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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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寒年圈著她的腰帶她往後退,不過兩米的距離就退到了床邊,然後就這麼雙雙一起重跌在了床上。

  祁霧被他壓在身下親吻,他的手甚至從她的家居服的衣擺里伸了進去,試圖將她背上的暗扣解開。

  她腦子真的就轟的炸了一下。

  這個男人現在就真的篤定了她一定會為了集團的股份,還有為了她那昏迷沒有醒來的哥哥委曲求全嗎?

  在她以為他已經夠冷血夠無恥的時候,他馬上就能更冷血更無恥。

  她也不掙扎了,只是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臉上的神色怠倦漠然,大概就是已經到了他的身下也被壓得死死的甚至已經被侵犯也逃不過,就冷漠地等著他結束。

  「靳寒年,你最好能夠保證你這輩子都能這麼順利下去,否則要是被我找到機會,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

  男人埋在她的脖子裡面親吻了一會兒,才擡起頭不甚在意地開口,「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而且……」

  他也不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

  ………………

  連著兩天都進行這麼激烈的運動,尤其是在她差不多一天一夜都還沒有進食的情況下,她其實微微有點不太舒服的,但是她忍了下來。

  在結束後,她躺在床上,睜著眼睛依舊看著天花板,「如果你非要我生下你的孩子,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男人問,「什麼條件?」

  祁霧,「你和蘇意禾徹底斷了關係怎麼樣?」

  無論蘇意禾是不是他最愛的那個人,但一定是他最信任的那個人。

  她挑選夫婿的標準,她一定得是丈夫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男人頓了三秒之後,緩緩開口,「我和她真的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關係。」

  呵呵呵……

  又來這句話。

  這句話她都聽膩了,靳寒年就不能換句新鮮的?

  她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個問題,「好,你和她不是我想像中的關係,我相信,你自己能夠相信嗎?」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音調拖得有點長,

  「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我和她同時遇到危險了,你會先救誰?」

  男人很長時間沒說話。

  大概是已經習慣了他這樣,語氣甚至不怎麼激動,只是淡淡地說著,「你是連欺騙我都不欺騙我一下?」

  男人定定地看著她,「如果我說我先救的人是你,那是不是就能代表著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更重要?只是你自己會相信嗎?你不相信那你一定會不停地去尋找這份存在的證明,你不覺得太麻煩了嗎?這樣的假設完全沒有必要,更何況,在生死關頭的時候,做的決定往往都是下意識的決定,這又怎麼是能夠保證的事情?」

  祁霧差點就要給他拍手鼓掌了。

  不愧是靳寒年,就是找藉口都能找出這麼一大段。

  他方才說的那麼一大段,也就最後一句順耳一點。

  的確,在生死關頭的時候,就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辦法保證,更何況一個和你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

  不過在這樣的生死關頭,下意識的決定往往都是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要是真的有這樣的一個機會,她還真想試試她和蘇意禾若是真的同時遇上了危險,靳寒年究竟會選擇誰。

  靳寒年大概是鐵了心想要她懷上孩子,一直把她關在家裡關滿了七十二個小時才同意她出門。

  她真是不明白靳寒年究竟是什麼樣的腦迴路。

  難道他真覺得她要是有了孩子,就有了軟肋,他們之間就能回到從前了,真是別做夢了。

  即使已經過去了七十二個小時,事後藥可能沒什麼效果了,不過她還是去了藥店買了一份事後藥,問店員要了一瓶礦泉水直接吃了下去。

  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權當是心裡安慰。

  她一個人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就在藥店附近的咖啡店找了一個位置,點了一份咖啡,漫無目的地坐著。

  其實她知道,她的一切行蹤都有人匯報給靳寒年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身為祁家的大小姐,居然有一天生活能夠變得如此操蛋。


  她看著窗外不停流動的行人,第一次有了這個嚮往的念頭。

  有一種自由的念頭在深深地吸引著她。

  這個時候,一個男生坐在她的對面,微笑著看著她,「這位小姐,請問我可以坐在你的對面嗎?」

  祁霧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淡淡開口,「隨便。」

  對面冷不丁的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祁小姐,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可愛。」

  祁霧微微皺起眉,聽這意思對方是認識她的人?

  她回眸看了一眼,第一眼她還沒有認出來,但是第二眼的時候,她認了出來。

  是她以前的初高中的同學,裴行之。

  之所以沒有認出來,是因為他和小時候的差別實在是有點過大。

  現在的他穿著筆挺的西裝,看上去紳士而又禮貌,和小時候那份穿著衝鋒衣愛剪板寸頭還特別愛捉弄她的男人有著很大的區別。

  有一段時間他特別愛捉弄她,似乎就愛看她出醜,甚至還有一次,他居然在她的抽屜裡面放了玩具蛇,差點就把她給嚇傻了。

  哥哥揍了他一頓之後,變得老實了一點,但是她和葉聆之一度很是反感他,他邀請她參加他的成人禮她都沒有參加,後來她就聽說他去了國外留學,之後便徹底沒有了消息。

  真是感謝靳寒年,她現在看見小時候最討厭的同學,她都沒那麼厭惡了,在面對裴行之的時候,她都能微笑面對。

  「原諒是你啊,好久不見,不知道你現在在忙什麼工作?」

  「我們這些人不都是接受家裡的安排,哪裡自由可言。」

  大概是身為上流社會與生俱來的能力,即使很久沒有見,兩個人也不太熟,愣是讓他們兩個人聊出了「老朋友」的錯覺。

  在臨走之前,裴行之突然間開口問道,「我聽說你已經結婚了?」

  祁霧微笑著看著他,「是啊……你要給我補個大紅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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