上,平靜淡漠地道,「你說你在和我鬧感情危機的時候,卻和馥心雅鬧出緋聞,你猜蘇意禾心裡會怎麼想?她為了你付出這麼多,可是最終你的備選項都不是她,你猜她住在你的公寓裡面,得有多抓心撓肺?你以為她射了我一槍,我就能這麼算了?別逗了……」

  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可不是殺了她,而是誅心。

  蘇意禾能夠這麼多年為了靳寒年在靳家做臥底,她佩服這樣的感情,可同樣這樣的感情也是一把利器。

  她第一次用,用起來還挺得心應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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