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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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掃了一眼林以薇,單手托腮,似笑非笑,「林小姐,我這個人可不是會吃虧的人,你這潑了我一臉的水,一點表示都沒有?」

  林以薇看了一眼喻柏林,看了一眼祁霧,又看了一眼靳寒年,最終視線落在這份禮物上。

  她的唇抿的很緊。

  喻柏林看著放在自己眼前的這份禮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挑釁的味道。

  甚至身為男人他都能清楚知道靳寒年這麼做的目的。

  靳寒年就是要在祁霧的面前徹底坐實了他和林以薇之間的關係。

  靳寒年就是要讓祁霧清楚的知道,他是林以薇的未婚夫,他和祁霧之間不可能會有任何的關係。

  他面無表情地接過這麼禮物,僵硬著聲音開口道了一聲謝。

  林以薇咬著唇,半晌後也開口,「祁小姐,抱歉。」

  祁去懶懶地看著林以薇,按照她從前的脾性,這林以薇潑了她一臉的水,她非得也得送她一瓶水,不過最近她修身養性的厲害,既然林以薇已經道歉了,那她就原諒好了。

  不過想要讓她對林以薇親近什麼的,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她最多也就只能移開視線,不去看她。

  喻柏林帶著林以薇離開,在和靳寒年擦肩而過的時候,靳寒年忽然貼著他的耳畔,嘲弄這開口,「十年前的你沒有任何機會,現在的你,即使功成名就,依舊沒有任何的機會。」

  喻柏林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同樣地貼在靳寒年的耳畔,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開口說道,「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想要我出局,看來你和她之間的矛盾真是不小,你是真的有很強烈的危機感,不過你確定沒有了我,你就能夠和她像從前一樣了?沒有我也會有其他的男人,只要她想要離開你,除了你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有機會。」

  靳寒年冷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等喻柏林離開後,靳寒年拉著祁霧的手也準備離開,祁霧也沒掙扎,純粹她是覺得,掙扎也沒什麼用,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專治獨裁的暴君。

  她唯一好奇的就是,「方才你貼在喻柏林的耳朵裡面說什麼呢?」

  男人淡淡地回,「只是恭喜他新婚快樂罷了。」

  祁霧呵呵了兩聲。

  並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相信。

  晚上,祁霧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她給葉聆之發消息——

  【聆之,喻柏林要結婚了,他的未婚妻是林以薇你知道嗎?】

  葉聆之大概率是在忙,隔了很長時間才回復,【聽傅明司說過,這兩個人訂婚還是挺戲劇性的。】

  【那你覺得這件事情和靳寒年有關係嗎?】

  【這件事情太巧合了一點,說真的,要是說和靳寒年一點關係都沒有,挺讓人難以相信的。】

  【你也傾向於是靳寒年搞出來的?】

  【是的,按照他目前這種變態的心思,你和喻柏林一起出去約會,尤其喻柏林還是你曾經的初戀對象,初戀這種東西和白月光一個等級的,他肯定心裡有危機感,人一旦有了危機感,就會想要把危機除掉。】

  不過以上完全是她的猜測,完全沒有證據就是了。

  祁霧回復完消息後將手機擱在一旁,葉聆之的猜測和她差不多。

  而且男人這麼做還有一個目的——敲山震虎。

  讓她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

  如果不想禍害別的男人的話。

  只是他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他越是手段用盡,她就越是厭惡。

  人都是有反抗的心思的,尤其是被壓迫的緊張的情況下,那份反抗的心思就越是劇烈。

  臥室的主燈沒開,她只亮了一旁的落地燈,光線的範圍有限,整個空間安靜昏暗,男人走進來看著將自己的身軀隨意放置在沙發里的女人。

  憊懶而又高傲。

  也許是因為高傲而顯得冷漠,也或許是因為冷漠而顯得高傲。

  這個女人比起曾經的那份天真赤誠,像是洋娃娃公主一般的氣質在不知不覺間褪了下去,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有了些煙視媚行的味道。

  神秘、優雅、而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在想什麼?」


  祁霧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在想喻柏林結婚的時候,我該穿什麼衣服。」

  明顯她是在胡謅的,不過聽見她從嘴巴里說出喻柏林這個名字,他還是隱隱有點不快。

  淡淡說著,「不管你穿什麼,你都不能比新娘漂亮,這是禮貌。」

  祁霧笑了,「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可是不管穿什麼,我都要比新娘漂亮,還是說你擔心我太漂亮了,容易遭到別的男人的惦記,放心吧,我現在可是二婚,沒那麼多男人惦記。」

  這要是擱在從前,說不定想要和她聯姻的男人還真是不少。

  至於現在,那可就未必了。

  靳寒年,「……」

  她似乎已經是懶得去進行這個話題,擱在沙發上的手指輕輕蜷縮著,「快去洗澡吧,」她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不是每天都很忙麼,應該挺累的,早點休息吧。」

  她摸了摸她的臉,她也要早點去休息。

  她可不能因為靳寒年這個人渣讓自己變得丑了。

  她剛準備起身站起來,就被男人按了下去,烈侵略意味的男性氣息強勢逼仄地壓了下來,將她籠罩住。

  她瞬間僵硬起來。

  男人幾乎是在瞬間就察覺到了,或者說在很早之前他就察覺到了,她和從前喜歡和他親昵,到現在一與他親昵就變得僵硬甚至排斥起來。

  從前不太明顯,但自從見了喻柏林之後,就尤為的明顯。

  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扣住她的下巴,他的唇碾壓上她的肌膚,「你對喻柏林這個這個男人有這麼念念不忘嗎?自從你和他見過之後,你對我的態度可就越發冷淡了起來。」

  說到這裡,冷笑了一聲,「只可惜,這個男人註定不會屬於你,他現在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祁霧突然間輕笑了出聲,「靳寒年,這可真不像你,竟然會對情敵如此的在意。」

  男人問道,「那我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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