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這個演技能得影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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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艘破舊的遊輪上,葉聆之站在甲板上,髮絲在海風之中列列飛舞。

  保鏢有點擔心地看著葉聆之,「葉小姐,你幹這事情瞞著傅少,要是被傅少知道了,他會不會……」

  葉聆之沒回眸看他,只是淡淡說著,「我說了,這件事情我會全權負責的,就算是被他發現了,你也可以把責任全都推在我的身上。」

  保鏢猶豫了一下,默默地沒有說話,不過他心裡還是想著這件事情還是得有這個必要告訴一下傅少。

  在他要退下去之前,葉聆之又開口了,「那個女人呢?她還安靜嗎?」

  保鏢回答道,「蘇小姐掙扎得厲害,甚至還想自殘,不過被我們及時攔了下來。」

  自殺?!

  葉聆之琢磨著這兩個字,蘇意禾當真是有傲骨呢,還是她擔心自己的身份被靳隱發現了,為了不讓自己變成靳寒年的弱點,便想一了百了。

  她微微扯了一下唇,「我進去看看。」

  她走進倉內,看見因為掙扎衣衫有點凌亂的蘇意禾,微微笑了一下,「蘇小姐。」

  蘇意禾一臉緊張害怕地看著葉聆之,「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我?」

  蘇意禾這個時候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獸,害怕的不行,看見這幅模樣的蘇意禾,葉聆之差點就要拍手鼓掌了,「我不得不佩服蘇小姐,不愧能在靳隱的手下隱藏十幾年都不被發現,這個演技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就被你給糊弄了過去。」

  蘇意禾微微垂下眼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聆之語氣淡淡,「你對靳寒年身邊的所有人一清二楚,對於他的夫人你更是清楚,而我是祁霧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呢?」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語氣凌厲了幾分,

  「蘇意禾,我既然綁了你,那就足以證明我已經知道你和靳寒年之間的事情了,那你沒有這個必要在我面前演戲。」

  蘇意禾依然堅持,「我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葉聆之懶得去糾正她,只是好笑地開口,「你要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靳寒年怎麼可能會來救你呢?」

  蘇意禾微微怔了一下,「靳寒年來救我了?」

  說完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可能!不對,我是說,他又不認識我,他怎麼可能會來救這個陌生人的我。」

  葉聆之越發覺得好笑,「怎麼不可能?我給靳寒年暗示了一下,靳隱發現了你的身份,所以綁架了你,他一聽見這個消息,可是立刻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救你呢。」

  蘇意禾不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你來說能有什麼好處?靳寒年要對付的人又不是你。」

  她漫不經心地說著,「他要對付我的人的確不是我,奈何他非要困著祁霧,霧子也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拿你來換取她的自由。」

  蘇意禾咬著唇,久久地沒有說話。

  葉聆之靜靜地看著蘇意禾,出神地想著,她長這麼大,都是被人綁架,這綁架別人這種事情還是第一遭。

  她沒想的做起來這種事情居然還挺熟練。

  「你要做什麼?」

  葉聆之突然間脫她的衣服,蘇意禾害怕的都差點要尖叫出來。

  「我幹什麼,只是拍點你的裸照而已。」

  葉聆之也只是突然間的心血來潮,原本她是不怎麼想這麼做的,但是一想到她開槍差點殺了祁霧,心裡一下子就湧起了一股怒氣,她不能真的殺了蘇意禾,因為她要償命,但是就這麼輕易放了蘇意禾,又讓她覺得,就這麼折騰一圈,實在是太浪費了一點。

  蘇意禾咬著牙,眼底露出一絲怨恨,「你不覺得做這種事情太下作了嗎?」

  「下作?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聖人嗎?你當時想要開槍殺了霧子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自己下作呢?」

  蘇意禾心裡明顯一慌,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憑什麼說我綁架了祁霧,你又有什麼證據。」

  證據呢,她是沒有,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沒有證據就代表不存在,這種事情她想蘇小姐可是要比她更清楚。

  葉聆之拍完照片後,冷聲吩咐保鏢,「好好看著她,不要讓她出事。」

  保鏢應了一聲,「是。」

  葉聆之說完後走出了房間。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氣已經變暗了,她的身影站在甲板上都像是變得模糊了起來。

  靳寒年的動作還是很快的,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甲板上的葉聆之,他有點看不真切,只感覺到明顯的暴躁和陰鬱。

  直到他走上了甲板上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是誰。

  在第一瞬間的時候,他還是錯愕的,但很快回過了神,「是你,是你綁架了他?」

  葉聆之回眸,微笑著看著他,「你看見我有這麼意外嗎?」

  男人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你為什麼要綁架她?」

  葉聆之語氣淡淡,「做個實驗罷了。」

  靳寒年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你這麼做事為了祁霧?」

  葉聆之的語氣裡面充滿著譏誚,「靳總,你口口聲聲聲你喜歡祁霧,不肯離婚,可是當時霧子被綁架的時候,你怎麼就找不到,現在輪到蘇意禾了,你來的動作就這麼快的?算算時間,可是都不到六個小時。」

  說到這裡,眼底的譏誚越發的厲害。

  男人沒理會葉聆之的冷嘲熱諷,只是淡漠地說著,「你知道了她的存在是不是意味著祁霧也知道了她的存在。」

  「差不多是的。」

  「那這綁架這件事情是你替她抱不平還是她自己策劃的?」

  葉聆之好笑地看著他,「有什麼區別嗎?」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能代表祁霧的一部分意願,祁霧也能代表著她的一部分意願。

  男人看著她,冷聲嘲諷,「你做這個實驗又有什麼意義,你不過就是把自己也給摻和到這個漩渦裡面。」

  葉聆之不在意般說著,「你難道不覺得,我早就已經置身其中了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把人放了吧,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葉聆之輕呵了一聲,「你想要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和祁霧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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